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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规矩和教养我是没有李族长你知道的多。但是我最起码知道一个词语,那就是尊重他人,无论是男人或者女人,陌生人或者亲人,老婆或者子女。说实话,我倒是挺庆幸没有遭受过封建糟粕毒害的。”叶青淡淡的反击道。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间,李百灵如一只飞翔天空的百灵鸟一般欢快的高呼一声:“我李百灵又出来了!”
莫名的,叶青想到后世的那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一时忍不住,噗嗤一笑。
“百灵姐。”叶青笑了笑。
“百灵,你怎么样。”周鹏关心问道。
李百灵活蹦乱跳的,看上去非常开心,豪爽的摆摆手:“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饿。啊啊啊——这些天我准廋了,都好些天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幸好我的革命意志坚定。”
这边其乐融融,李世轩感到分外刺眼,觉得李百灵就是跟这群不着调又轻狂的狐朋狗友学歪的,故意咳嗽两声,板着脸瞪了正在叽叽喳喳的跟队友汇报情况的李百灵一眼。
场面静了下来,叶青面色郑重的拍了拍李百灵的肩膀,声音深沉:“革命还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李百灵同志,听说你明天就要结婚了,请问你是自愿结婚还是被包办婚姻?”
李百灵:“我不是——”
李世轩强势的打断李百灵接下来的话,直接把话撂在这儿了:“百灵,你今儿个要是出了这门儿,以后也Fong再叫我达。一百大洋,家里帮你出。”
刹那间,气氛凝住了。
叶青暗叹,这老古董还真是顽固不化啊,连这么狠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大家都看向李百灵,等着她的抉择。
若是留下,那么她明天就会被嫁给她不喜欢的人,若是离开,她的亲生父亲就不再认她——
这不仅是一场爱情与亲情的抉择,更是一场自有信仰和封建束缚的博弈。
周鹏说:“百灵,小川来信说他端午的时候会回来一趟。”
李世轩说:“百灵啊,我可以不让你嫁给石头,但是你得老老实实的去上学,别成天跟着瞎起哄,肚子里才多少墨水啊就敢教书育人。”
叶青说:“百灵姐,跟着自己心的指引,不要被能吃人的封建教条所迷惑。”
家豪说:“李百灵,还记得当初肖老师跟我们讲过的关于孝顺个愚孝的区别么。孝顺孝顺,事事顺从,此为愚孝,孝而不顺,安知非孝?”
李百灵眼中泪光闪烁,咬着牙,对李世轩深深的鞠了个躬,而后坚定不移道:“达,你有你的原则和坚持,我也一样。”倔强的眼神跟李世轩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
当人都离去,客厅便的空空如也的时候,李世轩的背脊依旧笔直。李世轩在吃晚饭的时候向全家老少成严地宣布:“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提说她。全当她死了。”此后多年,李世轩冷着脸对一切问及李百灵的亲戚或友人都只有一句话:“死了。甭再问了。”直到公元一九五零年共和国成立后,两位共产党的干部走进院子,把一块“革命烈士”的黄地红字的铜牌钉到他家的门框上他才哆嗦着花白胡须的嘴巴喃喃他说:“真个死了?!是我把娃咒死了哇!”
1924年1月20日,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出席开幕式的代表165人,其中共产党员24人,苏联顾问鲍罗廷也出席了会议。大会由孙中山主持。共产党人李大钊、毛泽东、林伯渠、瞿秋白等出席了大会。大会通过了由共产党人帮助起草的宣言和党章,接受了中国共产党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主张;重新解释了三民主义;确定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把旧三民主义发展为新三民主义。
国共两党的第一次合作,就此拉开序幕……
这一年,县城中很多学校都纷纷的办起了国民革命培训班或者农讲所。
年初正月末,叶青的旺旺饼干加工厂正式开始招工运营,加工厂待遇优渥,很多人挤破头都想进,然,每个想入职的工人都得经过半个月的培训和观察,以便提高工人素质并剔除那些品行不端的。
三月份,周鹏家豪等二十名老师和优秀学员从县城里的农讲所归来,他们或入共产党、或入国民党,归来后就密切的策划着即将来临的大规模风搅雪。
这是一场轰轰烈烈反封建运动。
叶青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示过入国民党或共产党,不阻拦,也不掺和。默默的经营这自己的旺旺饼干加工厂,以及盯着方灵秀。方灵秀吸食大烟,每月得的补助资金以及身上从王举人家得来的钱财都花在了买鸦片上,叶青是在二月末方灵秀和包子娘吵架闹得沸沸扬扬时才猛然想起方灵秀吸食大烟这件事。当时叶青就立即叫人把方灵秀和包子叫到学校办公室里,跟方灵秀包子夫妇讲了很多吸食大烟的害处,减少寿命啊生出的孩子畸形云云,两人当时就吓到了(那时很多人都不太清楚毒品真正的危害),叶青最后直接给了方灵秀两条路选择,一则学校将其开除并通报批评,二则乖乖戒掉大烟,戒烟成功后学校将会奖励其二十大洋并推选其为戒烟模范。
方灵秀和包子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选择第一条路。
为了以防方灵秀反悔坚持不下去或者包子看到方灵秀烟瘾犯了心疼,叶青找人专门看管方灵秀并辅助方灵秀戒烟,不让包子和方灵秀见面,以免包子心软。
包子跟原剧情一样,跟着周鹏入了共产党。
李孝德走进轧花房,神色慌乱地说:“周鹏周正领着老师学生满街上刷写大字。满墙上都是‘一切权力归农协’。‘农协’是弄啥哩?”
李世轩继续往机口里扔着棉花团儿头也不转他说:“这跟咱屁不相于嘛!你该操心自己要办的事。”
过了多日,李孝德又一次忍不住大声说:“周鹏把老驴头的头铡咧!”
李世轩转过脸依然冷冷地对惊慌失措的儿子说:“他又没铡你的头,你慌慌地叫唤啥哩?”
李孝德抑止不住慌乱:“哎呀这回真个是天下大乱了!”
李世轩停住脚,哳哳哳的响声停歇下来:“要乱的人巴不得大乱,不乱的人还是不乱。”他说着跳下轧花机的踩板,对儿子说:“上机轧棉花。你一踏起轧花机就不慌不乱了。哪怕世事乱得翻了八个过儿,吃饭穿衣过日子还得靠这个。他粗大的巴掌重重地拍击到轧花机的台板上,随之从棉花垛上取下棉衣棉裤穿起来……
李世轩一回到家,家里就掀起了一场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