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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瑾越气鼓鼓的瞪了一眼王飞羽,王飞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由得酸溜溜道:“有什么好看到?也不过如此,难度不够高,身体不够柔软,旋转速度也不够快,你欣赏水平真低。”
王飞羽一愣,看姚瑾越那脸色,就知道这妮子在想什么,便道:“我看你是嫉妒吧,人家哪里跳的不好了,倒是你的那舞姿……”
说到这里,王飞羽的嘴角抽了抽,姚瑾越的哪个舞姿,着实不敢恭维。
姚瑾越也想到了那天自己被太妃赶鸭子上架,跳了那丢人的剑舞,她的手在王飞羽的腰侧狠狠了揪了一把。
王飞羽痛的差点跳起来,嘴巴都疼歪了,赶紧告饶:“我错了,我知错了,你的舞蹈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能看姚姑娘跳舞,那是小的的荣幸。”
姚瑾越傲娇的哼了哼鼻子,用鼻孔对着王飞羽道:“本姑娘的舞蹈确实不怎么样,可是本姑娘还是有欣赏水平的,你见识短浅,自然觉得不错,本姑娘可是看着落雨花长大的,就连四国使臣都对落雨花赞不绝口呢。”
姚瑾越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上面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歌舞霎时戛然而止,柳嫣看向无铭,他手中的酒杯已经碎裂,碎瓷片插入了手掌,洁白如雪的狐裘披风上渐渐被染红。
“宫主。”
柳嫣惊呼一声之后,急忙提着雪缎长裙走向无铭,而无铭好像丝毫没有痛觉,手掌血管暴起,血流的更加欢快了。
“宫主,让我看看你的手。”
无铭竟是一把将柳嫣推开,望着姚瑾越目不转睛,像是要吃人的目光让姚瑾越非常害怕,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王飞羽将姚瑾越拉到身后,手已经握在了兵器上,只要无铭一个异动,他就拔剑。
“你见过落雨花?”无铭面色如常,可是语气中却透着点点急切。
姚瑾越咬住嘴唇,半响之后对无铭点点头:“见过。”
“在哪里?什么时候?”无铭的声音更加迫切。
姚瑾越看了一眼遥楚,见遥楚对她点点头,她才道:“最初是七年前,最近一次是楚京西山行宫,四国聚会的时候。”
无铭快步从上面走下来,径直走向姚瑾越,抬手就拉住了姚瑾越的手臂,想把姚瑾越拖走。
“啊,痛。”姚瑾越发出惊叫声。
这一幕发生的猝不及防,王飞羽也是听到姚瑾越的尖叫声才反应过来,他拔出长剑劈向无铭,无铭的手松开之后,王飞羽侧身挡住了姚瑾越,姚瑾越被吓得红了眼眶,躲在王飞羽的背后不敢看无铭。
遥楚几人也赶到了姚瑾越身边,幻影,君七将姚瑾越围在中央,纷纷握紧了武器。
遥楚的眼中散发着丝丝冷气,质问道无铭:“宫主,你失态了。”
无铭眼中的黑沉和急切这才散去一些,他看着姚瑾越,又看看遥楚,脸上闪过一丝愧疚,道:“抱歉。”
遥楚等着无铭的下文,谁知道无铭只是对遥楚点点头,然后就独自快步离去,连疑惑的时间都没有给遥楚一分一毫。
王飞羽收起长剑,气愤道:“什么人呐,神经病吧。”
柳嫣也没有功夫再招呼遥楚等人,跟着离去了,大殿上很快就只剩下遥楚等人。
“好了。”遥楚道:“任他去吧,我们抓紧时间休息,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几人点点头回去休息,遥楚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凤景澜的情况,还好他只是昏睡,情况并不没有恶化,于是遥楚招呼了昵称和宋大明回去休息。
发生了刚刚的事情,姚瑾越很是害怕,于是就跟霓裳一块睡,王飞羽和幻影打地铺睡在外间,以防不测。
遥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当她决定起来走走的时候,凤景澜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遥楚差点喜极而泣。
凤景澜自从服药之后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而这几天他一次都没有醒过,而他身上的花毒还没有完全褪去,依然是五颜六色的,要是一般人准得吓疯了。
“你醒了?”
凤景澜缓缓的睁开眼睛,已经褪尽血色的唇瓣想勾勒一抹笑意,可是却觉得自己的脸紧绷的很。
他想伸手去摸脸上是不是有东西,却被遥楚按住了手。
凤景澜不是没有感觉的,他全身都疼,腿脚,背上都能明显感觉到凸起,他那墨色的瞳孔瞬间沉溺了下去。
“出去。”凤景澜突然厉声对遥楚呵斥。
遥楚一愣,不由得心尖一颤:“澜……”
凤景澜将脸转到里面,声音冷漠如冰:“我叫你滚出去。”
“你说什么?”遥楚以为自己听错了,从认识到现在,凤景澜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而他现在居然叫她滚。
凤景澜一手将遥楚退下去:“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
遥楚一时不察,被推的滚落到地上,摔的她浑身都疼,可她立马就爬了起来,凤景澜为什么这样做她大概也猜得到。
“我不走,你这个样子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遥楚以为凤景澜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自己这个样子,也不想让自己看到他这可怕的样子才想赶他出去,可她不仅是他的爱人,更是大夫,她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遥楚想安慰凤景澜,没想到凤景澜突然从床上起来,用他那张肿胀的像猪头,还有五颜六色水泡的脸面对遥楚。
这张脸遥楚看了好多天,早就习惯了,可是凤景澜那双眼睛的嫌恶让遥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凤景澜十分轻蔑的问道:“你不肯滚,难不成还喜欢上我这张脸了?”
遥楚压下心中的恐慌,十分坚定的点头:“我喜欢你,不管你换做什么样的一张脸,我喜欢的都是你凤景澜。”
“东方遥楚,你是在说笑话吗?这样一张脸,你居然还喜欢,就算你喜欢,我也不喜欢你,你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
“凤景澜……”
遥楚去抓凤景澜,却被凤景澜一把推倒在地上:“滚,你给我滚,我说我不喜欢你,你给我滚的远远的。”
遥楚也被激怒了,她对着凤景澜怒吼:“你到底想怎样?我知道你难受,我知道你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但是我真的受够了你大大男子主意。”
“受够了,正好,我也受够你了,看你这幅样子我就恶心。”凤景澜的话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冷酷,越来越无情。
遥楚看着凤景澜的眼睛,那唯一还没有变的眼睛:“的确,既然你的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实话告诉你吧,你这张脸真是恶心极了,我每天用嘴给你喂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恶心吗?我每天给你擦洗身子,你知道我多恶心吗?我每天抱着你睡觉,你又知道我多恶心吗?”
凤景澜和遥楚吵架的时候,君七,幻影六人都被吵醒了,可是他们不敢进来,只能在外面偷听,一开始觉得凤景澜太过分了,居然要赶走夫人。
现在又听到遥楚说楼主恶心,他们又觉得夫人太过分了,忍不住想冲进去替楼主找回公道。
而遥楚说完这话,凤景澜沉默了,他别过脸背对着遥楚,整个身子都肿了一圈,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走!”
“你想好了吗?”遥楚淡淡的问道。
想好了吗?凤景澜问自己,刚刚他只是不想让遥楚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他真的好害怕她会嫌弃自己,会远离自己,可是被遥楚吼了一通,他反而冷静了许多。
他怎么有勇气再说一遍,他想开口让她留下,可是不行,他身中花残,遥楚如果有办法就会想出以毒制毒的办法了,去瑶族凶恶万分,后又追兵,没有了他的庇护她凶多吉少。
“既然你让我走,那我就走。”
遥楚拉开房门的那一刻,凤景澜的心被狠狠的揪起,他转身看到遥楚已经走了出去,他追了两步,不断的强迫自己停下。
“夫人,你别走。”君七和幻影拦住遥楚的去路。
遥楚冷漠的看了一眼他们:“你们刚刚也听见了,不是我要走的,是他让我滚,我东方遥楚长这么大,还重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个字。”
“夫人,楼主是口是心非,他只是心疼你。”
“恕我见识浅短,没有见过这样的口是心非,接受不了。”
“你走了,楼主怎么办?”
遥楚讽刺一笑:“我走了之后,双方生死无干。”
遥楚的坚决是君七和幻影没有见识过的,生死无干,不仅君七和幻影等人惊愕了,就连凤景澜也惊到了,这样的冷漠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夫人……”
“以后不要叫我夫人,我担当不起。”遥楚说完,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就看向姚瑾越:“姚瑾越,宋大明,你们跟我走吗?”
姚瑾越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遥楚那么爱楼主,不会这么决绝,因此她迟疑了。
遥楚淡淡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便留下吧。”
“我跟你走。”宋大明站了出来:“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好,给你半盏茶的时间收拾东西。”
遥楚说完竟然走进了房间,君七,幻影也不敢跟进去,只有姚瑾越跟了进去:“师傅,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真的要走?”
遥楚看着姚瑾越:“我说过话话何时不算?”
姚瑾越懵了,拉着遥楚的胳膊:“师傅,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
遥楚几下收拾了东西,扯开姚瑾越的手:“刚刚我给了你机会,你选择了留下。”
姚瑾越看着遥楚的背影,欲哭无泪,眼见着遥楚要走出房门了,姚瑾越赶紧追上去:“师傅,你真的要走,你要去哪里?”
遥楚没有回答姚瑾越的话,一根针让她闭了嘴,众人见遥楚对姚瑾越下针,事情真的大条了,这不是小两口闹脾气,而是遥楚真的要走。
“公主,我们去哪里?”宋大明问道。
“随便。”
君七幻影,王飞羽和霓裳吓得赶紧上来,拦住遥楚不让她走,遥楚没有武功,根本就走不了。
“夫人,楼主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你不要跟他计较。”
遥楚冷笑一声:“呵……这样的男人我看不上,你们不要再叫错了,我又不是找不到男人,非得倒贴,我敢保证,只要我招招手,会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宋大明突然出声道:“公主,我们去西疆吧,正好跟肖世子一起汇合,然后再一起回京。”
幻影怒了:“肖珂武功平平,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他早就死在了肖然的手上,有什么资格。”
宋大明有点憨憨的挠脑袋:“我说的不是肖世子,是左大哥,禁军统领左岩,我听兄弟们说皇上有意给公主和左大哥赐婚。”
“什么?”君七和幻影等人纷纷对视。
遥楚勾唇:“禁军统领夫人的位置还不错,我们走!”
君七和幻影几人组成人墙拦着遥楚和宋大明,遥楚双目一凛,对宋大明道:“动手。”
她素手一翻,一根银针直直往君七和幻影的死穴而去,两人吓呆了,赶紧躲开。
遥楚出手不留情,君七等人不敢让她走,也不敢任由她动手,双方就这么折腾,遥楚的决心很大,九头牛的拉不回来。
突然众人的身后传来一阵暴吼:“给老子站住!”
君七和幻影等人看着凤景澜拉开了门,站在黑暗中,浑身杀气澎湃。
“滚!”
这个滚字自然是对君七等人说的,君七和幻影顿时做鸟兽散,霓裳还不忘把宋大明拖走,王飞羽把姚瑾越也给拖走了。
既然拦路的人都走了,遥楚将包袱甩在身上,抬步往外面走。
“老子叫你站住。”
遥楚不理会凤景澜的咆哮,继续往前走,眼见着遥楚就要走出小院了,凤景澜的身子轰然倒塌在地上,发出砰的声音。
遥楚暗恼,凤景澜身体虚弱,要不是她用了药,根本醒不来,还这样折腾,这下好了吧,虽然恼怒,遥楚还是飞快的跑了回去。
“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遥楚将人扶起来。
凤景澜的掰开遥楚的手:“你不是要走了吗?”
遥楚二话不说,松开凤景澜,捡起包袱就要走,十分干脆利落。
“你拽着我干嘛?给老娘松开。”
凤景澜躺在地上,抓着遥楚的裙摆,嘴里说让人走,却死活不放手。
凤景澜像是哥委屈的孩子,仰着头:“别走,别离开我。”
只是他那张脸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遥楚忍着心疼,故作冷漠:“凭什么你让我往西我往西?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说好两不相干,敢说出来,就要负责,我东方遥楚拿得起,就放得下。”
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她不是只能同富贵不能同患难的女人,认定了那就是一条心,一辈子,如果不好好治治他,以后遇到什么事他也是这样一味的撇开和躲避,那还有的受。
“我错了,楚楚,我错了。”
“记得你答应过什么?”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记得就好,这样的事情,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再发生一次,我会让你永远也没有机会站在我身边,记住,是永远。”
有这样的教训,凤景澜哪敢还有下次,他相信,如果还有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见他一面。
将凤景澜折腾好了,看到他一身的花毒,心也软了下来,防备松懈,一股委屈就袭上心头,心中酸楚的不行,尤其是看到凤景澜跌倒压破了花毒,流出各种眼色的脓水来,不由得想哭。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凤景澜轻轻的问道。
遥楚连连摇头,眼泪都被她摇了出来:“不丑,你一点也不丑,你还是那个风度翩翩,妖孽邪魅的男人。”
“真的吗?”凤景澜有些不担忧的问道,他知道他毒发的时候有多恐怖,任何一个女人也接受不了,他自然也不奢求遥楚能接受,可是他真的好怕,好怕她会恐惧他这个样子。
“真的。”遥楚十分坚定道:“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最帅的,而且你只是毒发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我给你用了药,不ri你身上的花毒就会褪去。”
“我相信你。”凤景澜的眼角也留下一抹晶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哪怕是去死,我也要拉着你。”
凤景澜渐渐的陷入了沉睡,要也总算忙活够了,可是她如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待她想起身的时候,凤景澜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你睡不着,我就醒了。”
遥楚噗嗤一笑:“这是什么逻辑?”
凤景澜的手轻轻抚摸过遥楚的脸:“我感觉的到你有心事,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吧,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黑暗中,遥楚看不见凤景澜那一身的花毒,凤景澜自是不想再提起刚刚事情,两个人也均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是什么事。”凤景澜努力撑着身体,靠在靠垫上,一手揽着遥楚,让遥楚依靠在他的胸口。
遥楚将大殿发生的事情跟凤景澜说了一遍,也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四国聚会的时候,他也在,见过良妃的落雨花,也知道良妃交到她手中的两封信。
凤景澜略略思索道:“如果事情真是你说的那样,这个无铭应该就是良妃的情人。”
“情人?这个称呼不太好听。”
情人?这并不是一个光荣的名号,尤其是对于无铭这样的男人来说,遥楚总觉得会侮辱无铭,他虽然性子古怪,可却无碍他一身的纤尘不染。
“你也可以称之为旧情人。”
遥楚脑门上滑下黑线:“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
“当然。”凤景澜肯定道。
遥楚挑眉,示意凤景澜解释。
“区别可大着呢,情人是两个字,旧情人是三个字。”
遥楚闻言,哭笑不得的坐起来:“这算劳什子的区别啊。”
凤景澜抓住遥楚轻轻戳在他胸膛的手指:“我还没有说完呢,夫人未免太着急了。
遥楚板着脸,故作凶样:“说,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旧情人代表过去有感情羁绊,现在已然了断,情人则代表过去,现在都纠缠在一起,你说区别大不大?”
如此说来,凤景澜说的话的确有道理的,遥楚不由得哀叹一声,这厮总是有道理,反正对错都在他一念之间。
凤景澜继续道:“良妃死前交给你的信件,你看过了吗?”
“没有。”遥楚摇头:“这是良妃说写个一个故人的,能不能收到就看她和这个故人的缘分。”
“信件上有名字吗?”
遥楚从枕头边拿起包裹,将信拿了出来,良妃的死跟她多少有些因果,因此对于良妃的请求,她一直都放在心上,良妃的父亲就在边境,所以她出发前将两封信都找了出来。
良妃写给她父亲的那封信,遥楚交给了青儿,时机成熟则由她转交给良妃的父亲,另外一封信遥楚便自己带在了身上。
反馈了信封,遥楚并没有发现收信人的名字。
“没有名字,那岂不是无名。”
遥楚闻言,顿时恍然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对啊,无名,就是无铭的意思。”
“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一定不是巧合,良妃死之前将信交给你,说明她心中还是记挂着无铭,而无铭七年来也一直未忘记良妃,所以说他们是情人关系和旧情人关系都可以。”
“你赢了。”遥楚泄气道:“我竟无言以对,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好像不是凡人,像是长了一只俯瞰天下的眼睛,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掌握。”
“我也觉得你不是凡人。”凤景澜语气中七分调侃,两分宠溺,一分悠远。
“噢?”遥楚好奇的挑挑眉毛:“愿闻其详。”
凤景澜悠悠道:“什么都逃不过我的掌握,可唯独你逃过了我的控制,难道你还是凡人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直到我见到你,我的心完全不受控制的被你牵扯吸引,总觉得冥冥之中注定我们要相遇,注定要在一起,我想保护你,了解你,信任你,疼爱你,这种欲望像是经历了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