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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硕觐见”!太监的声音从秦王宫内传出。
我以王硕的身份在秦王宫外面的台阶下站了将近一个时辰,等的就是这个,我顺着台阶慢步的向秦王宫内走去。对于即将要面对的审讯我并没有一点信心。这两天一直在忙门派中的事情,并没有空闲的时间来准备一下,而且我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
当我踏进王宫的那一步,两边的文臣武将便都将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其中也包括以赢护身份站在那里的赵卓。我快步的走到大殿中央跪拜说道“在下王翦之子王硕拜见王上”。
秦王坐在高高的王位之上,看着台下的我说道“王硕你知道寡人让你前来所为何事吧”。
“在下知道,听说好像是在在下房间的密道之中发现了赢护大人的所盗取的军饷”。我严肃的回答说道。
秦王见我回答的如此镇定便问道“那你如何解释”。
我看了看文臣之首李斯一眼便回答道“王上,此事必定是栽赃陷害,案发之时在下虽然不在咸阳,但也只是前往魏国境界游山玩水。王上,我的父亲与长兄都是秦国将才,我王家世代都是忠良,在下怎么会做出偷盗败坏家风之事,而且在下要那么多的金银财宝也没有其他用处。所以请王上明察”。
秦王听我这么一说,便有些犹豫的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难道你真的是被奸人所害”?
秦王话音刚落,李斯便从队列中走了出来,与我并排,他看了看我然后拱手说道“启禀王上,臣也不相信王公子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自从臣调查此案到现在种种线索都指向王二公子。那两名盗取之人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臣又找到了新的证人”。
秦王看着李斯说道“是吗,那你就宣证人进来吧”。
“是,王上”。李斯伸出双手拍了拍。
随后没过多长时间一名女子便走进了进来,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我也不例外。当我看到这名女子的样子我便有些惊讶,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瑶心。
瑶心的出现把我心中的应对之策完全给打乱了,我不敢相信瑶心竟然会是李斯派出指认我的证人。瑶心慢慢地走到了大殿中心,她并不敢看我,而是直接跪拜说道“小女瑶心参见王上”。
李斯看着瑶心说道“瑶心姑娘,你就将昨日对我所说的再跟王上说一遍”。
“是”。瑶心拱手说道“启禀王上,小女曾经乃是吕不韦手下的一名将军,与王硕也有些交情,吕不韦死后在下在魏国漂流许久,而后回到咸阳再次遇到了王公子,王公子将我收留在王府。有一次在下听到了他与下人承德的谈话,正是商议盗取军饷之事,他们还在房间之中挖好了密道用来藏匿军饷”。
秦王听后着实有些生气,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攒足了力气拍了一下桌子说道“王硕,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既然瑶心先对我不仁就不能怪我不易了,看来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我急忙辩解说道“王上,瑶心本来就是王府的客人,单凭她的证词不能说明什么,在下不服”。
秦王听我这样说刚要开口,却被李斯抢先一步说道“王公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瑶心姑娘所说的既然不能为证,我还有一个证人可以指控你”。
李斯话音刚落,便听见宫外传来的脚步声。众人将目光再次投到了门口。我看了看这位缓缓走进宫内的证人,简直让我目瞪口呆傻了眼,如果说瑶心对我造成的伤害只是心痛,那么这个证人对我造成的伤害可是一万点真实伤害。
这个证人也让堂上所有的人议论纷纷。我则是死死的盯着她,证人走到大唐中央便停了下来跪拜说道“在下王府二夫人,拜见王上”。
秦王微微一笑,也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王夫人,这王硕也算得上是你半个儿子,你怎么会出来指证王硕”。
二夫人平静的说道“在下只是不希望王硕误入歧途,然后连累王府,王上,王硕他的确是盗取军饷的主谋。这有他亲自手写的书信作证,请王上查看”。说着便从腰间掏出一张帛书。
站在秦王旁边的赵高便慢慢走下台阶,从二夫人手中接果帛书,然后呈给了秦王,秦王看后勃然大怒说道“赵高将这封书信交给王硕,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是”。赵高慢慢地将帛书将到了我的手里。
我慌忙的打开帛书去看,那部书上所写的意思就是盗取古墓的详细计划。这让我着实惊讶,而且这封书信的确是我的字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的我真的是大乱,看来李斯今天一定是想要逼死我。
“王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秦王厉声说道。
我将帛书放在地上看了看李斯又看了看秦王,过了片刻才说道“没有了,在下认罪”。其实我也不想承认这杀头的罪责,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翻不了案是小,说不定还会连累王府。
见我俯首认罪,李斯冷笑了一下,只是在一旁的赵卓忍不住了,他走出去队列拱手说道“王上,王硕虽然有罪,但是请王上看在王贲,王翦的面子上,饶了王硕一命”。
秦王回答说道“赢护,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你还是管好你的盗一派吧”。秦王将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继续说道“王硕盗取军饷乃是死罪,寡人如果放了你就无法给前线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一个交代,不过你放心,寡人只降罪你一人不会连累王府其他的人”。
“谢王上”。我低着头回答说道。
这场审讯在一个时辰之后便结束了。这场审讯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从王宫被带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上还直冒冷汗。秦王下令将我关进大牢,三天后处斩。就这样被莫名的按上死罪,我心中的真不是滋味,可是又能怎么办,是我太低估李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