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他说不在乎

银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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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夜玫瑰睡得迷迷糊糊之时,电影上一心寻求刺激的女主,被想要约炮的骗子的几番花言巧语哄骗进了家中。

    羊如狼窝,骗子加大攻势······一直尾随至此的丈夫,及时赶来遏制住这出有着婚内出轨迹象的闹剧。

    女主本来已经拒绝了骗子,而且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但机缘巧合之下,她被丈夫的忽然出现惊吓到,和骗子不小心摆成了异常暧昧的姿势······

    费尘逸看到这,浑身的皮肤都在一寸寸的烧灼起来。真是要命!美人在怀,简简单单的一个镜头,就勾起了他对欲望的渴求!

    他那只搭在夜玫瑰肩头上的手,顺着她丝滑的手臂往下滑······夜玫瑰穿了v领的短T,他那张大掌直接钻了进去,罩在了她的胸前。

    夜玫瑰还睡得香甜,没有感觉到,直到胸前被抓的又痒又难受,她才惺忪的睁开眼睛。

    “你干什么!”夜玫瑰又羞又窘,她拽着他的手腕,想把这只侵人领土的温暖手掌给拿开。

    费尘逸并不如她的愿,他手掌松开又收紧,夜玫瑰脸色酡红,跟醉酒了似的。

    如果这股磨人的欲-望没上来,费尘逸一定算得上是个忠实的观众,可现在,情况大有不同,电影被他彻底抛却掉。

    费尘逸抱紧她的身子往前压,夜玫瑰身后负重,一下子栽近沙发里,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面。

    没有氧气的供应,令她呼吸微窒,夜玫瑰撑开两条胳膊想起来。

    只是,没想到身后那堵墙似的躯体又压了上来。

    夜玫瑰下半身差不多还维持着刚才端坐的姿势,只是,上半身却严丝密缝地贴合着沙发,几近陷了进去。

    她抗议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快起来,我的腰快要扭断了!”

    费尘逸听她这样说,缓缓起开了身。

    夜玫瑰刚一坐正,便听到半隐在黑暗当中的费尘逸说了句,“上去跪着。”

    夜玫瑰嘴角搐动下,虽然一下子也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但十有八九不会是什么好话。

    她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后,直接朝门口方向走。

    费尘逸紧接着起了身,一个健步冲到她身边,直抱起了她。

    夜玫瑰蹬蹬悬空着的腿,粉拳一下下落在他身后,“尘逸,别胡来!电影,我要看电影!”

    费尘逸可不想听她多废一句话,他小腹紧绷绷的,如若不释放出来,着实难受。

    他薄唇轻贴在她耳垂上,“去沙发上跪着。”

    他下身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小腹部,夜玫瑰心慌意乱,难以言喻的情感一触即发。

    夜玫瑰摇着头,“我不,我不要。”

    ······其结果,不言而喻。

    夜玫瑰跪在沙发角,手撑在扶手上,被他压着肩膀起不来。话到了嘴边她却说不出来,像是一口吞进了大团的棉花。

    费尘逸顺着她腿间的白嫩,把裙子往上推,背后的拉链也全部被他拉开。

    夜玫瑰看着前方的墙面,电视上的光亮还在一闪一闪的。一股温热从尾椎骨一点点往上,他的唇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背后。夜玫瑰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眼神也有些迷蒙。

    一个念头,像一张大网似的紧紧圈住了她,费尘逸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幻想起那个不该存在的夜晚,晶莹透亮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

    费尘逸将她身上的布料狠狠蹂躏了一番,到最后,那件裙子就挂在了她的腰间。

    费尘逸几下解开暗扣,快速地丢到一边,大手罩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揉捏。

    泪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紧咬着下唇不敢弄出别的动静来。

    那个侵犯她的混蛋,是不是也做过这些?

    费尘逸手往下伸去,摸到了她的底裤,可他,动作却顿了下来,手竟不由自主的颤抖开来。

    那个混账,当时······

    他闭了闭眼,喉咙滚动,强使自己压住翻涌起来的波涛。燃到极致的欲-火,似乎被兜头泼了盆冷水。

    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夜玫瑰无法支撑得起,她趴在沙发扶手上,痛哭起来。

    让她还像以前一样心无旁骛地和他做-爱?她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费尘逸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正被细长的钢针扎过,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乍一看也许还是完好的,可痛却不是一般的。

    他扳过她的肩膀,将她捞进怀里。

    夜玫瑰哭的很凶,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成这样。

    费尘逸一句话也没说,事实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两个人算是不谋而合。他只有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给她安慰。

    肩头上,很快就担满了湿漉,全是她的泪水。

    “好了,别哭了。”费尘逸推开她些许,抬起手掌抚去她脸上挂着的泪珠。

    夜玫瑰痛苦的闭上眼,她知道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也许会让费尘逸心里不舒服,自己心里也会好不到哪里去。

    可她很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想。是分手还是继续下去,有必要摆在明面上说开。

    她不喜欢两个人模棱两可、含含糊糊的在一起,如果不快乐,那这段恋情存在的意义何在,只独靠着爱来延续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令人感到痛苦的爱。

    夜玫瑰掐着自己的手臂,一字一语地说着,“你难道不在乎我的身体吗?我被人**过。”

    泪水从眼角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夜玫瑰觉得自己问得愚蠢,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自己爱人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又有哪个男人能做到不在乎?除非,那个男人不爱那个女人。

    这句话说得,异常残忍,费尘逸甚至丧失了还口的能力。

    影视厅内,电影上飞机的隆隆声格外响亮清楚,似乎是有意打破他们周身怪异又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氛围。

    费尘逸艰难地动了动嘴角,“不在乎。”

    他声音低沉,却穿透了影片上传来的声响,钻进了夜玫瑰的耳中。

    这是个不会有满意答案的问题,不管费尘逸的回答是在乎还是不在乎,都不会解开她的心结,让她舒服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