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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猴子，你就装吧
吴刚翻了一个白眼，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孔宣，我现在可找不到他，再说了，就算我找到了，他会来吗？！”
“他会来的！”嫦娥说道，“一定会来的！”
“那好吧，我就去尽力找找！”吴刚把斧子扛到了肩上。
“还有，顺便查查魔界的封镇结界！”
“嗯？！”吴刚愣了一下，眼中现出迷惑的神色，“看那个东西干吗?!”
“让你去看你就去看，别那么多的废话！”嫦娥脸色一冷，“该让你知道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我可没说我想知道！”吴刚摇了摇头，离开了。
待吴刚走远，那屋中只剩下嫦娥一个人的时候，她笑了笑，手一招，一本漆黑的封皮的书出现在了她的手心之上，随手翻开书页，把目光停在了中间的一页纸上面，自言自语的道，“一夜之间，这个莫玄的功德比那些老家伙们几万年积的都多，依他现在的功德，就算把人间的一半生灵杀光都不需要担心业力缠身，按照对消的原则，他在这一夜之间至少已经救了这三界中一半的生灵，除了破坏魔族的入侵计划之外，似乎没有别的解释了，这个幸运的家伙，为什么这种好事我遇不到呢？！！”
抖抖手，手中的收消失不见，而她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的兴奋了起来，“连魔族的踪迹都出现了啊，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又要开始大变了吗?!”
……
“啊欠，啊欠！！”一阵凉风吹过，莫玄连打了二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莫玄一脸的郁闷，“是谁这么想我啊！”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其实，你们两个家伙，不在家里好好儿的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是大娘让我们来的，大娘说六爷一个人在外面，身边需要人伺候着，我们又是六爷身边的人，所以——！”
“好了好了！”莫玄轻轻的摆了摆手，有趣的看着面前这个有些猥琐的中年男子，一百年了，这个古灵精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畏缩，有些怯懦，还是非常的怕他那个狐狸精的老婆，但是，莫玄却也同样发现了他的一样好处，心思慎密，办起事来滴水不漏，特别是在人间混了几十年以后，这优点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真是不能小看人类的影响力啊，就算是妖族，在人间呆久了，也会渐渐的沾染上这些不好的习气！”莫玄心中暗想，那只母虎不过是在人间开了几年的店铺，就懂得自己的儿子出门在外需要人伺候了，一时之间，莫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说句实话，让人伺候的滋味的确也不错。
“来，你们两个过来坐吧，别都站在那里，看着便扭！”莫玄指了指身边的空位，让两人坐了下来。
古灵精与胡丽娘两人也不客气，跟在莫玄后面一百多年了，这个主人的脾气他们了解的紧。
“丽娘啊，你的九品天仙诀进境挺快的啊，现在已经到了第四品了，是不是耐不住性子了！”莫玄捻了一颗花生米，扔到嘴里，笑吟吟的说道。
“丽娘不敢！”胡丽娘连忙恭顺的说道，头也低了下来，一百年的时候，也让她成熟了许多，九品天仙诀进入了第四品，实力也开始踏入地界的水准，灭族之仇时时刻刻的缠绕在心里，说不想报仇，也是假的，现在的问题是莫玄的态度。
与古灵精不一样，她怕莫玄，所以，在莫玄面前，她也没有古灵精那么自然。
“想去就去吧，反正你现在也算是有实力了！”莫玄说道，“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急不可耐了！”
胡丽娘明丽无比的脸上显得有些慌乱，“丽娘不敢！”
“去吧去吧！”莫玄连连摆手道，“不过，记住，别杀太多的人，虽然我不介意杀人，但是，如果业力太重的话，对你以后发展有碍，明白吗?!”
胡丽娘面现喜色，“谢谢少爷！”
“还有，把古灵精也带着吧，反正我最近不需要你们跟着，去吧！”
“可是少爷……！”古灵精张了张嘴，但是看到莫玄的脸色，话也就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我省得，少爷！”
“那就快走吧，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莫玄敲了敲桌子道。
……
青岱染成千丈玉，碧纱笼罩万堆烟。
眼前是高山峻岭，陡崖深壑。
群山深处，一行三人正在无数嶝嶝怪石间行走着，走在前面的是一只长着猪头的人，在他的后面，一个白嫩的和尚骑着白马，另外一只拿着棒子的猴子跟在马的后面，这正是唐僧他们一行三人。
“现在流沙河还没有到，沙僧还没有收，所以只有两个！”莫玄就跟在猴子的后面，只是他站在空间的间层里，猴子看不到而已。
“这只猴子，倒是比五百年前沉稳多了，而且，似乎……！”
便在此时，前方忽然刮起了一股子腥风，只见那山坡下，剪尾跑蹄，跳出一只斑斓猛虎，大和尚吃不住吓，坐不稳鞍，翻根头跌下白马，斜倚在路旁，一脸的苍白惊惶。
莫玄看得是暗自摇头，“这和尚的胆子也太小了，两个徒弟保护着也能吓成这样，也不知道那猴子是怎么受得了的，嗯，等等——！”
莫玄微微一怔，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是啊，这猴子的性格那么泼，怎么会受得了唐僧这个和尚的？是因为紧箍咒？！”
扯蛋，就刚才自己看着的，猴子跟在那马的后面，有无数机会一棍子把和尚敲死，他怎么不敲啊？
难道真的是因为被压了五百年便变得乖巧了？
可能吗?!‘
“而且，这猴子貌似已经——！”正思忖间，那八戒丢了行李，手掣钉钯，胖大的身子堵在跟的中间，不让行者走上前，大喝一声道：“孽畜，那里走！”赶将过去，劈头就筑。
那只虎直挺挺站将起来，把那前左爪轮起，抠住自家的胸膛，往下一抓，唿剌的一声，把个皮剥将下来，站立道旁。
“老四——！”莫玄一翻白眼，差点没叫起来，为甚？
眼前的这只老虎精竟然就是他们家一百多年前离家出走的老四。
“慢来，慢来！吾党不是别人，乃是黄风大王部下的前路先锋。今奉大王严命，在山巡逻，要拿几个凡夫去做案酒。你是那里来的和尚，敢擅动兵器伤我？”老四摆着手挡在面前，一脸凶恶的向那八戒问道。
八戒骂道：“我把你这个孽畜，你是认不得我！我等不是那过路的凡夫，乃东土大唐御弟三藏之弟子，奉旨上西方拜佛求经者。你早早的远避他方，让开大路，休惊了我师父，饶你性命。若似前猖獗，钯举处，却不留情！”
老四不知深浅，望八戒劈脸来抓。这八戒忙闪过，轮钯就筑。老四见他有兵器自己却两手空空，他也不蠢，下头就走，八戒随后赶来。正遇上老四到了山坡下的乱石丛中，取出两口赤铜刀。
两个在这坡前，一往一来，一冲一撞的打了起来。
“架子还不错，就是太过急进了，不行，不行！”莫玄在后面看得是直摇头，这个老四，当年自己教他的时候，是最没耐性的，手底上的功夫也是几个兄弟姐妹中最差的，连年纪最小的花儿也打不过，一百年前，耐不住山里的寂寞，趁着自己闭关的时候跑了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影，把胡大娘急的是不成样子。
也是莫玄懂得演算天机，演算了一番，虽然不曾确切的算得他的去处，却也能算出这老四一路上有惊无险，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才让胡大娘安下心来。
百多年来，这莫玄也是多番寻找，却没什么消息，却不料在这西游的路上碰到了，而且学在那黄风老怪手下做了个先锋。
“丢人啊！！”莫玄想着脸上都发烫，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莫玄的四哥在一个小妖王的手下做先锋，这面子可就丢大了。
正胡思乱想间，那猴子耐不住了，掣了铁棒，喝声叫“拿了！”
听到他这声喊，八戒也来了劲儿，抖擞精神，手中的钉钯舞得越来越快，老四抵敌不住，怪败下阵去。
猴子在一边叫道：“莫饶他，务要赶上！”
于是两个一个轮钉钯，一个举铁棒，赶下山来。
老四有些慌了手脚，使个金蝉脱壳计，打个滚，现了原身，依然是一只猛虎。
猴子与八戒都不肯放过他，想要除根。
老四见他们赶得至近，情急之下，却想到了莫玄曾教过他的一种金蝉脱壳的法术，便急抠着胸膛，剥下皮来，苫盖在那卧虎石上，脱了真身，化一阵狂风，趁着猴子与八戒不注意的时候，径回路口。
那唐僧正念着《多心经》呢，被他一把拿住，驾长风摄将去了。
“古怪古怪，着实古怪！”莫玄看那老四把唐僧拿了 ，又看了看急急赶来的八戒与猴子，嘴里直叫古怪。
那边头，八戒不见了唐僧，靠着龙马，大哭了起来：“天哪，天哪！却往那里找寻！”
猴子抬着头跳道：“莫哭，莫哭！一哭就挫了锐气。横竖想只在此山，我们寻寻去来。”
八戒听了，止住了哭声， 两人奔入山中，穿岗越岭，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想不到啊，五百年过去了，这猴子倒也学会了演戏！”莫玄心下笑道，刚才的疑问似乎是有了答案，这猴子野性难驯，别说是压五百年，就算是再压五千年，也改不了他那野性的脾气，只是被压了五百年，他也学聪明了。
是的，他的确是有很多机会干掉唐僧，但是那样一来，头上的紧箍却也摘不下来，唐僧没有了，但是紧箍咒却还有人会，要是真的一棍子把那唐僧打死了，说不得这观音就天天的跟在他的后面念咒了，这他可受不了。
所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唐僧后面，但是显然，他心里也不甘心，刚才那老四出来便是一例，以他的本事，一棍子过去，十个老四也死了，再加上他的眼力，老四那金蝉脱壳的小把戏怎么能瞒得住他呢？
刚才回来的时候，那老猪是一脸的晦气，但是莫玄却看到那猴子暗中露出的喜色。
“这猴子摆明了是出工不出力，挥着棍子做样子，巴不得这和尚早死呢！”
想到这里，莫玄的兴趣越发的浓了，紧赶了几步，跟在他们的后面，不一时，两人便寻到了洞府，叫骂起来。
只见那猴子整一整直裰，束一束虎裙，掣了棒，撞至那门前，抬头看了门头上的六个大字，乃“黄风岭黄风洞”，便丁字脚站定，执着棒，高叫道：“妖怪！趁早儿送我师父出来，省得掀翻了你窝巢，翙平了你住处！”
吓得那些小妖胆战心惊跑到洞里去报信。
不一时，老四手执双刀，带着几十个小妖从洞中冲了出来，竟和猴子打了起来。
“出工不出力，出工不出力啊！”莫玄站在后面把两人交手的细节看得真切，心下连连的叫唤着，自己料的果然不错，这猴子真的是出工不出力，老四那两下子，哪里禁得住猴子的两棍，可是两人竟然打了四五个回合，那老四虽然节节败退，手中的双手却仍然保持着章法，丝毫未乱。
“这是演给谁看呢！”莫玄心中苦笑着，“演得未免也太过了吧！”
莫玄瞅了瞅猪八戒，却见他正在远处放马，但是那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黄风洞口，死盯着猴子与老四在看。
心下顿时了然。
似乎是感应到了猪八戒的目光，猴子手中的棍子紧了紧，老四挡的本就勉强，现在猴子动了真功夫，哪里还禁得住，被一棍子打掉了双刀之后转身就跑。
猴子哪里肯放过，执着棒，呼呼吼吼的赶在后面，直赶到那藏风山凹之间，正撞上放马的八戒，兜头就是一钯。
“叮咚，碰！”八戒那一钯眼看着就要筑在老四的头上，却不料却响起了一阵金铁交击的声音，钉钯的尖头也闪起了一阵火星。
一只手凭空伸出来，一把抓住老四的脖子，把他扔到了身后的远处。
“什么人？！”猪八戒脸色一变，却发现眼前什么也没有，手上不敢放松一抡钉钯，在身子周围舞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猴子也发现了异常，也不多话，抡起棍子就朝莫玄身处的位置砸了过来。
“轰——！”的一声，他这一棍子砸了个空，把地面砸了个大坑，却什么也没有打到，待到两人再抬头时，那虎先锋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师兄，怎么回事?!”
猴子摇了摇头，脸上同样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知道，似乎有人救了那个虎先锋！”
“师兄也没看到吗？！”
猴子瞪了猪八戒一眼，手中的棍子朝着老猪挥了一下。
“没有！”
“却救师父吧！”猴子说道，嘴里低声嘀咕着，“要是他还没有被吃掉的话！”
……
“啪！”
“哎哟！”老四捂着脑袋，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谁啊谁啊，谁打我！”
“我打你！”莫玄转到他的身后，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下子，把他踹到数丈之外，现出了身形。
“老六！”老四看清了莫玄，兴奋的叫了起来，“老六，是你啊，太好了！”他跳起来，抱着莫玄的肩膀直叫唤，“快快快，快帮我去揍那两个臭和尚，快——！”兴奋的声音忽然断了，莫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行啊，老四，出息了，当先锋了啊，了不起了啊，你活腻了啊！”他的声音高了起来，把老四扔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我——！”老四想要辩解，却被莫玄的那凶狠的眼神一瞪，又把话给缩了回去。
“跟我回去吧！”
“不！”老四有些不服气的道。
“阿姆让你跟我回去！”莫玄又强调了一遍。
“不！”这一次，老四的回答很坚决。
“哟，怎么了，出了一百多年，长本事了啊，我看你的本事没什么长进啊，还是跟一百年前一样的烂，就你这本事，还敢出来混？！”莫玄用讥讽的语气说道。
“我不回去！”老四说道，“我要跟着大王后面干大事儿！”
“你们大王马上就快死了！”莫玄说道，黄风怪的结局他清楚的紧。
“不可能，我们大王神通广大，无所不能，那两个和尚怎么可能奈何得了大王！”老四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的叫了起来。
而事实似乎是在验证他的想法，山的那边忽然刮起了一阵黄风，那黄风：
冷冷飕飕天地变，无影无形黄沙旋。穿林折岭倒松梅，播土扬尘崩岭坫。
黄河浪泼彻底浑，湘江水涌翻波转。碧天振动斗牛宫，争些刮倒森罗殿。
五百罗汉闹喧天，八大金刚齐嚷乱。文殊走了青毛狮，普贤白象难寻见。
真武龟蛇失了群，梓叱骡子飘其韂。行商喊叫告苍天，梢公拜许诸般愿。
烟波性命浪中流，名利残生随水办。仙山洞府黑攸攸，海岛蓬莱昏暗暗。
老君难顾炼丹炉，寿星收了龙须扇。王母正去赴蟠桃，一风吹断裙腰钏。
二郎迷失灌州城，哪吒难取匣中剑。天王不见手心塔，鲁班吊了金头钻。
雷音宝阙倒三层，赵州石桥崩两断。一轮红日荡无光，满天星斗皆昏乱。
南山鸟往北山飞，东湖水向西湖漫。雌雄拆对不相呼，子母分离难叫唤。
龙王遍海找夜叉，雷公到处寻闪电。十代阎王觅判官，地府牛头追马面。
这风吹倒普陀山，卷起观音经一卷。白莲花卸海边飞，吹倒菩萨十二院。
盘古至今曾见风，不似这风来不善。唿喇喇乾坤险不炸崩开，万里江山都是颤！
即使是站在山的这一边，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风的厉害，一时间黄风大作，飞沙走石，天地无光，老四被刮的也睁不开眼睛了，嘴里却不 停，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没错吧，我们大王神通广大！”
莫玄没有说话，“你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
说着，也不理老四径自的在冲进了风中。
这风虽然厉害，但是却也奈何不了莫玄，更何况此时莫玄正在空间的间层之中。
在这风中，猪八戒不敢乱闯，只是闭着眼睛，守着马匹，过了好一会儿，那风停了，却见猴子跌跌撞撞的过来了，口中直叫道，“好厉害，好厉害！”
八戒道：“师兄，那妖精的武艺如何？”
行者道：“也看得过，叉法儿倒也齐整，与老孙也战个手平。却只是风恶了，难得赢他。”
八戒道：“似这般怎生救得师父？”
行者道：“救师父且等再处，不知这里可有眼科先生，且教他把我眼医治医治。”
八戒道：“你眼怎的来？”
行者道：“我被那怪一口风喷将来，吹得我眼珠酸痛，这会子冷泪常流。”八戒道：“哥啊，这半山中，天色又晚，且莫说要什么眼科，连宿处也没有了！”
行者道：“要宿处不难。我料着那妖精还不敢伤我师父，我们且找上大路，寻个人家住下，过此一宵，明日天光，再来降妖罢。”
莫玄在一旁听着这一段对话，又见那猴子强自从眼睛中挤着眼泪，差点没笑起来，
“小样儿，装吧，你就给我装吧，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显然，这猴子是铁了心的想要拖时间，让那妖怪早点把唐僧吃了了事儿。
只是，清楚这西游前景的莫玄却知道他要打错主意了。
“接下来，该是要遇到那护法的伽蓝来给他药医眼睛了！”莫玄心中暗道，不过，这护法伽蓝可不仅仅是给猴子医眼睛的，看看他留下的那四句话：
“庄居非是俗人居，护法伽蓝点化庐。妙药与君医眼痛，尽心降怪莫踌躇。”
尽心降怪莫玄踌躇！！！
什么意思啊？
不管你是真的眼疼还是假的眼疼，我都帮你医了眼睛，给了你台阶下，你现在得给我去降妖去，别再想其他的糊涂心思了！
猴子不是笨蛋，自然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也是个光棍的家伙，见自己的把戏被人家识穿了，也不恼火，直接又自那黄风洞去了。
过不多时，猴子又从黄风洞中出来，会合了老猪，正商量着怎么去找灵吉菩萨的时候，那太白金星又跑出来装神弄鬼了一阵子，把灵吉菩萨的住址给了猴子他们不提。
且说那猴子去寻灵吉菩萨，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莫玄则对这黄风老怪倒是起了一些兴趣，你还别说，以前没注意，今天倒是感觉出来了，这老怪还真的有些本事，拿着那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叉和猴子战成了平手，然后又起了一阵怪风，吹得猴子是晕头转向的，虽然这里头猴子明显是留了一手，出工不出力，但是有一点莫玄却可以肯定，这黄风老怪的实力绝对不下于五百年前的猴子，再加上那三昧神风的话，就算是对上了闹天宫时处于疯狂状态的猴子，胜负也在五五之数，算起来 ，也勉强属于七大圣实力级别的妖怪了。
什么时候，灵山下的老鼠有这么厉害了？
莫玄心中好奇，趁着这个工夫，决定去那黄风洞探一控，看一看这黄风老怪究竟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