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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赵玉珠接着说:“培养贫困的学生应该在毫无私心杂念之下才显出仁慈爱才的胸怀,如果出于私心想培养到大学毕业后为自己去巩固发展产业,为靠山、为盾牌,不但会被人们看不起你的行径,而且会抨击你的为人是这般阴险毒辣,是想一本万利。你不要去理这种事,应该勤奋学习,像你哥哥一样。你将来考上大学,你妹妹将来也考上大学,兄妹三人去开创一番事业,才不会被人束缚,利用,才能站得住脚。叶如高、文有为、李如平这种人是靠不住的,迟早都要分道扬镳。你哥哥上大学后,咱们就要回到旧房屋去住,不住这里了,这事你哥哥已与我们商议好了。免得被人们冷嘲热讽,也免得在将来与他们闹意见时被赶出这房屋的难堪。这地方虽然是咱们家的,但房屋却是他们三家建的。将来你们如果有能力,就毁掉这房屋,咱们再建。这些话不许对妹妹说,她年纪还小,以免影响她的学习,更不许对他人说。”
“是!妈妈!”王行明说:“我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培养哥哥!原来是这般的意图目的。哥哥真厉害,当时叶如高要培养他时,他拒不接受,后来认为妈妈会累死,家庭会支离破碎才接受。那文有为拿钱给哥哥,哥哥又拒不接受,文有为却指使女儿搞小恩小惠,这么死缠活赖哥哥,哥哥当然没有办法,只好接受了。看来叶如高、文有为、李如平都不是好东西。”
“人心难测,人面兽心的人盈千累万,但好人正人君子也不计其数。叶如高如果是正人君子,培养你哥哥不要居功,更不要授意女儿叶仁明去亲近你哥哥,这样,你哥哥包括咱们一家人都会佩服叶如高的为人,你哥哥会死心塌地去CC公司服务,竭尽全力为CC公司的发展任劳任怨。可是他没有这么想。从我仔细观察叶仁明与李千香对你哥哥态度的转变,我已经对他们已心灰意冷了。那文有为、李如平更不足取。”赵玉珠一叹接着说:“你哥哥上了大学,这些孩子们就马上叫他们回家,因为在这里没有人帮助,小课堂也散了。你姐妹二人这么聪明,你哥哥也说过了,不需要别人帮助,自己在家学习吧!他们如果不肯回家,还要继续在小课堂学习,就去雇大保姆煮给他们吃,我不会再去干这事了。你姐妹也不必去那楼房,与他们越早疏远越好。”
“我听妈妈的话!妈妈说得对!”王行明点头说。
……
文敏见第一天回来,就已撞见郁香英与王行义独谈,之后,王秋平又来,那以前几天也一定有女学生来访,决不可能没有。于是,她把文奇叫在一边,问文奇:“在姐姐回去后到今天,这几天有什么样的女学生来这里?”
谁知文奇见文敏一直死缠活赖着王行义,心中非常不高兴。他在学校也耳闻文敏把王行义视为个人财产,不允许女学生亲近,曾两次参加各科竞赛与第五中学吕秋花和第四中学李玉华吵闹,被方玉柳责骂,在本校本班又与郁香英、王秋平不和,被全班同学所厌恶,还不知收敛。刚才又与郁香英、王秋平争吵。如今又要调查前几天的事。他如果说出了丁杏花、吕秋花、李玉华来访,那文敏势必与王行义吵架,他自己就要被王行义一家所怨恨,他认为他是靠王行义的帮助,学习成绩才进步到这个程度,否则,必被父母打得半死。而文敏帮助他什么呢……
想到这里,心中暗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去!”说完,便回到座位上继续做作业。
这时,叶仁吉已到楼梯边,但偏不走入大厅,在外面听着。
文敏想不到文奇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看来文奇不肯讲,必须问文秋。她也不叫文秋到一边悄声问,而公开地问文秋:“文秋,前几天有没有女学生来访?”
“不知道!”文秋也冷冷地说。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文敏转过脸问李千香:“那千香知道不知道?”
李千香把脸朝着李千秋,见李千秋的脸冷若冰霜。忙回答:“不知道!”
文敏还不死心,继续问叶仁明:“仁明,这几天有没有女学生到来?”
话音刚落,叶仁吉已冲进大厅,怒容满面地说:“文敏,你太过分了,你施用小恩小惠而想把班长控制在掌心,把班长当私有财产,而不让任何一个女学生亲近,你在两次参加各科竞赛时,对吕秋花、李玉华来请教班长时,你竟与吕秋花、李玉华吵闹,前一次方老师已责过你,你不知收敛。后一次方老师要取消你的竞赛资格,回校要严厉处分,可是班长心有不忍,说了好话,回校后,班长又担保你,这事才平静下来。我当时看到你的所作所为,恨得咬牙切齿,班长怕我跟你吵闹,用眼色阻止。我也认为有老师在此,老师会处理的。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要上大学了,同学们互相上门道喜叙谈乃是司空见惯,这乃是情理之中,不管是男同学或女同学,因为都要上大学了,今后见面就少了,况且班长对班中同学常以帮助,同学们上门道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真想不到你不念同学之谊,对女学生来访视如寇仇。我对你说,这是班长的家,班长的客人来访,即使是女学生,你也无权过问。这房屋虽然你家有一份,但地方是班长的,我们大家都让班长一家在这里住下,你就沒有权利提出你也有份这句话。”
顿了一顿,叶仁吉接着说:“班长与你非亲非故,你凭什么干涉班长不能与女学生亲近,又凭什么干涉女学生不能亲近班长?你虽然有施一点小恩小惠,可是这是你强迫班长花你的钱。班长本来就不愿意接受这种恩惠,后来见你接二连三地这么做,他仁慈宽厚,不得已才接受。我今天讲一句公道话,班长一家一点都没有欠咱们三大总经理的恩情。就如我来说,我爸爸妈妈虽然培养班长,但班长也培养我,我如果没有班长的竭尽全力帮助,我也考不上大学,说不定还会被爸爸妈妈打死。你们一定认为这话讲得太严重,父母不会打死儿子的,虎毒不食子嘛!但是我认为爸爸妈妈是不想打死我,但会失手打死我的。所以,我爸爸妈妈培养班长,是经济的培养,班长帮助我,培养我,是用知识的培养。我爸爸妈妈培养班长的经济是有限的,几万元钱嘛!但班长培养我考上大学,这个知识使我一生享受无穷,这是千金也买不来的。所以说班长一家不欠我家的恩情,倒是我家欠了班长的培植之恩。班长一家既然不欠我一家的恩情,难道有欠你们什么恩情?你文敏仔细想一想,你的那一点点小恩小惠,抵得上班长培养文奇到这个程度吗?我敢说,文奇已是全班第二名,只要学习不退步,考上大学易如反掌,这个价值大,还是你的那点小恩小惠价值大?你想过没有?班长是宽大为怀,不与你一般见识,可是你却变本加厉,不知收敛,不让女学生亲近班长,真是岂有此理!还要了解这几天有没有女学生来访班长,真令人发指!就是有女学生来访班长,你也有什么办法呢?你难道准备与班长吵架吗?你是班长的什么人?你有这个权利吗?”
文敏理屈词穷,默不做声,脸色非常难看。
“仁吉大哥说得对!”李千秋接着说:“就如我来说,我有今天的成绩,也是行义哥的大力帮助下得来的,我爸爸妈妈给行义哥一家的经济帮助太少了,简直是微不足道。倒是我家欠行义哥一家太多了。我如果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后,一定报答行义哥一家。目前,我是蕉叶有心,杨枝无力。我也知道知识的培养是胜过经济培养的千万倍,这个知识以后发挥起来,一生之中赚的钱确实是难以估价的,行义哥为了帮助我,不知花了多少的心血!这个恩情我铭记不忘。伯母伯父对待我胜如亲生的儿子,我心里已发誓,将来报答伯父伯母的恩情,决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伯父伯母一家,就是我的妹妹去伤害伯父伯母,我也不客气!”
李千香听了,不寒而栗。
叶仁明见哥哥,言辞如此激动,正气凛然,她如果去伤害王行义,必被哥哥非打即骂。看来哥哥对王行义是非常敬佩的。她也是默不做声。
“仁吉哥、千秋哥说得对!”文奇愤然地说:“行义哥帮助我进步到如今这个程度,我是铭记于心。我家对行义家的经济照顾太少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讲出来会被人耻笑、抨击、唾骂,有脸讲出来吗?”
文敏见文奇也这么说,知道自己了解这件事已激起众怒,如果反驳,必然被众人指责,即文奇也会指责她。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回到房中。
刚才从文敏问众人开始及叶仁吉走入大厅,赵玉珠已在楼梯边听得清清楚楚,因为群情激昂,话说得很大声。她听后,认为叶仁吉、李千秋还深明事理,指出她一家不欠叶如高、文有为、李如平的恩情,倒是这三家欠她一家的恩情。如此看来,下一代的叶仁吉、李千秋、文奇还可以与行义和睦相处,不像叶如高夫妇、文有为夫妇、李如平夫妇,那么自私自利。
她听上面的说话已告结束,便下楼烧饭……
……
吃饭时,赵玉珠一家,坐一桌,李千秋这班孩子坐一桌,叶仁吉把饭拿过来坐在王行义身边。文敏刻意拿着饭过来,与王行明坐在一起。王行明在楼上因见文敏向众人了解女学生有没有来访,心中非常恼怒,她见王行莉欲指责文敏,用眼色阻止。后来见叶仁吉进来指责文敏,心中非常高兴。她因此对文敏极为厌恶。立即把饭拿过去,坐在爸爸身边。
文敏也不介意,含笑地问王行义:“班长在家待客一定很忙,对吗?”
这一问,赵玉珠立即敛容,王允文、王行明勃然变色,王行莉柳眉倒竖,叶仁吉怒容满面。王行义却淡淡一笑说:“是呀!这几天我确实忙得不可开交,那一天,我与爸爸妈妈、二妹、三妹在这外面玩,忽见天上突然几朵五色彩云冉冉飘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仙女驾五色彩云而来,在我面前停下。我一看,大吃一惊,真想不到这仙女生得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她们来到我爸爸妈妈面前,恭身行礼,道声万福。又到我面前,杏脸含春,桃腮带笑地说,读书王万福,小仙要与读书王谈谈,万勿推拒!”
我笑着说:“上仙既然这么说,请上楼喝杯人间香茶。”
几个仙女笑盈盈地跟我上楼,我泡茶斟茶,殷勤接待。仙女们各喝了一口茶含笑说:“这茶宛如天上的琼浆玉液,茶香人更香。”说着,便一个个过来香我,我摸着她们的玉腕,抚着她们的俏脸。我说:“仙女不如不要回到天上仙界,少叙人间的情爱。”
仙女们异口同声地说:“这不行!我们要回到天上清修,今天有缘与读书王叙谈,读书王,以后写文章时把我们到来咱们喝茶谈话的场面都写出来,留传人间。”
我笑着说:“那好吧!我听从仙女的指令。”忽眨眼间,这几个仙女已化作一阵清风,出窗户,驾上五色祥云冉冉而去。
“胡说八道!纯属子虚乌有!”文敏冷冷地说。
“啪”的一声,叶仁吉拍了一下桌子,霍地站起对文敏怒目横眉地说:“文敏,你不要得寸进尺,认为我叔叔、婶婶可欺以方,这般放肆!我刚才楼上已经申明了,班长与你非亲非戚,你凭什么这般盘问?即使有女学生来访班长,与你有什么相干?这般干涉!我第一个就看不过去。”
“叶仁吉!你凭什么干涉我对王行义的盘问?”文敏也怒容满面地说。
“我凭什么!凭着我与班长是兄弟关系,就有权干涉!”叶仁吉怒形于色地说。
“贤侄息怒!”赵玉珠冷冷地说:“忍让吧!允文、行义、行明、行莉,咱们走!你们把书包等都搬走!”
“是!”王行义、王行明、王行莉异口同声地应着,立即去拿了书包等,王允文也站起来,跟赵玉珠去旧房屋。赵玉珠开了锁,推开门,上楼打开门窗。王允文放自来水,洗了水缸,放下新水。赵玉珠在洗着厨房用具,王行义、王行明各端着一脸盆清水,拿了布到楼上擦抹床铺、桌子,门窗……
王行莉帮着妈妈在洗碗、筷子……
叶仁吉走了进来问:“婶婶,您真的要回到这里住下吗?”
赵玉珠点头说:“贤侄,婶婶只有回到这里住下,你看,那文敏如此蛮横无理,我一家是忍无可忍,特别是行义,他不肯得罪人,才被文敏这般欺负。在这里住下后,文敏就不敢来这里了,即使她厚颜无耻来这里,我也赶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