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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永远不知道的是写些什么,写的永远不知道是什么,所以这本书的名字叫做,什么
当爱情,只剩下一些玻璃碎片,思念不过是隔夜的敷衍
那些被风景抛弃的视线,光和影,逐渐模糊了从前
多少眼泪,连缀成的画面,难道注定要演一场黄金分割恋
安琪却告诉我,这是上帝派发的入场券
就像挂在橱窗上的姻缘,总是在故事的结尾,找到它的主人
看世纪浓缩的表演,是谁,把天使的唇语,翻译成善意的谎言
潮涨潮落,是不可脱疑的凶嫌,或许支离破碎的眼帘,搭配时髦的欺骗,才不会枯萎
完美的背后,总是撕心裂肺,就算情节再怎么另类,潮流的笔调描绘的四维空间
依然缺少一种韵味,就像待岗的婚姻,或者没来得及化妆的胭脂淀
蜡白的记忆,颠簸的棱角不太明显,凌晨两三点,钟声敲响了第三遍
萤火虫,沦落在阿尔卑斯山峰巅,时间无法被分割,黑夜
镶嵌在蓝眼睛上的缠绵,层次感分明,预言,是末日来临的铺垫
没有对白,黑眼圈,纠结的情感包扎线,岁月的年轮是爬满跳骚的,演员
我站在思想背面,看荼蘼花开到天国的另一边
沙漏上贴满了方程式一样的标签,是为了警告热恋中的情人
当光穿过北回归线就会逐渐接近时间,没有西红柿的晚餐,就像没有相框的照片
就算失恋只是传言,落日,已经不会太遥远
潮湿的情绪,发霉的眼神,拥挤在阿尔卑斯山脚的帐篷里面
窗外,夜色冰凉得,很腼腆,我用倒叙的语言为我们的爱情,保鲜
可怜邂逅的场景没有海鸥出现,用窗帘裱褙的誓约,终归太肤浅
征兆来得太突然,华丽的前言裹不住苍白的缺陷,感觉,瞬间,流长蜚远
是否一定要走到尽头,才知道什么叫跌倒
不要用生命去寻找,混淆在芦苇荡里的狗尾巴草
如果幸福是当懂得什么是最重要,为什么永远陪伴在身边的,始终是每一分,每一秒
也许与芭比娃娃的拥抱,是一辈子都无法酝酿的味道
游荡在轮回的边缘,只为了等待一句承诺的兑现
条条框框为何总是那么显眼,玫瑰花总爱假装幽默的情人
就像被铜绿吞噬了的呼吸,换一种角度窥视背景的秘密
嘲笑,讽刺,都显得那么惨白无力
感情透支的北极,词藻和堆砌,都是枉费心机
如果脱离了万有引力,晚妆写进日记,可以看到市井游民的投影,还有歌谣里,缺乏点缀的哭泣
赌注换来的外遇,又何尝不是沉默年代的,童养媳
话说得杂乱无章读起来自然就会烦恼,所有的过去,都已经发酵
你寄给我的邮票被风吹落在街角,我放空了情绪,也无力抗拒夜的风骚
如果爱你进入了死循环,伦理道德是撒谎后姿势很端正的天方夜谭
就算找到替身,换一个房东也未必会翻盘,于是我用想你的时间,学会了梵文
可惜,刻在肥皂上的绯闻,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版本
爱你最后一幕在黎明前重温,重组的灵魂还是那么饱满
是挖空心思准备的教案,还是避免镜头穿帮摆上花瓶的摄像
无非是为了乞求一丝原谅,当初羞涩的时光,经不起繁衍的愤懑
脱壳,时装秀也追求嫩芽孵化出的忏悔,才走在斑马线上,爱情,就已经被插队
掉漆的背包,难道装满了回忆,就可以完全没有顾忌
把同情心当作生命的累赘,这场事故的发生并没有列车出轨
日出前的沉睡固然唯美,印象派的模糊里依稀还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憔悴
可我更喜欢两个人的吵嘴,就像仙人掌上的刺,确定关系后纯粹是一种奢侈的装饰
被风干的衣袖没有多一秒的逗留,残疾的美,谁愿意冒昧
兔死狐悲是人类要突破的重围,不是靠几滴眼泪就能劝慰的疲惫审美
过分的虚伪会慢慢浮肿,仿佛人情已经超重,容不下半点沟通
解封的诅咒在昨夜挂号自首,说我们的爱,是前世设计好的阴谋
今生注定不会自由,感情不是那么容易转手
刻意假装很从容,更摆脱不了阴霾的戏弄
浴池里雕花一样的悲痛,是遇见你之前,爱的雇佣
糊窗纸上泛黄的牵挂,碎了一地琉璃瓦,混着雨水,在泥泞中无助地挣扎
浴池里的水,越来越脏,脏过日益膨胀的迷茫
往事像荧光灯下素颜的戏码,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为了安慰我,还是感动她
那颗曾经丢在屋檐上的牙,丢掉的是孩提时代,棉花糖的想象
眯着眼睛形容烛光里的泛滥,爱,会不会洋溢着瓦斯落枕的色彩
激情留下的温馨,不到两秒钟就消褪,百无聊赖,思绪交给尼古丁主宰
其实空虚也需要打底,不然,怎么成为别人眼中的秘密
每段录音都被抽象形容得很具体,干瘪瘪的空气,从来不着急远去的身影
偶尔还流露着小文艺的气息,情感的废墟里,留下的只有被时间刷白的,回忆
拷贝屡见不鲜的开场白客串发丝凌乱的剧本,糜烂的内心,不需要谁来买单
聊天内容日渐离弦走板,命运的形式根本没有多大的摩擦力
睡意那么苛刻,原来只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剪一根电缆系在你的腰上,慵懒的姿势就不会变得很连贯
仙人掌要吸取几摩尔能量,才能象征爱情的魔方
车站发生的命案,竟然是源于一支棒棒糖
闪烁其词的言语或许不会令人觉得孤单
没有棉被盖的冬天,抽根烟,是不是就没那么迷茫
明信片省去落款,反而成了明码标价的模范
一场名噪一时的刑事诉讼,竟然败给了几个没有重量的形容词
人世的荒凉可能只有秒表才能读出它的味道,资本主义的世界像一根根扶风的稻草
日夜倒班的女人,脸上,全是时间胡乱的涂鸦
受尽蹂躏的精神勉强有烤焦的荣誉感,难道这就是爱情颁发的勋章
借着台风的嘴型,裹上密不透风的保鲜膜,时势赠送的套餐,当然应该好好珍藏
女人赤裸裸的贪婪,让坦白成了逃犯,人妖头上竟然现出了特效的光环
缺乏爱情滋润,内心,渴望肉感的填充,保险丝熔断的一刹那,水乳交融
什么星座都不起作用,烟花布满天空,模拟灯下的有氧运动
弱不经风,泪花如何逃避得了音符里的空洞
打理粘稠的情绪,淡水墨配合得天衣无缝
积攒成吨的情感纠纷,不过是为了寻求刺激
奢靡的租期,你总是用每一个不彻底的呼吸来偿清
我们之间的剧情,该如何延续,思维变得像一滩烂泥
夸张手法用得恰到好处,为何还看不到憧憬
当你拿着旅行包坐上飞机,我躲在墙角,寻觅你往日的气息
守候我的是永远不知道宿命的盆景,我将脸慢慢地靠近,靠近
单一的叶片上躺着晶莹的泪滴,一脸羞涩的哭泣,等待谁来收集
编剧这么变性,谁能猜得到谜底,留一颗颠簸的心,疲惫不已
斑驳陆离的段落尽量一笔带过,类似逢场作戏的桥段,看得面目抽筋
你的每个眼神我都用心隔离,请原谅我无法承受橄榄绿直白的勾引
究竟是什么占据了内心,同居的生活让我明白顾影自怜是不可捉摸的艺术造诣
不要投诉我偷窥你洁白的酮体,那件风趣的睡衣已经出卖了你的演技
洗尽铅华的抄袭,或许莫名,多少有点根据
你给的提示这么煽情,脑海里全是性感的分析
皱纹抹不掉痕迹,在恶劣的环境里,反复练习告密
稍微整理一下滴水的心情,见证迷失在荒漠里的奇迹
雨花石沉陷的姿态略显矫揉造作,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评价就不会有太多的负荷
男女之间,媾合,升一个级别,听说可以摆脱打折后的好色
在夕阳的余晖打在脸上的时候翻车,听起来更像刚合格的胡扯
我的空间你从来不加以干涉,说什么是交流上的隔阂
地下情,更不容许反驳,飞蛾扑火的关系是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赌博
显像管的外形看似朱古力,口水和现金的衔接,衬托着现实主义
发表的言情小说离不开自助餐的场景
肥皂剧打包的情绪,早在初稿形成的时候已经过期
夜深人静的要义在于一本正经,眼神,藏不住销魂的野味
天边的彩霞唤起斑斓的回忆,学会用同一个词语描述背井离乡的心情
谁是谁的唯一,瞎子采的野菊,酿的蜜
开场白都没讲完就开始筹划颁奖典礼
调一杯鸡尾酒遮掩一下还没缓过来的情绪
坐在天台的你,喜欢幻想和左边的眼睫毛发脾气
许一个你曾经许过的愿,时间在穿越虫洞的边缘,搁浅
这笔感情债还没转账就遭到冻结,两个人的世界靠一首歌的频率来理解
一往情深有什么稀罕,面目全非的诬蔑一向都胜过哲学里的植物人
等哪天晚宴的菜单能顶替准考证,门票也就解决了不少流浪汉的纠结
拍拖属于正常人的活动范围,迟到意味着故事还没开始,情节就已经抹黑
主人公经常失陪,漆黑的夜,只好邀请空虚来解围,虚伪的下场总是被误解拖累
感情拿捏得不到位也不要白白浪费,相对论还有广义和狭义要区别
社交的尺度称得上爱岗敬业,爱你就像发牢骚的季节
参考左撇子描绘的晨昏线,带着呕心沥血的初衷在这里狩猎
岁月留下模糊的成本,配料里总少不了拒绝,我把它画成了一幅肖像,如今挂在殓尸房
细节处理得很潦草,大逆光手法把整个面部表情刻画得,离经叛道
学会算账之后才知道你有多么重要,失去的,该向谁追讨
具有意境的抱怨总让人浮想联翩,找个女人免费分娩
选择透明的道具最为关键,和围观的人谈谈感受,不嫌丢脸
破相的人常常拥有带电的眼光,和闺蜜绝交,更是等同于子宫癌变
表达太过于合拍,有时也会变得缄默无言
爱憎分明要想靠口是心非来敷衍,在一起的日子原来都是排练
谁爱谁也懒得直言,送一颗钻戒代替了寒暄
慢慢蒸发,感觉,分不清是声线发炎,还是变相的狡辩
其实,感冒是迁就一段感情的最好药方,嘴唇上记录的秘密,更是撒手后的存底
丰富的表情怎么可以跟一张空头支票相比,渡口,黄昏恋,屡见不鲜
陌生,施舍,强奸了每个感光的瞬间,坑蒙拐骗什么时候成了最后底线
伸手不见五指,房间,点亮一盏灯为你伸冤
主动,害臊,在光线与尘埃的调匀中是那么顺眼
站在与视线成钝角的地方,投诉性的肢体语言对我来说,足以构成致命的考验
找一个与植物性神经契合的视觉盲点,在温柔和示威之间,转换,就像演算微积分一样随便
过于卖命的动作只会自食其果,性感的人注定留恋密西西比河
撤退的时候说过的誓言不必再遵守,烛光晚餐会形成一个有图案的借口
借鉴一篇读后感的口吻,暴露你前任的嚣张
在你眼中,我扮演的角色不算有胆量,只是爱情与婚姻的,杂种蜜糖
夕阳下的浪漫从来都是一种毒药,一辈子的积蓄也就一个账号
如果不计较细枝末节就开始盲目抽签,***神秘消失就不是罕见
根号下的副作用能将死心塌地催眠,连谈恋爱都要预约
我不是每个场景的导演,互动的环节设计得不太健全,你可以理解成另外一种妥协
面对你的时候,暧昧的方式,我选择了妥协
如果长话短说在你的观念里是偷工减料,我会强迫自己记住你的好
又有谁会相信因为肤色太自然而移情别恋,失落的眼神伴随刹车的一刹那,扑灭
走过场一样的告别,利用浮夸的笔法,尽情发泄
新陈代谢也需要一个过程,才能完成精神上的加冕
能够从感情世界里毕业,就算失策都被评估为引经据典
下不为例的前一句肯定是感谢,过不了几天,伤感就会在一片谩骂声中,沦落,然后遗址等待公认
二进制撑起来的复杂世界一瞬间冰消瓦解,保守的心情,看什么都很新鲜
感情用事的人一旦小脑被麻醉,亲热就像完成任务一样行云流水
床戏逼真可以消除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肉搏的时候最容易自惭形秽
无人问津的秘密一下子解开封条,遭受海啸般的针对
慢镜头的**不适合拖泥带水的人,这种感觉就像寒潮袭来的时候,分歧的指挥
我们的爱情经过几十道工序,也不能加工得彻底
屏住呼吸,缩小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另一个世界的哀鸣,也在慢慢靠近
猜谜语一样的心情不需要邀请,总会准时出席,不羁的眼神再次客串了这段旅程的编剧
你母亲告诉我只有喝完安眠药才能安分守己,不然癌细胞会躲在暗处,不知道有几个意图
正当我要部署类似电视屏幕上的订婚,红色风球就强力登陆
事先没有任何预示,夜幕刚刚进入倒数,就达到了适合人类繁殖的温度
婚宴可以推迟,熄灯的房间点一根免费蜡烛
享受令人反复抽搐的粗鲁
或许,废寝忘食不是一件能单独完成的任务
周围是黑色的平静,平静的外面是一场未知的暴风雨
这时候才发现世界上最美的声音,是反应有些迟钝的喘气
或者可以理解为,濒临在猝死边缘的,呼吸
将来科学会把它定义为,对生命的犹豫
对失忆的人来说每个细节都是意外,带着普度众生的愿望,从梦幻中醒来
无意间在一本内容很成熟的书上看到几行刺眼的文字
怀着亵渎神灵的心,读完了这份貌似家书的遗嘱
如今已经忘了开头的称呼,肯定带有某种标志性的投诉
那一刻,你的形象在我心中完全颠覆
我一直搞不清楚,搞不清楚你出家是领悟了人世间的什么事
面对灵魂被放逐的都市,那些匪夷所思的反目,谁来救赎
或许超凡脱俗才是懂事的孩子
为了还原被扭曲的真相,也为了报复台风破坏了曾经最美的一幕,所以我强制自己认识非正式的尼姑
想要告诉她们这是一条逃避现实的路,如果错失了上帝赏赐的裸露,下辈子只能拿孤独出租
夏天的雨水很充足,天真和愚昧同时出线,戴着佛祖的面具,洗涤自以为肮脏的内心
每个不快乐的尝试都会有人偷偷吃醋,人生还很漫长,何必走得那么心急
到底是哪一出戏让我失去了你,虚空冥灵给出的答案不够满意
瞒着俗世的眼睛,醍醐灌顶丰富了自欺欺人的把戏
我下定决心揭开谜底,沿着你留下的脚印
灯下的你,那双干净的眼睛,让周围的一切,情愿跪在蒲团前,安心地泯灭
我们相视无言,仿佛人这种动物,制造的每一种文字,都是为了表示,活着,就是粗俗
我做了一个习惯被情侣复制的表情,假装把你看得很透明
事情的原因已经很清楚,任何事物的存在都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或许这些年与我的朝夕相处,终究是耽误了你骨子里的那份,单纯
将剥开的心,塞进构建好的框架里,双重性格的黑暗,隐藏了天使的秘密
含泪,叙述,被当做别人的故事听,是第一人称的不幸
往日的单纯披着白色的风衣,拨响一连串纠缠不清的乐符,最后一个音
把黄昏的梦和伤感连缀在一起,成长散发着奶油味的,浓郁
弥漫在灯光昏暗的橱窗里,消失在很久之后的,冬季
站在梦的路口,迈出一步,就是一年,没有哪种耽误,比等待更遥远
在灵魂的缺口贴张相片,起码不会被时间,盲目地吞噬了,相依为命的思念
岁月,流言,来回穿梭,将那一层一层的单薄,捅破
浮躁,天,挖掉两眼,漫游,聆听曾经熟悉的季节
留下清晰的脚印,在陌生的世界
被四月的风,舔出鲜血
猜到梦的痕迹,犹豫不决
街灯,投影,繁华,唾沫横飞,手指和掌纹多呆一秒,都是累赘
生辰八字混淆之后再分类,蔓延的幸福,能挤出一滩泪水
赶上了稍纵即逝的年龄,不再写哗众取宠的日记
站在与裸露接轨的外滩,习惯被夜色倾听
那里,是思想的墓地
第二句话有光线的阴影,被一段重复的旋律,闯入了生命
从此飘逝和凋零,冒白烟,呼吸,搅浓了周围的空气,听到彼此被装满的,声音
爱的前提被无情否定,在城市边缘,走走停停
第四页的寂寞,深不见底,连躲在语言的夹缝里喘一口气,都需要贴出来展览的信心
双音节的拥有很远,很安静,那是被时间践踏的生命,从来不交代一针见血的感情
当上帝的标语平衡了这个极端的世界,垂死挣扎,理想宣告破灭
碗里过期的眼泪,深情款款,和泡沫一起诞生
曾经的梦想有个坟,寄出感情的包裹,始终没赶上恋爱的末班车
将黑色往上撑,看到了霓虹灯的愤怒和虔诚
回忆像死里逃生的青春,在喧哗和宁静中,慢慢腐烂
思想的页码睡前打乱,是上帝施舍的温暖
光阴的潮水,不厌其烦地抛出,抛出没有答案的询问
没有一句是听得懂的中文,像音乐碎片,五彩缤纷
光着脚,勾起无边的,想象
当艺术的灯光打到麻木的脸上,不可理喻的诗人,也会理性地平静一点
看过剧本,灵魂少喝一口汤,从有光泽的一边,上岸
灵性死亡的姿势,风格大于牵强
曾经的尴尬,一刹那抛给红灯,对着淹没的悲伤,呢喃
光着脚,将年轻的美丽延续完整,左岸的灯火,一片阑珊
单调,翻来覆去重复回放,避免在意外与奇迹间,徘徊,错误,将头盲目地埋进沙子
世纪初,曙光,人流滚滚,停留,温暖,依靠纯洁的愿望生存
当爱的避风港毁掉无言的树,镶嵌在年轮中的记忆,重新背上行囊
风里雨里,继续上路
雪花埋葬的地址,没有尽头,几乎是白色的飘逝
无聊四处飞扬,发出岁月的光芒,迅速上升为黑暗中的,忧伤
漫天花絮,卷落人性的灰尘,矫情像白色的恐惧,亦幻亦真
思想的缝隙到底承受了多少重量,才能在艺术与灰暗间,摇曳阳光
翻过现实的围墙,梦的末尾,碎了很多花瓣
锁在抽屉里的幸福,哪一个是原版
或许不该来的,不该收藏
飘落,雪花,一片片,一片片像被遗弃的灵魂
生前死后,都不被保护
距离上帝最远的,流亡到伦敦
最近的,成了上帝的雕塑
漫天的旋律,摩擦着物欲横飞的真实,整夜的诡异,犯了致命的错误
雪花落在肩头,从很远飞过早逝的样子,谁能猜到花瓣的,暗示
蔓延,痕迹,拖着一路孤独,为春天写下的专辑,是不太像人影的影子
凹凸有致,眼神,让夜色变的相当空洞
暧昧,颜色多了一道裂缝,空虚像粗糙的画,触手可摸
再华丽的色彩也是易碎的梦,孤独的感觉不比寒冷
掉下的眼泪能让回忆发烫,卷缩得更紧一点也照样发生
真的好沉,好沉
抱着枕头朝思暮想,沙哑的地方,没有停止一秒的折腾
频繁出现的原因被挡在门外,长长的尾巴,拖着自我安慰的冰冷
日内瓦糊,梦,陪葬,多少涟漪可以冲淡世纪末的怨恨
死亡,悲哀,厚重,虔诚,初冬裹上了白色的布幔
当初的宣誓一串串着一串,不可抗拒,气氛,分分钟发酸
天黑,掉下了许多不满
文字得到联想的地方,满眼风沙,两个交叉的平面,风景隔离了直布罗陀海峡
梦到不了的地方,没有脚的鸟,演绎了一场又一场的,繁华
出生和毁灭一代代繁衍了,镜头里的西海岸
匆匆上岸,白描,像漂泊的语言惨淡陌生
起码错觉感受到了彼岸的温暖,被情人节的眼泪再次封杀
泪水的新鲜感,在蔓延的沙砾中,流亡
冰冷的绝望压抑了曾经的哭声,平静流过的温暖,停留在岁月的左岸
等待像廉价的演讲,一起哭的梦境逐渐被遗忘,习惯抱着,淡淡的忧伤
黑色与我之间,轮廓越来越牵强,回忆与寂寞的隔阂,越来越接近小提琴的音色
喧嚣,插上翅膀,飞过岁月的长河,看海水回潮,夜色,似曾相识的哆嗦
当生命触及冰封的脆弱,匆匆而过,潮湿,绝望中持续复活
黑暗融入了单翅膀的寂寞,和天使的左翼昼夜追逐,追逐远去的火车
越过人群,斑驳,梦,背靠背的流光,从未像现在这么汹涌
时光的厚度将欢笑和眼泪,装饰得天衣无缝,遥远的格调,大包小包
狭窄,年轮线,周围一大堆破茧的奢靡,好像被打乱页码的日记,越干涩,越清晰
背着沉重的行囊,走在离别的车站,仿佛失去棱角的音乐,单曲循环
翻过那一页的纷纷扬扬,沉浸在空虚里,让回忆的导轨,远离背叛
下雪的夜晚很少倒柜翻箱,摄影技术拍出了发霉黏黏的惆怅,那是一滴滴,羞涩的人生
回忆的单肩包,穿过白色的低调,温馨在时光里发酵,模糊一如既往的美好
黑色的墨水喷在纸上,喷出黑色的马兰花,是边缘艺术的惯用手法
一张张素材的脸,一张张写生的画,昨天的影子,在十字路口,密密麻麻
一天的爱情到底要旷几天的课,才能把所有富丽堂皇的借口,编造成美丽的传说
断掉了第二根弦,嘚瑟,或许能让死去的声音,再次复活
隔三差五冷不丁的念头,悲催的审美爱上了左手
吃喝拉撒是俗不可耐的步骤,贴手机膜贴出一条恋爱的,代沟
像概念一样的话,被当做结论脱口而出,分手再次成了,唯一的赌注
简单,速写,被太多张有回忆的面孔复制,别人的故事占了很大篇幅
爱的专辑感情空白,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勾勒的笔法勾出了,兰花指的生疏
入世前的痛苦,入世后的讽刺,看清了上帝的轻浮,结尾是悲剧的形式
欲望,生存,全部换了形式,飞扬跋扈的气质,谁在乎
喧嚣年代,永远有解释不通的矛盾,一步退让,一生为奴
逐渐,在扮演的角色中迷路,然后,不清不楚地消失
剩下黎明的曙光,那是最后的,孤独
白色的季节露出牙齿,孤独换了一种姿势,频繁地,蹲下来哭
给放风筝的人写一封情书,忌讳海蓝色的信纸
因为盐的味道,容易让苦涩的爱情,中毒
加长版的痛苦一直是爱情的主题,宁愿潜在水里,游到东京
沉沦的悲剧永远不醒,凋谢的灵魂,眼泪流了一地
恍惚,灯光,背景,愈合的伤口封住了一切秘密
那是谁失落的夜行衣
难过泛起点点滴滴,红了眼睛,意犹未尽
滂沱的大雨,匆匆淹没了沉重的过去
铁轨边,有被强奸的嫌疑
苦苦坚持的理由横竖没几平方米,从蛙声里听出了更年期
近代史安葬了四月的灵性,彻头彻尾的语句,像烙饼翻来覆去
在回忆的开头掉以轻心,丢得远远的初衷,早就无能为力
入夜后,情绪无法排遣,走在蜘蛛网上,窒息
抹不去的痕迹随着青春的步伐,越来,越年轻
突然擦出一块白色的突兀,沉默,渐渐变成月落后的颜色
彼岸花,什么时候再像以前一样一个人,漂泊
把生离死别研究透了,流星,从眼前,一逝而过
越冷漠越执着,轮回依旧,花开,日升月落
一个人的天空一片,又一片,重复最多的话有一天也会变成,巫师的预言
难过像摸黑凋谢的花朵,流着眼泪笑个不停,绽放,烟火,归于平静
跟着街道上相似的背影,一路走过来,冷冷清清
相框里见证了一切真实的奇迹,突然想起,还有碎了一地的,玻璃
几千年的疏远,从一开始就有不同的张力,将灼伤的夜景,繁衍成时光流过的秘密
对角落的秘密,轻描淡写,不为人知的阴影,被一段段省略
凌晨的路该走哪条街,才能抓拍到肮脏形成的瞬间
脱壳蜕变,纯洁,被月光淹没的,曾经最美
寂寞是一种蹩脚的感觉,紧紧握着支离破碎的信念,垂死预约
拼命抓住失败的一面,欣赏所有符合条件的人
偏偏遗失了整个冬季的凛冽,和淡蓝色的记忆里,薄薄的天
街角的天,是单酒窝的初恋,听着唱片里无法抗拒的爱情,湿了眼
等到天花板破了一个洞才发现,曾经的山盟海誓,都是向上帝租来的语言
滴到咖啡里的眼泪,还是不是眼泪
月光洒在两个膝盖中间,一埋头,就是几千年
无数飞蛾假装看不见,飞过来时的那条街,给谁送别
躲在细腻形成的瞬间,兰花指翘完昨天,又翘今天
在嘲笑背后,有单音吉他的悲催,和敷衍,像自白段落的指纹,经常被忽略
年轻的感情像轮子的声音,容易越位,对着现实中的幻想,日复一日,疲惫
一个奇迹发生在一个奇迹之后,整个城市塞了个铜币,摇了摇头
整个城市都是剥落的颜色,笔下的日记,渐渐欺骗了生活
年代已久的爱情,两面墙,一个后座
欠陌生人的帐,一样要靠眼泪施舍
穿过了这个城市的冷漠,穿不过隐藏在原地的隔阂
无数次回头,看不到什么,看到的,永远是沉默
绿色圈住风景,擦肩而过,被眼泪盖了个邮戳
一望无际的西北角,模糊了昨天,偶尔遇见,念念深刻
熟悉了听故事人的生活,挂在墙上,天天抚摸
棱角分明的美,日复一日脱落
旅途的夕阳,和昨天的暮色,约好了路上,一起沉默
像一对恋人一样,演绎夏至的,不老传说
听到幸福的口哨,看不到路的尽头
和幸福一起裸奔,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无数疲惫的夜色像灯下的惆怅,一点一点,发黄
泛起一卷汹涌和一丝沮丧,被镜头轻易洞穿
寒暖交织,忧伤,对着栀子花一再呐喊
将七天的抽象,挂在墙上展览,高度近视也能看清绚烂到发紫的真诚
三两句话带着沉默的余光,将长长的红地毯,走完
理想早在某个地方,摔得四仰八叉
一无所有有一段时间的拖沓
离开昨天,陪着背后的鼓励一起泛黄
合适比什么结尾都漂亮
当现实的残酷撞上电线杆,玻璃外面的世界,剩下简单,和伤感
依赖沿途的路标,走过了头,偏爱解不开的死结,过度悲观
层出不穷,缠绵像拦路雨,等待原谅
纠结的部分草草收场,沿途受的伤,用谁的眼泪来补偿
重复的撒娇像庸俗的广告画,朴素如何成为整个夏天,不切实际的想法
有背景音乐的纠缠,像窗外的雨声,谁舍得一次性放下
只能让刘海遮住淡淡的忧伤,在黑色中,漫无目的地,游荡
和流淌的香味熬夜忘本,一点一点,蒸发
幸福,无论拐多少弯,终究是廉价的路边摊
阴影隔一段距离,遮住头发,跟着寂寞,忘记回家
转身,离开,肩膀,彼此空空荡荡
出现,生命,岁月的剪影覆盖了凌乱
坠落的身影被无限拉长,定格在花瓣中央
对待离开的往事连眼泪都刻意从容,说西说东,偏偏说不动被动
措手不及的爱彻底表明立场,隔着一面墙,选择被故事遗忘
曾经的梦幻和纠缠,一起流放到,无边的沙滩
缅怀回忆里的粉红,写信祭奠午夜的躁动
青春的吻,行色匆匆,难过涌上喉咙,不见光的地方被打动
隔着酒杯,灯光下,昏黄,一直走在开始和结束的,路上
合奏已经很老很老了,靠什么吸引雅典娜的目光
铁轨外的野花一路绽放,背靠背,靠着光秃秃的希望
排队穿过昏黄的街灯,向一直忙到天亮的人,逐个说晚安
然后从嘴里到巴黎的围墙,每一个分界点都,无关痛痒
再普通的句式一旦烙下凿痕,灵感像一根根神经,不安分
厌倦在一个地方扎根,真爱是腐蚀后的铜板
不可磨灭,痕迹是暖色调的象征,走得越远,越被欣赏
了解隔了一层膜,在白天相当脆弱,然后安于现状,死去,死在了繁华中
抓不住影射的焦点,当真正爱上白天的肤浅,爬满青藤,视线,感觉被关了几千年
想要唤醒黑夜的缠绵,当初,不屑,悄悄躺进棺材,失声痛哭的人又有哪些
难道一两白酒的隔阂真的就这么矫揉造作,黑白电影,胶片,一辈子都睡在一边
酒后的话被当做一派胡言,说也说得有品味
如果你看见天使自杀的方式,你会觉得命运像一艘绝望的游轮
张开手臂没有任何背景,属于自己的色彩,死后依旧沿袭
梵高的画要是真的具有那个时代的意义,为何每天醒来,都是后退的风景
偶尔的幸福还要受风吹,雪冻,日晒,雨淋
难道漂泊,布满白色的斑点也是命中注定
回顾圣诞节的亲密接触,写成文字,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
时光的洪流轻易把一串有考究价值的文字,冲刷得只剩皮包骨
越来越远,感觉,实在经不起茶余饭后的消遣
锁在抽屉里的文章,始终没有翻过那一篇
造型太过精致了,心动,从来不缺乏
华丽,想象,半张稿纸的余灰,冷艳,张扬
生死与宿命像**的过场白,随着生活,流浪
完美和虚幻像过眼云烟,能把不失身份的艺术家,砸垮
选择差点感冒的一天,敏感一路看,一路遥远
周围,空气越稀薄,越有扶桑浪人的情结
遥不可及的梦想也曾经是星空下的仰望
旅客最多的地方,是否还会有咖啡色的墙
疯狂到了一定的程度,说谎会露出十颗牙齿
曼陀罗花代表黑色的暧昧,锁定了时间,碎掉,然后越走,越远
剩下一些斑驳的花心,隐隐作痛,不可预知,爱,半路发酸
回忆,粉墨登场,然后高节奏死亡
倒背如流的花语在情人节,被白开水冲得很淡,很淡
听说天堂的感觉能砸晕全世界,无奈自由落体公式算不出到底多遥远
只能站在窗口多等一天,临死前的事,哪一件不是一厢情愿
或许匕首的锋利不会让谁若有所思,霓虹灯周围,摸索刚刚开始
旅程最后一段留给神父,那里全是沉重的脚步,灵魂,爬满了虱子,等待救赎
摔打什么年代有什么价值,一次次诱人的目光,助长了慵懒的趋势
幸福,长时间处于悬浮状态,即使熬过了卷缩的温度,也于事无补
准备下线的文字,有点潮湿,一辈子都在练习,晚安前的滋润
陪伴在身边,从模糊到日渐明媚,已经是下辈子,才能逐格欣赏的回忆拼图
错误,时间,横竖没一撇,枝叶间的精彩,日落后接近完美
被不相干的爱两次插队,等待下一站,轮回
古老的爱情被迫习惯外地口音,发烫的面容如落花安静
彼此是对方出发的行李,从旁边走过了爱的叮咛
推开了窗,没人聆听,对着遥远的星星,整夜负气
慢条斯理的节奏撕开来听,听到了被嘲讽的爱情
纯手工,爱情,挂上窗帘还嫌肥腻,九个轮回后,一见倾心
一杯蓝色夏威夷,刮坏了身体,还刮出了蓝色的忧郁
黑暗中的重量一溜,溜出了纯情,在失恋已久的城市,越兜越僵硬
看万丈红尘像仙人掌的刺,一根根眩晕
像一排排缺空的牙齿,哭过的眼睛最美丽
循环,绚丽,在颠簸中播个不停,浓妆艳抹,热气,像陈旧的事情
总是在感觉快要失重的时候,将记忆的频道,切回曾经
一路向西,爱情,像拒绝堕落的自由落体
在摇摆的时空享受呼吸,恐惧,路途的夜色比以往,更加熟悉
一个硬币换一片天空的激情,甩掉了渐渐变蓝的红莓,也不能让昨夜的病情,减轻
一直陪伴在灰暗角落的,附近,同样的晦气,同样像木乃伊
同样的灯光,同样的灰尘,同样的夜有同样的风
同样的风吹破了同样的玻璃,同样碎了一地,没谁感到,触目惊心
现实中的梦境,同样,不近人情,深深的吻,在额头上显得,非常安静
梦中,憧憬,紧紧抱着回忆,没几个人,愿意听
橘子的香味早已不是十七岁的俗气,一首歌,压抑,起码有一两句叮咛
不然怎么将错觉的恋情,唱得那么动听
每个瞬间的清醒都是十七岁,允许酒精麻醉了调皮
一晃,就是一代人的回忆,两个清晰的蓝眼睛,还盯不住租来的,一个星期
或许破碎的声音,才是爱情,应该烙上迟疑的胎记,好过为分手的场景,录音
曾经以为洗掉了痕迹,原来只是一夜换一个发型,扎头发的美,让曼城的灯火如何冷静
习惯了信封写上英文名,就不会眷恋时间留下的,点点滴滴
凌晨的奢靡,弯弯曲曲,楼下,随时远离斑斓的过去
楼上昼夜不灭的憧憬,是红色,和黑色,通宵都做不完的事情
大部分后悔都没有讨价还价的声音,像流水,流过兵荒马乱的世纪
水中的美丽,开完最灿烂的一季,接近死亡的安详,两眼空虚
四月的质朴主要集中在最后两个字,用一次沙漏的时间回顾,已经腐烂到,不可收拾
这条铁路一直通往从前的城市,现在的家,从来不在乎
将想念打碎,散落一面宁静的湖,像候鸟一样过日子
不问原因,牺牲,太无耻,扮一次告别的天使,义无反顾
双乳的古典炒作青春,一不小心就设计成了爱情参数
哪里疼哪里有传统的木屑,抛开记忆的长线不管
和高角度的拍摄对抗,比喻句里的动荡,有蓝色的悲伤
烟雾的空洞和潮水极度低温,下沉,呼吸,扼杀了过气的灵感
艺术家的眼睛里,全是魔鬼的,彷徨
看不到一整片阳光,一去不回的伤感,残酷,接近死亡
一段旅程,写下最美丽的惆怅,像倔强动物的眼光,该用什么样的信仰,撕裂黑暗
躲避与生俱来的外债,所有挥霍的情感,是冬天里一纸富有张力的,散文
怀念像一尊雕像,站在令人牵挂的时间点,张望
编造一系列悲情的女主角,用一种低头的姿势,将忧郁的眼神,以单纯的名义出版
然后站在时光的横切面,扮演一个受伤路人,青春,清澈,记录在每一盒有缺口的胶卷
单薄得像是集结号吹响的口哨,是流过的眼泪,脱离幼稚前的象征
海洋,温暖,分手,笑容那么牵强,冬天里的回忆,伤感
和被扯痛的风絮,闹了一场绯闻
让昨天的梦走过独木桥,破茧的痛,一套套着一套,为起跑线上的美丽,打广告
想入非非,在上帝面前或许是祈祷,不比和这个世界做个了断,更风骚
灵魂死后不知所措,摊成花瓣的形状,飘落
满地颤抖,哆嗦,栀子花一朵朵,一朵朵冷了夜色
一直望着天空,寂寞也动摇,等到皱纹爬上眼角,呼吸,发酵
还有什么样的迷惑,能美得过,夜的贞操
散步散出压抑的圣诞节,没人责备,疯狂,步伐史无前例地工整
闷沉沉,雪,笼罩着繁华的街,霓虹灯散发各种混乱的错觉
从惊讶到经典,只需三分钟的表演,惶恐像某种绝望,埋葬在一边
弥漫,夜,残忍主宰了一切,月亮的光华掩盖了星星,再等下去,就掉到碗里
铁轨上,车厢边,没人在乎的泪,染红了手心的,骨灰
歇斯底里的忏悔一点点冷却,带着双引号打湿了眼泪的贞洁
断线的恐怖一再往左偏,被定义为无尽的,黑夜
笔直的公路,一点一点蜿蜒,深沉,背影,消失在天边
被拉长,视线累积了厚厚一大叠
离开没有对白的斑马线,落网,眼神像临死前的疲惫
绕着记忆溜了一圈,也没法决定该停在,哪一年
失去的人,只是被上帝塞进了年老的胶片
从外面看不到的艺术,隐隐约约,和两个梦发生重叠
然后,跟着感觉高度亮相,上帝的伪装,在浮想中下沉
永远不会打开的旅行箱,装的全部是伤痕,妥协,四月,再也抹不掉了
白雪下了一整晚,缩小了的童话,世界还是太大,就这样,卡住了眼眶
第一个掉落的灰尘,算不算一个迟来的,答案
卷土重来,冬天,将一道道裂缝,死死笼罩
白色,纯熟,不带一丁点技巧,绝望,像是被吞噬了的味道
比喻和证明安分,时间不差这一秒,摔破罐子祷告
一两声冻死的企图,寒冷,肆无忌惮地撒娇
陌生的地方都是别人的热闹,在陌生与熟悉之间,左右徘徊,被回忆青睐,天真,布满尘埃
不一样的梦不应该有一样的悲哀,将回忆的那一部分,据为己有,重新漂白
漂白,然后分裂,持续分裂,诱惑,更新了昨天,贴切的答案不再出现在伊索寓言
理想,变成了没有价值的信念,爱情落地的方式,反复模仿从前
从前是阳台上的白天,安静得像是一个人,应该可以扎一条羊角辫
摊开一片片偶尔出错的乏味,向一整包幸福,摇头摆尾
然后撒上橡皮擦的骨灰,不堪一击,自信,被轻轻地吹
每个借口都伸长舌头,过分安慰,或许冬眠了,还嫉妒破碎的美
在撒哈拉的标准答卷里,祈祷是冬季美丽的,幻觉
围着孤独,原地打圈,前世的结尾,活得很累
最先的膨胀往往事与愿违
瞳孔里,麻油灯,把不可能塑造成精致的答案
笨到崩溃程度,意象,像一枚秒针,每一秒,都在堆砌北极雪的委婉
丢开最初的认识,结局,谁在乎
闭上眼睛对待将死的温柔,黑色的夜,在刺痛中死掉
残留的黑暗东奔西走,谁能辨别孤独的颜色
被吹到天涯海角,那里是梦的尽头
梦的尽头,终于找回了热恋中的酒窝,曾经遗落的黄昏,原来是十二月的快乐
四十五度角的快乐,比一幕幕少见的突然还要清澈
向上帝发誓后心安理得,夏天,记忆,连皮脱落
已经开始酝酿,下个世纪的传说,时光倒流,谁在花丛中,哭了很久
午后的阳光洒下回忆,无聊是灵魂过渡的时区
简单的美是最复杂的事情,去天堂的路通往塔里木盆地
树影下,光阴,肿得透明,碌碌无为,冬天越来越有穿透力
像流水流到巫婆的手里,又是冬至后的玻璃水晶
已经,已经好久没有流过眼泪,望着水中的幻影,才忽然想起
爱情,本来就不可理喻,谁还记得后果,前因
漫无目的,游荡,像冬天的水气,然后彻底蒸发,只因遇到没有思想的,呼吸
身无分文的人注定是被雕刻的艺术品,杂乱的线条互相缠绕,缠绕到生锈
望着深邃到扭曲的眼神,铺开,渲染,一层层
被抽象勒到缺氧,在放肆的夜晚,轮回,完美一碰就碎
新鲜感遗失的年代,上嘴唇碰到了下嘴唇的悲哀
十七岁的天和十八岁的天一样蓝,快乐像撒了盐的夜晚
不再有着最原始的欲望,忘记了天亮以前,该说晚安
生命,色彩,睡醒了,像门前溜过的悲哀
谁有那么多点缀的泪光,在摇摇晃晃的爱情里
来回游荡,十七岁的微笑,至今,依旧敏感
还记得那一年,情人节的泪水掉在栏杆上,恍恍惚惚,是落幕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落幕,夜,好像是上帝第一手安排好的事情,来不及逃避
午夜,灰白,蒙住街道冷冷清清,眼神,被抛弃,角落,都是聚光灯喧嚣的背影
然后突然躲到月亮的背后,像频繁出现的永远一样,莫名其妙地将结束,提早
牙齿上咬的字,还在一个个,往外冒
放肆的习惯该是哪种,一盏油灯点亮明天的普通
两个膝盖间,宿命,多少人眼红,晚回的寒气,越来,越重
夜深了,思念带来落差,等思想拼成形形色色的几何图形
棱角也被削得,七七八八,除了一厢情愿的筹码,其他的都已被命运同化
将过气的性感重新包装,钉在十字架上
在四分之一的眼光中挣扎,是生前,与死后的落差
死亡,就这样降临在墙角上,城市在右边,左边是你的脸
城市左边,爱情,介于泼墨和工笔之间
蒙上厚厚的水气,被句式懒散的作品,迷恋
走在里面的人,越走越远
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只看到一缕缕弯弯曲曲的,炊烟
曾经,四月,心窗积满厚厚的雪,往日的激情悄悄褪去,一叠发黄的相片也没留住夏天的声音
最后一句话或许天生就适合做谜底,但再也不会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
黑色的压抑像深水中躁动的灵魂,是虚脱了的美丽
思维是爆炸性的变异,多云转阴,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敢招惹失恋的咒语
沉默像化了浓妆的女人,每次消失一旦超过一天,都会回到撒娇的从前
但被囚禁了的心,始终走不出古典的封面,爱情,婚姻,到底该站在那一边
听惯了没有立场的音乐,爱情,也会向不同的风格妥协
走过了今天不一定是明天,教堂里的婚姻,一幕幕,庄严
见证了爱情的半边,另外半边留给,留给被祈祷的人
被祈祷的人离你并不远,我站在左边,慢慢靠近,再靠近
爱情,回忆,痛苦,占据了内心,慢慢,开始无病呻吟
无病呻吟的文字不接地气,各种形式的痛苦和呐喊,形影不离
一个边缘化的词,暴露了一个边缘人的阴郁
最后一个和弦,结束了生命的凋零,留下一屋子的,霉气
霉气,融入山楂树的光阴,习惯了日落后的灯红酒绿,回头一看,都是沉淀的剪影
然后将剪影,绑在十几米长的尾巴上,填满整个游泳池的空虚
陌生的名词很乏力,每次都栽在,左手的掌心
回忆的进程掉下了灰,走过渐渐的漫长,为老去的青春,鼓掌
将水晶球放进清晨的奶茶,用起茧的手指,轻轻,触碰沙哑
夹着报纸上模棱两可的评价,浮肿的泪眼,将从前,不断消化
走过之后再回头,看看岁月留下的伤口,愈合的地方,疏影斑驳
应该真的遮住了什么,但也没见有什么被淹没
或许所有被怀疑的秘密,早就被偷偷上了锁
我们,明明刻意接吻,却依然不能告别单身
卸掉一身肮脏的皮囊,含羞草,左右顾盼
然后,穿上透明的时装很有礼仪,色彩斑斓,光圈,毫不掩饰地献殷勤
当客观唯心主义俯仰之间缩水,玩物丧志这种寒心的评论,也不再针锋相对
醉生梦死的瞬间,视网膜收集的全是邋遢的幻想,情窦初开过继给衣不解带的遗孀
隐私从破土到癌变需要经过多少个沸点,平安夜的合照,我成了陪衬的拉客路人
苦涩,低温,情绪像蝴蝶效应一样,蔓延
想不到点点滴滴发牢骚的碎片,竟然就值这个价钱
毁约的道歉文不加点,头脑清醒的时候再去清理那些垃圾邮件
发现文字不像往日那样,冷语冰人
过分忽略了落枕的神态,和空虚有条不紊的撒野
看着底片里的构造,与脑海中的描写日渐脱节
意识到是时候将一年以来的痛苦煎熬,理性打包,包括平安夜一头雾水的,高潮
就当做感情触礁的时候,摆脱阴霾的配料
很庆幸,在害臊的年龄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附上旁白提醒自己,温度降到负数
诺言远比欺骗,贬值,或许冷战,也应该是时候结束
冷战结束后,一个人悄悄站在屋顶,用一个耳光惩罚我们尴尬的关系
斜阳逃脱了卫星云图的监控,飘忽地留下一丝温存
与直白的表达意外接轨,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仿佛抹了一层试管里的培养液,转眼间,对这个世界感到万念俱灰
长时间的感情拉锯,让人逐渐迷失自己,偶尔闻一闻挥发的香精,和怪异气味的乙醚
看看灵魂是否被麻醉得彻底,异乡的情人节,特别安静
夜色冰凉透明,天空除了月亮,还有星星
你看不见的那颗,是我藏了很久的秘密
长夜漫漫,无法拒绝,思念吞噬颠簸的心
感觉很立体,就像潜伏期的艾滋病
每个长达三秒钟的呼吸,思维都无故跳频
不知道还能否收到远方的回应,轻轻地,叩问心底,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它的轮廓不是很鲜明,刚刚脱涩,有时候还需要温柔的补给
在降温的冬天,活脱脱,像一只害臊的精灵
冬天,回忆,是最难以区分得清楚的事情
那些年,生活更是沉沦在幻想里的天
小的时候,生活里最为经典的画面,就是和她一起捏造黑白相间的泥人
那时的自尊心脆弱的像一张白纸,输赢都无关紧要
唯一的条件就希望和泥人一起演绎,演绎下雨天的三角恋
衣衫褴褛觉得无精打采,抱着冷水袋却怎么看都像血红蛋白
穿得很漂亮又常常闹别扭,不认识一个字跑到市区买内裤
被发髻很高的女人蹂躏得体无完肤,她们口中的不等式都不修边幅
让人来不及接腔,更不用说照顾彼此,时间就这么僵持
原本很高的幸福指数,在成年女人的世界里,降到零刻度线以下的摄氏温度
长大以后渐渐回想起来,盲目表白势必回到人生的底谷
每天醒来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基因突变,以达到身体和心理的平衡
和死神取得信任再翻开数学课本,面对一大堆公式,感觉智商受到有始以来最公然的,侮辱
包装后还带着绝对值,时间长后才明白,原来做人不能太固执
既然上帝那么喜欢戴着面纱变魔术,和一群长得像豆芽一样的怪物组成了
组成了课本右下角的插图,头尾不一,英文公式还偶尔夹着拉丁字母
代表的意思相当于近视眼镜的厚度,注定我的身份一开始就是,友情演出
还没有海枯石烂这些感人肺腑的台词,然后经过三百六十度的华丽变身
最后留下一连串的小写符号,等待游荡在好望角的灵魂,买单
分数达不到期望很正常,把结局看得很淡,还有什么人生观
走出考场,生活又是耐人寻味的情节,这句话要是用反问的语气说出来那才是老掉牙
很幸运思想跟上行为不至于很拖沓
全因为一念之差,被骗到了陌生的城市
那里看不到日落和日出,城管拿着手术刀在街道乱晃
成群的女生一丝不挂,动作很潇洒
放射性的眼神很难让人产生理解上的误差
所有深情的表达,和想要诉说的话,像陈年的秘密,浮出水面
多停留一秒钟,情愿和配偶关系决裂,尽管全是明日黄花,已经足以让人有选择上的,思想挣扎
毕竟也要熟悉几年后未来的那个她,提前进入更年期的,模样
所以我站在了绝对真理的高度,仿佛婚姻的殿堂,就在眼前
你却在世界另一端的水平面,迷茫得搜寻爱情传来的视线
我和你,以及时间,完美地演绎着童话里的三次元
虽然我们的距离遥不可及,当爱情来了的时候,我仿佛坐在时间的斜梯上,滑行
放弃了原来理解的意义,一路上即使没有欢声笑语,都洋溢着,幸福的心情
直到遇见你的脸,相互引发的化学作用,融化了这个和谐的画面
我化作水蒸气挥发的瞬间,你随小溪流淌在,蜿蜒的海岸线
当爱情来了的时候,时间是那么短暂,仿佛是记忆里某个念不出读音的字,似曾相识的偏旁
却是多少人一生的忙碌,都在追求的情感
那个感觉特别美好,积攒了一辈子,能量,瞬间释放
我们的撞击一触即发,擦出的不仅仅是火花,已经把每个有思想的细胞,通通融化
恨不得那一刻能延长一点,哪怕零点几秒的时间,好让我看清你满足的表情,和幸福的脸
还有一段话来不及表达,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的誓言
离别虽然很匆促,水乳交融,我会尽量调整恋爱中的姿势
让你听到耳边的风声,不致于感到等待的孤独
我们的故事被一个自称爱情女神的断臂动物
写入了人类情感发展的历史
作为奖励,送给我一本爱的秘籍
如果从绝对真理的高度掉下来,会遇到永恒的真爱,你是我今生的唯一
心里暗自偷笑,想不到神之所以成为神,只不过擅长抄袭科学无法解释的情节,欺骗红尘中善良又愚蠢的人类
但直觉告诉我,从几百亿光年以外的地方坠落,可以搜集到本能带来的快乐
带着一知半解的问题探寻爱情的真理,不敢保证每次都发生奇迹
至少曾经的体验证明女神不是胡说,花费数倍的精力和时间,希望实现被期待的预言
可惜结局永远不是想要的结果,萍水相逢的女人果然居心叵测
神不过是相貌很独特的传说,当我再次像搭乘时光列车一样滑翔
期待和前世的情人邂逅在童话的三次元,时间一点一点,从身旁溜走
这次的撞击更加激烈,确实多了几秒钟的停留
但周围白茫茫一片,根本找不到上辈子熟悉的那张脸
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记忆中的轮廓抽象得很明显,我不知道迷失在了,第几维空间
如果这就是爱情女神口中永恒的真爱,为什么没有心跳的感觉
对面的身影越来越远,泪水混着柠檬味道,渐渐模糊了视线
此时此刻,多想有个人告诉我,哪怕是罪不信任的神
那个女孩只是在投胎的路上堵车,但我知道这也不会让自编自演的爱情故事,发生任何转折
留一个失败的结局成为心里永远的痛,至今一直纠结,到底有没有辜负我
今生的爱情留下遗憾,决定下辈子投胎做一回女人
经过神的指点,就是那个骗过我的女人
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下任何记号
和同性恋短兵相接,把看似镜花水月的姻缘钉在棺木里,交给世俗的观念,投票表决,让道德在刑事判决中,吐血
往日的生活起居,落魄到接近殖民地的苦役
不想再一个人孤苦伶仃,倾诉的时候发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私处的秘密
借着发泄情绪的理由,顺便侵犯了她的身体
在生命剩下的日子里频繁来往,她的闺房,永远是幸福的摇篮
尽管这种畸形的关系,前面的路看不到任何曙光
依旧每天傍晚,一起看窗外的落日,谈论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生活很单一,背靠背呼吸,汲取营养不留余地
枕头经常出现在黑白合照里,那是我们之间,共同的秘密
欣赏令人遐想的夕阳,小嘴偶尔嘟囔,浓浓的爱意,开始泛滥
容量超过装得下三百场电影的硬盘,时间一长,很快融入她的圈子,染上了她的习惯
喜欢穿高跟鞋爱打扮,说话缺乏中心思想,行为极端,接近怪诞,动作夸张,甚至荒唐
每天凌晨两点在楼下的街道闲逛,沿着青苔色的石板砖
步行到离家五个公交站的商场,那里早已经打烊
对面的酒吧一个小时后准备关门,在那之前是男同志的专场
糜烂的夜,生活尽情买醉,没有人会在这么写意的氛围送你红玫瑰
如果意识清醒就假装语气很嚣张,或者纯种娘娘腔的口吻
散场的时候,总有一个人愿意为你,买单
这样的生活越来越接近毕加索的油画了
墙上毕加索的油画,和捆绑销售的三零五号房客
趁睡意朦胧的时候摆脱了思想的束缚,却无法逃离上帝刻意的安排
为背弃的灵魂烫上深深的烙印,不让感情的羁绊成为命运的枷锁
反复出租自己的身体,禁锢的精神,得到解脱
糜烂的夜,生活像掉色的青苹果,月牙色的光,在流言蜚语中
把霓虹灯周围的空气,搅热,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勾起了城市人的欲火
看似懵懂的小女孩站在许愿池旁,青涩的生殖细胞,自甘堕落
隔壁女人的叫床声,严重影响了顾客的选择
都是时间惹的祸,让成熟包庇了人性的罪恶
等价交易像多春鱼在繁华的都市来回穿梭
凌晨的夜色,赤裸裸,特别是情绪达到沸点的周末
这是属于红灯区独有的,喧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