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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施主,你请回吧。无尘已经归依佛门,此生愿侍奉佛祖禅前,不问红尘。”
我又近一步,几乎贴在月桂面前,恳求道:“月桂,我想你了,一直找你,你怎么忍心丢了我?是你说过,要庇护我长大,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可以食言而肥?”
月桂向后退开一步,淡然道:“施主,小僧已然遁入空门,前世因果,皆是昨日云烟,望施主也无需执着,勿要干扰清修之地,请回吧。”
我的手指豁然收紧,死死盯着月桂,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的回转余地,却不得门入,落败于北。
只是……月桂忽视了我的韧性!忽视了我狩猎的决心!
我微仰着下巴,厉声道:“月桂,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我回还是不回?”
月桂行若流云,抬手推开破木板门:“施主,请回。”
我扫眼罂粟花,望眼白莲,摸了下鼻子,往月桂的地铺上一躺,拱了两下,哼哼道:“好,你不跟我走,我就留下来。你可以逃走,我一定会追,就这么拖着,反正我很闲。”
月桂缓缓地呼吸着,抬眼望向我,对我的无赖行为颇为没有办法,转身,又坐回垫子上,开始不停地敲击着木鱼,念叨着严重重复的:“南无阿弥陀佛……”
我因近日来连续的赶路,困乏得小睡了一会儿,当醒来时,月桂刚结束了长久的念经活动。
我咽了口唾液,滋润下嗓子后,就跟叫春似的喊着:“月桂?月桂?月桂~~~~月桂~~~~月桂~~~~”
数十声过后,月桂终于被我烦到,回过身子,问:“何事?”
我却望着月桂的眼,继续唤着:“月桂~~~~月桂~~~~月桂~~~~月桂~~~~”
月桂微垂下眼睑,再次抬起后,问:“何事?”
我单手支起头,继续发挥魔音灌耳的攻势:“月桂~~~~月桂~~~~月桂~~~~月桂~~~~”
月桂仿佛深吸一口气,终于是换了一个词,道:“施主,勿要扰人修行。”
我挑眉看去,笑道:“月桂,我才叫你几遍啊?你就不耐烦了。你这天天的南无阿弥陀佛下来,不知道佛祖会不会怒劈你一掌?让你叨扰他的修行?”
月桂愣了……
罂粟花笑得前仰后合,直捶破木门。
白莲笑得扑到地铺上,抱着我的腰,直打滚。
我当着月桂的面,给白莲一记舌吻,道:“去,让门外的兄弟将生活必用品带过来,并告诉眼镜蛇,我们暂时就住这了,他若愿意,也可以跟来膜拜一下月桂的秃脑瓜瓢儿,嘿嘿……不晓得晚上亮不亮?哈哈……对了,最重要的是将四大爷引来,让它见见日夜思念之人,以解相思之苦。”
月桂转过身,掩盖住抽筋的嘴角。
白莲含笑起身,去办理暂时的迁居事宜。
我伸个懒腰从地铺上站起,往月桂的怀里一趴,暧昧道:“小师傅,佛家不是讲究因果吗?刚才伦家睡了你的床,小腰被硌得生疼,这就是你亏欠了我的孽障。现在,让你亲手为我按摩一下,应该不过份吧?”
月桂身体僵硬,又要念南无阿弥陀佛,却刚开了两个字头,就停了下来。八成是想起,我刚才调侃之事,心有顾忌了。
我伸手缠绕上月桂的颈项,贴进自己的唇,若有若无地呵着热气,缓缓道:“月桂,想我了吗?”
月桂闭上眼睛,若千年叹息般,道:“施主,你何苦逼我?”
我声线一压,低声喝道:“我就是要逼你!你若实心出家,我绝对不难为你!可你既然跑到我的眼皮底下,搞什么清修?我就容不得你这不佛不尘行为!告诉你,月桂,从这一刻起,我就是逼你,甘愿与我坠落红尘,去滚那罪恶的孽障!
我的双手从来就不干净,这颗心,更是凶残嗜血!你们教会我爱后,我就贪得更多,想要抓住每一份幸福!即使这是我的孽,我甘愿背负,即使下到那十八层地狱,我亦甘愿!
这红尘中,若容不得我的痴狂,我便去地狱,强了那阎王!”(阎王:本阎王发誓,再也不偷窥她家的家事!阎王夫人:本夫人还要继续观看,没看到群P,就是不甘心啊。)
基于我的无赖行径,月桂也是无奈我何,只能任着我一顿张罗,与他上演起一出出纠缠不清的攻守战。
其一:月桂叫我施主。
行!你叫一声,我就强吻你一口!
最后,月桂妥协,唤了我一声山儿,真是听者落泪啊。
结果,又被我亲了。为什么?当然是激动的!
其二:月桂不搬到其它帐篷。
行!我在月桂的茅草屋外,加了一个超级大的帐篷,又挡风又保暖。
月桂意欲阻拦。
我说:出家人,修得是心。天地里,万物间,多少浮化?若非有心向佛,定然看见很多身外物。月桂,你就别装酒肉和尚了,从了伦家吧。
结果,月桂无语了。
其三:月桂不吃羊腿。
行!我给你做水果沙拉,我给你做素食豆腐肉!结果,月桂没吃多少,全进了白莲的小嘴里。我恼了,将羊腿强塞进月桂的口中!
月桂怒了,意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笑:好啊,你尽管动手,最好直接杀生,我直接将你砍死的那人,给你烤吃了,你这也算是自给自足!我呸!都不知道酒肉口中过,佛字心中留,还愣装清修?!!
月桂仰望月空,悄然无声。
其四:月桂只睡那地铺。
行!我陪着你睡。
不行?那是你定力不够,却绝对不能不给佛祖考验你的机会!
其五:月桂半夜不睡。
行!我抱着吉他,给他唱动人心弦的情歌,动情处,还能挤出两滴鳄鱼泪儿。
结果,闹得月桂后半夜也没睡着。
我到是趴在月桂怀里,睡得口水泛滥。
其六:月桂坚持清修。
行!你清你的,我混我的。反正,我是不打算离开月桂的地铺,想我的白莲和罂粟花便分批来同睡。至于半夜高低不一的呻吟声,绝对是压抑不住的漏*点。
结果,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向月桂的眼,皆是一副:昨晚都从你的帐篷里传来嗯啊声了,你还装什么和尚啊?
月桂无语地返回到茅草屋,闭关一天,没有出来。
就这样,日子在你躲我追中度过,倒也生动得很。
眼镜蛇也随我们迁移而来,住在月桂的帐篷旁,几乎每天都沉着脸,任谁见了,都敬而远之。他不提回‘烙国’之事,我也不好撵他走,甚至,在心里,欣喜着这种理不清。
结果,大家就处于这种尴尬中,有滋有味的生活着,直到狮子来袭,又添炸雷一枚。
一百五十八。狮子来袭
时间飞逝,朝夕间,狮子来了,‘鸿国’女皇亦来了。
两人竟然于同一天约我详谈,还真是灵犀一把。
说不上什么心思,却有些隐约不安,翻来覆去地躺在地铺上,直到天色渐亮,仍旧无法入睡。
月桂声音终于传来,轻声道:“山儿,心静自然清明。”
我噌地支起身子,逼视月桂的眼,问:“你心静吗?”
月桂望着我,缓缓道:“静。”
我勾唇笑道:“月桂,你可知,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说谎啊?怎么?不服气?好,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静的……”
含笑间,俯下身子,落吻在月桂的南无阿弥陀佛中。
月桂的唇,仍旧是如此的温润柔软,虽然沁了丝清心寡欲的味道,却不知,更是能勾引起人类本能的征服欲望,想让那平静无波中,因自己的搅动而焕发出圣洁的霪乿,绽开不世之妖娆。
小舌坚韧地想要翘开那禁闭的牙齿,却不得法。
手指隔着僧袍,欲抚向月桂的欲望,却被月桂反手压住,不让我恣意妄行。
我哼了一声,便要扯自己的衣物,月桂双臂一伸,将我捆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努力平息着被我燃起的欲望,似要说什么,却只让我听见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我回抱着月桂,心里悄然被注上柔软,也爬满了苦涩,囔囔道:“月桂,你瘦了好多……我不想逼你,也见不得你吃这些苦头。”声音有丝哽咽,沙哑道:“若……你真是一心向佛,我……我在家里给你盖一座佛堂,我……我不再引诱你,不再逼你吃肉,只要……你自己觉得好,我……就好。”只要他觉得自己过得好,我真得……会放手……会祝福?也许吧,天知道。
在月桂的心跳声中,帐篷外面有人来报,说狮子和女皇由两个方向一同行来,估计一个时辰后,就会到约定的地点。
我眼睛黯然,气恼地砸了下地铺,黑着眼圈从地铺上蹿起,梳妆打扮,准备见客……咳……见狮子。
寻了套质地上乘的‘天蚕羽纺’,将那极其自然的色彩穿在身上,连心情都豁然轻松不少。至于头发的梳理,我早就赖上月桂了,就是喜欢他为我盘发时的温柔与专注,那样,让我觉得幸福。
简单的发髻,简单的衣物,看似简单大气的装扮,却实则珍贵无比。
不说这‘天蚕羽纺’的价值千金,冬暖夏凉,就说发上这颗‘避世颜珠’,即便是拿数个城池来换,也未必能得到此避毒灵物。
话说,我现在,真得很有银子,简直堪称三国首富,不然,狮子也不能向我借银子,‘鸿国’女皇也不能被逼向我低头,前来和谈。
谈判的地点定在‘赫国’、‘鸿国’与我处草原的三交界处,让大家在谈判时,都有些倚仗,不必提心吊胆,怕他国暗算。
亲自动手,给自己上了一个精致的梦幻彩妆,使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九天仙女般,美得缥缈而不真实。
回身时,望见四个男人的恍惚,小小的骄傲心思渐起,学着天仙的造型,摆了个欲飞身的造型,却不想,三个男人同时扑来,就连月桂亦是手臂一抬,意欲拥抱挽留。
我则坏心地闪身躲开众男怀抱,巧笑倩兮地欢畅笑着,瞥了眼月桂,扫了三男,衣衫飘诀、渺渺行云而去,留下一地的失心男子。
出门时,正看见四大爷与大红枣闹掐架,你顶我一头,我撞你一下,打得那个叫郎情妾意外加热闹非凡。
我吹了声口哨,两个家伙便屁颠着向我冲来,热情得不得了,纷纷低下身子,想当我的御用坐骑。
被两个小家伙的热情感染到,我无法割舍其一,沁在被围绕的温暖里,开心的傻笑着。
身后的男人出了帐篷,两个小家伙竟然临阵易主,大红枣扭着屁股一溜烟跑到眼镜蛇的身边黏糊着,四大爷更是黏糊在月桂怀里,嗯昂着。
我转眼扫去,抬腿,一驴一马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
对月桂道:“出门转转吧,我们一同去看看狮子。”
月桂点点头,跨上了我为他准备的千里名驹。
眼镜蛇一直是冰冻三尺的高手,根本不用人招呼,自己跨坐上大红枣。看样子,也是打算随我同行。
我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四大爷背上,夹在四个绝色美男子中间,后带一队精兵悍将,一扭一晃地向约定地点屁颠而去。
一路上,我哼着兴高采烈的欢快小调,在四大爷的一扭一搭中,努力安抚自己越发紧张的心跳。
望着渐近的熟悉人脸,我突然觉得生活很复杂,复杂到今天想不到明天事;生活很简单,简单到转个圈再重来。
将所有兵马留后,与四位美男策驴步向那已然搭建好的临时帐篷,瞧见此次欲会见的两人,看见狮子深邃的眼底跳动着异样火光,看见‘鸿国’女皇眸中沁了丝不甘与怨恨。
我淡然一笑,下了毛驴,拍了下四大爷的屁股,扫向那怨妇般的‘鸿国’女皇,道:“别拉个驴脸给我看,惹我不耐烦。”
‘鸿国’女皇的脸瞬间如走马灯似的变着色,隐藏在袖口中的手,更是攥得瑟瑟发抖,怕是气得险些抽筋过去。
我轻扫了眼两人,问:“哪个先谈?”
俩人皆没有表态。
我转身进了帐篷,人们亦跟了进来。我衣衫一拂,坐到了椅子上,转向女皇,优哉游哉道:“女士优先,您先请。”转而对男人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