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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灰尘,就这么呲牙咧嘴地往对面的‘烟花之地’潜去。不求美男成全我想窥视他肉体的真心,但求寻出他的破绽,让我可以攻击出溃疡部分,到时……嘿嘿……‘古代版裸男画展’,一定会火爆异常!
利用就近的路线,我小心地想要潜入,却始终不得其法,真看出来窃玉偷香的困难性了。
所谓,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自然成了路。
于是,我想到自己曾经被某护卫大哥一脚踢飞的捷径之路,忙偷偷一笑,选了处有利地势,顺着墙,就爬了上去。曾经在孤儿院里,我可是攀爬高手!所以,这点小事,根本就难不倒色重人胆大的我。
更何况,以我的身手,百层大厦都曾上演过女版蜘蛛侠,此小二楼,简直不再话下。
可惜……我忽视了,过去式里的我是从小训练出来的‘刃’,这时的我,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细女子。
于是,当我站到二楼房顶处时,出现了摇摇欲坠的状况,幸好长期的累积,让我可以协调着身体各处的功能性,尽量用技术去控制身体。却也暗下决心,要好生的操练一番,即使不会活在过去的黑暗里,但也必须有能力,让所有窥视我生活的人,尝试真正的黑暗。
小心地行走在楼阁的瓦片之上,绕来绕去,有点此身不知处的感慨。随意掀开一片房瓦,向下望去,只看见一团肥肉在颤抖着,而肥肉下面持续传出上不来气的呻吟声,真应了一句话:舍命陪银子啊!
放下瓦片,又继续看了下去,一直无所获。
转身,向另一偶走去。
轻轻掀起瓦片,向下望去,只觉得眼前一片雾里开花般的美丽!好一处水洗白莲!
眼下的男子,半眯着略显蒙胧的葡萄眼眸,隐约间萦绕了情欲的旖旎之气,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国色天姿。微张着淡紫色的柔嫩唇畔,仿佛若绽放在九天的不世之花,非笔墨所能挥洒的惜玉怜香。淡淡的红晕染了绝色的脸庞,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只需一眼,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
那一身红色里襟微敞,将肌肤衬得更加勾魂夺魄。外挂的金色衣衫已经大开,若绚丽的金色叶子衬托着高贵的美丽。腰间的玄色玉带松垮的系着,仿佛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人的感官。明明是大俗的色彩,可穿在他身上,竟然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好比数朵白莲贪恋了红酒,醉了一池子的红艳。在刹那间,纷华绽开,芳姿妖妍,靡丽动人。
他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赤裸的足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整个人,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清透着少年特有的诱人气息。
如果眼睛可以滴口水,我想,我现在可以整出一条小河流了。
眼见另一位男子推门进来,我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却在看清那人的脸庞时,如遭雷击!
吼吼吼!伦家的小心脏啊!旦见来人非他,正是我苦苦寻觅的罂粟花!
只见放荡不羁的罂粟花勾着半面唇角,一步步靠近着……
真的,看热闹我不嫌事大,无论你们是打算强攻弱受,还是弱攻强受,我都不会抱怨任何的观赏问题。最重要的是,要脱光光哦!伦家可等着入画呢。
罂粟花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激动一分,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将脑袋探了进去,就怕窥视不清楚对接的画面,看不清白莲泪眼婆娑的绝色之姿。
眼见着罂粟花踱步到床边,来到我的正宗眼皮底下,向雨白莲伸出充满罪恶的手去……
我激动得一拍房顶,整个人就这么瞬间穿透不结实的瓦片,直接向罂粟花砸去!
扑通一声,闷哼过后,我顶着晕头转向的脑袋从罂粟花背后爬起,将口中塞的抹布抽出,狠狠擦了擦因磕碰到罂粟花后闹勺而迸发出的鼻血。
要问我为什么在自己口中塞抹布?那你绝对没有江湖经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先把自己的嘴赌上,就不至于发出细微的声音,暴露目标。
我的横空出现,显然吓到了白莲,忙出声安抚那葡萄眼圆瞪,柔唇微张的绝色男子,道:“对不起啊,一不小心掉下来,把你情人砸昏了。”
那雨后白莲微微一愣,眨了下萦绕了情雾的漂亮美眸,哑声问:“你在房上做什么?”
我猛拍着脑门,企图搞定鼻血,囔囔道“本是冲着地上那位来的,现在……”转眼将充满血丝的恐怖眼睛,色眯眯地盯向白莲,呲牙道:“嘿嘿……现在看到你,一样值啊!”
那白莲抖了一下,忙拉扯好自己的衣物,瞪起漂亮的眉眼,非常诱人犯罪的疑问:“你……你想如何?”
九。诱拐少男
我颤抖着肩膀淫笑道:“没想如何,就是想看看你的……裸体。”眼见着白莲盛怒,一双葡萄眼染了墨色,我忙解释道:“放心,我会给银子的!”
那白莲怒极反笑,若阳光初开,若雨露微润,若顽皮的孩童般微歪着脑袋,问:“你给多少?”
我被美男笑得再次脑充血,坦白道:“现在没有银子,等我赚够了,你想要多少,都成。”
白莲好像咬着牙,点点头,然后竟然眨了下泛起水雾的眸子,瞬间变成娇柔的模样,张开淡紫色的唇,喝着暧昧的气体,虚弱得想让人扑之,扒之,强之,缓缓而道:“我……我现在中了**,你……你打算如何帮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他确定的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帮忙,但我实在没有男人的小机机啊。闹心的屋里乱转,去踢了踢地上趴着的罂粟花,又用手狠掐了两下,企图将其殴醒,却不见成效。最后,咬牙道:“这样吧,你跟我回去,我那里有很多的男人,应该可以找个合适的,来满足你。”
白莲湿润了杏眼,无限惹人怜爱的问:“怎么,你就不肯帮我吗?”
我当下腿就软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问:“你……果真让我帮你?”
那白莲无限美形分外认真的点着头,但我很怀疑,我是不是从他眼里看到谑戏的成分。
但帮助美男一向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想都没想,我瞬间蹿了过去。猛扑向一旁的柜子,一顿神翻,终于从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找出一个通体碧绿的男性玉势。忙以胜利者的姿态转身,以献宝者的姿势前送着,以邀功者的嘴脸酣笑道:“给……”
那白莲的眼睛瞬间睁大,时间滴答而过,他却一直在抽搐嘴角。
我怕他不好意思,忙将玉势直接塞到他手中,耐心道:“知道怎么用吧?不是想让我动手帮忙吧?虽然我这个人一向将乐于助人为己任,但实在是拿捏不好递送的频率与动作的幅度,要是把你后面弄成肛脱,就不好了。你……还是自己尝试吧。”
转身,刚想走,却想起没有与美男相约下次见面的时候,忙又转了回来,拍了拍那仍旧发呆的绝色脸庞,说:“喂,咱什么时候再见?”
白莲眨了下眼睛,反应过味来,往后退了点,与我隔开了一定的距离后,问:“还要见吗?”
我点头认真道:“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裸体,我们当然得继续促进感情啊。”
白莲眼波闪过危险的痕迹,我下意识的后退开,站到安全位置,等他的答复。白莲见我如此,却突然眨眼笑道:“如果你想看我的裸体,就把我带走吧,这样,方便我们促进感情。若我喜欢上你,也不用你使银子,且让你看看,又如何?”
我眼睛在刹那间绽放出夺目的神采,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激动道:“好,你就准备为艺术献身吧!”
白莲却不急地拂开我的手,仿若纯净孩童般笑着,道:“此番跟你去了,你可不能强迫我。”
我点头承诺:“把你当祖宗供着。”
白莲眼波一转,笑了,继续道:“我若想走,你可不许拦着。
我点头承诺:“我不但把路费给您装好,还赠送吃食一包。”
白莲一愣,眨了下眼睛囔囔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说词,像在哄骗我呢?”
我摇头申辩:“怎么会?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吐口唾沫都是个钉,都恨不得变成飞镖袭击人呢!”
白莲展颜一笑,刹那绽放芳华,对我点点头,说:“好,我跟你走。”
拐骗青年罪,我是彻底犯上了!扯起他的手指,拉着他就往外走。
白莲却停了下来,问:“我们就这么大方的走出去?地上的那人你如何处置?”
我以你傻啊的目光看向他,说:“不这么走出去,难道飞出去?地上的那人被我压昏,也没见着你心疼,显然他不是你情人,你管他做甚?再说,我听说这间‘烟花之地’只经营女妓,没有兔爷儿,所以,你一定不是这里的头牌。这样,你跟我走出去,又有什么问题?
再说,等明天地上那人醒来,也一定认为是你指示人砸他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毕竟,我的一砸,使你免遭了蹂躏之苦!
哎……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做,其实,还不如自己捣动玉势呢。
咦?你的玉势呢?带着,带着,等你药劲上来,还用的着呢。”
血莲笑得肌肉拉伤,字字僵硬道:“既然你这么聪明,怎么还认为我癖好同性?而且,还是被压之人?”
我顺手摸了下他的脸蛋,啧啧感慨道:“不说别的,就凭这肌肤,女人跟你一起,一准得嫉妒个半死。莫不如便宜了某些男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手感触觉呢。不是你一定要当小倌,是你的容貌决定了你红颜薄命的祸乱风骚。
世间有男子如此,要女子何用啊~~~~”又是京腔。
当那清透绝世的翩鸿身姿与那凄惨无比的黑色浮肿走了之后,某扇门后的温雅男子信步走了进来,也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昏迷男子,挂着收不住的笑颜,道:“六弟,起来吧,莫不是真被那人砸晕了?”
地上的男子一个漂亮的翻身跃起,伸出光洁的手指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道:“别说,还真挺重的。”
温润男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却载着一丝谑戏道:“原本以为那人是来寻六弟的,却将十一弟带走。”
罂粟般的男子以手指抚面,状似伤心道:“六弟我没有十一弟的绝世丽容,竟然就这么被抛弃了!”说话间,男子眼波一闪,划过些什么,却很快的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唇边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也许,这又是个不眠之夜。
只是,没有人知道,在白莲误喝含了**的酒水后,罂粟花伸出手递上的药,到底是解药还是其它,没有人知道。
毕竟,这里的一切,都被那个人的突然出现,砸乱了……
十。一吻结怨
昨晚,果然如我所料,所有‘烟花之地’的护院看见此白莲,均称之为爷。
而我,只要做到跟在他的身后,隐藏自己扮演奴仆,就可以了。出了门后,我领着白莲四处走了一圈,避免了他人窥视的耳目,最后,从‘相公馆’的后门,钻了进去。
现在想起昨晚我们的对话,都觉得分外精彩!
当我领着白莲蹿回到我住的贫民窟时,他借着窗外的月光,扫视了一眼屋子,问:“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就这么带我回来?”
我两下蹬了鞋子,掀起了被子,躺在了床上,回道:“问你,你也未必说实话。”我觉得,他不过是图个新鲜好玩,才跟我来的。再者,他之所以跟来,定然是不想被那罂粟花压,这一点,我在屋顶时,就看得真切。虽然,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但有一点,我敢肯定,他,不想回去。
而我,却需要与其熟悉、磨合,才能让他在我面前脱衣服时,不拘谨,不烦躁。要知道,一副好的作品,不但人要美型,更重要的是萦绕在感官间的那种氛围。
都说要任意妄为了,我还怕什么?大不了,再次去地府,追着阎王后屁股要画裸体美男好了。
黑暗中,白莲沉默了一会儿,清透的声音再次响起,问道:“我睡哪里?”
我打了个哈欠:“周围都是屋子,想睡哪里都成。不过,有被褥的可能就我这一间,你自己考虑。”
黑暗中,两声磨牙的尖锐感划过,那天籁之声续又响起,疑惑问道:“你不是说要将我当祖宗一样供着吗?”
我将脱下的外衣,扔出被窝,撇到脚下:“祖宗也不用盖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