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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各吃了半个红果。
接着,两人脸色一变,相互看着彼此,然后一起将口中的果肉吐掉,舌头已经麻了大半。
眼波闪烁的看着爹爹,爹爹的笑也在无声中演绎着绝色风姿,伸手点了点我的下唇,我笑得直流口水,这小红果实,后作力还真大!应该可以入药,等会儿让花蜘蛛看看。
若熏和绿意打累了,躺在地上大休,若熏把万花筒还给了绿意,两个人对望着彼此的眼睛,嘿嘿的笑开了。
红依将一只眯眼,半红着脸的花蜘蛛扔到雪白腿旁,吼道:“上药!"
花蜘蛛忙掏出瓶子,开始小媳妇似的任劳任怨。
我看看红依,疑惑的问:“你干嘛用袖子挡脸?"
红依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顿时兴趣大增,一把拉下红依的衣袖,只见左边脸上赫然有着四条挠过的痕迹!脖子上,胸口上,更是斑斓无数。
我当即拍了拍花蜘蛛:“佩服啊,兄弟!红依的脸和身子让你开了个头彩?佩服!"
红依马上吼道:“这厮,竟然是个左撇子!害我防不胜防!"
我看看花蜘蛛,又看看红依,干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红依,咱们一起吃了两个半月的饭,你竟然还不知道他是左撇子?活该啊你!"
红依脸气得通红,恶声道:“谁有空看他!"
我眨眼靠近:“那么说……红依宝贝的满眼,满心,都是我喽,呀,少说了一样,还有满身!"
红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硬是挤了两个字:“银荡!"
我拍拍他肩膀:“银荡?不错,就当我小名吧。"
转身勾来桑渺:“大哥,我现在要给你重新定义一下O的意思,它应该是我O你,你我,最后,平手!"
桑渺发出低低的笑声,嗓子已经好了很多,多亏了花蜘蛛的药。
我捅捅桑渺,继续道:“要笑,就要以自己最快乐的方式笑,明白吗?现在,把你的郁闷都喊出来,就算骂我,我也忍了,谁让刚开始,是我不对呢。"
桑渺深深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后,吸了口气,将手也放到了唇的两边,卯足了劲头大喊:“了了……"
了了……了了……了了……
一声声的了了回荡在山谷里,久久不去……
了了,真的可能成为我的另一个特殊名字吗?
在声声了了间,我带领各位亲亲宝贝移向那曾经吞食掉哥哥的河水,想要窥视出哥哥给予的方向。
当渡入那仍旧冰凉彻骨的河水中,我的灵魂在瞬间迷失了自我,就连身体,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乾坤大挪移!
二百零八 谁敢买老娘?
头痛已经不是几片镇痛药就能解决得了的,身体的酸楚也不是轻易就能消除的,但我还是可以制止这两个上下其手,要脱掉我衣服的男人。强张开眼,哑声道:"想**我?"
两个男人明显吓一跳,突然就蹦开了,然后红着脸,喏喏道:"不……不是,是……是……帮你……换湿衣服。"
我低头看看自己,确实一身湿,强支撑着站起身,对两个男子说:"衣服拿来,我自己换。"
两人一愣,忙问:"你……你不问问……问问这是哪里?"
我笑:"我想知道,自然会知道,现在,我很不舒服,麻烦把干净衣服给我,你们出去。"
两人脸一红,将衣服交到我手中,转身守在门口,像是怕我跑了。
我手脚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当即知道被人下了药。无力地换上简约的普通男装,照照镜子,看见眉间的金色凤尾,一双墨绿色的美眸,嫣红而上挑的唇,银发沾着湿润的水汽,更加耀眼。再次肯定,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打量了一下这个极其普通的房间,独特之处在于没有窗,真有点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揉揉脑袋,思绪回拉……
阳光明媚的洒落在那条曾经吞噬了哥哥的端流河上,碎成了无数的波光粼粼,晃着人的肌肤,刺着人的眼,我将鞋子扔掉,赤着脚一步步往河中走去。
胳膊上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乱成一团的攥着我,回头笑笑:"我还没有自杀的习惯。"扯开众人的手,白衣缥缈间,一步步走向湍流的河,从脚尖探入水里,到小腿的淹没,到大腿的浸入,到腰的消失,到胸脯的没入,到最后发的漂浮,头颅的消失……
哥哥,你在吗?
记得我们说过的誓言吗?你说:如果你要走,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哥哥,如果你要消失,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在岸上人的躁动不安中,我微笑着从水中探出头,脚下突然一滑,身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尖叫直接倒入河水中,被强大的推力,直接冲了出去……
我迅速调整着身姿平衡,终于可以调控到自由泳的状态。
回过头,对纷纷下水的众宝贝笑笑:"放心,我水性好得很,干嘛都下来?想陪我裸浴吗?哈哈……啊……"
在我分外得意时,突然觉得脚被什么东西拉住,直接再次坠入水中,一惊,想起那么多的死人,顿时腿脚发软,连反抗都忘了,就被人敲昏了。
苦笑,爹爹啊,宝贝们啊,我是说自己水性好,可没有说被人袭击了反击能力仍旧好!
再次醒来,人就已经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看见两个小男孩正打算给我换半乾的衣物。低头,看看身上的普通男装,扫了眼屋子里照亮用的两根蜡烛,缓缓勾起嘴角。我说的嘛,在路上,怎么总觉得有人盯我用劲,原来,是打算抢劫女色啊,呵呵……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请'我来,做客?
转身,拖着软软的腿,一头扎到床上,补觉。
等我再次转醒,就看见自己已经换了睡觉地点,人上了马车,还和五个女扮男装的美色女子紧在了一起。
我眼一扫,见她们各个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有惊恐,有羡慕,有倾慕,嘿嘿,就说我现在男女通吃嘛,魅力这种东西,不好说啊,哈哈哈哈……
勾起一抹笑,头一歪,继续倚靠在颠簸的马车板上,这些女子的眼瞟来瞟去,最后,还是有人红着脸,颤声道:"你……你的眼睛……"
再细看看那些女子红着脸的样子,顿时明白,原来脸红也不单是害羞啊,还有害怕的成分呢。
知道老妈给的药掉到河里,现在的眼睛应该变成了祖母绿色,都把我当妖精吧,不在意的笑笑:"没事,以前练功走了火,但还好,没有入魔,眼睛就变了颜色,没有什么好惊慌的。"
那些女子紧凑到一起,满是戒备的望着我,我身体系统渐渐恢复了,只觉得额头很痛,忙用手摸了摸,只觉得火辣辣一片,皱眉:"怎么这么疼?"
眼一扫,那刚才搭话的女子忙说:"他们……他们……他们看见你额头的凤尾没有洗掉,怕惹事,就使劲擦,却发现擦不掉,只好作罢。"
"MD!我说呢,怎么火辣辣地疼!"不满的骂了句,小女子们忙又往一块儿挤。
用手敲了敲车板,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凶巴巴的女子狠掀开帘子,吼道:"谁敲板子?"
我淡淡说:"饿了,给我弄点好吃的。"
那女子倒吸了一口气,僵硬了数秒后,红着脸,低声粗吼道:"等会儿到地方一起吃!"
我扫她一眼,笑道:"我想吃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我不想吃的时候,就不会吃,你如果想饿死我,那也很好。"
那女子又是一愣,放下帘子,过了一会儿,帘子再次掀起,递给我,水,干粮,还有一块卤肉。
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我美美地吃完自己的食物,然后倚靠在门板上,继续打盹。
在这样的颠簸中,大家知道我不吃人,也就渐渐熟悉了。
那最先和我说话的女子,曾神秘兮兮地问我,是不是武林盟主了了?是不是特意混在这里,想救她们出去?
我很温柔的告诉她,如果能自救,就救她们。
那女子很失望,又快速点燃希望,她告诉我说,她是`凤国'的人,听说今年选的武林盟主,不但武功出神入化,更是仙音鹤舞,倾国倾城,天姿绝色。一看到我,就知道是我,但又不敢冒失的问,怕打乱我原本的营救计划。
我心理暗笑,营救计划?我现在的腿软脚软,怕是需要被营救计划。
她向我保证,绝对不会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也告诉我另一些女子都不是`凤国'的人,来自各个地方,但都是周边国家。
扫眼这些女子,看出了个绝对相似的共同点,一字概括:美!
红颜祸水,真不知道哪位金主,打算买我们去,也好,就让我把这当作是免费旅游吧。看看哪位超级有眼光的人,想将我买下?也看看,到底是谁在贩卖我?竟然在众位亲亲宝贝的眼皮底下,在哥哥曾经消失的河里,将我掳走!!!MD!胆子不小,早晚炖掉!
沿途的风光,我们都看不到,每天都在马车上颠簸,到了晚上,会被蒙上眼睛,带到统一的房间里,睡觉。
将蒙眼布解掉,扫眼屋子,完全是个密封的盒子,连个窗户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干这种勾当,干了多久,真是准备充分啊。
他们用化功迷香都用得十分巧妙,鸟会把迷药下到我们的饭菜中,因为那样,我们可以偷偷倒掉,或者少吃,但他们若在这个密封的屋子里点燃化功迷香,还能有谁不喘气,憋一夜?只能天天被迫的吸收软骨化功的毒药。
就这样,转眼间五六日过去了。
这一晚,他们又蒙上我们的眼,带到一处密封的屋子,却打来了六大桶热水,拿来了漂亮的女装,质地柔软,色泽艳丽,就是感觉有点透。并告诉我们,等会儿会来人为我们打扮,让我们态度合作些,今晚要见贵人,若选不中,就要把我们直接送妓院,被千人压,万人骑!
于是,心思各异的女子,就开始洗澡,然后去挑自己喜欢的衣服,在无希望的基础上,期许被一人选中,也不愿意当妓女。
看着他们选衣服,我才跳进水里开始沐浴,嘴角上扬,看来,是出了`凤国',但具体位置,具体国情,还都不知道,不急,今晚我就能看见是谁打算卖我,也会给他上生动的一课!让他知道,对于一个没有内功的人,那点化功迷香只能当薰衣服的香料!
穿好干净的底衣,打算出去拿女装,却发现,竟然只有六套,我笑,难道打算让我裸装上台?来个重点推出?火爆抢购?独家售出?
直到为我们装扮的人陆续而入,我才知道,原来,我还真是个重推对象,就连衣服都是特制的琉璃彩衣。
发丝轻挽,朱春点红,黛眉细描,粉腮微扫。望着镜中人,我不得不感叹:真不知道谁这么有眼福啊?
眼睛仍旧被蒙着,我有点心疼,怕弄花自己的眼妆。试想,哪位女魔头,一露脸,就顶着一双花花眼?当我是业余演员呢?靠!
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悠扬小调,阵阵酥麻调笑声,女子婉转承欢的琐碎愉悦低吟;听见被带去的女子有的被留下,有的被甩出去当成了垃圾;听见有人献媚的说,要送给主子一个人间绝色!然后,我就被人带了出来。
挺挺胸脯,我暗想,我是要在第一时间来声大喝,摆出个武林盟主的经典造型?还是噌地一声,蹿到桌子上去?来个飘飘渺渺的仙人冷视?还是……
没有给我太长的假想时间,眼罩被人去掉,眨眨眼,适应了一下夜的黑暗与眼前璀璨亭子所形成的鲜明对比。
亭子浮纱渺渺,层叠间隐约模糊出一片旖旎的春光,六七个半裸女子围绕着一个衣衫大开的男子,那男子将眼光投到我身上,紧紧逼视,人已经从一女子赤裸裸的大腿上,支撑起身子……
二百零九 谁的哥哥?
心,没由来的一紧,通过那层叠的纱,深深望入那男子模糊的面容。
那男子手一挥,他身边的女子,忙酥胸半露的起身,将帘子层层挑开,每掀起一片,就清楚一分,我的呼吸就随之紧凑一寸,直到那男子面前的薄纱被全部挑开,视觉冲击呈现直白化,那瞬间的窒息,突然变成惊涛巨浪!猛烈也袭击到心上,打翻了我宁静的小舟……
心,身体,神经,细胞,无一不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