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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刀子大可以落下来,让你见识一下妖到底怕不怕抹脖子。”丫,可别受激啊。
若熏黑白分明的大眼与我对视半晌,最后,让我以零点五分差,赢得了此次豪赌。
眼见若熏憋屈的收了刀子,又开始用那双骗死人不偿命的大眼对着我流泪,沁得我的小心肝软软的。我现在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但我却可以肯定一点,我绝对是若熏的恶魔,他越可怜,我越想欺负他,哎……我有病!
但我还做了最后的让步,心疼道:“那好吧,你亲亲我,摸摸我,若三分钟后,你还能把持得住,我就放了你,让你见你的吟吟。”我转身一倒,躺在床上。
良久,若熏不知道下了怎样的决心,噌的蹿起来,用视死如归的眼死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问:“说话算数!”
我点头:“当然算数。”
若熏却犹豫了一下,问:“三分钟,是多长时间?”
我眼睛一眨,差点爆笑出声,却强装冷静:“就是从一数到一百八。”
若熏狠咬下唇,冷声道:“你数吧。”说完就用手摸向我的胳膊,唇也吻向我的胳膊,三十个数过去了,他还在吻我的胳膊,摸我的胳膊。我心里窃笑,好个狡诈的小宝贝,居然钻我空子。
我翻身将他压下,手顺着他的衣服摸到了胸前的饱满小果实,他伸手压住,不让我动,我诱惑道:“看来,你是不想看吟吟了。”
若熏的手犹豫一下后,攥着拳头拿开了,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呵着热气的唇缓缓贴上他紧咬的下唇,轻轻一舔,竟然卷入一股血腥的味道,当下知道玩笑闹过了。
冷声道:“把牙松开。”
若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松开了牙,我的舌灵活的舔吮着被他自己咬破的出血口,然后长驱直入,勾着他的舌缠绵着,我终于感受到和一个木头亲热的痛苦了,不免在心里苦笑,看来我现在的样子也没让若熏怎么欣喜疯狂啊?但内心深处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若熏还爱着那个花脸的我,这叫什么?人格魅力啊!
我的手在若熏身上的敏感处游走,他身子轻轻颤栗,口被我挑逗的舌占满,突然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一把推开我,吼到:“一百八十个数了!”
我邪笑着,又贴了过去:“还差五个数。”一口吻之,一手顺进他的裤子,抓住了小鸟,唇舌微微离开,含糊道:“若熏宝贝,你的小鸟很不老实哦。”
若熏身体一僵,仿佛时间都静止了,然后在哆嗦中,傻傻的望着我,我轻吻了吻他的唇:柔声道“吟吟没有骗若熏,说来找你,一定来。”低头缓缓吻上他,眷恋的纠缠着,手指一勾,拉开他的衣襟,贴在他嫩白的胸膛摩擦着。
突然嘴唇一痛,若熏一把将我,眼中火光四射,狂吼道:“你个妖怪!竟敢骗我!”抬拳就砸了过来,我慌忙闪躲不急,老实的挨了个眼泡,顿时,几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嗡嗡,飞呀,啵啵……
眼见他的第二拳又将以雷霆之怒降临,我忙大吼:“丫地,你不想活了!竟敢打我,还返了你呢,看我不把你的鸟儿阉了!”我翻身狼扑过去,与若熏滚到了地上。
一边滚,一边扒着他的衣服,滚到最后,就成若熏滚我了,他铺天盖地的吻就这么和着泪水,带着彼此唇间的血腥味道,紧密的纠缠到一起,直到彼此无法喘息,才被迫留给对方一点点的喘息空间。
若熏忙支起身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将我看了个仔细,我见他看着费劲,手指一弹,一簇小火苗就从指端飞出,落在了蜡烛上,屋子渐渐亮了起来。
若熏又是一遍遍眨着大眼猛看着我,我勾起嘴角笑着将身子转,让他看见后背的‘火凤燃月’,若熏忙扑了上来,对着后背就是一顿狂吻落泪,弄得我有点吃不消他的热情,出声建议道:“咱床上亲吧,地上好凉。”
若熏忙爬了起来,将我抱到床上,自己也噌的窜了上来,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泪如磅礴大雨,半天都没见停过。
我的心都被他哭碎了,还真不知道一个男子哭起来这么要命,忙支撑起身子,将他的哽咽吞进肚子里,用舌尖圈画着他的唇,引出他的思念与热情……
若熏的泪水渐渐停了下来,开始醉心的与我纠缠,却在空中对接时,猛的来了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傻乎乎的问:“你真的是吟吟吗?”
我狠咬了一口他的唇:“关键时刻,不许提问题。”
工程刚要进行,若熏又眨着水洗的大眼,问:“你的样子怎么变了这么多?是易容吗?”
我照着他屁股拍了一把:“你是想先亲热,还是想先问问题?”
若熏脸一红,囔囔道:“若熏太想吟吟了……”然后一个挺身,与我紧密的结合为一体,在最初的缠绵,到最后的疯狂冲刺,我们一直愉悦的攀附着彼此,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眷恋着彼此的身体与气味,一遍遍的缠绵,一遍遍的述说着思念,在一遍遍的高潮中,我们坦然地释放着彼此爱的精华……
??? ??? ??? ???
当我跨坐在若熏身上,正迎接着第二波的高潮时,一人突然破窗而入,一把闪亮的剑就这么直接划到我的脖子前,尖声到:“把古镜拿出来,不然要了你的命!”
嘿!又引来个窥视我古镜的人!刚想点火烧他屁股,朝就冲了进来,与那人打到了一起。
MD!老娘的好事就这么被破坏了!任谁到不会好脾气的说没事,我气愤得弹着手指,引出一团团小火苗,纷纷袭向那人的屁眼,每中一个,我就乐得一晃,直到那人逃命似的冲出窗户,我才不满的哼了一声,低头看向若熏宝贝。
就在此刻,若熏身体一阵颤抖,唇间发出既满足又羞涩的动人呻吟,在我身体里射了……
我脸一红,若熏不用看,一定已经没脸见人,朝一直站在旁边,不知道做何感想?幸好屋子黑,不然……
尴尬的笑了笑,从若熏身上起来,拉着若熏,溜进了浴桶,刚一伸脚,水好凉。
朝转身出去,一会儿的功夫,提着两个大桶,为我重新弄好适度的热水。我拉着若熏,跨进浴盆,比较紧密的泡在了一起。
手指一弹,又点燃了那根蜡烛,看见若熏正泪眼婆娑的凝视着我,我伸手摸着他的脸,他的眼在我脸上来回的留恋,颤声问:“吟吟,真的是你吗?”
我掐了掐他的脸蛋,笑骂着逗他:“如果不是我,你刚才是不是就背叛我了?你现在还怀疑,就说明你用心不专,贪图我的美色,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在这里唱高调!”
若熏被我绕迷糊了,眨着兔子般红润的大眼,扑到我身上,急切到:“不是,不是背叛,是吟吟,一定是吟吟!”
我眼波一动,变脸似的换上一种奸笑,摸着若熏的背脊,自言自语道:“那个古镜里看到的女子,好像就是这么说话,这么叫你若熏宝贝的。”
若熏身体一僵,抬起垂泪的大眼,惊恐的望着我,嘴唇颤抖着,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扯着我的胳膊一顿天摇地晃,吼道:“你别在耍我了!别在耍我了!”就在我以为他要灭了我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吻向我,泪势磅礴的嘶哑道:“吟吟,你个坏吟吟,我要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别在戏弄我了,求求你,若熏要疯了……吟吟……”
我真想狠抽自己一嘴巴子,真是越来越不是人!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却一遇见若熏,就勾起了戏弄他的心情,真是不懂得分时间地点场合事件。这要是平时,怎么逗他都没事,可现在不成,他好像真得要疯了。
忙抱住他,满怀歉意地吻着他的耳垂,柔柔低语哄着:“古哥哥,别哭了,是吟吟错了,吟吟这就把前前后后的经历都告诉古哥哥,好不好?”
若熏断断续续的抽搭了两声,憋回了海亮的泪水,再次找回了做哥哥的自信,伸手将我抱进怀里,鼻音浓厚的囔囔道:“你说吧,若还嬉耍我,就真生气了!”
我亲了亲他水嫩红肿的唇:“放心,这回绝对不戏耍你,不然,任古哥哥处置!”
若熏只要听见我叫他古哥哥,就会美滋滋的妥协,这回也不例外,一副百分百相信我的样子,特可爱。
将事情大概的经过和他简单讲了一遍,他那红通通的眼睛瞪得浑圆,好半晌才继续用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扫视着我,又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动摸摸,西揉揉,前亲亲,后抱抱,忙乎了好久,在我的铁沙掌下,才恢复了清醒,红着脸瞄着我看,说:“刚看见吟吟的时候,也觉得有几分熟悉,可仔细看了看,才从希望变成了失望。可你到好,一再的戏弄我!若我的意志有一点的不坚定,不知道要被你笑话成什么样子!”说完,摸在我腿上的手还一用劲,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水下的腿勾上他的腰:“若熏宝贝的表现,很让吟吟满意,特嘉奖与本人一同沐浴,以表彰其忠贞不渝的感情观,外赠飞吻一个,了表我心。”噘起红唇,来了响吻。
若熏身子前拥,直接吻到一起,调皮的眨了下眼,说:“收到!”
我开心的一笑,享受着若熏的抚摸,脑中一划,闪过朝的脸,抬眼望去,那银色的面具已经消失在屋子内。数月的日子,我和朝都是同榻而眠,相拥而睡,如今,若熏回来了,他……一定有些失落吧?
扁了扁唇,喊道:“朝。”
门在停顿三秒后,被推开,带着银色面具的朝信步走到我面前。
我伸了伸胳膊:“给我按按手臂,今天拉马绳都累僵硬了。”
朝听话的跪到我旁边,宽厚的大手放到我嫩白的藕臂上,拿捏好力道,轻按着。我回过头,对准朝的唇,猛啵了一口。朝的手微停,低垂的眼里有丝隐含的笑意。
转过身,我问若熏:“后背的伤做疤了,是吗?”
若熏嗯了一声,说:“没什么,不严重。”
我说:“转过来,我看看。”
若熏嘟起嫩嫩的唇,亲了亲我:“别看了,真的不严重。”
我笑道:“我有‘无花’,应该能去疤。”
若熏眼睛亮了一下,问:“真的?”
我掐他的脸:“当初还说我在乎自己的疤痕,现在看看你,连背后的疤都不愿让我看!”
若熏脸一红,手下也开始为我按摩着腿:“知道吟吟不会嫌弃,可还是不想让吟吟看。”
我瞪他一眼,没有说话,若熏扁了扁唇,看了看我的脸色,在水中缓缓转过身,将后背呈现到我面前。
那是一条约三十厘米长的伤疤,粉嫩的颜色是我所熟悉的,也是让我心惊心痛的,手指轻轻抚摸上去,从一端缓缓滑向另一端,贴进身体,深出同样粉嫩的舌头,沿着那为我留下的狰狞,细致的舔吮品尝,轻吻触碰,心被疼痛的滋味一遍遍凌虐着。
舌间下的若熏在轻轻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包含情欲的声音。
我抱着他的后背,思绪仿佛被拉回那个充满血腥的黑夜,浸入那无止境的银色急流里,无助且惶恐地喊着:‘不要’,一次又一次奔逃,一次又一次被鲜血掩盖……
深吸一口气,丢掉那些让我惶恐的画面,缓缓将脸贴到若熏的伤疤上,心疼的囔语道:“若熏,不疼……不疼……”我们,都不疼……
一百六十九红泪绿颜
再次出门,我的身后就又多了一个带银色面具的男人,同色的白衣云袖,虽没什么个人特色,但也绝对是气质突出,也算是为我‘银宫’做了一份形象宣传。从淫狐变成了银狐,真有点从采草大盗变成了魔教宫主的错觉,哼,早晚有一天,我还要叫‘淫宫’!
我们又一连狂奔了三天,终于到了‘帝京’城外,我远眺着那刻着‘帝京’二字的大石牌,暗自告诉自己,第四次跨进去的时候,一定将复仇之火燃烧到每一个欠了我命的人身上,烧得滋滋冒油!
驾马狂奔,又在城门口,来了个急刹车,小心翼翼交了过路税后,才又策马小跑起来。
京城最豪华的‘吟安客栈’已经换主,但我还是想住进去,想住到和哥哥一起温存过的房间,想他也许在那里等我。
花了大把的银子,终于如我所愿,住进了曾经只属于我和哥哥,现在却开始对外人开放的华美屋子。躺在床上,抚摸着床单,想像着哥哥半眯的凤眼,邪媚的笑容,想到他的喜,他的怒,他一遍遍温存的缠绕,哥哥,你在哪里啊?
起身,退房,不敢再多呆一秒钟,怕那强烈的思念将我活活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