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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啊。”
眼前人影又一闪,若熏转了个圈,抱住我的腰,我两狼狈为奸的一笑,用彼此明白的眼神,得意的对视着。城门老贼,想拿老娘的银子,简直是做梦!
若熏像小兔子似的噌噌我的脸,邀功到:“吟吟晚上抱若熏睡,好不好?”
因为若熏的神偷能耐,我的银子加倍地回来了,我很开心,笑得一脸灿烂,满口答应:“好,好好好。”
心情好了,精神自然好,逮到红依打人的功夫,我兴奋得挑脚骂道:“你们竟然敢说老娘有碍观瞻?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的那几两老肉,丑得已经影响味觉,却还要站在城门口当破碎的古物!你当城门是你家床头的呢?你当罚款规矩是你家自定的呢?别逮着一点芝麻,就做大饼!都已经老得掉渣了,还拎把刀守城门,是你拎刀啊,还是刀插你?”
我围着打架的三人,很高兴的做着场外声音援助,突然,马儿嘶吼,尘土飞扬,我瞥见策马狂奔的华美霓裳绝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是打算将我们这些挡道的人如践踏蝼蚁般踩死。
我慌乱间大喊:“快,快躲开!疯马来了!”
人形飞快闪动,我家四美色齐齐向我飞来,都打算以第一时间护我周全,将我带离危,却不想有些时候未必就是人多力量大,也许会出现人多力量太杂的窘状。哥哥和若熏由我的后方,分别以两个不同的方向拐抱着我的腰;红依绿意更是一人扯住我的一只手,全力挽救我与马蹄之下。
可惜……若大家能方向一至,这场英雄救美就更加生动精彩,也能达到其必然的良好效果!可惜……可惜……在四人,四个方向的拉扯中,眼见马蹄飞快而至,我一声凄惨的痛呼从口中狼吼而出,从这一刻,我就知道,我也有一鸣惊人的时候,当然,是我真正感觉到锥心之痛时!
马儿被我无限惨痛的高亢声音而震乱了,蹄子乱踏着停在了我的面前。
四位绝色美男正透过薄沙,以无比担心的目光注视着我,若熏焦急的问:“怎么了?”
我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呲牙咧嘴的**着嘴角,硬是挤出了三个清晰而又深刻的字:“脱臼了!”当四人往四方向拉我时,我清楚的听见自己腰骨嘎巴,双臂喀嚓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把我的胳膊接上。红依绿意双手一动,我又是一声狼嚎,可惜,胳膊没有成功接好,却疼得我又是一头冷汗。
红依绿意一脸心疼的愧色,慌忙道:“不行,不行,下不去手。”
若熏自告奋勇从绿意手中拖过了我几乎可以连轴转的胳膊,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一转动,我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却半途而废,扔了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一顿晃:“下不去手,下不去手……”
我眼泪含在眼圈里,哀嚎道:“别耍我了,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们了,真的不欺负了!”最后我情真意切的喊了声:“哥……啊……”哥哥两个字还没有喊完,胳膊已经安装到位。
我胳膊恢复了自主功能后,第一件事就是同时打出了烈火复仇拳,踢出了横扫报仇脚,一左一右的红依绿意被我打飞,前面的若熏被踹到一边,无限委屈中……
而与此同时,我面前的大马蹄子一扬,马上鞭子一甩,对着我的脸狠抽过来,冷喝道:“滚开!”
风火雷电般,我的绝色护卫队马上重返战场,红依绿意齐动,将马儿撩倒在地,身后的哥哥信手一挥,拉住那想毁我容的鞭子,顺带着扯下了马上的那个人。若熏身行一晃,从那女子身边滑过,护到了我身边。大家动作一气呵成,帅得一塌糊涂。
我神一定,张口就吼:“你TMD有驾照吗?你当街道是你家小爷呢?任你驰骋?”
同样戴着沙帽的女子仍旧和哥哥拉扯着马鞭,看样子都比较喜欢拔河这项有利于与身心的运动。她听闻我话,身体一僵的同时,猛使了一股力道拉扯着自己的马鞭,却不想此时哥哥突然松手,使她一个趔趄,人向后倒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位带着面纱的男子抚住。
女子愤恨的起身,回过头来,玉手抬起,只听啪啪两声脆响,骂道:“贱人!才来!”转身指着我:“去把那些狗奴才给我拿下!”
被打的二人乖顺的将头一低,回了声:“是”。人即如鬼魅般瞬间移至我们身旁,与红依绿意打了起来。
哥哥揽着我的腰,我得意洋洋,眼神一眇挑着那女子,旦见她一身薄而亮的沙,将紫色衣裙上的仙鹤映衬得栩栩如生,仿佛会飞舞九宵。腰带的复古玄纹上,镶嵌着各色名贵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匪的真货。一双白色锦靴上绣着淡紫色的羽毛,鞋帮处,还点缀了两串华丽的珍珠。
正式打量她的第一眼,就让我产生了一个深刻的而执着的愿望,于是,我的小眼神飘向了若熏宝贝,而若熏宝贝也非常配合的对我眨了一下若天使般纯洁明媚无辜的大眼,我顿时觉得,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哇哈哈……
就在我与若熏眼神传情的时刻,那女子的皮鞭又是一甩,直接向我喉咙锁来,招数不留一点含糊,就是想要我命!怪怪,我不就是挡了你的路吗?你干嘛一副我罪大滔天的样子?一副不把我弄死,你就郁闷一生的样子?好凶残的女子啊!
哥哥将我抱开,她的鞭子并没有碰到我,若熏向前一越,与她动起了武。她长鞭子挥得若毒蛇般狠毒,使若熏不易近身,但她也想不到,若熏的身行会如此灵敏,竟让她在挥鞭间吃了不少暗亏,而至于这个亏是什么,嘿嘿……聪明人自然知道。就在两人打得身行快速交错时,只见银色一闪,我还没有来得急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哥哥扇子在我眼前一挑,将银光拨开,冷声道:“真卑鄙,居然用暗器!”
我大怒,我心惊,要不是哥哥眼快,手更快,我这双招子今天就废到这里了:“你丫地,年纪不大,到是心狠手辣!我一没有抢你小爷大爷外加你老爸;二没有**你哥哥弟弟外外加你表亲;三没有把你孩子扔荒野里,滋养野兽。我只是挡了你的道,你竟然下此毒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欠扁该剁!今天,就让我代表你老妈,管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那女子的双眼,仿佛透过那薄沙将我凌迟了两遍,她阴森的声音里含着怒气:“你个贱奴,今天,就让你求死不能,求活不成!”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丫头真狠啊!场面上的话,狠毒的话,谁不会说?可能说得如此深入骨髓,仿佛成为誓言的种种,她也算是一强人了。
我冷哼一声,气定悠闲的依靠在哥哥身上,刚想细声细语的气气她,一队人马从城门方向,迅速袭向我们,我大感不好,居然放了那两个城门勘察侦缉环卫队小脚老太婆,她们一定是去搬了救兵!
我大吼一声:“宝贝们,疯狗来了,我们撤!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留得棍子在,总有疯狗打!跑啊……”一翻慷慨激昂的陈词后,我带头开始了千米长跑!
要说跑,那绝对不是我吹牛,就我这速度,只要看准方向,那是瞬间的事儿。因为我将方向看得特准,所以,在我逃跑的路上,只听那狠毒女子一声惨叫,我将手中抓扯下来的两块华丽的布扔了回去,猖狂的笑道:“抓奶龙爪手!”转身继续跑。
跑啊,跑啊,哥哥一直在我旁边跟着,还笑问我:“怎么不是你的独家武学‘抓鸟儿凤爪手’?”
我得意的一笑:“哥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当她有那东西让我抓吗?”
“也是,哈哈哈……”哥哥开心的笑着。
跑着,跑着,红依绿意紧随我身,后面灰尘四起,追兵渐渐朦胧。
跑呀,跑呀,我将手伸向若熏,他脸色绯红的边跑边东摸一把,将一串闪闪亮亮的东西放到我手上,我满足的一笑,看了又看,收入怀里;他又西掏一下,将一块绝对值银子的剔透美玉放到我手心,我摸了又摸,满眼是笑的收入怀中;他左手伸右袖,递给我一块腰牌;右手掏左袖,送给我两串珍珠;双手进里怀一扫,捧出了一把翡翠猫眼各种宝石,看来,那女子的腰带变成光杆司令了,嘿嘿……
若熏对我眨着黑白分明的麋鹿大眼,水嫩的唇因为急跑而微张上扬,讨喜的望着我,就像善良的小动物,等着主人的嘉奖。
而我以豪不吝啬的一掌拍之,扬了扬手中零碎的各色宝石,吼道:“你个笨蛋,你直接解她腰带多好!用得着一颗颗往下拿吗?”
若熏长长的睫毛一扇,转眼委屈的看着我,我将绷着的脸一扯,笑了出来,一个高蹿到他后背上,让他背着跑:“傻瓜,万一她的鞭子打到你怎么办?”
他背着我的身子在奔跑中微微减速,没有说话,接着,继续狂奔……
当我们横七竖八相互交错地躺在‘吟安客栈’宽大的床上时,除了彼此起起伏伏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
良久……
“哈哈哈哈……”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五个人,都以哈字为音,唱起了高低不等的欢快乐调。
第106-110章
一百零六。冤家
经过昨夜的秘谋,我们初步的作战计划已经达成。让若熏回府,在我们设计他假死的同时,趁古虹不防,查其书房,调其宗卷,查‘曲府’血案。说起来,很简单,可其中的变故又是怎可遇知的?
就像哥哥邪笑着问我,是不是还有更有效的办法?聪明如他,狡诈如他,又怎能不觉察出我不明显的顾及呢?其实,想要从古虹手中查出‘曲府’血案的真正的原因,找到凶手,光查卷宗又可能查到什么线索?若不是她在被逼无耐下亲口说出事实,我们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而以。而对于逼迫威胁古虹,还有什么比若熏宝贝这一即将成为妃子的人,更适合当筹码?
但我不能,我不能用若熏威胁古虹,这样,对若熏是何等的不公平。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我无法步步为营,就这样散打慢捞吧。
看着若熏宝贝静静凝视着古府的方向,不觉的替他心疼着,拉起了他的手,传给他我的热度。若熏,任谁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萧萧场景,都绝对不是件另人愉悦的事情,又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你的消失与自由,必然是要付出悲痛的代价,但至少能让女皇放过你家,不会因丢失妃子而归罪。而你今天所为我放弃的权利,荣华,富贵,亲情,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报。只知道,我会用最简单的方式,爱你。
是的,我一直渴望简单的爱,没有那么多的事俗,没有那么多虐心虐情的东西,没有猜忌,没有误会……也许,这样的爱不生动,却是我一直想拥有的宝贵。而我,也一直努力如此,简单的快乐,简单的笑,简单的爱着,我们永远同在。
与若熏手拉着手,一直送了很长的路,从早晨,送到中午,已经是第五圈站在准备分手的地点。
若熏的手心微微带汗,紧紧拉着我:“三天后,一定要见!”
我点头,无语。就这样,我们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彼此。
我这个人,有时候比较死心眼,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开始往回绕,想按着原先的五圈绕回去。可等我绕到第一个半圈的时候,就被酒楼里传来的阵阵菜香,打乱了原有的徘徊。
吸气,吸气,真香!
咕噜一声肚子叫,我听了又听,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于是,回过头去看看红依绿意,帽沙下二人的脸很朦胧,看不出来谁红与不红。
蹲下,揽住红依的腰,将耳朵贴在上面,听啊听啊,红依轻推我一下:“做什么?”
我做个禁声的动作:“嘘……我听听。”
红依语言变得有些结巴:“那个……老……老子没有……”
我抬头:“真没有?”
红依犹豫道:“没有。”
我又问:“确定?”
红依突然暴吼:“就是没有!”
我嘟囔道:“吼什么?没有就没有,来,绿意乖,我听听你的。”拉过绿意,将耳朵贴在他的小肚子上,听啊听啊,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难道说,都不饿?
绿意唤:“绝色……”
我抬头:“嗯?”
绿意似乎很失望的说:“绿意也没有……”随即声音坚定:“绿意会怀上绝色孩子的,绝色,你晚上让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