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逃不出总裁的手!_分节阅读_6

灵猫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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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安总。”

    这一晚的安排,就算是送给孟祥龙和自己的小点心好了。

    孟祥龙却在自己别墅里,在一个娇艳女人的亲吻下,极为期待的,幻想着今晚的好节目。

    姜晓渠推着破单车,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试图寻找到一个修车子的摊点。这样的大街道,一般是找不到那种小摊点的,会被城管抓走的,所以,晓渠也不及擦汗,推着车子往里面的小巷道而去。

    终于,前面有一个老大爷的自行车修理铺。

    “大爷,您看我这车子轮子能不能换一个?”姜晓渠客气地跟修车大爷交流着。

    “哦,可以的,只不过贵一点,要一百二十块呢。”

    “啊,那么贵啊,能不能便宜一点,我身上的钱不够的。”姜晓渠根本不插上车子,做出准备随时就走的样子。

    贫穷的现实生活,使得晓渠练就了鉴貌辨色、心理战术的能耐,讨价还价她早就轻车熟路。

    果然,那个大爷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单薄而穷气的小姑娘,点点头,“好吧,给你一个优惠,一百块好了。”

    “哦,那我还是去我学校门口去修吧,那里才要六十块。”说着,晓渠便缓缓推起车子,要走的样子。

    “哎,我给你再便宜一点好了。”

    最后,八十块钱,定下了修理车子费用。

    没有手机,晓渠心想,今天自己好像会迟到了吧,也没法通知雪儿。

    蹲在旁边,看着大爷修车子,晓渠心想,今天可以买了乌鸡,再买一些枸杞大枣,都是补血的方子,然后再买一些山药,这个蔬菜太贵了,晓渠轻易不会买的。

    正在想着,突然,她眯了眼睛,看向肮脏的巷子深处,那里好像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在蠕动。

    不愿意多管闲事的晓渠,转移了目光,可是,她在听到一丝很难捕捉到的呻吟声后,还是情不自禁又看了过去。

    “呃啊……”低缓的,好像有人在呻吟。

    修理车子的老大爷不仅带着老花镜,而且还有些耳背,就那样专心地修理着晓渠的单车,根本不知道小巷深处还有什么。

    晓渠站起身,伸长了脖子,一边探看着,一边缓缓向里走。

    里面很黑,地面流着各种污水,偶尔的,还会跑过去一只狡猾的小老鼠,惊得晓渠差点叫出来。

    因为她性子偏冷淡,所以她的惊诧声都是隐秘在内心的。其实她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可是外表看上去,云淡风轻的。

    走近了那个发出古怪声音的东西,竟然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

    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脸埋进了身子里,他穿上黑色的西装,从里到外都是黑色的,可以看到他黑色的袖口里面黑色的衬衣袖边,还有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鞋。

    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而且蜷缩在黑色的角落里,果真像是黑色恶魔,不容易被人发觉。

    “先生……”晓渠轻颤着声音喊道。

    “……”那个人没有应声,也不再动弹一下了。

    会不会死掉了?

    这个念头一旦跃出来,差点吓死姜晓渠。

    自从她的父母因为事故猛然离去,她就对于死亡存在了莫大的恐惧。

    “先生……您怎么样?不要睡在这里,会着凉的。先生……”

    地上那个黑团,没有一点生息。

    姜晓渠生生吞了几口吐沫,双腿抖了抖,慌忙转身就走。她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惧,就是那个黑团团向外散发的无声无息的危险气息。

    可是她匆匆走了十步,还是咬牙停住了步伐,缓缓转过身子去看那个不曾动弹一下黑团团,颤声吐出一口气。

    为什么……他仍旧不动弹呢?刚才还好似听到了他的呻吟声,为什么现在却不动一下了呢?难道……他果然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死了?!

    蹬蹬蹬……晓渠又走了回去,停在黑团团的跟前,深呼吸,努力了几次,才算鼓起勇气,低下身子,颤抖着手,去触碰那个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污水的男人。

    他长长的黑色头发,前刘海很长很密,遮挡住了他的五官,那张小小的瓜子脸,只露出了一个尖尖的下巴。

    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晓渠把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试探。

    自己屏住气息,竭力捕捉他的鼻息——天哪!他果然死掉了!一点呼吸都没有!

    姜晓渠吓得刚想缩回手来,突然,她的手,就那样咔嚓一下被那个黑团团一手握住了!

    以不可想象的神速,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一秒钟后,那个黑团团一拽一扯一别,姜晓渠就被那个人控制住身子的重心,噗通一声,给人家跪下了。

    浑身酸痛地跪在了地上。

    “呃……放开我啊,先生请你放手啊,我是好心看看你是否活着,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先生,你弄痛我了……”

    姜晓渠惊慌地解释着。她很疑虑,这份疑虑,竟然远远大于对这个黑团团的恐惧——为什么,她刚才明明探到他没有一丝呼吸,他却又活着呢?

    释涵本来想按照惯例,不论任何理由,把接近自己身体的人,直接扼颈致死的。毫不留情!

    可是,他在听到这个女人温软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时,犹豫了,在听到她说到“你弄痛我了”时,竟然莫名其妙地心软了。

    抖开他如冰的眸子,透过他偏执的刘海,看过去,一愣。

    这是一个如水般楚楚动人的女人,一张无暇精致的小脸,因为剧痛而苍白了脸色。

    释涵稍微放松了手里的力道,缓缓起身,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冷冷地问,“你是谁?”

    不知道接近自己的这个女人,是哪个敌对帮派的人。

    “我……我是一个过路人,好奇的过路人,看你躺在这里,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所以……先生,我这样膝盖好痛,能不能让我起来,我不喜欢给人下跪。”姜晓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这个看不清五官的可怕的阴冷男人,竟然还能够平静地与他对话。

    “说谎!”释涵不相信她的话,却还是奇怪地,拉着她起来了。

    她站起来,释涵才惊讶地发现,她好矮小,也就是160公分的样子,有吗?好像勉强到这个高度,所以,面对182的自己,她显得那么瘦小,不堪一握的羸弱。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是好心加好奇才过来看看你的,如果先生你认为我打搅到了你,我可以离开。不过,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好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要你管!收起你那可怜的好心!滚开!”释涵尖利地吼叫着,因为克制自己的欲望,而在浑身微微抖着。她就那样站在自己半米内,而且是浑身流淌着香喷喷的热血,而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命令自己去一把扼住她的纤细的颈子,干掉她。

    他在与自己这份嗜血的欲望抗争着。

    “可是……呼呼,好吧,那么再见了,先生,请保重。”晓渠吐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可是她刚刚走了三步,只听到“噗通!”一声,那个瘦高的黑团团,竟然摔倒在地。

    “呃……”黑团团发出了难忍的呻吟。

    该死!释涵模糊地骂着自己。为什么让自己身体处于虚弱就跑了出来?只因为跟父亲争吵了几句,就让自己处于敌人布置好的天罗地网吗?现在,他身体遭受了敌人的重创,又没有能量及时补给给他,他都要不行了。

    头好昏,浑身发冷,而且四肢在抽搐。

    “先生!先生!”晓渠还是止不住跑了过去,去扶释涵。

    在她的手,触及到释涵身体的那一刻,他抖了抖。”http://”

    小丫头,逃不出总裁的手 第一卷 第1卷 第10章、给他宽衣解带

    第10章、给他宽衣解带

    不知道为什么,素来讨厌多管闲事的姜晓渠,在看到释涵软软地合上眼睛时,她的心,竟然酸了酸,怜悯起这个寒意丛生的男人。

    他长得很单薄,带着一脸的阴气,可是眸子里的敌意和防范,竟然没有吓跑姜晓渠。

    嗯,也许,他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的孤儿。

    姜晓渠这样想着,搀扶起那个虚弱的家伙,向路口缓缓吃力地走去。

    “大爷,我的车子修好了,就暂时放在您这里,我过一会过来取车子,好不好?”姜晓渠扶着软软的释涵,擦着汗,跟修车子的大爷说话。

    那个大爷抬起头来,纳罕地看了一眼姜晓渠和释涵,似乎猜到了什么,默默地点点头。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大白天的就那样死死搂在一起。

    怎么办?这个人一看身体一定是生病了,如果任由他倒在那汪污水里,的确很绝情。

    姜晓渠暂且放下她的为人观,咬了咬牙,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招的士,她可是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如果不是因为她扶不动这个靠着她肩膀无力虚弱的男人的话。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姜晓渠对着司机说。

    司机从观后镜看了一眼那个样貌绝美的女孩,又看了看倒在她肩膀上的秀气男孩,心里想,她男朋友喝多了吧?

    “去最近的中心医院好吧?”

    “嗯,好。”姜晓渠应答地同时,有一个虚弱却坚决的声音响起。

    “不去医院!”

    (⊙o⊙)哦?姜晓渠愣了下,小声说,“先生,你不去医院怎么行?你都虚弱了……”

    “不去医院……”释涵勉强维持着剩余的体力,呢喃着,甚至倔强地挣扎着要下车。

    “好了好了,那么师傅,去鸡肠巷吧。”姜晓渠说完自己住的地址,先自惊了下。她为什么会想也不想,就把一个陌生男人领到自己家里去呢?咬咬嘴唇,发觉自己这样做十分不妥,再想更改地址,又不好意思了。

    算了,就算是当一回雷锋吧,下不为例,只此一回。

    她的贫穷和拮据,不容许她乱充当好心人。

    终于到了污水横流的鸡肠巷,她阻住的阁楼下,姜晓渠心疼地付了出租车费,然后费劲地拉扯着已经渐近昏迷的释涵,下了车,然后大喘着,把他连扛带拽地弄上了阁楼。

    迷迷糊糊的意识里,释涵依稀知道,他被那个娇小的女孩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有一股他不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叫做——家。

    把这个男人是放在沙发上呢,还是放在小和床上,还是放在自己床上?想了十秒钟,姜晓渠才无奈地把他送入了自己房间床上。

    人家毕竟是个客人,把人家丢在小小的不算柔软的沙发上,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