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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我......”
“你......”我原想问他有没有让雪怡也服用催生丸,可是看他这样,我实在是问不出,就说:“裴正夫,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雪然,欧阳雪人,我们曾见过一面的。”见裴文晨没有反应,我继续温和的说:“母皇听说雪怡病了,让我来看看。”
提到了雪怡的名字,裴文晨猛的抬起头,他那明亮地眼睛已经没有焦距只留露出了满满的悲伤,激动的说:“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怡儿一定不会原谅我了,一定不会......”
“你别这样,你先起来吧,你都跪了一夜了,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裴文晨摇着头说:“不,怡儿还在生气,我不能起来,我不能起来......”
“那你跪在这儿,雪怡也看不见啊!”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跪在角落里,谁看的见啊,要不是他穿着一身白衣,就是跪到死也不会有人发现。
裴文晨小声的说:“不行,不能让怡儿看见我,她说了见了我就会更生气,不能让怡儿生气......”
唉,还真是个痴情人,可惜啊,雪怡却不知道好好地珍惜,对李总管大声喝道:“快给裴正夫取件外衫来,再去弄碗参茶来。雪怡要是怪罪就怨我身上,快去!”李总管忙下去了,我又转向裴文晨,温和的说:“你是雪怡的正夫,衣衫不整的跪在这儿也不像话,待会儿就穿上衣服,听见了吗?还有把参茶也喝了,就算是你想让雪怡消气,那也前提是你要有体力,否则你病恹恹的,怎么去服侍雪怡?”
“我,我还能服侍怡儿吗?”裴文晨充满希望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了想说:“我这就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我尽量。”
裴文晨充满期待的看着我,我却没有迎合他的眼睛,曾经干净利落充满自信的裴文晨已经卑躬屈膝的失了模样,若是让右相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心疼得要死,进了书房,满屋的酒味迎面而来,雪怡一身狼狈的趟在软塌上,四周还散落着不少的酒瓶,这就是借酒消愁吧,走上钱,才发现雪怡皱着眉嘴里还在嘀咕着:“溪哥哥,溪哥哥......”
哼,这只骚狐狸还真是害人不浅,把我们欧阳家的女儿害的是一个失了心,一个失了身,看到雪怡这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了一只畜生至于吗?找到茶壶猛的朝她泼去。
雪怡幽幽转醒,抹抹脸上的谁,再去找酒壶,“酒,酒,我要酒......”
我皱着眉,捡起一个酒壶就砸碎在她的面前,这才引起她的注意,慢慢的聚集焦距,跌跌撞撞的冲向我,赤红的眼睛,攥这我的衣领朝我怒吼:“你还我的溪哥哥,你还我的溪哥哥!”
“松开!松开!你耍什么酒疯啊!”可是雪怡什么也没听到,使劲的摇晃我非让我交出秦云溪,我大声的喊:“你这样还能见秦云溪吗?”
“对哦,我,我配见溪哥哥,不配见溪哥哥....”雪怡慢慢的松开了手,坐在了地面上,自责的抱紧双臂,一动也不动。
耀眼的雪怡已经丧失了斗志与希望,就像是灿烂的明珠已经蒙上了灰尘一样,看到她这样,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刺激她了,再说被秦云溪下药也不是什么好事,“秦云溪已经走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你的正夫,裴文晨在外面跪着呢,你不打算......”
我还没说完,雪怡箭一般的冲了出去,我一愣接着也忙跑了出去,只见雪怡左右张望,终于发现裴文晨,猛的就冲了过去,裴文晨还来不及激动,脸上的微笑甚至还没有展开,雪怡就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着就扑了过去。
“绿真!”我看到雪怡冲过去就感觉不对,忙喊绿真,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裴文晨已经中了一刀。
裴文晨不敢相信的看着雪怡,说:“你,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
被夹着胳膊的雪怡还是赤红着双眼,高声的说:“是,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都是因为你,我的溪哥哥走了,我额溪哥哥再也不回来了!”
“怡儿,我是真心喜欢你啊!”裴文晨哀伤的说。
“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我的溪哥哥,我只要我的溪哥哥!我真后悔我当初娶了你,我就不该娶你!”
雪怡的话让裴文晨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雪怡还在疯狂着,整个怡王府是一片混乱,“绿真,你把裴文晨送回右相府。”绿真听话的抱起裴文晨就跳上了房顶。
我则是赶快的回府,进了王府,就问:“小家伙在那儿?快把小家伙找来!”
不一会沐夜遥慌慌张张的就跑来了,见我上身的雪,吓得脸色苍白,“然姐姐,你那里受伤了?”
我抓起沐夜遥的胳膊就往外跑,“我没有,这是别人的血,快走!”沐夜遥听说不是我的,也放了心,忙跟我上了马车,我严肃的说:“右相的儿子也就是雪怡的正夫裴文晨中了一刀,现在我们就是要到右相府去救他。”
“右相府?”沐夜遥有些奇怪裴文晨为什么不在怡王府。
“那是我让绿真把裴文晨送回去的,我怕你去怡王府给他诊治会不安全。”
沐夜遥点点头,说:“可是受了伤的人最忌讳移动,实在不行送到皇宫也行啊,哪儿不禁近就是药材也丰富。”
“不行,若是不幸死了,右相恐怕会狗急跳墙,反了也说不定,若是活下来,她们也不会知道哦啊感激,现在让她们经历裴文晨的生死,她们会体会得更深刻。”
“那她们岂不是更恨我们?”
“是,不过会更恨雪怡,不会恨我,因为是我们救得儿子,所以小家伙,要尽力的救治他。踏实恢复右相的关键。”
沐夜遥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死活对于然姐姐来说一定很重要,我一定会尽权利的,再说他是病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来到了右相府,大门紧闭,绿真在外面徘徊,见我们来了,忙上前,埋怨的说:“主子,右相太无礼了,见到她的儿子还一阵的激动,可是看到她的儿子这样就怒了,听到是怡王爷刺伤的,更是大发雷霆,直接就把我给撵了出来。”
我拍拍绿真的肩膀说:“人之常情啊,体谅点吧。”冲着沐夜遥点点头,我们一起来到右相大门前,敲响了右相家的大门。
守门侍卫认识我,忙下跪,说:“见过然王爷,可是,可是......”
“我知道哦啊,你就说我呆着神医的徒弟前给裴正夫看病。”
过了一会儿,右相阴沉着脸出来了,僵硬的说:“见过然王爷,但是我家有事,不便见客,请回。”
“请等等,我的夫郎是神医的徒弟,请让他为裴正夫医治吧。”
“然王爷家的人可不敢用,裴正夫这三个字也愧不敢当,我定请求皇上然给我家晨儿与怡王爷合离,我也会告老还乡,我们裴家没有这个福分,辅食不良皇家,请让我们过几天舒坦的日子吧。”
“右相,您这么说,雪然无地自容了,雪然代表欧阳家给您赔不是了。”
“哼,你的一句道歉就能换回我儿子的命吗?”
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位与裴文晨长相相似的中年男人泪流满面的跑来了,“夫人啊,晨儿,晨儿快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那些大夫呢?她们在干什么?”右相气愤的说。
“他们都说学艺不精,不敢下手啊,夫人,怎么办啊?”中年男人哭的是越来越痛。
“打搅一下,我家的夫郎是神医的徒弟,可否让他去看看?”我努力的插进这么一句话。
“神医的徒弟?好,你快跟我来。”中年男人说着就要带沐夜遥进府。
右相不愿意,皱着眉说:“不行,他是然王爷的人。”
“我才不管他是那边的人呢,我只知道只要嫩个救活我家晨儿就行,其余的我不管。”说着就硬拉着沐夜遥进了府。
“你,你,唉......”右相无奈的跟着回去但是临走前还是交代了把我拒之门外。
守门侍卫为难的看着我,我摆摆收,笑着说:“没事,我能体谅右相的心情。”说着,我又回到了马车继续等候沐夜遥。
不一会,轿帘一掀,一个白色身影进了马车,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逸枫,“逸枫,你怎么来了?你好像还是很累的样子。”
逸枫上下打量我,确定我没有受伤,才趴在我的腿上,闭上眼睛假寐,说:“听说你一身的血,我就呆不下去了,还是跟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的休息。”
我微笑着抚摸逸枫的长发,感动着说:“逸枫,让你担心了,我没事,血是裴文晨的,我告诉你啊......”我慢慢的跟逸枫讲起了我在怡王府发生的经过。
过了一段时间,沐夜遥从右相府出来,神色有些急切说:“然姐姐,裴文晨的伤势我暂时控制住了,但是我还需要几位药材,我记得皇宫里有。”
这是右相和那位中年男人也跟出来了,中年男人冲着我拜谢,“多谢然王爷搭救,否则晨儿,晨儿......”说着又哭了出来。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使我们欧阳家对不起你们啊!”
“然姐姐,别说了,我还缺药呢。”沐夜遥催促着。
我看向面色有些讪讪的右相说:“右相请放心,雪然定会求的母皇赐药。”
中年男人一听我这么说就给我跪下了,“多谢然王爷,多谢然王爷......”
“快起,快起,我们先去了。”我转身就要去骑马。
“不行!”沐夜遥冲了过来,“然姐姐你现在不能骑马。”
“骑马快啊!”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不是他说的要赶时间吗?
这时逸枫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沐夜遥见到了逸枫高兴的说:“白哥哥,你也来了?呵呵,这太好了,白哥哥,你要看好然姐姐,她现在不能骑马,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否者会小产的。”
“嗯,我来就是要看好我的孩儿的。”说着逸枫看着我,淡淡的说:“坐马车,或者走着去皇宫。”
我哭丧着脸,“逸枫,你不是担心我吗?”
“不是,你以为你小产了。”逸枫继续淡淡的说。
“哼!”我赌气的坐回马车,并且不与逸枫说话,逸枫也无所谓的在打瞌睡。
到了皇宫,我急匆匆的就往母皇哪里赶,却意外的见到玉总管守在门外,“咦,玉总管你怎么在外面?母皇呢?”
“那个,然王爷啊,皇上现在不方便见你,有什么事你还是跟我说把。”
我见玉总管的神情有些不对,问:“母皇子啊里面是吗?”
“啊,不在。”
“不在?不子啊你会守在这儿?”我不再听玉总管的解释,直接就闯了进去,里面是丝竹之声悦耳,歌舞一片太平,母皇斜倚在软塌上竟然非常有闲情逸致的欣赏歌舞,我确实忙得要死,只见伶人一会儿舞动腰肢,一会儿上前喂母皇一杯水酒,而母皇则是满足的引用,我一步一步的朝着母皇走去,伶人们停止了舞动,音乐也停止了,我微笑道:“母皇好兴致啊!”
“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