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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看到了白毛哥我还会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前提是铁三角不在身边。
“你疯啦!”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白毛哥这样低声说,他有意无意地与我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却不知道这样说话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他的眼睛扫过我的颈间,不客气地说,“把我扣子还我。”
“什么你的扣子,这是我心爱的小扣子——你让秃叔把我的小诺还给我先……诶,最近赫敏挺受欢迎的哦~”我用手肘捅捅他。我恨不得在脑门上写上“招募马仔”四个大字——秃叔脾气不好,但是有食死徒,邓爷十分小气,但是有凤凰社,我脾气又好(?)又不小气(?),但是一个手下都没有,到时候要是哪个帮派真要杀我灭口我连个可以让我“振臂一呼:兄弟们上!”的马仔都没有。
真悲催。
“还说没疯。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白毛哥斜目看我一眼,一脸莫名其妙地提着他的扫帚离开了,“那怪物的听证会下周三举行,你那玩意儿写好了么?”
我给他比了一个“OK”的姿势。那篇发言稿我早就写好了,不用看我也知道里面肯定是别字共病句一色,胡扯与诽谤齐飞,不过我可不敢把它拿去给任何人润笔,赫敏明显不行,邓小气也不行,白毛哥?算了,拜托他帮我修正发言稿估计又得招来他的一顿讽刺。
想当年我高考的时候好似也没有这么刻苦过,以前总看八点档电视剧里反派女配A处心积虑陷害女主,当时还觉得人家是吃饱了撑的,现在轮到自己——原来想方设法把一个人往死里整真的是一项很有意思的活动,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如今想整死的不是人。
我腹黑了,整个人周身都是标注着“靠近者死”这样字幕的诡异气场。
赫敏壮士不太怕死,她把毛茸茸的大脑袋伸向我:“在写什么呢?论文……?让我看看……”说着她伸手就要拿我的羊皮纸。
靠,这种东西要被她看到了还得了!
我迅速一捂,墨水瓶被撞翻了,正好溅了纳威小胖一脸,他正在吃墨鱼卷,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一脸呆滞,他机械地拉拉身边正和韦斯莱双胞胎捧腹大笑的李:“墨鱼……是活的……”听到他这样说,那三个人笑得更大声了。
“额……”赫敏扶额,好一会儿才问我,“你今天去看魁地奇训练么?今天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模拟战。金妮她说她现在还不太清楚经理人到底要做些什么,她大概认为你可以帮帮她。”
我非常速度地把羊皮纸收进包里,看了看空了一半的墨水瓶,最后还是犹豫着把他也收起来:“不去。我不去。”我对魁地奇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最近我却从张秋那里听到了一则关于斯莱特林球队的、匪夷所思的传闻。
我不自觉地往球场的方向望去,仿佛可以透过城堡的墙壁看到秃叔穿着超短裙,手持蓬蓬球,大跳踢腿舞,狂热地高喊:“斯莱特林一级棒!”
靠……光是想想都觉得晚上会做恶梦啊!
“我不去,绝对不去……”我一边碎碎念一边起身——下午没有课,我打算回寝室再把白毛哥送来的孤本书多琢磨琢磨,杀人这种事就要把刀磨快,一刀下去不见血主角们就会跳出来喊“刀下留人”了,这可不是我乐于见到的。
“那太好了,”赫敏一拍掌,很难得的对我绽出一个笑容,“罗恩他要去陪金妮,萧,你陪我去下海格那里好么?”
不好。
非常之不好。
可是我还没说出口就被赫敏挽着手拖走了,看来霍格沃茨的学生和老师们都有“强迫症”。
我见到巴克比克很激动,但是人家见了我依旧头也不抬地吃雪貂——我[河蟹],这样的我看起来不就像个白痴么?
不过幸好我身边还有更白痴的二人组——赫敏和海格——他们直接泪奔的扑向巴克比克。巴克比克不是傻子,它敏捷地挑开了,于是两人扑了一嘴泥。
于是我看出来了,海格比巴克比克还傻。(赫敏可能只是暂时被传染)
“你们都看见了……”海格用自己那条脏兮兮的手帕使劲儿地抹着眼泪,吸鼻子的声音比吹号还响,要不是我知道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一定十分糟糕,“巴克比克只是顽皮……它不会轻易伤害别人的。”
喂喂受害人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看不见么?
海格屏蔽了我,他抽抽搭搭地虎摸着巴克比克,唠叨了半天往事。最后他看看天色,说:“冬天就是黑的早,进来烤烤火取暖吧。”趁他一转身,赫敏立即拉过我小声地说:“海格待会儿要是给你吃东西的话……不要吃比较好……”
……了解。
进了小屋后海格果然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吃那些看起来跟石头一样的馅饼,我和赫敏摆着手拒绝了。海格如数家珍地掰着指头细说他和巴克比克的历史,末了还加上一句:“这么可爱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怎么会有人总想弄死它呢?”
这是因为你永远不会了解你所喜爱的那些动物在普通人眼中是多么恐怖吧。我摸摸放在膝盖上的书包,默默地想。
“巴克比克从小就很可怜,瘦巴巴的,它的主人根本不知道怎么饲养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它一定有着一个不幸的童年。”海格如是说。
“那个人老说自己知天命什么的,根本就是个神经病……他居然给巴克比克戴了个蓝色的小丑鼻,还叫它乔巴。”海格如是说。
“萧你在干什么?”海格如是说。
我把包里的厚厚一叠羊皮纸翻出来,扔进火里,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我冷。对了……海格,乔巴……我是说,巴克比克,它之前的主人叫什么。”
“呃……”海格回忆了一下,“好像叫路飞。”
我靠啊!
我说那位前辈,你穿来HP也就算了,顶着路飞的名字到处瞎晃悠算个什么事啊!最关键的是:请不要把可爱的乔巴和小怪兽巴克比克相提并论!
正当我准备指天骂娘时,一股浓浓的臭味熏得我一阵恶心:“谁、谁放屁了?”
赫敏和海格一致捂住鼻子对我说:“谁让你把羊皮纸扔火里了……你这白痴。”
我叫萧铅笔,寻得身为海贼王忠实爱好者的穿越前辈一名,又及,我大概有点傻缺。
017_Stranger
[这个世界已经BH到我不认识了。]
海格的小木屋虽然建在有山有水的好地段,按理说怎么着也该是十万首付按揭十年完款的高价商品房,可在海格长年累月的“熏陶”和我的一击必杀下,那屋内的空气质量显然比充斥甲烷的新修房更不适合人类居住了。
不不、何止是不适合人类居住,哪怕是生物在其附近呆上几秒都会觉得异常难受。这一点具体体现在海格同志带着我们撤离的时候极其人道的牵走了被臭鸡蛋气味激出泪来的巴克比克。
因为在听证会之前,巴克比克依然处于软禁期,海格不敢带我们去更温暖、舒适的城堡附近呆着,只好把我们领到他所熟悉的禁林附近,生了一把大火。赫敏打算教他一些应对魔法部官员的手段——听说第一次审判时海格紧张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们再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把双手平举胸前:“得啦,我不是傻子,不会再把羊皮纸扔进火里了!”况且我也没得扔。
我看着卧在火边用长长的凶器梳理自己羽毛的大怪物,忍不住捡了一块小石头扔过去:“乔巴?”
巴克比克看了我一眼,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靠,你别回应我啊!你别在无意之间就毁坏我对蓝鼻子的可爱印象啊!我恨我刚才一时手贱,在知道这家伙可能是某个穿越倒霉鬼收养的宠物之后,出于一时的同情而把努力了好些时间的论文给扔火里了。要是我没有心软的话,就算此乔巴给彼乔巴抹了黑,给我幼小(?)且脆弱(?)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可至少现在我也不用跟着巨怪和英国女在这里挨饿受冻。
身为土生土长的华中人士,英国的冬天真的是非常寒冷啊。
在我的面前曾经有一个绝妙的抠鼻孔吐槽的机会,但是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在鼻X被冻干之前把它抠出来啊喂!
“乔巴,乔巴!我恨你!”我闭着眼睛对巴克比克发动了石头连弹攻击,满腔怨恨化作打刀朝鬼子……怪物的头上砍去!
扔了半天,突然感到周围空气骤降,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海格庞大的身躯正处在我面前。
“你欺负巴克比克。”他阴沉沉地说。赫敏那家伙搂着巴克比克的脖子,似乎是在安抚它,盯着我的一双眼睛充满敌意。
……明明需要安抚的人是我才对!我忿忿地咬着牙,却也很清楚跟霍格沃茨最强壮的人和霍格沃茨最聪明的女巫争理夺据是很不切实际的,谁叫我拳头敌不过人家辩论敌不过人家?自从来到了霍格沃茨,我腰也酸了背也疼了,引以为傲的国骂也没处发挥了。
真是杯具!
我眯眼笑了笑,绕过海格一溜烟小跑到巴克比克身边,一把推开赫敏,死死箍住小怪兽的脑袋:“你在开玩笑么?我跟乔巴感情不知道多好——你说对吧,乔巴?”我又狠狠掐了它一下,压低了声音威胁它,“小心我让路飞把你从阳光万里号上赶下去”
乔巴无动于衷。
我想了想,继续低声威胁:“那就把你从黄金梅丽号上赶下去!”
乔巴老实了。
海格看我们俩感情这么好,似乎有些欣慰,他在巴克比克身边坐下,又掏出他那条脏兮兮的桌布一样大的手绢。“乔巴……好久都没有听人这么叫它了……巴克比克它一定想路飞了。”
我突然很想抽搐——那个顶着路飞名号四处乱晃悠的家伙一定大脑不正常吧!从巴克比克连黄金梅丽号这一点都听得懂看来,他一定没有少像这个世界的人灌输《海贼王》的漫画内容。靠,古有穿越者范闲大抄《红楼梦》,今有穿越者路飞拿《海贼王》说书,我要是不成为一代文学大家还真是对不住穿越者的身份!
搓搓被冻得有些发裂的手,我一皱眉头问海格:“海格……教授,你说说看,那个……那个……路飞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啊?”憋了很久才憋出来那个名字,我说那孩子就不知道和我一样低调点么?
“路飞啊……”
是一部从未听说过的漫画的狂热fan。
和邓爷关系不错——但是,作为麻瓜的他却和食死徒关系也不错。
口头禅有两句,一句是臭屁的“我路飞是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另一句是狂傲的“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最后,他就真的死了。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从前有个叫路飞的奇怪的自大的八面玲珑的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享乐主义麻瓜,后来,他死左了。
那么,洪水滔天具体体现在哪儿呢?我摸着下巴思考。
周四晚上克鲁克山为我带来的一支兴奋剂:赫敏说接到通知周五的黑魔法课暂停一周。我激动的想给带来福音的天使克鲁克山一个拥抱,但悲哀的发现流川枫跑的比我快,我还没回过神来它已经扑上去了。
周日晚上海德薇却给我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糟糕消息:秃叔在失踪三天后居然利用《预言家日报》昭告天下说他要参加巴克比克的听证会。
……秃叔你是闲得发慌了么?你有限的时间应该用在无限的破坏世界上啊!你这么悠闲让以胖虎比克仙水果农夜神月等人为首的反派们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我悲痛了,崩溃了,然后被熊猫妹告知有个斯莱特林的淡金色头发男生在找我,说是进不来休息室,只好让我出去找他。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对,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冯老前辈《醒世恒言》里的话总是那么精辟。
我硬着头皮去了,站在门外跟石鹰大眼瞪小眼的果然是白毛哥。我感到洪水跟我的胃液一起在翻腾。“有什么事嘛?施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强制性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寒冷而不是恐惧什么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白毛哥傻眼了。
“施主……贫尼已皈依佛门,不再过问人间世事……”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声冷哼打断。那小子拽着一张脸,牵动一下嘴角:“现在想退出,晚了吧。奉劝你一句,公爵到时候会到场,你最好表现好一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