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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峰不再多言什么,转而和一旁的代表团的人交谈起来,夏峰这段时间一直忙着JUILAE的设计,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也就没有时间关注其他。
这还是因为在机场碰到了沈书意,所以手下的人才收集了一下沈家包括古韵的资料和情报,夏峰才知道了翟月和沈书意之间是有些矛盾的,翟月暗中派人去古韵工厂闹事,甚至还放火烧厂。
“沈书意是沈小姐的妹妹吧,你们这性格可是大相径庭,比起沈小姐你的知性美丽,沈书意可真的够大言不惭的!”这边朱丽儿也接过话,精明的发现了沈素卿的目的貌似就是为了拉拢代表团的人,立刻精明的笑了起来,快速的将沈素卿想要在一缘国际大厦开设专柜,甚至还想要抢掉夏家服饰巴黎时装秀的走秀资格的事情说了一遍。
片刻之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沈素卿脸上笑容不变,可是眼神却已经阴狠了许多,她没有想到沈书意竟然这么厉害,甚至抢先一步和代表团的人勾搭上了,而且还让那个梅特尔大师说出将资格让给古韵,甚至还当众求婚。
朱丽儿举止优雅的吃着菜,看了一眼沈素卿,抿唇笑了起来,看来这个沈素卿也不简单,不过也对,一山不容二虎,沈书意野心勃勃,沈素卿也是不遑多让,就让她们姐妹俩去斗的狗咬狗一嘴毛。
“那个女人果真不要脸!”翟月没有得到夏峰的帮忙,自然是气的脸色阴沉,再听着朱丽儿这么一说,讥讽的话直接脱口而出,“沈书意除了会勾引男人之外,她还会什么,不要脸的贱人!”
三个女人凑在一起用中文在快速交谈着,夏家几个高管自然就当做没有看见,南宫晚站起身来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避开,否则南宫晚真的担心自己会一个克制不住,直接将汤碗扣到了翟月的头上。
洗手间外的走廊里。
“那还是姐姐吗?分明是故意在一旁挑唆,更不用说朱丽儿那个女人了,她们一唱一和的,让那个翟小姐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学妹,你还笑,我告诉你,翟小姐那脸都气的扭曲了,我都怀疑她看到你直接能拿刀子给你一刀!”
没有想到在洗手间这边竟然碰到了沈书意,这会南宫晚正气呼呼的将沈素卿和朱丽儿狼狈为奸挑拨翟月的事情噼里啪啦的说给了沈书意听,比起自己受了委屈还要气愤,南宫晚这样子都准备直接撸着袖子上去干一架了。
“她们再说我也不会少块肉,没事的。”沈书意笑着开口,看了一眼依旧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南宫晚,“学姐等一会直接来我们这边餐桌吃饭吧,否则我担心你不是将汤碗扣她们头上了,就是自己消化不良饿到了。”
“那行,你快去洗手间,我在前面的小阳台等你,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都没有好东西。”南宫晚也的确是没有吃什么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动筷子,沈素卿和翟月就过来了,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直接搬弄是非说着沈书意的难听话,南宫晚向着小阳台走了过去。
柏家的大本营在A省,一缘国际大厦和夏家也没有什么交集,不过这一次既然碰上了,而且夏家也准备在一缘国际大厦设立专柜,所以柏斯然也就过来一起吃了个饭,这会刚往洗手间这边走了过来就看见站在小阳台边的南宫晚,柏斯然随即迈步走了过来。
“晚晚你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学的英语吗?怎么是法语的同传翻译,你竟然瞒着我学了法语!”柏斯然这才找到机会质问南宫晚,之前她一直跟在夏峰后面同声翻译,所以柏斯然即使一肚子的火气却也只能憋着,这会看到落单的南宫晚,盛气凌人的秉性立刻就展露出来了。
“我学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吗?再说了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了。”南宫晚没好气的开口,她就不懂柏斯然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顶着未婚夫妻的名头,柏斯然对南宫晚各种不待见,他一直都认为南宫晚又笨又蠢,丢了自己的面子,这样的未婚妻,而且还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根本就是丢人,所以从来都禁止南宫晚在外面说出他们的关系。
南宫晚也无所谓,大家各过各的,反正从小到大南宫晚就知道自己是柏斯然的未婚妻,日后他们会结婚,南宫晚也一直这么认为的,都快成了本能习惯,可是她没有想到柏斯然竟然会那么的恶毒,在南宫晚上研究生要毕业的那一年,柏斯然突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南宫晚各种呵护照顾。
大大小小的节日,更是鲜花礼物不断,虽然南宫晚之前一直无所谓这段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是柏斯然突然这么殷勤,南宫晚其实也挺高兴的,她宁可相敬如宾,也好过相敬如冰,否则两看两相厌,日子根本没有办法过。
可是就在南宫晚有那么一点点动心的时候,危险就发生了,柏斯然这个人渣竟然是故意营造这个他喜欢南宫晚的假象,利用南宫晚来吸引暗中柏家那些企图背叛的族人,而被柏斯然放在心里疼爱的未婚妻只是一个挡箭牌,一个诱饵。
那一次,南宫晚被绑架之后差一点就死了,是个正常人都会有些愤怒,心眼小的估计都恨不能杀了柏斯然,南宫晚虽然也生气,倒是没有什么杀人的心,她宁愿和柏斯然什么关系都没有,就这样断了关系也好,毕竟柏斯然要保护的人就是朱丽儿。
这个和白斯然一起上大学一起工作打拼的精明女人,所以被当成了他替身挡箭牌,南宫晚也干脆的要将未婚妻的名头给让出来,可是南宫晚真的没有想到,那一天晚上,她越想越感觉要和柏斯然说清楚,所以就没有招呼过去找人。
夜晚十点钟,门都没有关上,柏斯然和朱丽儿竟然就在床上OOXX的运动起来,而且内裤胸罩都直接丢了一地,南宫晚直接傻眼了,不过她就是那么好奇的想要看看真人版的AV,却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惊人的内幕。
柏斯然嫌弃南宫晚这个未婚妻丢人蠢笨,不像朱丽儿不单单是柏家得力干将的女儿,而且端庄得体,精明干练,在床上放得开,什么花样都能玩,下了床,在公司那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而且柏家这个百年世家,关系错综复杂。
不单单暗中有想要背叛出去独立的族人,也有些小辈们虎视眈眈,觊觎着柏斯然的位置,而朱丽儿的父亲手里也掌控着不少的人脉和势力,所以柏斯然自然愿意和朱丽儿结婚,可是柏家的族规摆在这里了,柏斯然如果想要继承柏家,那么就不能违背祖训,必须和南宫晚结婚。
所以朱丽儿和柏斯然在床上翻滚,口吐秽言的同时,却也在密谋着如何让柏斯然踢开南宫晚,而且不被族规做约束,朱丽儿想到的办法就是找个男人,然后给南宫晚下药,再有柏斯然和柏家长老们现场捉奸。
“不行,这个计划漏洞太多。”柏斯然狠狠的一ting腰身,被压在身下的朱丽儿直接昂起头放dang的尖叫起来,两个人再次翻滚着。
“那你有什么好计划?”声音破碎着,朱丽儿妩媚的勾着嘴角,用力的扭摆着腰迎合着柏斯然的动作,就凭南宫晚那个蠢女人,想要和自己斗,哼,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些叛徒不是想要将我拉下来吗?可是现在证据不够,族里还有一些他们的余党,我准备弄点证据,南宫晚这个蠢女人,利用她将那几个余党给扯出来。”柏斯然森冷的笑了起来,为自己这个高明的计策而得意不已。
之前的叛乱虽然已经被平息了,南宫晚也成功的发挥了她挡箭牌的作用,朱丽儿的安全,让朱父很是满意柏斯然,全力支持他。
可是还有些余党留在柏家,因为证据不足,柏斯然没有办法将他们一举清除掉,所以他就准备制造一些南宫晚是叛徒的证据,泄露柏家的机密,利用柏斯然未婚妻的名头挪用公司的账目,和外人勾结算计柏家,这些证据一出来,南宫晚身上就打上了叛徒的标签。
到时候,柏斯然准备再将脏水同时泼到那几个余党身上,说他们和南宫晚是一伙的,同流合污,真真假假的证据之下,一举将人都给扯出来。
南宫晚没有想到自己听墙角竟然听出这样的一个秘密来,而且还是要将她弄的死的不能再死的秘密,南宫晚研究生提前毕业之后,直接出国,美其名曰是出国学习,可是却是为了避开柏家的人。
南宫晚知道自己的性格,那些门门道道的算计,她就算能看懂一点,可是和柏斯然这样的渣男还有朱丽儿那样的女人对比一下,她的脑子绝对不够用,他们天天都是这么算计着人来生活的来谋权夺利的,所以南宫晚惹不起她躲得起,一躲就是四年。
原本以为四年的时间已经够了,估计柏斯然和朱丽儿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可是南宫晚却忘记了柏家的家训,南宫晚在柏斯然他们算计之前就逃了,所以自然还顶着这个未婚妻的头衔,所以朱丽儿不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柏斯然结婚,甚至还打了几次胎。
在国外过的太顺畅的南宫晚摸摸鼻子,终于知道自己四年的消失害苦了这两个人,所以干脆的找到柏家的长老们愿意放弃这段婚姻,而且朱丽儿和柏斯然的关系,一般人也都是明白的,南宫晚主动放弃,也算是让柏斯然免受族规的惩罚了。
可是柏斯然竟然还没有放弃利用南宫晚来牵出柏家叛徒的打算,四年前的栽赃陷害的计谋他还准备再继续用,而南宫晚这四年消息全无,就是这些叛徒在暗中帮忙的,柏斯然这恶毒的算计害的南宫晚只能又逃走了,刚好碰到了沈书意。
“晚晚,你的规矩呢,你非要这样满身是刺的和我说话吗?”皱着眉头,柏斯然不满的看着南宫晚,以前只是蠢笨,现在还一身的刺,果真是和沈书意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造成的吗?
“你管我。”南宫晚嫌恶的看着给自己说教的柏斯然,要不是亲耳听见,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渣的男人,自己即使放弃婚约了,他竟然还要将自己给弄死,让自己给他牵扯出柏家的叛徒,是不是连自己的骨灰尸体都打算再好好的利用一番?
“不准走!”柏斯然厉声开口,呵斥着南宫晚,大手直接抓住了南宫晚的手,严厉的斥责着,“跟我回柏家!你这样像什么样!”
“放手!”胳膊被掐的痛了起来,南宫晚用力的挣扎着,可是柏斯然手劲太大,南宫晚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沈书意瞄了一眼不远处纠纷的两个人,快速的拿出手机拨了容温的电话,“容叔,你快过来,学姐被柏斯然给抓住了,好像要将学姐给强行带走!”
柏斯然也的确要将南宫晚强行带走,虽然他不待见这个女人,可是终究还是自己的未婚妻,这么不要脸的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算什么,这不是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所以柏斯然都准备将南宫晚强行的给拖走带回柏家,而在翻译的时候,南宫晚那么专注认真的一面,让柏斯然也感觉到一种美丽,既然是自己的未婚妻,不好好享用一番便宜其他男人做什么。
容温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沈书意就挂断了电话,小意这性子,容温只能起身过去给南宫晚解围,而当看到柏斯然竟然粗暴的拖着南宫晚,容温眉头皱了皱,脸色微微的不悦。
“大叔,救命啊!”虽然被拖行在地上,衣服都凌乱了,可是当看到了容温,南宫晚半点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会的狼狈,眼睛一亮,笑容从脸上溢开,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柏斯然的手腕上想要逼他松手。
“贱人!”南宫晚咬的太狠,柏斯然吃痛的眼神狰狞,左手随即扬了起来,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南宫晚,不远处几米之外的容温却在瞬间掠身上前,直接挡住了柏斯然动粗的手。
“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柏家的事情也容不得其他人来插手!”脸色阴霾着,柏斯然倒是收敛了粗鲁阴狠的一面,高傲的抬着下巴,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容温,只是右手依旧紧紧的抓着南宫晚的手没有松开。
容温冷淡的看了一眼耀武扬威的柏斯然,却连话都没有说一句,一手掐住了柏斯然的右手胳膊,修长如玉的手指微微的一个用力,柏斯然吃痛的再次狞了表情,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南宫晚随即站直了身体,快速的蹿到了容温的背后,揉了揉自己被掐的淤青的手腕,这个混蛋男人!当初为什么柏家的长老就占卜出来自己是满身福气,旺夫旺子的女人,否则自己也不会在娘胎里就被指定成为了柏斯然的未婚妻。
“我劝你不要插手,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即使容温松开了手,可是手臂还有些的痛,柏斯然依旧保持着世家子弟的高傲和架势,阴冷的目光警告的看向容温,这个男人好大的手劲!
“回去吃饭。”清雅的声音响起,容温拍了拍南宫晚的肩膀,率先迈开步子,从容不迫,温雅尊贵,让一旁的愤怒的柏斯然却有种忌惮的感觉,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