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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到自己的身体如此让自己的男人沉迷,清歌心里真是得意之极!
“嗯。”若尘应了一声,仍是不敢抬头,静静的闭着眼睛等清歌调换姿势。
“好了,可以洗了。”清歌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若尘朝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探出手来,手心顿时碰到一个温热而又充满弹性的东西。有些不确定那是什么,若尘下意识的按了按,眼睛唰的睁开――
红艳艳的肚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丢到水里,氤氲的水汽里,雪白的肌肤仿若蒙上一层雾气,衬得胸前椭圆上的两点嫣红如两颗樱桃,在空气里轻轻的颤动着,诱人采撷,而其中一颗正盖在自己大手下!
“清,清歌――”若尘仿佛被电着了一般,忙要把手缩回来,却被清歌一下子按住,身体顿时无力的歪倒在浴盆上。
“尘,我,好看吗?”清歌猛一挺胸膛,声音魅惑至极。
“清歌――”大脑已经完全不能转动,若尘无助的喃喃着。
清歌手一勾,若尘猝不及防,“扑通”一声,就掉到了水里。
“啊!”若尘惊叫出声,下一刻,就被两片柔软堵住了嘴巴。
那个魔幻般的声音继续在耳边魅惑道:“那,亲爱的若尘,想,吃了我吗?”
又是“哧啦”一声响,却是自己的袍子被那双伶俐的手一把扯开,然后一个湿漉漉的火热躯体就滚到了自己怀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若尘长臂一伸,就把清歌牢牢的固定在怀里:“我,想――”
清歌把头埋在那紧致的小腹上,吃吃笑着,“想,要我吗?”
“想,要你――”若尘机械的应着。
清歌低着头,细细的啄吻着,然后继续向下,猛地亲了下去……
“呀!”若尘锐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挺。
“哗啦”,又一声水响,却是清歌突然起身,在若尘尚迷糊之时,施施然跨出浴盆,斜了一眼衣衫狼狈的若尘,恶意的一笑,赤着身子款摆腰肢向床榻而去。心里更是得意之极,你害我伤心,我不舍得伤你的心,就让你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儿!
刚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又是哗啦一声水响,清歌刚要回头,却被人死死的抱住……
已是日上三竿,清歌看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真是欲哭无泪!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老实人果然是惹不得的,虽是有自己特意点的催情香的作用,可若尘昨夜也太能折腾了!自己今天,怕是下床都难了!自己该骄傲研制的催情香太厉害了,还是该自豪自己身体本钱太好了?可该死的是,自己想要惩罚的是若尘啊,怎么到头来,被惩罚的那个却成了自己?
“清歌――”看清歌醒了,若尘唰的松开亲热的揽着纤细腰肢的胳膊,“你,不是,我――”
“不是你?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咬的?”清歌发着狠,一下掀开被子,顿时露出里面更多的啃咬亲吻的痕迹。
“你――”若尘唬了一跳,忙直起身子,把清歌拖到自己怀里,又拽过被子牢牢裹住,“天这么冷,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温柔的声音让清歌更加委屈,眼泪差点儿下来,手下用力猛地一推若尘:“要你管!有那个秦婉呢,管我做什么!”
若尘死死的把清歌扣在自己怀里,声音很是难过:“你不相信,我吗?我和那个秦婉,真的什么也没有!她的信,我从没看过!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给我写信!我心里,只,只爱你,一个,要是骗你,就让我便是死了,也永远见不到我爹爹和叔叔――”
没想到若尘会发这么重的誓,清歌一下子后悔了!知道若尘绝不会骗自己,可知道是一回事儿,是不是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儿。却没想到竟把若尘逼到这种境地!
自己明明是爱惨了这个男人,怎么还要这么逼他呢?清歌叹了口气,想要转过身来。
若尘却以为清歌又想推开自己,竟是紧紧抱住,怎么也不肯撒手,更有热热的液体一滴一滴洒在清歌背上,哽咽道:“清歌,便是你厌弃了我,也不许放手!”
清歌握住那有力的大手,慢慢举到唇边吻了一下,轻声道:“傻瓜。”
若尘把头埋在清歌的乌发里,颤声道:“便是傻瓜,你也不许不要!”
“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自己。”清歌突然拽过被子遮住了头,大声道,“是我错了!我承认,我是吃醋了,所以才故意折腾你!那个秦婉是个书生,我却连写字还是你手把手教的,我真怕你,突然发现其实我并不优秀,然后说不定就……好了,我承认是我乱想了,我以后再不胡乱吃醋了!也再不胡搅蛮缠了,我要是再胡乱气你,就让我――”
“别说――”若尘手一翻,一下捂住了清歌的嘴,心里更是百感交集,“清歌,我这么蠢的人,哪里好了?你怎么可以为我这样的人吃醋?真是傻瓜,除了你,还有那个会要我?”
“谁说的?”清歌不满的抗议,“你是我江清歌的宝贝呢!便是将来有了宝宝,他们也都别想和你相比!”
又撒娇的撅了撅屁股,“我错了,不然,你打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
若尘使力,让情歌趴在自己胸前,凝视着清歌的眼睛,把清歌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以后要是我做的哪里不好了,告诉我好不好?看见你不高兴,我这里,就很痛――”
清歌脸红了一下,轻轻应了一声,“好。要是我以后惹了你不开心,你也告诉我,不要闷在心里。”
“嗯。”若尘点头应了,一低头正好看到清歌清歌脖颈上同样青紫的吻痕,难为情的道,“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来。”
说完,便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逃也似的就跑了出去。
若尘从厨房端了各色精美的食物回来时,却突然发现有个人影一闪,正鬼鬼祟祟的往自己和清歌房间窥探着什么。不由一惊,再走近几步,才发现那个探头探脑的人不是别人,却是秋雁。
若尘端着托盘好奇的走过去,在距秋雁五六步时站定,顺着她的视角看过去,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江秋雁长长的叹了声气,用过早饭就赶紧来这儿蹲点儿,实在是被那丫头压迫的惨了,所以才迫切希望能看到清歌卑躬屈膝的给生了气的夫郎赔罪的样子――
恶人总有恶人磨!虽然若尘不算恶人,可自己早发现了,偏偏是这个傻小子吃的那个鬼灵精的丫头死死的!嘎嘎嘎,总算是有人给自己报仇了!若尘,妹夫,你可要争气些啊,不整的那丫头上吐下泻,她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秋雁姐,你说什么呢!”身后一个有些愠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秋雁身子一颤,听着好像有些熟悉啊,怎么像是那个恶人,不,若尘的声音啊?尴尬的转过身子,正对上一双有些愤怒的眼睛。
“啊,那个,妹夫啊――”秋雁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你说你心里想想就算了,怎么还说出来了?若尘倒没什么,就怕惹恼了那个小魔星啊!连功夫那么好的无名都不是那丫头的对手,每次都是被整的哭爹叫娘,更何况是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说不好,明天上吐下泻的那个人就变成自己了!
“妹夫真是贤惠,做了这样一桌好菜!这是要往哪里端啊?”江秋雁眼珠一转,忙笑嘻嘻的奉承。
看秋雁这么快就变了一套说辞,若尘哭笑不得,只得道,“嫂子说哪里话,莲生哥的手艺才好呢!这都是莲生哥教我的。”
秋雁急于讨好若尘,忙摆摆手,“夸你莲生哥干吗?还是你自己下了功夫,就你莲生哥那榆木脑袋,哄哄小孩还成,上不了什么台面的。哪像你入得厅堂,上的厨房,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
若尘看着江秋雁的身后愣了一下,忍住嘴角的笑意唤道:“莲生哥――”
秋雁懵懵懂懂道:“对呀,我说的就是你莲生哥,他要是能赶上你一半好――”
“是吗?”背后忽然响起一个有些凄凉的声音。
秋雁一惊,唰的转过身,却是莲生扯着小竹不知什么时候正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自己刚才的话被他听走多少,反正眼前的莲生眼圈都红了,泪水更是随之一点点的落下。
若尘努力绷着脸,不敢让笑意泄露出来,拉住小竹,轻声道:“小竹,走,咱们一块儿去陪嫂子吃饭好不好?你嫂子一大早就说想你了,你去陪陪嫂子好不好?”
“好。”小竹眼睛亮闪闪的,就连声音都是软软的,脆脆的。
江秋雁一下傻了眼,明明昨天看到好像是若尘受了委屈的样子,还以为自己能看到那个小魔星如何卑躬屈膝向若尘低头呢,可怎么事情全反了?怎么低声下气讨人开心的成了若尘?还有,若尘明明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啊,什么时候也学了这曲里拐弯的心思,竟是明明看到莲生在自己背后还引诱着自己说莲生的坏话?
“嫂子,莲生哥已经走远了,你还不追吗?”看到秋雁一副受了打击的呆呆的样子,若尘忙出言提醒。
“啊?”秋雁这才反应过来,惨叫一声,“莲生,等等我,你听我说――”
江清歌,你他爷爷的就是专门生出来打击我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了,回来的有些晚,发的晚了(*^__^*) ……
88、任尔东西南北风(二十八) ...
夜无声无息的展开墨色的大网,古老的酆都城似一头怪兽,伏在无边的夜色中。
靠近紫禁城的一处轩敞巍峨的府邸中,一个头戴金冠的女子正斜倚在浩淼的莲花池畔的白玉栏杆上,明明看着已经熏然欲醉,手里却还执着酒壶。
莲花池中的荷叶已经尽皆枯萎,憔悴的茎上擎着片枯黄的荷叶,有风掠过空旷的院落,那些荷叶便瑟缩着挤在一起,挨挨挤挤的,好不凄凉。
女子举高酒壶,便有淋淋沥沥的酒银线一样落入口中,壶里装的本是蓝丰最烈的火丰酒,女子却似喝白开水一般,不过片刻,便涓滴不剩。
女子一伸手,本是空寂无人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也不说话,恭恭敬敬的把又一壶火丰酒放入女子手中,磕了一个头,便瞬间没了踪迹。
女子接过酒,却并不就喝,拿着怔怔的看了片刻,好似有些冷的抱住双肩:少了大哥和小弟的枫府,竟是让人片刻都难以忍受!
这都是自己该受的惩罚吧!明明是枫府唯一的女儿,却尽日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竟是本应该享尽这世间疼宠的大哥和小弟替自己担起了那沉沉的重担!那样美丽的大哥为了替自己扛起整个家族,不得不含愤忍辱嫁给那个虚伪的女人,那是堂堂枫府嫡子啊,是天生就该当被人前呼后拥捧在手心里如何宠着也不过分的人啊,却为了自己落得人不人鬼不鬼再难见天日;那样如莲花一样清雅的幼弟,爹临去时曾经如此信赖的把弟弟的小手放在自己手里,嘱咐自己不管如何,都要护他一生一世,可结果,却是小弟为了帮自己遮掩丝毫不喜治玉的现实,便默默的拿起了那冰冷的琢玉工具,别家的男孩儿对镜贴花黄的幸福时光,小弟却是一手执玉石一手执玉圻,把本应天真无邪的烂漫时光虚掷在那寂寞如斯的琢玉里……
那样两个柔弱的男子啊,硬是咬着牙用他们单薄的双肩,给自己撑起了一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天地!世人都说枫童最是潇洒飘逸,却不知,那里面有多少大哥苦涩的泪水;世人都说那枫童最是惊采绝艳,却不知那一件件贯上了枫童名字的精美玉器曾经让小弟多少次磨破手指……
“大哥,是,童儿该死!小弟,你在哪里?你们真的,都不要童儿了吗……”
身上忽然一暖,头忽然被人抱住,“童儿,童儿,和我玩儿……”
却是一个只穿了身白色里衣的披头散发的女子,脸上神情呆滞,口水更是淌的胸前都是。
“人都死了吗,怎么放她跑出来了!”枫童扬声道,声音里满是怒气。
身后女子吓了一跳,忙用手死死的捂住耳朵,跺着脚向枫童抗议。
“哎呀,岚主子,您怎么跑出来了?快跟奴才回去!”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连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