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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着点头。
“为什么?”清清抓住小羊妖的手更为用了用力。
小羊妖吃疼中,眼泪掉的更快更猛,“主人,你抓疼小羊了。”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清清跌撞了一步,沉声问着小羊妖。
小羊妖抖了抖身子,在清清的话中,他抽抽噎噎的说道:“小羊不知道,是小羊听到老鹿妖跟那个白眉老头说话,说师父的时限要到了,要死了。”
小羊妖抹着眼泪,看向清清,“主人,师父真的要死了吗?为什么师父要死?师父这么厉害,为什么他要死?小羊不想师父死......主人,你去哪里——”
小羊妖还没发泄完毕,就见清清一甩开他的手臂,就急匆匆的奔出了房间。
小羊妖胡乱的抹了把眼泪,疾步跟了出去。
不会的,你说过,你会陪着我,你不会离开我!
你不会骗我,你不会骗我!
怜祁——
清清走在偌大的院子里,望着陌生的四周,才猛然想起,自己对这里并不熟悉,现在又要去何处找那人?
“主人?”小羊妖瞧着突然在前头停下的主人。
“你师父现在在哪里?”清清问道。
“师父在老鹿妖的房间里,现在好像有什么事要说。”小羊妖掀起嘴巴,师父的事情总是很神秘,每次有什么事也会把他赶走。
不过,这次要不是师父赶走自己,他也见不到主人,好吧,这次就原谅师父了。
“老鹿妖的房间在哪里?”
“在那里。”小羊妖朝着居西的方向指去。
清清朝着西面看了看,没在多问,迈开步伐,朝着小羊妖所指的地方走去。
院子西面只有一排小矮房,一眼看去,与这座装点华丽的庄园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清清走进小矮房,在那几间房外看了眼,最终向着最为中央的那一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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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鹿妖,黎不一,何白苏齐齐看向那躺在床榻上,身子开始呈现透明状的主子,三人彼此看了眼,忙上前,老鹿妖掏出一颗药丸子,塞入在那人的嘴中。
“帝,你觉得怎么样?”看着那人将药丸吞咽下去,老鹿妖不放心问了一句。
赫怜祁缓缓地撑起了眼皮,看向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
“是,傍晚了。”三人应声点头。
“我睡了这么久....
..”赫怜祁蠕了蠕唇,本来时间就不多,现在又被他睡去了半天之久,只有一日了,只有一日的光景了。
他挣扎着起身......
“帝,您现在的身子实在是不易再......”
黎不一的话还未说完,那扇本该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沉闷地发出了一声巨响。
“碰!”
房中,四人的目光,不禁看向那站立于房门口的人——
“丫......”赫怜祁看到龙清清的那一刻,竟是以为自己眼花了,她终于愿意走出房间了吗?
可欣喜很快就被淹没在,他那一身的透明当中,他猛地侧过身,低吼出声:“出去,快带她回去,回去!!”
为什么你要来!
不愿让你看到现在的我——
“主人......”小羊妖追上来,可在门口就惊得收住了脚步,师父那驱赶的声音,让他害怕,加上那三个老怪物,小羊妖怯步了。
他呆呆地站在门口发呆。
清清扫视了一圈房间,简陋是对这个房间的演绎,没有让人耀眼的夜明珠,更没有价值连城的汉白玉柱,有的仅是一室的草药,还有那正摆在炉上煎熬的药汁。
房中更是漂浮着一层浓郁的药味。
小羊妖说这是老鹿妖的房间,可她却觉得,这更是赫怜祁的房间。
只是,在这件房中,她看不到他那份奢华,看不到他那份艳丽。
所见,仅是素洁的简朴。
怜祁,你是不是想就这样,在这里,悄声无息的离去?
清清迈开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人走去——
老鹿妖三人看向那正走来的清清,何白苏上前,“清清。”
清清举目,看着这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师父,她竟觉得何其的陌生。
师父原来并非是哑巴,师父原来是三十年前就已经闻名天下的三圣医之一的妙手圣手何白苏。
“师父。”
何白苏伸手,拍了拍清清的肩头,没有再说什么话,便从她的身前走过,向着房门口走去。
而在他身后的是黎不一与老鹿妖。
清清望着那三人离去的背影,感激的一笑。
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回眸,看向那个把自己包裹在锦被中的男人。
她上前一步,双膝都已经贴在床沿边上,可那男人还是侧着身。
“赫怜祁,这就是你的不离不弃,这就是你的不骗不瞒,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我以为这个世上,至少你不会对我有所隐瞒,你骗我,可你没有伤害过我,你让我又气又恼......
可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生你的气,你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为了我......可如今,我宁可你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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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呜呜~~~丫丫抹泪写的!!
224 天荒地老不悔情,始信人间别离苦2
“赫怜祁,这就是你的不离不弃,这就是你的不骗不瞒,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我以为这个世上,至少你不会对我有所隐瞒,你骗我,可你没有伤害过我,你让我又气又恼......
可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生你的气,你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为了我......可如今,我宁可你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事,没有!!”
手紧紧地攥着锦被,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她展颜对他一笑,仅是为了她的一笑。
丫头,让我这样安静的离去,不是很好。
我不想让你为我而伤心,为我落泪......
“你问我,我要你怎么做,可你呢?你有听我说的吗?在你的面前,我除了愧疚,更多的是一份惶恐。我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你,你会突然从我的眼底消失......”
“哐当”一声,让赫怜祁惊得一下子就转过了身,看到的是清清正蹲身似要捡什么东西。
只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又停下了,以那双清澈莹亮的黑眸,紧盯着他。
赫怜祁又欲转过身去,可那人却不容许,扑了过来,抱住了他——
“若是没有你,还有谁听我那满腹的怨言......若是没有你,还有谁能将我捧在手心里......若是没有你,谁还对我笑......若是你走了,谁还对我说,丫头,我喜欢你笑,我喜欢宠着你,我喜欢惯着你......”
身子在那话中,发出微弱的颤抖,他终于等到了么?
“怜祁,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你,留住你,你告诉我!”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是我觉悟的太晚了么?
是我懂得的太晚了么。
原来最好的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怜祁,若是没有你,可会有现在的龙清清。
怜祁,若是没有你,我可是现在只会笑的龙清清?
“真是个傻丫头......”
赫怜祁转过身,望着那张布满了泪水的脸庞,他伸起手,细细柔柔地,为她拭去泪水,“不管我身在何处,我都会守着你......”
“我要你就在我身边,在我看得见,触摸得到的地方!”一滴一滴泪水,随话而落,清清透过那一层雾气,望着他。“是不是留不住了?”
“别哭,别哭......”赫怜祁抱着她,吻着她的泪水,“这是你为我而落的吗?只是为了我而落的......”
“怜祁,你还要我吗?还要我这残破的身子,还要我......”清清望着他,紧握住他的手。
“要,我要你——”手捂住了她的唇,赫怜祁笑望着她,“我只要你,丫头。”
“那你还愿意娶我吗?”清清深深地吸了个呼吸,“想要我成为你的妻子吗?”
“丫头......”赫怜祁身子直了,他怔怔地望着她,她愿意嫁给他妻了吗?
这宛如就是一场梦,一场他等待了千年的梦,而如今这个梦,终于呈现在他的眼底。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娶我!”清清忍着那欲落的泪水,问道。
“可我......”
清清倾身上前,以自己那张发颤的唇,吻住了他,她望着这个男人,怜祁,我究竟该如何留住你。
赫怜祁眼眸在她的亲吻中,一点一点撑大,眼中惊讶,转为惊喜......
他的手,紧紧地将她拥入了怀中,吻又浅转为沉重,他吻着她,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眼,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一切一切——
“丫头,嫁给我。”他握住她的手,以着那颗最为真挚的心,向她求婚。
“好。”清清应着,她扑入到他的怀中,“我嫁给你,我嫁给你,怜祁,我要成为你的妻子,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是,一辈子不离不弃......”赫怜祁抱着她,将她紧紧地拥入在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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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豫凝走过长廊,终于在中庭花园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微微的敛了眸色,她走上前,从后环住了他身子,“就知道你在这里。”
“什么事?”楚歌转过身,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什么事,你忘了吗,今天各国的护龙家族要来皇宫,与你一同商议,剿灭金乌门之事吗?”豫凝忽略了他刻意的疏离,举头,以那双美丽而纯美的眼睛,望着他,“你在丰和丘上与白清傲的那一战,可是让你这燕王的声望,远远的超越了其他五国的王。”
“我跟白清傲一战?”楚歌诧异的望着豫凝。
“是啊,不都是在说,燕王丰和丘挫败白清傲,才得以保全了那些护龙家族子弟。要不是你,那些人恐怕早就被那白清傲给杀了。”豫凝满目的欢喜,“楚歌,只要我们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那么燕国称霸这蓝月,也并非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到底是何人造谣生事!”楚歌心头郁结,怒焰丛生,丰和丘上的一幕幕,至今仍是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双满含恨意与绝望的眼,总是会跃现在他的眼底,让他无法忘记那时的她,有多恨他。
“什么造谣生事,这本来就是事实,要不是有你,那些护龙家族能活下来,那白清傲能受那么重的伤?”豫凝脸上的笑,慢慢地消褪,“到现在你还是不能放下她,她都可以如此绝情的对你,你就非要去想那个背叛了你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歌沉声低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满脑子都只是她,只是她的一颦一笑,只是她的声声细语。
他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的离去,仿佛连带着他的心魂也一并带走了!
“楚歌?”豫凝望着这个双眼赤红,冲她大吼的男人,“你为了她对我吼叫?”
“别来烦我,谁也别来烦我!”楚歌狰狞了一张脸,他一甩衣袖,背过身去。
豫凝望着那人冷绝的背影,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已不在自己的身上。
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男人的心为谁所动,她在乎的只是那片锦绣江山,只是那人的雄伟大志。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