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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借助阁主的力量,可现在看来也只能依靠自己了。
看似静谧的空间,却暗潮汹涌,一黑一白两股洪流,在上空,狠狠对撞,一股力量涟漪自接触处犹如波浪一般,爆盛而开。
“嘭!”
磅礴劲气降临而下。
狠狠地砸在赫怜祁身体上,那萦绕着红青色的光芒紧紧地罩在他的身上。
赫怜祁似乎也惊讶在这一攻击下,人禁不住剧烈颤抖了下。
片刻后才得以稳住身体,然后随着这一击意外的攻击,他的脸色也略略苍白了下来。
“哈哈——赫怜祁。老夫说过,今天。谁都别想走!”天空上,黑影闪动。徐昌顺背后一对薄薄的力量之翼缓缓地打开,光芒也从原本的羸弱到最后的强猛,刺眼至极。
双翼扇动时,甚至都能隐隐闻到风中地血腥味。
阴森笑着,徐昌顺没有再给赫怜祁喘息地机会。背后双翼振动,身体猛然俯冲而下,宛如一头看见猎物地野兽一般。
瞧得那扑来的徐昌顺,脸色苍白的赫怜祁也只得恨恨一咬牙,双袖往前一阵,竟然如两匹没有尽头的绸缎般迎了上去。
由于其体内力量的全速运转,凶悍无匹的力量直接导致周身的空间都是发出了细微的波动,看来赫怜祁为了抵挡徐昌顺的攻击,也已经将实力发挥到了极限。
徐昌顺越战越勇,那不断地从体内冒出来的力量,将他推上了顶端,气势也随之高涨。
阁主果然是最厉害的,向他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得到这么可怕的力量,简直是鬼斧神工!
看那赫怜祁简直不堪一击,根本不足为惧,就算那些堂客都死绝了,光是他一人,也必定能将这些小杂种一个个都杀了。
自信的暴涨,让徐昌顺杀气愈发浓郁了,整个人几乎被那满溢的杀气所包围。
看着那庄园内的残酷死战,再看了眼天空中那几乎是成一面倒的战势,那一直在远处静观的少女忍不住摇了摇头,喃喃道:“这徐昌顺还真是厉害啊,阁主给他的力量居然也能发挥到这个程度,那赫怜祁根本无法招架嘛。不过那些堂客可就真是废了点,对暗殿战士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只管看着徐昌顺,别的不需要你担心。”冷冷的声音,还是一层不变。
少女无趣的扁了扁嘴巴,委屈而无辜的瞧着那藏匿在暗处的人:“不就是说说么,你干嘛总像是这么凶啊?”
“哼。”冷哼一声,对方已不愿再开口。
少女也只能抱住了双膝,不断地以下巴敲打着膝盖,她真的好想过去后,可是,过去的话必定会惹毛了那块冰,而且阁主也确实是个问题。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真希望徐昌顺出事啊——
那样她也可以有出场的机会。
地面上的战况俨然胜利站在清清这方,那些徐家庄堂客根本不堪一击,可谓是树倒猢狲散。
只不过逃命的意识强大的堂客们,虽然实力不济,却也因这强悍的念力,拼斗着。
看似摇摇欲坠,可却始终支撑着不被冲垮,虽说是些乌合之众,这会儿倒也显示出了些能耐。
地面上虽然紧紧是坚持,可天空上,赫怜祁的实力却远不及徐昌顺,仅仅方才交战的十回合,赫怜祁那苍白的脸色,便是越加惨白了。
“嘭!”
再次在半空中被迫与徐昌顺硬轰了一掌,那自手掌接触处涌盛过来的强横劲气,直接是让得赫怜祁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急退,而那徐昌顺更是趁胜追击,丝毫不放过取下赫怜祁项上人头的机会。
急退间,赫怜祁猛然抬头,原本精致俊美的脸颊此刻却是布满狰狞,修指一晃,一道奇光异彩快速的向着徐昌顺爆掠而去。
残影连连,霞光甚至在瞬息间染了半壁天空。
徐昌顺亦是感觉到那涌向自己的力量是何等的凶猛,确实没料到那赫怜祁居然还留有如此厉害的攻击暗器,但也仅仅如此罢了。
徐昌顺阴测测的望着赫怜祁,森冷道:“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简直是不思量力!”
平缓的语调,所吐出来的语,却是让人不战而栗。
赫怜祁却没有收到丝毫影响,他目光紧盯着那射向徐昌顺的霞光,苍白的脸上有着一丝赤红泛起,额鬓处更有些凹凸不平的表面出现。
忙深深地做了个呼吸,这次将那赤红慢慢地压了下去。
在赫怜祁平息体内骚动的片刻,那徐昌顺的身形猛然一抖,竟在霞光中凭空消失了。
徐昌顺身体刚刚消失,赫怜祁便是有所察觉,当下脸色猛变,然而其还是不及后退,一道模糊的红青色影子便已在其面前浮现而出,一只如被鲜血浸泡过的手掌爆射而来,最后狠狠劈在了赫怜祁的肩头处,顿时,一道骨头碎裂的声响,自空中响起。
“唔!”肩头传来的剧痛,直接让赫怜祁忍俊不住闷哼一出,霞光返回的同时,徐昌顺回身又是一掌劈去,竟是轻易就将霞光打碎,然后狂笑着急退。
后退时,徐昌顺脸庞上得意与狂喜越加浓郁,然后对着下方的徐家庄堂客,大声喊道:“生我者生逆我者亡,谁敢退一步,老夫当场劈了他!”
听得喝声,那些原本想要逃窜的徐家庄堂客,一个个都惊若木鸡,但看到徐昌顺如此轻易就打败了赫怜祁,心中希望又涨,这份微妙的变化,倒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徐家庄的反攻似乎才开始!
赫怜祁手扶着垂落的手臂,他都快忘记痛得滋味,没想到居然会是徐昌顺唤醒了那个感觉。肩骨的碎裂,让他紧蹙着修眉,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连防御都像是放弃了。
完全一副丧失了战斗能力的样子。
面对如此的赫怜祁,别说徐昌顺更为嚣张了,就连下方的龙清清等人,都觉得诧异。
先不说徐昌顺的力量如何恐怖,想来赫怜祁不该是如此轻易就放弃的人才是,何况目前他处在生死交战中,如何就这样不动了?
“四皇子有危险。”莫离虽说也不信赫怜祁会如此不济,可这样下去赫怜祁必定会命丧徐昌顺手中。
清清抬起头,望着弥留在空中的白衣人,赫怜祁,你真的就只有这点力量?
“嘿嘿......嘿嘿......呵呵......”低低地笑声似从地狱深渊传来,阴测的笑声,几乎让在场的众人都纷纷停了下来。
并非是他们忘记了交战,而是那半空中原本如失去战斗能力的赫怜祁,有了一种十分惊人的变化。
这份变化不单单是因为他那恐怖的森笑,还有他那头本该是墨黑的长发,居然在赤红所代替,一点点倒竖起来,成一字型。
在他抬手间,‘咯嘞嘞’声响紧跟着传来,随着他猛地抖了抖肩头的瞬息间,那条垂落的手臂,居然就这样痊愈了般伸缩抬举自如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离也是一头雾水。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清清嘴角勾起,目光闪烁着看向变了发色的赫怜祁。
莫离似有领悟的微微一笑,收回目中的担忧之色,抬起头,继续追随着那上空的人!
天空中,那是一张美似妖精的脸庞,在赤发的衬托下越发妖冶起来,微笑的抬手指向徐昌顺,笑道:“徐老狗,你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四大重罪,就算我先前还有心绕你狗命,可现在叫你活不到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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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赫怜祁又会使出怎样的招数?徐昌顺是否当真活不到日落呢?\(o)/~
144 四大罪状
天空中,那是一张美似妖精的脸庞,在赤发的衬托下越发妖冶起来,微笑的抬手指向徐昌顺,笑道:“徐老狗,你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四大重罪,就算我先前还有心绕你狗命,可现在叫你活不到日落!”
含笑的话,平缓的令人只觉得那不过是阐述,而非是警告,加之那无波的空间,与几近零的力量反应,根本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只道是这四皇子必定是明知道要落败了,可又碍于面子,才会垂死中以唇舌反击。
只是站在魂链上,眼中带笑的看着徐昌顺,赫怜祁清闲不动的样子,令人实在猜测他接下来到底会做出什么。
“怎么,知道自己无法取胜,就想以此激老夫么?渣滓就是渣滓,就算跟着小贤王八年,还是个渣滓!”瞧得那淡漠如水,镇定如山的赫怜祁,徐昌顺冷笑一声,双手微曲,一把几乎犹如是鲜血凝构而成的长刀,在掌心中浮现出来,手掌握上长刀,刀身微震,血腥气息立刻蔓延而出。
举刀,遥遥指向赫怜祁,徐昌顺量这小渣滓也变不出什么来。
小贤王这三个字的出现的片刻,那张笑容有瞬息间的扭曲,然后那一晃而过的变化也仅仅是眨眼的变化,快得令人无法去捕捉。
望着徐昌顺那一脸嚣张的模样,赫怜祁嘴角的戏谑更为扩大,平缓踏出了两步,而随着他脚步的前移,徐昌顺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后退了一步,极为警戒的看着他。
明明无所畏惧,明明占尽上风的都是他,为何在赫怜祁迈前的同时,自己的双腿居然会滋生出后退的现象。
更为高昂了下头,徐昌顺以强硬的自控能力,硬是将后退的双腿止住,举目望过去,顿时头皮一麻,那握住血刀的手都发出了抖动,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了危机。
这个看似什么都不如自己的青年,竟然潜藏着一股无比恐怖的力量。
“呵呵,徐昌顺,你也会害怕么?我赫怜祁也是你能羞辱的?你真是死不足惜!”望着紧张中的徐昌顺,赫怜祁却是轻轻一笑,说出来的话语,令得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愕然。
大概唯一感觉到压迫感的人,也就是即将与之交手的徐昌顺了。
“区区一个落魄皇子,老夫还未曾将你放在眼中,就算现在齐王出现在老夫面前,老夫也未必就会眨下眼。”徐昌顺哈哈一笑,以扳回些失去的颜面与气势。
“你也配齐王出马吗?你这个三流都挤不上的五流角色,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脚步并未有丝毫的加快,缓慢的仿佛每踏出一步都能清晰的看到那衣摆处的扬起落下。
一道道呆滞的目光望着赫怜祁与徐昌顺,都猜不透为什么占尽上风的徐昌顺突然变得没了气势,反而是被击败险先丧命的赫怜祁倒像是崛起了般突然气势大涨。
可要说气势也没有任何人感觉到,平静无波的空间,只是那些令人胆颤的话语,倒是有那么点意味。
实在看不透,上面究竟发生了怎么样的转变。
“你......你休想趁口舌之战,老夫必定会让你后悔。”心中滋生的惧意,明显已经印象到了徐昌顺的神智,话说的依旧强硬,可那气势却更为薄弱了。
眼角瞥望着那下方满庄园众人各色神情,赫怜祁笑着摇了摇头,对着徐昌顺笑道:“你的罪状其一,不该让我回忆起令人我不愉快的往事。”
笑眯着双眼,赫怜祁说的轻缓而哀怨,这不像是拼杀,更像是控诉。
徐昌顺却在这话中,突然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不可置信的尖声惨叫起来,他握在手中的血刀,就这样临空脱离了他的手臂,而那响彻天际的骨裂声,让在场众人纷纷想起,刚才徐昌顺也对赫怜祁做出过同样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他们没有看到任何攻击性的招式,赫怜祁甚至距离徐昌顺还有好几米远,这是怎么回事?
徐昌顺那肩骨碎裂与惨叫声并非作假,而那把血刀也在插入地面时,化为了一滩血水,慢慢地渗入到泥土当中。
“你、你对老夫做了什么!——”别说那些看客,就似当事人徐昌顺也完全摸不到头绪。
肩头传来的疼痛却清楚地告诉他,刚才赫怜祁必定做了什么。
“你的罪状其二,不该让我当众出丑,我赫怜祁一身光鲜岂能沾上一点污迹。”话语间,赫怜祁用手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埃。
顿时还未缓过气来的徐昌顺,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整个人被反弹起在空中,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后,又似收到了强硬的吸引力般,重重地被摔落在地面上。
那沉重的落地声,硬是将坚硬的石面砸出了一个窟窿,徐昌顺整个人似被挫骨扬灰如烂泥般摊在地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