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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顾盼儿那一关就过不了,想到顾盼儿那贼黑贼黑的心,司南就蔫巴了不行,只敢在心里头惦记一下。
京城处的流民日益增多,越是靠近年关就越多,天子脚下都出现这等情况,那其余的地方呢?
朝庭之上,皇帝大发雷霆:“秦丞相,可否告诉朕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是说过只要将粮铺的粮食收缴,就能保证老百姓三年不受饥荒。可现在不过才一年的时间,就有许多地方断了粮,你如何解释。”
秦丞相一脸淡定,说道:“皇上可能有所不知,虽然收缴了粮食,可这粮食的数量却与臣设想中的相差太远,这能维持一年还是老臣把自家老本都给拿出来的原因,现在老臣可是没有半点办法了,就是皇上要砍了老臣的头,老臣也没有办法啊!”
只是收缴粮铺的粮食怎么可能才够一年的饥荒,要知道每月给老百姓发下去的粮食可是不多,只够老百姓苟延残喘。
皇帝虽然少有作为,可又不是傻子,自然不相信秦丞相这等鬼话。不免后悔当时应了秦丞相那鬼办法,若是不曾答应,只压制这粮食价格,那么就不会出现这等情况,可惜当时为了省事没去想太多,过后才想到也晚了。
“你必须给朕想办法,否则朕真砍了你的头。”皇帝这也算是恼羞成怒了。
秦丞相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皇帝盯着秦丞相看了一会儿,终是拿秦丞相半点办法都没有。若然因此事而打杀秦丞相显然说不过去,可就这么放过秦丞相,皇帝这心里头又不舒服,哪怕秦丞相还是国丈。
今年的旱灾其实不算太严重,至少不是处处颗粒无收,一般来说不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可在旱灾之前却多了蝗灾,又因着有蝗灾的后遗症,以至于今年闹旱灾的同时也出现了少量的蝗灾,这才至使灾情变得更加严重。
现今老百姓的仓库中已经没有了存粮,想要安抚住老百姓,那只能是打开国库,分派官粮。然而这一群狗官为了中饱私囊,几乎没有多少粮食进仓,而是全换成了银子‘埋在床底下’,使得现在就算是开了官粮也支持不了多久,倘若再来一年灾害,大楚皇朝必定根基不稳动摇起来。
无论如何皇帝都不愿意动用国库,一旦动用了国库就等于是动摇根基。
皇帝皱着眉头,将视线落在了一旁装傻的大司农身上。大司农脖子一缩,一副‘我不在’的样子,可惜那么肥那么大只的一个人,存在感又怎么会低。皇帝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大司农看,龙威正盛着。
大司农无法装傻,硬着脖子说道:“老臣也没有办法,不过老臣听说那水县泗水镇里头的顾家村没有遭灾,有着不少的存粮,皇上不妨借用一下。”
皇帝闻言冷笑:“一个村子的存粮能够大楚国上下不成?”
大司农讪声道:“虽说不成,但也能帮得上忙不是?再且,臣听说顾家村有发现新农作物,产量极高,然而顾家村却不曾上报,而是闭村独享,此等做法太过自私,应该严惩才是。”
皇帝却看向文元飞:“据说文将军前不久去了一趟那顾家村,可有此事?”
文元飞面无表情,说道:“此事臣并不清楚,不过却是知道,那顾家村之人的确自私。就是臣以这等身份去了他们的村子,也不见得被优待。其一年多前开了一宗派,有无在江湖在记名,臣不知,但朝庭中的江湖册并无记载。此宗派何名臣亦不知,只道其为山门,此顾家村因有着山门的庇护,人人胆大妄为。”
皇帝听着眉头一皱,却是绕过顾家村的人性,问道:“文将军真不知那新作物一事?”
文元飞眉头微微一皱,却是点头:“是,臣不知。”
皇帝又问大司农:“你可知那是什么作物?产量又如何?”
大司农道:“听说那作物名为红薯,产量是稻谷的几倍乃至十倍那么多,今年秋天,顾家村户户收获甚好,依臣看可以……”
就在大司农喋喋不休地说着的时候,一太监从侧殿进来,在皇帝身旁的随侍太监那里说了些什么,然后随侍太监又在皇帝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帝面色一顿,挥手打断大司农的喋喋不休之言:“此事先下不提,那顾家村之事,你亦不可妄自决定。朕的大楚皇朝还不需要一个小小的顾家村来拯救,至于那红薯一事,朕自有打算,你无需参与。好了,今日便到如此,退朝退朝!”
不知是什么急切的事情,皇帝都等不及太监去说退朝,自己就挥手说起了退朝,赶紧就出了殿堂,向御书房急步回去。
御书房房内,晗王坐在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案台后面的秀丽江山图,听到门口传来声音,微扭头看了过去,看到来人却是一言不发。
可来人看到晗王却是一脸惊喜:“晗儿,你终于愿意来看朕了。”
晗王面无表情,将一书柬递了过去。
皇帝不免好奇,接过书柬打开一看,里面条理清晰地标明了数个地方,起先皇帝并没有太在意,可当看到标明之处的说明,眸孔便是一缩,猛地抬头看向晗王。
晗王却转头看向秀丽江山图,淡淡地说道:“这些粮仓均为阴阳教所有,你可派人秘密前去收缴,不过……建议你将此任务交于左将南风,并且将此事保密,不可让除了左将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皇帝惊讶:“你这什么意思?”
晗王道:“字面上的意思。”
皇帝:“……”
皇帝虽很兴奋能找到如此多的粮仓,但对于皇帝来说,最兴奋的莫过于晗王的到来,可知晗王不止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所生。只是不知为何,这儿子打小就不与他亲近,自受伤之后就更加冷漠了。
甚至皇帝都不愿意废除其太子之位,可晗王却是坚持,再加上朝中百官的柬,这才不得不为之。
“你好不容易才进一次宫,陪父皇用膳如何?记得你最爱吃……”皇帝就如同一个平常慈父一般,兴致勃勃地说着平常的家话,只是还没说几句就被晗王打断。
晗王道:“皇上若无事,儿臣便告退了。”
皇帝面上的笑容僵住,抓住书柬的手紧了紧,心底下很高兴这晗王能为他排忧解难,可是最想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想要儿子与自己亲近一些,让自己也感受一下平常父亲的感觉。
“你就不能陪父皇用一次膳?”皇帝的言语中带着恳求。
晗王收回视线,看向皇帝,抿唇:“皇上子嗣多,只要皇上想,自有人欣然陪伴,又岂会差儿臣一个。天凉,儿臣就先回了。”说完拨动轮椅出去,到了御书房门口的时候,一侍卫伸手扶住轮椅,推着晗王离去。
皇帝目送晗王离去,满心的失望,儿子再多那又如何,都不是他的晗儿。
宫外,晗王突然停了下来,手伸了出来。
天空又再飘起了大雪,已不记得这是今年深秋之后的第几场雪,再这么下下去,很多地方会有雪灾。又冷又饿,老百姓又如何度过此冬天。若非如此又何必将书柬送与皇帝,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多好。
忽然,一黑影落下,低声道:“王爷,事情已经办妥。”
晗王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道:“让人继续留意,有发现继续再送将军府。”
“是,王爷。”
黑影离去,晗王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只不过数十息的时间,手上就接到了不少的雪,落到手心竟也没有化开。此时旁边侍人打开纸伞撑在晗王的头顶上,身后侍人推起轮椅继续前行。
身后马车跟着,晗王似乎没有上马车的打算,然而有些失算。
“二皇兄这是腿瘸了连马车都上不了了吗?需要三弟帮忙否?”楚傲刚策马归来,远远就看到楚晗那外头低调里头却奢华的马车,直接调转马头追了上去,却发现晗王并没有待在马车当中,不由得嗤笑出声。
晗王面无表情地看向楚傲,视线落在他坐下的血汗宝马上,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收回视线,淡淡道:“回府。”
身旁侍人沉默不语,却迅速将晗王连同轮椅一起抬上了马车。
楚傲立即拦在马车前面,冷下了脸:“二皇兄这是何意?”
晗王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傲,良久,吐言:“本王出事时,骑的就是血汗宝马,大司农所赠。”
话音刚落,车帘就放了下来,马车绕过楚傲离去。
而楚傲则僵在了原地,神色闪忽不定,此血汗宝马的确为大司农所赠。因为职位原因,大司农同掌管草原牧业,血汗宝马虽不易得,但大司农想要获得并不难,在楚傲看来,大司农是看在他很有可能被册封太子,所以相赠巴结。
然而晗王如此一说,楚傲心里头就是一哽,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原地思考了片刻,楚傲认为这不可能,就算给天大的胆子,大司农这老泥腿子也不敢陷害他。定然是晗王嫉妒自己将要封为太子,所以才如此一说,想要膈应他,并且离间他与大司农之间的关系。
不过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很容易扎根,楚傲终究是怀疑上了。
腊月初一冬猎,三皇子楚傲策马追踪猎物之时,马突然受惊失足跌落山崖。三皇子楚傲情急之下从马上跳下,却被马蹬卡住了一条腿整个人被带落山崖,幸而跌落途中砍断马镫,并抓住崖上一树,保住了性命,却也因此伤了半边脸毁了容,自此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三日后百官再次进谏,请求封大皇子为太子,然而大皇子虽为现今皇后所生,却被皇后惯坏,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的混人。皇帝就算再混,也不可能立如此之人为太子,而百官却尽说大皇子好话,皇帝当场发飙,说倘然封大皇子那逆子为太子,驾崩后都无法面对祖宗,并说自己尚且未老,暂且不封太子。
百官闻言噤言,不敢再提。
其中心怀不轨之人却暗恨,不免心生歹意。
后宫中皇后得知此事,再次摔碎了一地的上品瓷器,宫殿中宫女被血洗一遍,新宫女入殿人人自危。
之前传秦兰进宫,而秦兰功法已经练到第九层,进宫后不见出来。
年关之际,南风带人突袭阴阳教粮仓,缴获粮食若干,在得到皇帝的首肯之后,原地分派粮食,远一些城镇的则让人护送而去。
妙欲门主得知粮仓被袭击大怒,命门人想方设法将粮食回收。
不等妙欲门将粮食抢回,粮仓接二连三失守,到年关时粮仓有一半失守,而这些粮食则通通分发到老百姓手中。
然而大国皇朝分派粮食,却不包括水县在内,大楚国上下唯独水县没有分到赈粮,对此南风也没有任何办法。那是大司农在皇帝跟前撒泼得来的结果,原因则是水县的灾情小,而顾家村又有存粮,大难当前,顾家村岂能自私自利。
并且以顾家村山门未曾入册为由,请命拿下顾家村山门,将所得粮食上缴官府,再由官府分配给老百姓。
只是堂上谁人不知?水县县令乃大司农亲侄子。
对此秦丞相表示赞同,百官亦有半数表示赞同,哪怕是文元飞亦未反对。
尽管如此,皇上依旧未曾应下,只说等等再看。
腊月中旬,大司农再次进柬,连带着半数百官一同请命,要求皇上应下,由右将带兵将顾家村山门拿下。
然而江湖册更改完毕正逢送上,顾家村山门已然入册,名为开山宗。
“此山门名为开门宗,已入江湖册中,与朝庭再无关系。”皇上拿到江湖册后看着百官呵呵哒,这烦躁的心也总算是安定下来。
不为别的,就为这顾家村这山门,是晗王出言要保住的。
就为这一点,皇帝一推再推,就是不答应。
现在江湖册送上,大司农面色极为难看,秦丞相的脸色也不好看。哪里不知皇帝这是在拖延时间,不但无心拿下顾家村山门,还有力保之意,更没有想到顾家村山门竟然已经入册,明明就从中做了手脚,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这么快才对。
然而,它就是有那么快,让人心生不喜。
包括顾盼儿也是如此,心中极度不喜,况且自己什么时候去给山门上册了?还开山宗,开你个大头鬼,老娘要改名!
恶鬼宗如何?瞬间想到老怪物……
呕,还不如开山宗!
并且来送江湖贴的人看顾盼儿的时候就如看什么脏东西一样,这让顾盼儿怎么能够欢喜。
问此人何意,此人鼻孔朝天,面上尽是厌恶。
顾盼儿就不问了,撸起袖来就揍了这人一顿,揍得此人哭爹喊娘,说顾盼儿不讲江湖规矩。江湖规矩是神马?顾盼儿表示是新来的,还请此人说说什么叫江湖规矩,此人傻了眼,赶紧求饶,说出了厌恶的原因。
原来山门之所以突然间上了册,那是因为阴冥宫出面,并且是老怪物亲自出面,吓得武林盟主不得不迅速答应,并且以百里加急的方式将名册送上。
此江湖贴则是让顾盼儿露一下面,让江湖上的人认识一下。
至于江湖规矩,则是双方交恶,不斩来使。
顾盼儿一脸无辜,表示并没有坏规矩,因为没有斩人,只是胖揍了一顿罢了。反正这暗亏来使是吃定了,而顾盼儿的恶名也成就了,江湖上多了这么一个名叫开山宗的门派,其掌门是个土匪无赖,绝非什么正派人士。
待来使走了之后,顾盼儿就黑下了脸,这老怪物有病!
山门入不入册,与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虽说山门与阴冥教毫无交集,可这老怪物一出面,江湖上岂不是将山门看成是与阴冥宫一样的邪派了?
擦,不会有什么正义人士打着正义的旗号来喊打喊杀吧?
死老怪物,坑人!
然而顾盼儿根本顾不上为此事而恼火,因为村长老头急急找来,说村中来了许多人,都是水县中各镇的镇长领着各自镇上的村长前来,就连县令也来了。
一个镇有十多个村子,这五个镇加上县城里面的,合起来有就将近一百个人,而且个个都是官来着,都跑到顾家村里来干啥?至于那些镇长与村长也就罢了,这县令来做甚?这县令可不是什么好人,顾盼儿心中警惕。
县令一脸笑眯眯地,就说了:“这年关大楚国上下都分派了赈粮,唯独水县没有,原因是水县有足够的粮食。而这足够的粮食则在顾家村里,本官前来就是为此事而来,希望顾家村能给一个交待。”
顾家村的粮食的确有不少,顾家村自己人顿顿吃饭,也能吃整整一年的时间,可这是顾家村的粮食,与你县令有什么关系?
村长老头满头大汗,本来这丰收是件好事,谁想竟然引来这样的事情。
顾盼儿冷笑:“水县的粮食问题本就是县令你自己的问题,与我顾家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县令就没有听说,我开山宗已成立,顾家村是我母族,自然归于我宗门,自此便与朝廷毫无关系。这水县老百姓如何,又与我顾家村何干?县令不如自己回去想办法,否则要是饿死人了就不好了。”
天气寒冷,这些跟着来的镇长村长都冷得不行,一个劲地打着哆嗦。本以为有着县令出面,这顾家村定会将粮食交出来,却没有想到顾家村转眼就跟江湖挂上了关系。
这江湖是什么啊,大伙虽然不太了解,可也知道那是跟打打杀杀扯上关系的,并且还是那种杀死人不尝命的。
县令的消息可没那么灵通,之前收到的消息是让他到顾家村收缴粮食,带这些人过来不过是给顾家村压力,一旦拿到粮食,又岂会真给这些老百姓。水县的灾情并非那般严重,老百姓手中的粮食勉强能吃到明年开春,开春之后山上有野菜,没得吃就吃野菜呗。
黑市上的粮食现在可是高价,粮食一拿到手,立马就卖到黑市,特别是那叫红薯的作物。
可想像很美好,事实却给了县令一棒子。
顾盼儿一江湖贴拍了过去,县令差点没被拍晕了过去,用他那长满了肥油的脑袋去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顾家村变成了江湖上的,不归朝廷管了?
这要不归朝廷管了,自己还怎么捞油水?要知道这顾家村的油水可是相当的多,一直就没有找到借口来这里捞一把,现在终于有了借口,顾家村却变成了江湖上的,县令这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相对于县令来说,那只是没油水可捞,可相对于老百姓来说,那可是命来的。这一听说顾家村变成了江湖上的,这些镇长村长就害怕了起来,谁也不敢得罪这些所谓江湖上的人,要知道江湖上的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这不敢得罪顾家村人,就将希望放在县令身上。
可人家县令还想捞一笔呢,这捞不着心情自然不好,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老百姓,骂道:“都看着本官干啥?本官又生不出粮食来,滚滚滚,别挡住本官的路。”没得粮食拿,县令就不乐意待这了。
顾盼儿幽幽开口道:“不看你看谁?要知道说这水县有粮,百姓丰收,可是你这县令报上去的,以至于朝廷不给水县分派粮食。”
县令一顿,骂道:“还不是因为你们顾家村?这有粮的可是你顾家村,你们顾家村不拿粮食又哪来的粮食。”
顾盼儿冷笑:“什么时候朝廷成了强盗,需要强取一个村子的粮食去拯救一个县?还是这个村子的粮食产量奇高,能养活整整一个县的人。要是有这么厉害,还需要那么多种田的作甚?”
县令语噎:“这不是强取,是……是征收!”
顾盼儿继续冷笑:“同样是不给银子,又有何区别?”
县令反又驳:“谁说不给银子?”
顾盼儿说道:“给银子?好啊,既然给银子,那我替顾家村作主,按照黑市八成的价格,将粮食卖与你官府,你官府再免费分派给老百姓。”
黑市八成的价格?还免费分配给老百姓?县令差点没一口鲜血喷出来。
“没钱没钱!”县令不刻也不愿意待下了,在众人巴巴的眼神下赶紧就上了马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原地剩下一群可怜兮兮的一群镇长与村长,天寒地冻,个个都冻得脸色发紫,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最终泗水镇的镇长开了口:“这就不能通融一下,我等用银子来买粮食,不求多,只求能让大伙勉强过到明年秋收的时候。”
是啊是啊……
一群镇长与村长应和着,都眼巴巴地瞅着顾盼儿。
这要是什么好消息都得不到,回到村里头也没法与村里交待,也就镇长会好一些,毕竟村民还问不到他的头上来。
顾盼儿道:“山门从来就不会拒绝勤快之人,山门中缺乏采药人与搬运工,不过因为是在山脉中运作,可能会遇到无法抵抗的危险。倘若不害怕的话,可以前来山门领取任务,任务完成之后会给予粮食作为回报,其中还有新作物红薯。此作物如何,你们可以问我们家顾家村的村长,山门的大概情况,他也可以告诉你们,至于何种选择,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水县之所以没有分派粮食,顾盼儿相信有自己的一部份原因在里面,这也是她愿意帮助他们的原因,况且这也有益于山门的运作。
可让她无尝帮助这些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又不是傻子。
村长老头虽郁闷顾盼儿将事情丢给他,可那又有什么办法,谁让顾家村摊上这么一个镇村大神,自己又是村长,只能硬着头皮扛上去了。
交待完事情后顾盼儿就离去,村长老头留下来给这群人解说。
尽管天寒地冻的,大伙听到解说后都放下了心,毕竟这山脉虽然很是危险,可连人家顾家村人都是如此赚得粮食,自己这些外村人又怎能例外。
却不知本村之人大多是由顾盼儿带队进山,若不然就是山门中武功高强之人带领,自然安全许多。而这些外村人来的话,会由山门中的徒子带路,到时候有多危险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