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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之体,吃了多不划算?”那女妖登时笑得花枝乱颤,手中香帕软软打在谢岙脸上,豆腐般的软指轻点鼻尖,“我是要与你双修,共行那颠鸾倒凤、极乐之事…”
颠、颠鸾倒凤?两个都是雌的,怎么他娘的【消音】的起来?!
谢岙眼皮狠狠一抽,趁这女妖正说在兴头上,深吸一口气,发动昨□退蚓卵之威猛金刚罩。只是一张脸憋得通红,之前不定时出现、每次闪瞎眼的金光,如今却销声匿迹,愣是没有挤出一丝儿光来。
谢岙心里顿时被泼了冰渣一般,凉彻心肺。
——白抒远个乌鸦嘴,竟然被都他说中了,不但半路冒出个妖怪!关键时刻还使不出金刚罩!!
“哎呀呀,公子一身阳气怎的突然又旺盛许多?”紫衣女妖两眼虚笑,欣喜万分,“莫不是公子也想与奴家共行那极乐之事?”
紫衣女妖笑得迷离,手下看似轻飘飘一扯,竟把谢岙外褂轻易撕裂,向床外一扔丢在地上后,又如法炮制撕去长裤,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来,“倒是生的一副好腿,肉质匀称,既不像寻常练武之人硬板板,又不像富家公子软绵绵…”
那凉滑如绸的手在谢岙两腿上不断流连,极为痴迷。被同性加妖怪如此摸来摸去,谢岙后牙紧咬,条件反射想要把这妖物踹飞,无奈被绑着牢固,只能僵着身体,浑身阵阵恶寒。
“奇了,公子竟然不喜欢被女子碰触?”女妖娇笑一声,伸手一挥,一段红绫忽然凭空出现,好似裹粽子一般,把谢岙腰腹紧紧缠绕起来,红绫另一端握在手中,“不过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红绫猛然一提,一手掰开谢岙下巴,绞缠着红绫的手握着一黑瓷药瓶靠近谢岙嘴边。
谢岙大惊,正要咬唇紧闭,腮帮子却被用力一捏,登时被迫张开了口,一瓶药灌了下去。
汩汩滑凉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谢岙脸色煞白,等到反应过来想要闭塞喉咙时,已经喝下去大半,其余顺着嘴角丝丝流出。
“真是可惜了…”女妖舔了舔黑瓷瓶口,收回袖中,看到谢岙一阵咳嗽,似乎还想吐出更多,哼了一声,顺手用一块香帕堵住了嘴。
谢岙呼吸猛然一滞,一股热气忽然从体内升起,似是一团热火在浑身燃烧,额头不停冒汗,难受的想要在床上翻滚,那女妖却是一脸陶醉。
“啊…这般阳气才是最最好闻——”
女妖忍不住重新压在谢岙身上,一只手滑入亵衣内,手指勾过肚皮,打着圈儿向下,舌头痴迷舔上谢岙脖颈,一路来到耳朵边,滑溜溜舔着耳廓。
谢岙剧烈一抖,双手猛然攒紧,指甲狠狠扣入掌心,霎时见血。
“如此不喜欢女子碰你?难得这般纯阳之体,不想竟是喜好男风之辈,”女妖万般无奈叹口气, “那…这样呢?”
原本柔媚的声音忽然一改,换成一道低沉沙哑之声,谢岙一惊,只见一阵迷烟过后,那紫衣女妖竟然摇身一变,容貌虽依旧妖艳万分,可是那身板、那体型,无论怎么看都是男人。
谢岙瞳孔骤然一缩,呼吸冷凝,遍体僵硬。
那只变大不少的手在谢岙下巴上轻柔抚摸,滑过被手帕堵住的嘴巴,顺着衣领,摸入了亵衣内——
“呜——!!”
谢岙眼睛暴睁,拼命挣扎,明明身上烫的厉害,一股寒意却从脚底直窜而上,而那红绫更是越缠越紧,深深勒入皮肉中。
“啧啧…真是一幅美景——”
紫衣男妖忍不住舔舔唇,正打算更进一步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清鸣爆破之声,紧接着空间剧烈一晃,道道水纹从外向内急剧晕开。
“大人!不好了!那、那个冷面少年杀进来了!”一名二尺来高的铁甲小妖冲了进来,满脸惶恐。
“阵破了?怎么可能?!”妖物大吃一惊,面目骇然,“就是那帮修仙道士也破不了我的阵,寻常凡人怎的…”说着眼睛一眯,似是看向虚空,“这是…咦?难不成是——”
这妖物一脸愕然,随即霍的站起,猛然爆发一阵刺耳大笑,“哈…哈哈哈!没想到堂堂名门正派太苍山庄,竟然藏着这么个怪物!!”
那妖物虽猖狂大笑,尾音却带着三分颤音,明显心有所惧,最后不甘心的看了床上一眼,在谢岙腿上猛一拍,化作一阵烟雾从窗外飞出。
谢岙只觉腿上蓦地一烫,随即听到‘啪啦’一声,房门骤然碎裂,似乎被功法极为深厚之人从外一掌震碎。
一股清风从门外吹来,把房内异香吹散了一些。
谢岙心头剧烈跳动,却也能听到风声细微变化,少年清冽声音在房间荡开。
“…师叔?”
床帘被一柄青色剑鞘勾开,下一瞬,少年如松似竹般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床前。
作者有话要说:白抒远有三宝:吹笛,勾搭,乌鸦嘴
云湿侄有三宝:剑术,面瘫,和音痴
正文 第17章 哟习武需先背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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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
床帘被一柄青色剑鞘勾开,下一瞬,少年如松似竹般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床前。
凌乱床铺上,只见谢岙手腕脚踝绑着红绫,四肢被迫张开,腰腹被人缠着同样红绫,口唇被堵,唇边还有可疑水渍顺着下巴蜿蜒流下,被剥的仅剩一件亵衣裹在身上,模样分外凄惨狼狈。
云青钧眉峰猛然一皱,手中凌厉剑气一扬,转眼间红绫便被尽数割断。
“呜…”
只听床上传来一声闷哼,红绫从身上滑下之后,竟是勒出道道红痕,衬着那人急促呼吸,满头密汗,分外靡色悱恻。
云青钧持剑之手霎时一顿,双眸半垂,移开视线。正当要后退一步,一只手忽然捉住他的衣领,猛然一拽。
一股大力拉扯之下,少年不由向前仓促两步,快要跌入床内时,一只手堪堪撑在了床沿上。
极近距离之下,滚烫呼吸擦过脸边,只见身前之人一双眼眸睁大极大,有惧、有怕、有怒、有悔,然而最亮的却是一道极为渴望的目光,此刻正灼灼盯着他看——
“云师侄…回去之后,定要教师叔如何用这一身气力!”
那目光坚定似万山之中最高山峦之上挺拔之树,任它风吹日晒,狂风暴雨,也要拼命拔高,够得天幕垂星。
云青钧微微一愣,还未有所反应,便觉滚烫额头抵在他肩头上,好似一轮暖阳扑入怀中,捏着衣衫的双手却是微微发抖。
少年睫毛一颤,握剑之手不由一紧,另一手缓缓抬起。
“还有一件事——”
怀中之人忽然抬起脑袋,满目愤愤,两眼瞪圆。
“啧,你虽说了不能踏出房门一步,为何没说胳膊也不能伸出去?!”
云青钧:“……”
正在此时,门外又是一阵声音,哐啷铿碰不绝于耳,只见白抒远灰头土脸冲进来,那袭风流倜傥的碧云浮水衫上还沾着不少木屑草皮。
“咳咳…这妖怪窝里怎的这么多机关…咦?师叔?!”
看到谢岙狼狈模样,白抒远狠狠一呆,好半天才回过神,连忙走到床边,这才发现谢岙额发湿濡,眼眶隐隐发红,显然是难受至极,顿时脸色一变,“□?”
云青钧捉着谢岙手腕,探了探,沉眉道,“是逼阳之物。”
“咦?”白抒远喃喃道,“这女妖竟然这般如狼似虎…不对,我刚才追出去时,明明看到是男子背影——”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管清凉膏,正欲抹在谢岙太阳、合谷两穴,就见云青钧摇头制止。
“此地不宜久留。”
少年伸手一挽,扯下半边床帘,抖在了谢岙身上。
谢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短衫中裤在他人看来是内衣,不由脸皮一红,连忙裹紧了,好在靴子就在床边,很快穿好。
出了门是一大片草滩湿地,原来这里是永州城外一处临北水滩边的茅屋,原本精致房间竟是幻化而成。
几人策马赶到客栈,大堂人多眼杂,白抒远干脆带着谢岙翻窗而入。
一刻钟后——
“诶?障眼法?”谢岙吃了一颗清灵丸,消去浑身热气后,此时换好了一身衣服坐在桌边,端着茶杯傻眼。
少年点头,剑眉微皱,“紫衣,擅阵法,择水而居,加之下妖乃是篼铁怪,应该是紫衣秀女。”
“…哈?”这么文绉绉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紫衣秀女必为女妖,更不会变化成男子,所以之前看到的是障眼法,”白抒远凤眸一转,坏笑道,“莫不是师叔当成对方真是男子,所以才挣扎的如此厉害?”
说着,伸手一探谢岙手腕红痕,脸上虽带笑,眸中却划过一抹忿然厉色,“刚才真应该继续追过去,把那妖物打成原形,看她还敢不敢如此淫.乱世人。”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笃笃几声’,谢岙本能缩了缩端着茶杯的手指,就见琴凝然推门进来。
“少庄主,一切准备妥当,”说罢,琴凝然看向谢岙,柔美面容上露出一丝丝忧色,“可要…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
“不。”云青钧冷声摇头,“即刻回庄。”
……
太苍山庄万书阁
此时正值晌午饭后,二堂阁内不少弟子正翻看着书卷,或低声交谈,或自个儿摘抄,隐约还能听到可疑呼噜声。
“呼啊~”
不知是谁的哈欠声传来,谢岙靠在书架上,也不由打了个哈欠,两眼泪蒙蒙看着膝盖上的经书,想到早上演了一遍混元真丹中的剑招后、某冷肃寡言少年不断皱眉、似是难以入目的模样,不由深深叹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榭筝遨原本剑招皆依赖内力游走的缘故,自己虽能一式不差打下来,但是却好似地地道道的猪肉小笼包蘸了某天使牌沙拉酱——打完后浑身不舒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不适感。
与之相反,金刚罩却是仅仅粗粗看了一遍书就记了个□不离十,虽然目前有不定时爆发、不稳定收敛的问题,使出来后却是遍体舒畅。
啧,真是奇了,莫非真的如云师侄所说,是气力相适性的问题?
谢岙纠结了一会便胡乱揉了揉脑袋,正准备趁中午多翻两本书,身旁风声忽动,一股清正之气忽然扑来。
“师叔。”
谢岙猛然抬头,只见一身浅青剑衫的少年双手抄在身后,垂眸看来,挡了窗外半边光线。
“咦?云、云师侄?”
谢岙有些吃惊,没想到少年早上看了自己那般软绵绵剑招后,竟然还会主动寻来。
云青钧扫了一眼谢岙腿上的书,剑眉一动,“师叔若有闲余时间,不如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