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军旅]特种军官的腻宠_分节阅读_62

家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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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加重,别再这么刺激他了。庄志扬在庄千夜质问声落后立马喝住:

    “千夜,你有质问长辈的权利吗?你是一家之主有点当家人的样子,成天围着媳妇转外人该怎么说庄家?”

    老太爷看着这一屋子人都心烦,“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全都在,都给老夫滚出去,老夫还没咽气,用不着你们来哭丧!”

    庄志扬挥手把屋里的人都打发了,本想留下来陪父亲安静坐会儿,可同样被老太爷撵了出去。

    庄家人神色凝重,都坐在厅里,庄志扬说话了,“千夜,把庄孝带回来吧,老爷子情况不乐观啊。”

    庄千夜还在犹豫,乔小妆听这话不对了,转身看着自家老公问,“不是没找到吗?你知道庄孝在哪?老太爷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

    庄千夜叹了声,他能做到无动于衷就好了,老太爷这身体一跨,他不着急,不担心?

    庄志扬语气严厉了几分,再说,“别用不知道下落为借口,这世上能瞒得过你的事有多少?不管庄孝是为什么出走,把孩子找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解决。你放任他在外面游荡,不是明智的做法,庄孝身边就没离过伺候的人,你让他这么出去,回来还有个人样吗?”

    这也是乔小妆担心的,不管儿子是为什么出去的,她担心的就是庄孝有没有歇脚的地方,有没有正经吃上饭,这天也冷了,也不知道走的时候带衣服没有。

    “千夜……”

    “在外面生活也好,总该知道生活的苦。放心吧,我会把人带回来的。”庄千夜总算开口了。

    …

    郑豪没办法联系上夕夏,只能亲自走一趟,他只知道大概地方,具体夕夏和庄孝在哪里落脚,他也不清楚。

    不过找过去,虽然费了些功夫,也总算找到人了。

    郑豪和庄孝现在是以兄弟相称,交情不深,却是真心实意当对方兄弟那种。郑豪这人虽粗狂,可待人极真。某些方面痛庄孝也相像,同样脾气火爆,同样仗义。就是郑豪这人粗枝大叶,庄孝心思稍显细腻些。

    庄孝本跟着夕夏回去,却被夕夏和郑豪两人阻止,夕夏说了大篇道理才把人给安抚了,没做停留,就和郑豪回安县。

    庄孝心里叹气,什么这边不能没人,工作不能丢,都是借口,她其实就是嫌他是拖累。他回去会让她分散心在他身上,他明白嘛,其实事实也是这样,可想通是一回事,心里介意又是另一回事。

    夕夏离开才两天,庄孝受不了了,心里空落落的,晚上根本没法儿睡,爬起来抱着被子想着那就是她,整夜整夜的坐着等天亮。

    偶尔想着可能她会突然回来,于是索性抱着被子坐门口数星星,眼睛就跟特务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马上就回来的,马上就回来了……庄孝抱着被褥一边一边的自我麻痹。

    他很清楚这里回安县要几天的时间,来回又是多久,可他就是相信,她会在下一刻出现。因为,他想着,或许她会在途中改变主意,不去安县回来陪他了。

    就不该让步,让她自己走的,这把他孤零零的扔在这儿,让他怎么办?

    庄孝休假,难得躺床上合眼迷了会儿,却听见外面有人。立马从床上弹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出去:

    “夕夕,夕夕……”

    开门一看,傻了--

    夕夏回去的时候一直眼皮跳,心烦得不行。一直有刺儿哽在喉咙一样,难受得紧,不知道是盛夏出事了还是庄孝,总之在路上的几天她怎么整个人神经都是紧绷的。

    夕夏回去见到好端端的盛夏她总算松了口气,也没留多久,当天就折回渔村,一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那种可怕的感觉再次袭来。一边担忧着一边又自我安慰,现在的庄孝这么懂事,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一去一回近一周时间,回去的时候家门紧锁,夕夏在外面大喊:

    “庄孝,庄孝我回来了--”

    开门进去,屋里整整齐齐的,却也冷冷冰冰的。庄孝……

    “庄孝--”夕夏转身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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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孝回到庄家时庄家上下已经一片混乱了,而夕夏当天找一遍没人后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行李往京都赶。

    事情无疑是到终点了,她现在只想见到庄孝,依那个小傻子的性子回去面对重刑肯定吃苦的。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该这时候回安县的。没人比她更了解他,她很明白他在面对庄家人时情绪会有多失控。

    庄老太爷自从犯病后就被庄家人接出军区,他不愿住进庄家,在庄家老宅里养病。宅院是是四合院,内里的一花一木,亭台精致完全保持原貌,庄家老宅的历史少说也有百年了,老太爷自小长在这里,当然希望百年后也能从这里离开。

    老太爷最近病又重了不少,主要是被庄孝气的,一天火气就没下来过。老太爷有心脏病,这一天天时时刻刻那命都是吊着的。

    夕夏去军区找庄孝的事即刻就有人把话传过来的了,老爷子先前被庄孝气的血压还没下来,这一听那女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当下吩咐人把云夕夏带过来,他要亲自‘接见’。

    老太爷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坐起床,强撑着体力起身等着人过来。

    老太爷虽然人顽固,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大限将至。这之前他得给庄孝把往后的路铺上,这小子太任性狂妄,也是他一生的寄托,不能任由一个女人毁了,斩断庄孝所有的羁绊,庄家,就靠庄孝在军界立威了。

    夕夏很明白这是在闯龙潭虎穴,可要见到庄孝,她就不得不来。

    夕夏在看到老太爷第一眼是惊讶了一瞬,距离前一次见也仅仅半年时间而已,老太爷身体……不过唯一安慰的是,老爷子眼神依然犀利如常。

    “丫头,老夫不会苦心积虑对付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丫头,你能让孝小子言听计从,这一点我很佩服,也对你刮目相看。不过,你也别妄想通过这一点掌控孝小子。你这样的小丫头往往自命清高,不屑攀龙附凤。我庄家唯一的曾孙,如何能由你如此胡来?”老太爷声音虽不至洪亮如初,可威严依然在。

    夕夏笑笑,说:

    “庄老太爷,您太抬举我了,我没有想掌控庄孝,我只是想给他他需要的东西而已。老太爷,您或许还不明白,强权下逼迫出来的人是多么悲哀,您知道庄孝要什么吗?庄孝是极敬重您的,视您为长辈,为偶像,他极力往你的要求去做。军功战绩上没有一次让您失望,可,老太爷,他以卓越战绩回报您的期望,而您为什么不肯给他一次幸福的机会?”

    “逼得太紧就会适得其反,老太爷能犀利的洞悉世事,为什么不明白这点呢?在庄孝,他追求自己的所爱,有何过错?”夕夏声声质问,铿锵有力。

    老太爷龙拐‘啪’地一声重重跺在地上,一声怒喝,“错在你迷惑了他的心智!”

    老太爷顺顺气再说,“老夫不管你是施了什么狐媚手段还是你们高抗的什么爱情,你想控制庄孝,老夫入土前就不惜再卑鄙一回!”

    夕夏被老太爷眼里的狠绝震住,片刻后才说:

    “庄老太爷,如果您真为对付我一介小女子而扣上‘卑鄙’二字,那我无话可说,但也奉劝您一句,庄孝此生非我云夕夏不娶,若想您庄家断子绝孙,您尽可使出各种卑劣手段,将我碎尸万段,挖心掏肺、我亦无所惧!”

    老太爷被气得大咳起来,随侍的医护人员跟前跟后的忙着,夕夏这时候才真的确认老爷子身体大不如前了,清冷的眸里闪过一丝担忧。而眼下,一旦她让步,她和庄孝的将来,就没了。

    老爷子龙拐指着夕夏,一顿震怒,却又不得不对眼前这女娃感到佩服。他这一生有几人在他跟前这般狂过,若事情不是到了眼下地步,配孝小子倒也配得。

    只是,这种女人太凌厉始终是祸害,孝小子脾性火爆却心性纯良,这女人若是真心相辅,必成大器。可若是有目的接近,别说孝小子,就是将来整个庄家也会毁了。

    女人太强,不行!至少,在庄家不允许,历史上‘武代李唐’的悲剧绝不容许发生在庄家。

    所以,眼前这小丫头必须在她羽翼未丰之时除去,否则必酿大患。

    “孝小子非你不娶?哈哈哈……丫头,你这话未免太猖狂!我庄家小子未必就如你所愿,几日前或许是,可几日未见,诸多事已经改变。或许,孝小子早已经忘了你。”老太爷忽然大笑起来,得意并自满的说。

    若是身体还如曾经健朗,他倒不惜跟这女娃斗上一斗。可今时不同往日,只能怪这丫头生不逢时。

    “老爷子,孝哥说已经过来了,人呢?”海公子象征性的敲门,随着声音人已经进来了。

    夕夏立马回头看去,海公子看见夕夏一愣,眼里满是诧异,站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

    由于夕夏的转头,忽略了老太爷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

    夕夏转身朝海公子走去,急急的问:

    “庄孝真的在这里?他现在在哪儿,你告诉我,他现在人在哪儿?”

    “夕……云小姐,能不能请你先放手?”海公子眸色有些为难,也有些隐忍的担忧。

    可,他虽然不忍心,总不能坏了庄老爷子的计划吧,否则庄孝……

    为了庄孝,只能对不住夕夏了。

    海公子手指外面,夕夏脸上瞬间闪现出惊喜来,立马往外跑。

    老爷子这屋外面是一条长廊,两边是各类主题的房间,夕夏快跑几步突然停住。

    她简直不敢相信,此刻朝她迎面走来的人,就是她念得发疯的傻小子!

    庄孝嘴角噙着丝若有似无的笑,一身笔挺干练军装把他本就伟岸的身躯衬得越发挺拔,俊美无俦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照下宛若神祗。

    看着他再次穿上军装,夕夏心忽然有一瞬担忧,可立马又放松下来,她本就不反感他军人的身份,如果他愿意,回部队也好,她可以接受的。

    看着俊美挺拔的男人越来越近的走近她,夕夏竟一时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满目爱恋的望着他,仅仅半个月没见而已,可她感觉却像相隔了好几年。她的心,想他想得、似乎都痛了。

    “庄孝……”

    夕夏低低的喊,然而--

    他却视若无睹的与她擦肩而过,就好像,从不曾相识。

    他的眼里,是傲视一切,一如她最初见到他那般,高傲捐狂,从不把任何人和事物放在眼里,唯我独尊的享受着一切特权而无半丝愧疚之心。

    “庄孝……”夕夏那一刻,心脏猛地大力收缩,就跟被锥子突然蛮力钉入一般,窒息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侵袭四肢百骸,令她无法呼吸。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夕夏踉跄两步,忽然双手抱头,手指穿在发间,“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他的眼里,怎么可以没有她?

    夕夏受打击得太重,脸色在片刻功夫后就已经苍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