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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激动之情更是难以言表!
风初语为人爽朗,一些日常的小事从她嘴里说出,总会平白多出很多趣味。
看见风初语脸上露出的久违的真心笑容,越君行也不禁缓缓舒了口气。
于是一下午的时光,便在这夹杂着喜悦的泪水和欢笑中度过。
晚膳俩人也是留在了这里,陪着风初语一并用的。
膳后,南意欢因为知道越君行有话想要和风初语说,便拉着风锦瑟先回了府里。
......
越君行送走了南意欢,再返回风初语的内院时,发现她正站在院内,温柔地看着自己。
“外面风大,母后怎么出来了?”
“屋里闷,就陪母后在屋外站会吧。”
“好!”越君行走到她身边,一阵寒风吹过,他连忙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她围上,仔细系好。
风初语绽开一抹笑颜,抬手在他清俊的眉眼上流连着轻抚了抚,叹道“行儿长大了,都会照顾母后了。还记得以前,每次冬日天寒的时候,都是母后追在你身后,给你添衣。
越君行回想起小时自己顽皮的样子,嘴角轻扬道“从今起的每一日,都会换由孩儿照顾母后。”
“母后很好,你不必担心我。”
迎上越君行微有犹疑担忧的眸光,风初语微微一笑,仰首望天。
深冬月光清澈,恍若积水空明,苍穹上纤云不留,繁星点点。
她轻合眼眸,淡笑道“母后这一生做了许多错事,不该不听爹的话离族而去,不该识人不清入了宫,更不该只顾自己,独自留你一人在那深宫里吃那么多苦。”
“但是行儿,母后这一生,唯一值得高兴和安慰的是,母后有你!”
“母后很高兴,母后的行儿虽然经受过苦难,但却如此坚韧和良善,如今看你一切安好,那人又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母后如今便也不恨了。
“母后......”
“怎么了?”风初语柔声问。
越君行沉吟着把猜测是顾淑妃帮宗帝克制了死生蛊后,自己对越君邪的怀疑,以及南意欢的真实身份还有自己与她相识以来的事都略略地说了一遍。
“顾淑妃......就是当年的顾美人吗?”风初语有些震惊。
“是她!”越君行道。
“想不到v竟然是她?”
风初语苦笑道“当年她只是宫里浣洗司的一个普通宫婢,有一日被你父皇撞见宠幸了,后来她便怀了晋王,几年后又生了无双,没想到,她竟然会解那死生蛊,而且还是那么恶毒的解法。”
“母后知道她为何会解吗?”
风初语缓缓摇头道“有关她的来历我并不知,不过这世上擅蛊之人本就不少,她知道也不稀奇。”
“倒是意欢那丫头,想不到竟也是个可怜的?”
“明日登基大典后,儿臣想恢复她的真实身份?”越君行低声道。
“不久后,儿臣还想为她举国征讨南秦。”
“那自是应当的,夫妻间本应如此。”风初语笑了笑,望着他的目光柔和温暖。
“意欢是个好姑娘,母后看的出来,你们彼此真心相待,母后也很是为你们高兴!所以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母后不会反对,只会祝福!”
“明日的即位大典,儿臣还想请母后去观礼。”越君行微带期翼地问“随后......儿臣还想择日恢复母后太后的名份,不知母后可否愿意?”
“太后?”
风初语微怔过后,淡然一笑,眼神幽远道“我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太后,那座皇宫已然困了我一生,既然当年的风皇后在天下人心目中已然死了十多年,又何必非要让人记起,不如就那让她彻底消失吧。”
“可是母后......”越君行神色微黯。
看着他明显失望的表情,风初语轻笑着揉揉他微皱的眉头,道“虽然登基大典上不会有风太后,但是多个风嬷嬷总是可以的吧?”
越君行大喜道“母后的意思是说......幕后明日会去宫里参加儿臣的即位大典吗?”
“嗯!”风初语笑着点点头。
越君行嘴角笑容高高扬起,眼角眉梢皆是笑意道“那好,明日一早我会让夜竹来带母后入宫,东祁有种幻术,可以改换容貌,隔了这么多年,再换上嬷嬷的衣服,保管无人能认出母后来。”
“好!”风初语见他高兴,也笑着应了。
俩人又聊了几句后,天色已晚,风初语便催着越君行回府。
一路把他送到暗道口时,风初语突然道”对了,今日锦瑟和我提起了下东祁皇室所有男子四十岁必殇的事,其实那个禁制,我见过,我也知道破解之法。”
“什么?”
越君行猛地停住脚步,转身回首惊喜地问“真的吗?母后你居然知道?”
风初语低叹一声道“其实那便也是死生蛊,只是下法不同,力道不同,所会带来的效果不同而已。”
“死生蛊?”
越君行不觉想起当年风族公主风伽罗和东祁太子以及北越一位王爷间的旧事,他皱眉道“难道当年的禁制真的是伽罗姑姑下的吗?那岂不是风族造成了东祁皇室这百年来的悲剧吗?”
“确实是她!”
风初语又是一声长叹道“我在你父皇身上所下的,不过是作用于你与他二人之间,他的生死完全由你掌控,而当年伽罗姑姑所下的死生蛊,则是加了往生咒,一头在自己身上,另一头则在东祁太子沈太约身上。”
“死生蛊加上往生咒,所以在祖姑姑四十年岁那年病逝时,沈太子也同时蛊发而亡,随后连带着沈氏子孙世代皆无法活过这个年岁。”
“这些是当年我还未离族时,在祖姑姑闭关之地寻到的一本手书上写的,我也是在那时学会的死生蛊的下法,但是此法太过阴毒,所以我看完便将它毁掉了,只是没想到......”
她笑容苦涩道“没想到后来我自己还是用了它,还害了你......受了那么多苦!”
越君行面上动容,心中怅惘过后,他目光灼灼道“母后,你真的有办法可以解吗?这些年,东祁皇室不仅待意欢甚好,便是待儿臣也有大恩,若是您能助他们解了这禁制,那可真是太好了。”
“放心吧。”
风初语深眸暖暖道“母后当年既然能把这蛊下在你身上,定然是知道如何去解的,只是这解药需要时间去制,也需要帮手,正好锦瑟来了,她也会一些,可以让她帮母后一起。”
“等你登基大典一过,母后就会去制的。”
“儿臣谢过母后!”越君行深深地弯腰鞠了一躬。
“傻孩子......”风初语温笑。
一时间,近日压在心上的阴霾都被这一则好消息所冲淡,越君行压抑着心中的欣喜,脚步匆匆离去,想把这一天大的喜讯与南意欢同享。
......
七日,已足够北越国内的任何异动飞传至各国国君的案头上,更何况是如此朝野更替的大事。
其实早在“宗帝”还未驾崩前,玉倾城中军乱时,各国就收到了消息。
彼时,燕惊鸿还未踏上西延的国土,当他斜倚在马车上正恼怒着某个女人游山玩水逍遥自在时,杞英给他读了这一则消息。
闻之霎时,燕惊鸿翻身坐起,那双桃花目里懒色不在,亮的惊心。
顷刻后,他松缓了身体,修剪精致的指甲轻轻撩开晃动的车帘,望着窗外不断往后飞驰的巍山屋舍,幽幽道“那个丫头可真会选人!有这么个帮手,看来南秦那家伙,这以后的日子有得苦头吃了。”
“皇上可别忘了,还有您!”杞英笑盈盈道。
“滚......”燕惊鸿伸手砸了个硕大红润的石榴过去,啐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快滚下车去,朕看见你就烦!”
杞英抬手接住,依旧颔首一笑道“是,老奴这就滚。”
随后他抬着老胳膊老腿,悠悠地爬出了马车外,门帘掩上的时候,他似是自语般地扔下一句道“你看楚苏姑娘倒是不烦,可惜啊......人家烦你!”
“砰!”
一张几凳从车内飞了出来,砸到杞英身上,上面还印有一个硕大、硕大的脚印。
......
而彼时,当秦陌接到信的时候,他刚刚才踏上南秦的土地云州。
云氏谋反,宗帝驾崩,太子即位!
看着白纸上那墨迹赫然的字,秦陌转过身,遥望北方玉倾那一片银河浓淡,微云暗渡的星空,半天不语。
杭天泽得到消息,也远远从琅城赶来了云州相迎。
本来他还曾想着宗帝尚在壮年,未来数年内北越政局应该不会有变,却没曾想,秦陌方才离开玉倾不到三日,那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上,一旦越太子即位,微臣唯恐两国交战之日不远,还请皇上早作决断,以免误了时机。”
北风带着哨,在空阔的山野间肆意呼啸。
秦陌罔若未闻,闭口不答,恒古幽深的双瞳久久凝望着北方苍穹上最闪的那颗星,在这颗星的周围,还缀着一颗小星,两星闪耀的光芒,硬生生拂开了吞噬着无边天际的黑暗,
“皇上......”杭天泽再次唤道。
“皇上......”
终于,在杭天泽唤出第十三声后。
薄唇勾起,秦陌转身离去,暗夜中飘来他轻缓却沉定的话语“备战!”
简短两字落下,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
当越君行回到主院时,南意欢已经入睡。
多日未曾好眠,所以回屋沐浴过后,困意袭来沾床便睡早了。
越君行看了横在桌上的大红凤袍一眼,无奈地笑了笑。
那凤袍乃是内侍府在全城找了二百个绣娘日夜轮班绣了七日,中午才制成经检查送进宫的,甚至就连凤袍上金凤的样式也是越君行自己偷空从上百福花样中挑选的。
只是可惜,就那样被南意欢随意地仍在了桌上,甚至还有一角耷拉到了地上。
他走到桌边,把那落地的凤袍捡起,亲自动手叠齐了以后,又悄声出了门,在偏殿沐浴更衣后,回了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榻上锦被中,处处是南意欢身上清雅的气息。
越君行刚刚躺下,南意欢就跟有心灵感应一般,手脚缠了上来,脑袋也自动抬起枕在他伸来的手臂上,还不停地往他颈间靠去。
“意欢......”他试着喊了一声。
“嗯......”没曾想,南意欢竟然轻哼着回了一句。
“你睡着了吗?”
“嗯......”南意欢下意识地又回了一句。
唇角不禁漾出暖暖幸福的笑意,越君行想了想,还是附在她耳边,低低道“母后说她有办法可以解星辰和星语身上的东西。”
“嗯......”
南意欢迷糊地嗯完以后,又睡了一会,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紧盯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越君行看着她后知后觉的样子,失笑道“我说,母后有办法可以解东祁皇室的禁制。”
“禁制?”
“母后可解禁制?”
“真的吗?”
越君行用力地点了点头,低笑道“是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
南意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她松开捧着越君行脸的手,抹了抹眼角的笑泪。
“不行,我要赶紧给星语,还有星辰和青嫣传信,还有皇奶奶,我要赶紧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边说她便从越君行身上爬起来,就想要下榻。
越君行拉住她,睨她一眼“何必这么心急,要我说还是等母后把解药制出来以后再与他们说更好。”
“那样啊......也好!免得他们知道的太早,等药等的着急又辛苦。”
“对了,母后可说解药需要多久才能制好吗?”
“哎呀,你说星语要是知道欠了我这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