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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行的是在东海之外的东祁,偶有一些通商的海商会携带一些传入中原大陆。
又见这谜面风格淡雅,韵致动人,也不禁起了兴趣。
且这个谜面显然难的多,不少人满怀信心前来尝试都铩羽而归。
玉阶和风兰也将脑袋凑过来,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落璃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也摇了摇头。
“姑娘,这可是我们今天的迷王之一,如果猜中的话,我家主人会有厚礼相赠的”循声望去,一个面容清癯的长须老者突然出现在琉璃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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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又出宫了
为毛有种不祥的预感~哇咔咔~是碰见美男还是妖怪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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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有人吃醋了
“哦,您老说是迷王之一,怎么今天还有几个迷王不成”风兰快嘴接道。
“恩,有两个迷王”老者说完期望地看向南意欢说道“小姐,您不妨再想想”
南意欢低头沉思了一会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兴奋说道“是禾字对不对。新月挂西楼,楼之西侧即为木,一勾新月在母上,则为禾。我说的对吧”
老者点点头,哈哈大笑道“小姐果然聪慧,一猜即准”
说完从身旁小厮手中接过一个木盒,取出一块半月形玉佩递给南意欢“这是此迷王的彩头,还请小姐笑纳”。
这是一块色泽极致温润的和田暖玉,呈半月牙形,夜晚灯火辉煌中更加显现出月魄般的光泽,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怎么这玉看起来好像只有一半”南意欢满怀疑虑地问道。
“小姐好眼力,这玉本是上古之物,一分为二,今晚灯会题设两个谜王,早些时候有一个谜题已经被人猜中,因此那另一半古玉已作为赠礼送出了”
“这老板可真有意思,好端端拿出这么好的东西来做彩头,还故意一分为二,是打算赠给有缘人吗”风兰嘻嘻笑道。
“这位姑娘说的极是,刚老朽没说完,这上古之玉本就是一对情玉,相传是数百年前一个古人无意中发现了一块润泽的玉石原料,请了精工巧匠雕刻出来的,赠予了他的妻子,两人感情极深,相携到老。然后便一直传了下来。”
“那照你这么说,万一得这两块玉的同是男子或同是女子那怎么办呢”风兰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忽然,她重重地拍了下自己脑袋“哎呀,我怎么糊涂了,你刚才不是说已经送出去一块了吗,刚才那块是谁得了,男的女的啊”
长须老者眼中精光一闪,轻捋了下胡须,笑道“缘分天定,不管是男是女,皆是缘,小姐只须随心而行,命定有数,又何必现在去想是男士女,是情缘还是其他呢”
风兰听了半天,只知道这人在跟她绕圈圈,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刚才那快去谁得了去。于是问了问周边围观的人,结果居然都没人看见另一块玉被谁得了。
南意欢本来也有些好奇,但想想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也觉得有道理。
人生聚散各有因,悲欢离合自有道,谁又能躲得过呢,何苦现在自寻烦恼。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南意欢欢欢喜喜收下古玉,与老者道谢告别后便离开了,打算继续闲逛。
此时,旁边一座装饰精美的酒楼临街包间内。
一个俊美清冷的黑衣男子临街而坐,虽然是在屋内,也熏了暖炭,但他身上还是披着厚厚的狐皮大氅。
他右手执壶,轻缓优雅地倒了一杯十年韶白,仰头一饮而尽。
他的身侧静静立了一个青色劲装的少年,唯有若不可闻的气息方能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绝顶高手。
“居然是她”那男人语气微讶,片刻后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劲装少年闻声沿着该男子的视线方向扫了一眼,只见一个一袭红衣轻曳,美目灵动如波光流转女子正在巧笑倩兮地与身边人说笑。
花灯会上人流如织,但偏偏好似每个人的第一眼就只会看见她,他也不例外。
可是这个女人他不认识,难道公子认识吗?他探究地眼光扫扫黑衣公子,又看看红衣少女。
南意欢一行人继续走走停停,忽然旁边好似有什么表演散场,人群哄得一下涌了出来,南意欢只感觉到身体一直被人不停地撞簇拥着,随着人群不自主地向前走着。
再一回神,发现萧翰已经离自己隔了十来米远,他正面色焦急地大声呼喊,极力想冲过人群。落璃她们也都被挤得四散开来。
“嘶-----”
南意欢回头一看,一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脱缰骏马失去了控制,正在朝自己的方向狂奔而来。她失声惊呼一声,连忙往一旁躲去。
忽然她看见一个小女孩呆立路心,望着狂奔而来的惊马手足无措,一直大哭,惨祸即将发生。她心下一横,几个跃步冲过去,将小女孩往路边拼力一推。
霎时惊马已经疾驰到了眼前,马蹄高高举起,对着南意欢的秀背就要踩下,
这时,旁边临街包间内的玄黑狐裘披风男子在楼上也看到了这一幕,原本静坐的身体蓦然站起,正要飞身而下时,突然又双手紧握,缓缓坐了下来。
南意欢脸色苍白,下意识闭上双眼,心想这次估计在劫难逃了。
突然胳膊上感觉一紧,那人力气极大,一个用力已经将她拽的腾空而起,在空中几个旋转,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里,端坐在了马背上。
马的速度仍然十分快,且察觉有人骑上了马背,愈发狂躁,马背上的人只得努力勒紧缰绳,调整方向,又跑了一段路后,惊马终于逐渐放慢了步伐,缓缓停了下来。
南意欢这才缓过心神,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周身弥漫着一股陌生好闻的属于男人的独特味道。
夜色如黛,月光清幽。
男子一袭白衣蹁跹,身材修长挺拔,俊秀无瑕,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奋力疾驰,却依然一副安然姿态、从容惊艳。
南意欢察觉到如此姿势多有不妥,不禁面色羞红,低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如今既然无恙,可否请公子放我下马”。
“恩”白衣男子惊鸿一笑,笑容俊朗温暖,恍似云开。
只见他轻轻一跃下了马,朝着南意欢伸出右手,示意要扶他下来,只见原本修长白皙的手指因为刚才紧紧拽住缰绳而有些痕迹。
南意欢绯红着脸,犹豫着缓缓伸出手,稍稍握住了白衣男子的指尖,男子指尖并不十分滑腻,甚至感觉有些许薄茧,与他的浑身气质并不相称。
男子轻轻用力,将她从马背上扶了下来。
刚刚落地,忽然一阵疼痛从右腿传来,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就要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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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如墨似画的美男子
男子身形快速一动,右手一揽,扶住了她。惊马所停的地方已经离闹市有些距离,路边行人并不太多,但由于两人容貌气质实在脱俗,因此也偶有路过行人远远驻足相看。
白衣男子可能也察觉出如此亲近不妥,悄悄用了内力,只将手指轻轻搭在了南意欢的衣袖上,将她扶至旁边河岸边石凳上坐下。
南意欢也感觉到了那男子这一细小动作,心下顿时好感倍增,心想这男子如此情况下还如此谨守礼节,倒真是个谦谦君子”
“你的腿定是刚才扑过去的时候在地上刮伤了,那砂砾石子最是锋利。你现在流血不止,先拿这条帕子稍微捆绑下止血吧”白衣男子声音清朗动听,他从怀中掏出一条锦帕,递给南意欢。
南意欢往下一看,这才发现右脚裤腿上血迹斑斑,稍稍一动便会钻心疼痛。
她伸手接过锦帕,正待答谢。
一个身影流星飞落般疾驰而来,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南意欢面前“属下来迟,使得小姐受惊,罪该万死,还请小姐责罚”
正是萧翰,只见他面色急赤如白,浑身汗如雨下。在瞥见南意欢染红的裤腿时,他的面色立刻又白了几分。
“你先起来,今天的事本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要去救那个小女孩的,若不然也不会这样”她看看白衣男子,顿了一顿,复又说“是这位公子驯服了惊马,救了我”。
萧翰听完立马转身向白衣男子跪下,激动道“公子救了我家小姐,便是于我萧翰有恩,任何言语都不足以表达小人的感激之情”,说完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白衣男子嘴角微勾,伸手虚扶一把,说道“这位兄台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他又看向南意欢,“刚才情形危急,可能对小姐多有冒犯,还请小姐莫怪”
“公子言重了,刚才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恐怕我已经丧身在马蹄之下了”她虽然不是那种扭捏的闺阁小姐,但毕竟生来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近接触,一时也不由的有些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既然小姐家侍卫已到,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小姐腿伤虽不严重,但还是尽快回府用药为好”
南意欢虽还想再道谢几句,却也不知从何说起,便点点头“耽误公子已久,公子请便”。
白衣男子微微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属下立即送小姐回府”萧翰起身,朝阴影处打了个手势,出来个黑影,萧翰吩咐了两句,那人急急去了。
“玉阶和风兰她们呢”南意欢问。
“属下见公主情况危急时被那白衣男子所救,便匆匆赶了过来,匆忙间与她们说了直接在宫门口会和。那马匹实在速度太快,属下全力追赶,也还是迟了一会。”
萧翰复又朝我跪下,痛声说“属下保护不力,令公主受伤,自知罪责深重。即使公主不予怪罪,属下今后也再无脸面保护公主了。此次回宫后,属下就去向皇上请罪,自贬入罪军营赎罪”
南意欢今天虽然受了惊吓,但心情很好。她笑眯眯地对萧翰说“你既然对我自称属下而不是卑职,那就说明你当我是你主子而不是皇帝舅舅是你主子,那么罚不罚你就该由我说了算,我说让你继续在我身边你就不要废话,再说了,你去皇帝舅舅那请罪是想明明白白告诉他我今天受伤了吗,那我以后还能出的来吗”
一席话说得萧翰目瞪口呆,看来他果真是如风兰所说,他的思维实在是跟不上公主的节奏。
只得低头应声“是,属下明白了”
不多时几个黑影抬了顶软轿闪了出来,扶了南意欢上了轿。原来却是萧翰见南意欢腿脚不便,令人去寻了软轿来。
玉阶等人已经在宫门等了很久,一个个心急如焚地在宫门前转来转去。
等见到南意欢的时候先是欣喜,紧接着看见她的伤又一个个差点晕了过去。
还是南意欢威胁他们说不许声张,只回宫后偷偷唤了个熟悉的御医来上了药,幸好也只是皮肉伤,虽然流了些血,但御医说休息两天也就好了。
当然免不了的是又受了那羽姑姑一顿好训。好在那羽姑姑经不起她撒娇哀求,终是答应了她不告诉昭帝和元后。
午夜 城南一栋华宅中
当风痕急匆匆走进内院时,兀然停住了脚步
一个身着浅紫银纹宽服的冷峻男子立在庭院中,抬头仰望着黑澈透明的夜空,身姿清冽,月辉静静投映在他脸上,净如墨画,如魔似魅。
风痕朝一直站在门口的神情肃然的风寂眨眨眼,意思是问这什么情况
风寂看他一眼 ,默然不语。
自从少主在茶楼看到那一幕,有了那奇怪的动作之后,就一直沉默到现在
虽然少主平日里也经常这样,但他仍然在这冬日寒冽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