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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俊杰和明洁睡醒时候,母亲准备了中午饭,吃过午饭后,母亲临时有事儿,还得赶往学校,俊杰问什么事情母亲也不说,匆匆乘车离开,特意嘱咐俊杰不要再去附近凶杀案的现场,男孩子胆大好奇心重,但始终那样的地方不吉利。
俊杰和明洁自然也不再去,昨天看见的血腥惨状,想起来还不爽,听到警车呼啸,俊杰不舒服,邀约明洁一起去曾经的中学走走看看,看看同学,顺便打听什么事情让母亲如此放不下,中秋节都不能陪俊杰。
俊杰家离学校隔着小城最热闹的人字街,闹市之中,人头攒动,今天是小城赶集的日子,附近村庄前来赶集的人特别多,街头巷尾,总听到有人谈论凶杀案,甚至还有一些未曾听闻的传言。俊杰和明洁虽然知道有些传言并非虚言,却也不想知道太多,只当耳旁风。
虽然中秋已过,南方的气候,却还很炎热,中午骄阳似火,俊杰和明洁一人咬一根冰棍,边走边吃,来到那日和小凯见面的街上,渐渐学生也多了。
学生鱼贯而入,明洁指着不远处,行人如织的地方,用手中冰棍指着问道:“俊哥,该不会你们学校在哪儿吧!好气派额。”
俊杰拍明洁说道:“后悔了吧。”
明洁说道:“后悔又怎样?我可没你的命,只能随遇而安,只要能有学上就可以了,不是吗?”
俊杰连连点头说道:“你小子能言会道,的确不错。”
行走中,很多学生认出俊杰,纷纷和俊杰招呼,相熟的同学聚拢和俊杰聊天,一时间,把明洁晾在一边,跟在后面参观学校建筑和花草树木,秋色的校园很美,盛开的菊花虽然不及俊杰家院子中漂亮,也竞相斗艳,伴随学校中的红枫,别有一番味道。
终于看见俊杰以前的同学,追过去问小凯的下落,同学搂着俊杰,俩人站在球场边说话,大约十多分钟以后,那同学跑远,回来的俊杰脸色阴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喧闹的学校,越俩越多学生聚拢来篮球场,露天篮球场。
“哥呀,这是要干嘛?”
“可能有篮球比赛吧。”
明洁舔舔冰棍上化成水的奶汁,可爱的舌头,闪烁黑灿灿的眼睛说道:“篮球比赛耶,听说过,我想看。”
俊杰说道:“看吧,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想训人。”
明洁指着自己说道:“训我吗?”
“才不是,训你以后有得是机会。那天吃饭时候见过的哥哥,没事儿出去打架,听说还挂了彩。”
手上冰棍掉地上,气得明洁伸舌头,踢一脚,才对俊杰说道:“我看那位哥哥就不是什么安分的家伙,打架很正常嘛!不奇怪。”
俊杰哼哼说道:“正常个鬼,知道他们去找谁打架吗?”
明洁摇头说道:“不知道。”
俊杰苦笑说道:“这些混蛋,胆越来越肥了,居然跑去砸了人家南市的小赌场,那儿可都是黄赌毒所在的地儿,招惹谁不好,去招惹涉黑性质的社会流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群混蛋。”
“哥哥,为什么他们要去招惹社会流氓呢?”
“我也不知道。”
“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明洁问道:“谁是曹操?”
小凯领着一群同学走来,果然头上包着绷带,脸上还有淤伤,怀抱篮球,远远冲俊杰招手,春风得意地样子。明洁也向小凯等三人招手,另外两个男孩那天喝醉酒,烂醉如泥搞笑样子,明洁印象很深刻。
一群男生吵吵嚷嚷跑来围住俊杰,呜哩哇啦吵闹不休,还没等明洁反应过来,俊杰已经被推搡远去,回来时候换了一身红色的衣服,身材高挑,长胳膊,壮硕修长的小腿,运动的小腿肌肉线条性感,接过小凯手上篮球,往远处篮球架的圆环中抛去,抛物线坠入圆环内。一群人拍手欢呼叫好。
篮球蹦蹦滚过来,明洁小跑迎上,一脚踢飞篮球,飞入空中篮球重重撞在黑色方框内,反入圆环内,又跳出来,连续几次,篮球绕着圆环边沿转圈,一连三圈后,篮球才滚入圈内。
无人拍掌叫好,明洁转头说道:“俊哥,我的脚比你的手还准呐。”
俊杰龇牙,一掌拍明洁头说道:“这是篮球,又不是足球,乱踢小心打你脚信不信?”
明洁一转身,低头看着自己小脚尖儿说道:“穿着鞋子,你怎么打呀?”
一掌推开明洁,俊杰运转篮球,拍球跑到篮球架之下,轻轻跳跃,将篮球送入篮筐内,转身对明洁说道:“我踩扁你的脚趾头。”
条件反射往后退,明洁嘿嘿笑道:“我信,可以让我看看俊杰你们是怎么玩儿篮球,回家我就可以教我的小伙伴,怎样玩儿篮球啦!”
俊杰呵呵笑道:“你们村儿有篮球吗?”
气不打一处来,明洁蹦跳说道:“可以买呀!篮球架我们可以自己搭,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还有什么难得住我么?”
“哼哼,你厉害,嘚瑟,都能上天了,怕你了。”
双手抱在胸前,明洁恨恨说道:“你承认了就好。”
俊杰指着明洁说道:“好好站在旁边看,不许捣乱,宝宝要乖。”
吸一口气,明洁瞪眼,俊杰也学会调侃,一时间还真没反驳的词儿。
等小凯和同学们准备好,对手黄色球队也准备好,学校一位老师吹口哨,另外一位学生裁判,学生呜啦啦聚拢来,如潮水一般,烈日炎炎之下,篮球场围水泄不通,高一年级挑战高二年级篮球,双方誓将对方打败,因为大多数人都认识俊杰,虽然现在已经不是本学校的学生,也没有谁提出异议,对方也请了一个外援,组成两只年级球队,展开比赛。
站在人群之中,明洁虽然年纪小,却和普通身高的男生们一般高,清澈绝俊的小崽子,吸引无数人目光,猜测这是那班的小班草,乃至都可以成为学校的校草男孩,经过俊杰随意打扮,穿上昨日的牛仔和白色短袖衬衫,可爱小手臂,白皙手指,绝妙可爱的模样,参差不齐的精致发丝洒开,眉毛不画而黝黑,睫毛比女生还长,挺立性感鼻梁,微笑之间嘴唇线条顽皮,更让人印象深刻,从左至右,腮脸下巴至精美耳朵,一颦一笑,骄阳之下丝丝凉爽散开,不知不觉周围聚满女孩子,即使站在身后,也被明洁后背身影诱惑,纷纷猜测明洁绝对是俊杰的弟弟,即便不是,也该沾有亲戚关系,遗传同样优良的基因。
一场篮球赛,非常激烈精彩,俊杰高超的技术,同学之间的默契配合,双方的比分还是只能维持平分的波浪式对抗中,球赛进入白热化,越来越快的速度,对方主力终于出现体力不支,俊杰一方的比分开始拉开距离,今天也不知什么情况,俊杰远距离三分投篮,一个不中,感觉不对劲儿,俊杰扫视球场,一切如常。
最后俊杰将目光落在明洁身上,小崽子今天为什么这么乖,说不定跟这小子有关系。
“小凯,一会儿三分蓝,记住了。”
小凯点点头说道:“没问题,虽然我不及你,也还可以命中。”
比赛讲究公平竞争,俊杰虽然身怀超级能力,但是和同学们之间玩乐,从来不开挂,也绝对不耍诈,凭借自身实力,才能让运动充满刺激性,挑战性。
“李靖,小云,你俩注意后卫,我和赵凯,阿西一起配合,一定要拿下一个三分,我就不信了,在我的眼皮底下还能中邪!”
“好嘞,兄弟们加油。”
球场边声声吼叫,一片掌声,俊杰完成一个扣篮,对方发球,俊杰和四人一起后退防守,场上除了俊杰满头雾水般的细汗,其余所有人汗流浃背,球衣都湿透了,可是双方最强实力的对抗赛,谁也不愿意换下任何一个人,只要那一方支持不住,这场球赛就意味着输了。
精彩的比赛,学校很多老师也赶来看,高台上,也聚集了很多学生,原本自发组织的球赛,好像变成了一场正式的比赛,除了球赛精彩之外,也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赶来看昔日学校初中部球队俊杰的风采。
明洁站在球场边,主动维持场边学生秩序,总有学生因为太多人而闯入界限,影响球赛,好几次,都是因为人太多,场中的小伙子们不得不放弃边界上的出界球。女生们很配合明洁,球场边和明洁一起喝彩,一起加油,响彻全校的尖叫声音都来自明洁身后的一群女生。
“姐姐们,后退啦,你们踩到线了。”
身后的女生们,呼啦一片附身偏头看,长发滑落肩膀洒下一片青丝,然后女孩子们的脚尖儿,齐刷刷往后退,让出边界线,继续挺胸抬头看球赛。
站直身体,明洁也学女生们挺胸,侧边的男生们看了忍不住窃笑,小崽子揉自己平躺的胸脯,对面的男生口哨声吹响。
这一回合,阿西同学拍球左翼进攻,俊杰居中,小凯右边小跑,拉开不等边大三角,对方球队连连后退,进入三分线内防守。
阿西同学拍球从小腿间穿过,假装前进,篮球却从侧边滚向俊杰,之间俊杰张开五指轻轻转动,篮球稳稳落在俊杰长手指之间,连拍两次,附身前进,对方球队两人迎上来拦截,篮球从俊杰右手传到左手,左手轻拍,篮球飞向右边的小凯。
小凯接住篮球,前方只剩下一个人,耳边传来俊杰的声音:“三分。”
小凯听从俊杰之言,退一步,三分线外,轻轻跃起,手腕用力抛出篮球,完美的抛物线,喧闹的球场边顷刻安静,随后传出众同学们呼声:“进啦…….好球…..耶。”
可是篮球飞入篮筐时候,很诡异的转个小弯,往上飘了一点点后,砸在篮板上,弹回地上,所有人都傻人,唯有对方中锋主力,风暴一般捡起篮球,一直杀向底线,三步跳起,将篮球抛入圈内。
“哎,今天怎么了,撞邪了,进不了三分球。”
“怎么回事儿,明明可以进呀?”
“今天状态不佳。”
众同学议论纷纷,场边围观的老师也连连摇头。
俊杰终于逮到罪魁祸首,指着明洁,一路走到明洁面前瞪眼,原本想要狠狠训斥,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四位同学,让这小子下黑手,累得够呛,哭笑不得,哀求明洁道:“拜托,你别整蛊我们了好不好?”
明洁装成很无辜的样子说道:“什么呀?俊哥你说什么?听不懂!”
俊杰指着明洁,很严肃的说道:“你敢再胡作非为,我让你死得很有节奏。”
嘻嘻笑,明洁只得承认道:“还是让俊哥你看出来了。好吧,我玩儿够了,也不玩了。”
一群女生愣是让两位绝色男孩迷住,谁也没认真听明洁和俊杰之间的对话,目光都落在俊杰润水泛光的性感脖颈,更让人喷血的还是俊杰健硕胸肌,还是成熟的小伙子更吸引女孩子,旁边的明洁还只是一颗青涩的果实,似小葱嫩,远不及俊杰魅惑心魄。
小跑回球场,俊杰回头瞪明洁一眼,举起拳头说道:“最后还剩下十分钟,看我,一定要进三分球,一世英名,可不能毁在今天啦!”
球队四个人之中,除了那个名叫阿西的男生,剩下三人都是俊杰初中时候的同班同学,曾经初中部球队和高中部的一场比赛,俊杰和李靖凭借超准的三分球险胜,一时声名大噪,今天比赛一个三分球未进,根本原因知道因为明洁捣鬼,别人并不知道。
最后十分钟,俊杰爆发,另外四位同学的完美配合,全部三分球,俊杰斩获七个,阿西两个,李靖两个,将比分来开二十几分获胜。
明洁站在声嘶力竭的女生中间,故作沉思状看俊杰比赛,也算看出俊杰为什么喜欢篮球,也最终压倒性的绝对优势获胜,其根本原因在于俊杰控制运用灵珠球的本领之上,这样的俊杰,即便不用超级能力,也是他的强项,甚至反过来还能让俊杰增长控制力,现在的俊杰,可以同时控制三颗灵光芒球珠,不就得将来,或者还能控制更多。
最后吹响哨声时候,全校爆发震天呼声,虽然败了,对方球队心服口服,邀约还要来一场比赛,因为俊杰的超强发挥,现如今又不是本校的学生,属于外援赛。小凯很爷们儿的接受了邀请,双方互相击掌,各自分开休息。
跑了整场篮球赛,累得不想动弹,加之小凯等三人身上还带伤,球赛结束,买来的冰矿泉水往头上身上倒,也不顾是否会生病,坐在球场边的休息台,湿漉漉头发滴水,谁也不说话。
小明洁怀抱满满的各种矿泉水、果汁、牛奶等等各种零食,边吃冰激凌,走到俊杰等人旁边,哗啦往台上放,嘻嘻坏笑。
“还有脸回来?”俊杰轻喝一口矿泉水,瞪明洁一眼,踢明洁一脚。
黑灿灿的眼睛闪闪,累坏的男生们,旁边几位上场几分钟便下场的替补,明洁哈哈笑道:“逞强冒充英雄,吸引女孩子也是需要付出代价滴。这些都是大姐姐们托我送你们的慰问品,好好享受你们的战利品吧。”
谁也没力气搭理明洁,俊杰轻轻苦笑道:“谢谢啊!都是拜你小子所赐。”
嘿嘿一笑,明洁摆手说道:“不客气。”
众人都误以为俊杰所说是因为明洁给众人带来很多补充能量的食物,其实俊杰另有所指,正是因为明洁捣乱,刚才赛场上,投射三分篮的时候,都被小崽子暗暗弹指,淡淡的灵波,转移了所有三分蓝应该得的分数,最终导致球赛进行的分外艰难,最后俊杰不得不全力爆发,胜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