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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战士的争斗不知不觉种成了三个,那里出现了一个蛇灵公子欧阳克,竟然拿出了一只长萧,声音荡荡,化作一个持刀战士,在这里进行了混战,其他公子都在观望,只是过了一会之后,那柳折衣拿着一根金木小棍,取出一块柳木,在那里敲动了起来,竟然也有动听的音符出现,但是并不进攻,化作一个持着盾牌的战士,将自己护住。
“这折衣公子到底是不简单,诗文学门还有歌赋,这等天赋真当是可怕。”有人开口,对于柳折衣是真心佩服,太过于不简单。
“那回眸公子,”也有人提到了南星,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想想之前每次刚刚说完就会被打脸,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看了足足有一会也没有见到南星有什么动作,这才一脸不屑的开口道“那回眸公子到底是太小了。”
其他人看着那人,有些人很是疑惑,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去嘲讽别人,自己任何一项都不如他人,反而是每每的在嘲讽,真不知道这是家族遗传,还是其他什么。
“看,回眸公子上到画舫,”有人大叫。
刚才那人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不会吧!自己才刚刚说完,你就出来演奏,你这是什么节奏,完完全全的就是为了打脸吗?
不说其他人的脸黑,南星几步上了画舫上方,刚才那种眩晕感到了现在才算是好了很多,小荷拿着一面鼓置放到了南星的面前,便回到了画舫之中,不再出现,这也是让南星无奈的一件事情,这文会之中是不允许别人来帮忙的,除了一开始那种诵读诗词,其他的只能是文人本身,其他人都不能帮忙。
“若是玉秋姐他们都帮忙的话,会更有把握的,”南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天空之中出现的三个虚应,眼睛之中闪过丝丝的奇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到了蛇圣城之后,他就有了一种自己这十个年头都是白活了,风蛇镇到底是太小了,和城市比较差了太远,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见识,自己在南家的时候,如何知道这般多的兽书,如何知道还有这等奇特的异象,这个大陆远远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大,更神秘。
啪!
手掌轻轻一动,南星的手掌便落了下去,敲到了那鼓上,兽皮包裹的红色大鼓顿时发出了一个奇特的声音,南星顿时就处于一种亢奋之中,手掌再次起落,猛烈的敲击着这红色大鼓,这声音通过阵法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这是兽皮血鼓?”有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里的南星,这属于南蛮的血鼓竟然还有文人愿意去使用这样的乐器。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无心先生也是一脸新奇的看着南星,那小小的身体与这兽皮血鼓也大不了多少,但是却在猛烈的敲击,发出这样的声音。
“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南星的声音在此刻竟然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振奋,“四海皇风波,千年德水清。绒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主圣开昌历,臣忠奉大緧。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南星自己都没有发现,随着自己的声音,自己体内的转力都在流动,不同于平时,这个时候的转力就好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所吸收一样。
“君看偃革后,”南星再次大吼,双手猛烈的敲击在血鼓之上,掌心都已经发红,若不是这里有着扩音阵,南星都怀疑自己的敲鼓声能不能传开。
“便是太平秋。”南星终于叫喊出去,天空之中放佛是被什么笼罩了一样,在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在猛然之间浮现出一队在天空踏踏的行走,手中握着长枪,势如破竹,像是一柄长枪,猛然之间冲了出去,那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三个战士在这个时候都汇聚在了一起,想要抵挡这柄长枪。
只是这一队长枪兵的速度实在太快,转瞬就扑了过来,在天空之中发出踏踏的声音,直接将这三个士兵冲散,冷漠的望着那里握着盾牌的士兵,终于没有出手。
琴音停了,玉笛没了,长萧也消失了,这个时候整个无心湖只有壮烈的血鼓之声,以及柳折衣那里的敲木之声,不过这个时候柳折衣演奏的声音更像是血鼓的陪奏一样。
柳折衣苦笑一声,这回眸公子果然是不简单,竟然可以利用血鼓演奏出如此不寻常的声音,望着天空之中那一对充满了肃杀的气息的士兵,柳折衣只能摇头,就算是剩余的九位公子一起出手,在这短时间内也绝对无法对回眸公子进行反击了。
“这声音倒也是其次,那歌赋词句。”无心先生眼睛发亮,刚才的诗句让他都有一种感觉,“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这才可以在这虚空浮现出这样战士的原因吧!”拂柳老人开口道,目光看着那里逐渐慢下来的南星,眼中也是充满了惊异,这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年而已,竟然有这等天赋,之前的《无心湖行》尚且不说,现在这血鼓所配的辞赋同样让人感到震惊,若是书写下来,或许也有可能成为短时间增长力量的行军兽书也不一定。
啪!
南星最后一击落下,那天空之中的士兵高高叫喊,“喏,喏,喏。”化作漫天的粉尘,消失在天空之中,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这是那回眸公子胜了吗?”整个无心湖都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一个声音慢慢的传了出来,其他人也是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尤其是之前对南星进行嘲讽的人,他们已经是泪流满面,决定再也不去嘲讽了,这打脸打的啪啪作响啊!
“可是以歌会友,他们在这里进行厮杀,有些不妥吧!”也有人开口,认为他们在这里以乐器争斗,甚至幻化出了士兵,和这文体脱离。
“那也是那催花公子首先开始,其他人又能如何,”也有人将责任推到了谢无名的身上,也有人附和。
“到底如何,却只能是两位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