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愿者~上钩么(庆祝本书五十万字的大章!求打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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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那个叫子贞的姑娘却是摇了摇头道:“那人就是刻薄的呀,我也曾见过武家娘子,听她说,这武大郎可是坏呢,时常趁着父亲不在欺辱她们姐妹。”

    “子贞!”徐慧赶紧朝着子贞使眼色,谁料那子贞却是个没心没肺的,见了徐慧使眼色,还以为是说自己在说谎,立刻就分辨了起来。

    “本来就是么,明日武家娘子也去诗会,徐姐姐可以问问的嘛。”微微转过了身子,凑到唐婉儿的边上,很是郑重的说到:“婉儿姐姐今日得罪了武家哥哥,还是先避一阵子再说吧。”低着嘴唇思慕了一阵,有些为难的道:“可是去哪呢?哎!对了,去我表姐那,我表姐也喜欢婉儿姐姐的诗词,还带我偷偷看过几次呢。”说着又道:“有长孙表哥撑腰,我就不信武元庆还敢造次!”

    徐慧闻言一怔,而后亦是有些担忧的说到:“子贞说的也有道理,不若我去跟楼主说说,若是行的话,我与父亲要写钱财将姐姐赎出来吧。”

    唐婉儿却是摇了摇头道:“方才楼主已经来过了,楼主让我先去后宅避一避,无碍的。”说着满心欢喜的掏出藏在胸前的两首诗词道:“这是李公子亲笔写的诗词,还有几位老学写的批语呢。

    “我看看~我看看~”徐慧刚要伸手,子贞已经将诗作抢了过去,满脸无奈的唐婉儿无奈的笑了笑,边上徐慧亦是看着子贞解释道:“子贞性子天真,虽然做事有些毛躁,但心地还是良善的。”

    子贞咧嘴笑了笑,看着边上唐婉儿道:“婉儿姐,这词意境真么美,不若给谱曲吧,方才几位姐妹想了半晌都没想出个满意的。”

    谁料唐婉儿却是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徐慧道:“子贞姑娘看着毛躁,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吧。”

    “婉儿姐看的通透,子贞是内秀呢。”

    “方才我便是在思慕这曲子,但想了半晌也未曾有个结果。”

    子贞满脸懊丧的托腮而坐,嘟囔道:“好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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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江湖上的人随便都能刺杀皇帝,那皇帝做的也是太憋屈了。

    自从七月初一的事情发生之后,李二对李承乾的宠爱上升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属于他的东宫六率换给了他,皇城守备的权利也给了他。就在李承乾对乍然而来的权利有些冷神的时候,追查刺客的事情也都落在了他身上。

    朝堂上对刘元的死再三缄口,只是大理寺与刑部总是互相扯皮,扯着扯着也就扯到了李承乾的身上,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所幸也就接了下来,不少人都知道此事难有多少结果,以他目前所知道的情报来说也只是一个王谦,其余的事情,还得慢慢往下挖。

    一如李承乾所想象的那样,这些刺客非常聪明,他们自然比很多人都知道如何刑讯逼供,自然也就知道这些刑讯的痛苦,所幸也就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倒豆子一般的都说了出来,他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无用,但若想深问的话他们确实也不知道多少。

    李承乾在调查别人,别人便也能去避免他的调查,此案唯一的证人便是刺客,如今刺客已经全盘交代,自己有多少人,有谁统领,武功如何一一交代,只是所谓的幕后主使王谦,却在第二天早上发现死在了河里。

    线索断了。

    两面都是势均力敌的对手,第一次失误之后,那面做事也小心谨慎了起来,马脚露的越来越少,李承乾的进展也就越来越缓慢。

    守株待兔虽然很蠢,但现在终归还是没有太好的方法,渐渐的回想七月初一发生的事情,一些细节,揣摩那女子的性格作风,通过与王子初的了解,大抵了解了一下对方的性格,换位思考一下,自己若是有对方的势力与目的,应该会怎么做。

    只是思绪很久,却也还是每个头绪,毕竟她能联系上王谦,自然也会联系上别人,联系了几个,控制了几个,有多少有实权的,一概不知。

    李承乾一身锦衣,坐在河边看风景,风景如画,公子如玉,从远处看,这边又如何不是一道美丽的景致呢?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楼上的徐慧便是看着这般景色愣愣出神,直到唐婉儿将她唤醒,这才回过神来。

    “婉儿姐,今日怎么来诗社了?”

    唐婉儿看了一眼身后,有些无奈的道:“还不是子贞,一大早便将我从床上拖起来,说什么社长给的任务今日定要将我拉来云云的,恰好近些日子没做的,所幸就过来看看你。”说这便顺着唐婉儿的目光望了过去,看着远处李承乾所在的位置,微微一笑道:“倒是好风景呢。”

    徐慧脸色羞红,有些慌急的道:“婉儿姐莫要取笑我,只是我见他身影熟悉,忍不住便想在哪见过,哪有什么风景。”

    唐婉儿了然的哦了一声,转而疑惑道:“可若是没看风景,那妹妹的脸为什么跟火烧了一般?”

    徐慧啊啊呜呜的想解释,但此刻不知为何却成了结巴,憋了半晌,也没解释上一句话,边上唐婉儿见她尴尬的几乎有些受不住了。

    “正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嘛,姐姐懂得。”见着她羞涩的低下了头,唐婉儿微微一笑又道“你可知那人姓甚名谁?哪家的公子,看他衣着华丽,气质出众,想必也非常人,徐叔叔向来疼你,若你提了,想必多半也不会拒绝的吧。”

    徐慧闻言微微一愣,而后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道:“姐姐莫要笑我,我一个女儿家,哪能说出那种话来。”

    “咦?婉儿姐姐,慧姐姐,你们怎么在这里呀。”子贞风一般的跑了过来,顺着窗口望去,却见那男子还在那钓鱼,用一种我懂了,有有些揶揄的眼神看着徐慧道“哦~慧姐姐又在思春了。”

    “子贞!”徐慧娇嗔一声,却是引来两女的一阵娇笑,却是子贞有些失落的道:“可惜此人已经成亲了,不然跟慧姐姐还真是一对良配呢。”

    有转头看了看,有些疑惑的说到:“那不是昨夜做诗的公子么?我说昨夜见他有些眼熟呢。”

    唐婉儿仔细看了看,心中有些惊异,她自然认得李承乾是谁,强行压制着心中震惊,强颜笑道:“可不是么。”

    “慧姐姐,慧姐姐!”子贞拉住徐慧手臂,一脸惊喜道:“慧姐姐与那人神交已久,何不过去搭讪一番,若是可以,没准还能将他请到诗社呢。嗯~若是来了,一来可以壮大诗社,这二来么嘻嘻~还可以解了姐姐相思之苦呢。”

    徐慧被两人逗弄的脸色羞红,心里更是跳的厉害,只是终归有些抹不开面子,转身将手伸到子贞腋下。

    “呀~咯咯~慧姐姐恼羞成怒了,咯咯~”

    “死丫头!你还说~不依你!”

    “呀~子贞错了~哈哈~不行了~好痒~好痒~”

    半晌才歇,两人鬓发散乱,衣衫已是凌乱不整,子贞娇·喘着躺在地上大口吸气,徐慧却也是秀脸羞红的坐在地板上,子贞半晌才回过气来,咯咯笑道:“若是姐姐不去,那子贞便去给姐姐探探路。”说着也不顾徐慧呼和,回头道:“姐姐看我动作,叫你出去你便出去哦。”

    “子贞!”徐慧见子贞自作聪明,有些急了,如果这般,那人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心里七上八下的每个着落,慌急之下竟是流起泪来。

    “小慧,那公子真若是李高明,断也不会认为你人品如何,倘若真的以一两件小事便怪责与你,姐姐劝你还是了了这般心思。”

    “可~可是矜持何在,便是寻常家的公子也不会觉得我这般做法妥当的。”

    唐婉儿微微一笑,转而有些苍凉道:“如今你只在这楼上看他便就妥当了?红拂夜追李靖,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那个不是流传千古的佳话?若你每日只是在楼上看着,也能只是单相思罢了。”

    徐慧有些拿捏不准,倒也不是她如何不果决,只是男女只事本就是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线,任你如何聪明,如何果决,掉进去之后也会忍不住便就变得不聪明,不果决了,人之常情么!只是边上唐婉儿见此轻轻咬了咬下唇,好事有些愧疚模样,只是这些年来养成的隐忍习惯让她片刻便将心中哪点愧疚压了下去,转身闻言全说了起来。

    此时子贞已然换成了男儿家的装束,看着手拿折扇,头戴浦帽,却也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貌,站在那里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对徐慧道:“呀~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竟是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是被人欺负了不成?”

    说着朝着还在愣神的两人眨了眨眼,欢笑一声,转身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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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这位公子,金水河本是大家游玩所在,你整日站在这里,要么钓鱼,要么与佳人相约,莫不觉得过分了些?”

    李承乾默然回首,四处看了看,此处游人不少,也都是趁着天气凉爽出来游玩的。此人一身黑衣,手中拿着一柄折扇,个子不高,比他只矮一个额头,但身体但是单薄许多,喉咙无节,嗓音虽然粗重,但却是装出来的,又见她胸前扁平,微微笑了笑道。

    “这处四周都是游客,怎的偏偏就碍了阁下。阁下若是羡慕李某,大也可以寻个红颜在此处耍弄,何必说这些酸话?”

    那女子微微一笑,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红颜本公子自然是不缺的,只是却了个知己,公子在倚翠楼的两首诗亦然成了旷世名作,相比与公子还能说上几句吧。”

    对方话语中虽然有些恭维,但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屑,李承乾微微摇了摇头,转而坐在那人对面一脸郑重的打量她,那人见他打量,自然也是落落大方让他看去。

    “前夜你也去了倚翠楼的诗会?不知心仪的是哪位姑娘?”

    “唐婉儿虽为贱籍,但诗画双绝,歌舞亦是自白芷之后一大家。心仪么,自然也非她莫属。”

    “婉儿丫头?”李承乾扭头看看,随后看了一眼周遭,有些赞同的点头道,“毕竟是倚翠楼的头牌,若是拿不出手,那还不砸了招牌?”

    “这话倒是在理,只是她为你得罪了武家,你不打算给她个交代么。”随后温柔一笑,看着李承乾说到:“倚翠楼家大业大,背后又有太子与长公主撑腰自然是不怕的,但,倚翠楼会为一个区区头牌而得罪应国公府么?”

    这妮子话里话外的帮着婉儿丫头说话,虽然话说的好听,但这里的意思却是有些诛心了,李承乾呵呵一笑:“姑娘怕是不了解哪家楼主的性子吧,连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你觉得她会怕区区的应国公府?”

    “如此~倒是误会公子了。”

    “无妨。”随后转过身子,提起鱼竿看了一眼,眼见钩上的鱼饵被偷了,有些懊恼的道:“啧~说话的功夫就被不知名姓的鱼儿偷了去。”说完呵呵一笑,转身看着那女子道:“聊了半晌,还不知公子贵姓?”

    “鄙姓徐~徐...晖,余晖的晖。”说着横了李承乾一眼,喃喃道:“才不是没名没姓的鱼儿呢!”

    “徐晖~徐晖~嗯,好名字。”微微一笑转身将鱼饵放下,她虽说的小声,李承乾却是听得真切。暗道这妮子到是有些意思,转身开始从新搓鱼食,下钓饵。

    见他轻佻,听完自己名字却不介绍,微微有些不悦,见他:“来而不往非礼,你我攀谈良久,便是名字也不想告诉与我么?”只是趁李承乾抛钩的时候,急急朝远处招了招手,只是李承前躬身的前一刻,嘴角忽然泛出一丝笑意,朝着远处看了一眼,而后重新坐回位置。

    “草字李高明,高明的高,高明的明。”说着从边上的木箱里掏出一副砂锅,下面有着小小的灶子,交于边上仆人到:“去那边生火吧,这里多是鲢鱼,文火慢炖半个时辰,差不多也就上钩了。”

    边上子贞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期初还有些惊异,后来确实噗嗤一声竟是笑了出来。

    “你这人贯会大话,出来钓鱼自带锅灶也就算了,竟然还说半个时辰之内就会钓上鱼来?咯咯~当真好笑。”

    李承乾闻言自是摇了摇头,余光看着远处有些扭捏的身影,轻声道:“鱼儿么~总会自己咬钩的。”转身朝着子贞呲牙一笑道:“你说呢?”

    做贼心虚么,子贞丫头慌急的转了转眼睛,轻咳了一声道:“也~也不一定啊!这岸边钓鱼的这么多,你怎就知这鱼儿偏咬你的钩。”

    “哈?鱼饵下去,愿者上钩么~”

    此时,远处的身影确实下定决心般的,已经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