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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碧玺的死而复生……绝非有钱就能办到的。
宗政雁北吃饭的时候一向吃的并不多,曾经有许多次他晚上不在家的情况……
宗政雁北说自己仇人很多,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进行隐婚……
封硚曾说过,等他掌握封家实权的时候,绝不让她在康桥小区待着……
公交车的吸血鬼说他的上头下达了命令不能杀她……
这次她伤愈合的这么快,她怎么忽略了另外一个事实,吸血鬼的血具有这种能力,自己静卧在床上不能动,都是他亲力亲为端来的……
……
有什么答案几乎呼之欲出,眼中不自觉的汇集了一层雾水。
不!
不可能是他!
她不能相信自己联想到的可能性,她忙拨打电话打给封硚,封硚一定知道的!
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封硚很意外,当听到她用颤抖的声音来询问易智安是不是与吸血鬼同伙的时候,他反问了一句,“你听谁说的?”
“是我曾经的三师姐姜静止告诉我的,我要你用真话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没错,是的。”
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两步,紧紧的握着手机,再问,“那跟他同伙的吸血鬼头目叫什么名字?”
封硚回答,“不能说是同伙,准确的说,易智安包括易家都是他的血奴,他是V国吸血鬼领主宗政啸尘的大儿子,宗政雁北,没错,就是你所认识的你那个宗政雁北。”
姜小松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摔得她生疼。
心口如一把尖刀插在里面,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声泪俱下的歇斯底里喊,“你……你说谎,不是的,不可能是的……你说谎!我不信!!封硚,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他又说道,“你的两个好朋友已经都知道了这一点,之前权秉希带景维安来九青山找过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我为什么一开始没告诉你,是因为我那时候没有封家的能力,不能保护你,现在我有了,也打算马上就告诉你这一切的,没想到你先问我了。”
她把手机放在一旁,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哭的泣不成声。
电话一直通着,等到她平复了一些自己的情绪,她才重新拿起手机给封硚道歉,声音沙哑至极,“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是我不好,因为我根本不能相信这个真相。”
“我理解,别伤心了,有我在你身边,九青山院子已经修好了,你搬来同我一起住吧。”
“我想……先冷静几天。”
“好。”封硚嘱咐她,“这件事你不要质问易智安,也不要质问宗政雁北。”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冲动的。”
封硚柔声说,“那就好。”
和他挂断了电话后,姜小松静静地坐在地上坐了许久。
当得知真相的时候,那些她无法解释的原因瞬间都变得容易了。
原来她自认为的结婚,其实根本就没有真正开始过。
对她来说,她是他的妻子。
但对他来说,她并不是他真正的老婆。
在他眼里,她是普通的人类,但凡有点想走很久的念头,也该如宗政熹钊一样坦白自己的身份。
宗政熹钊难道不知道邻长袖是人类吗?
为什么还要带她去得到长老的公认娶她?
为什么还要说生孩子?
一切只在于他是真的想跟邻长袖在一起。
而自己呢。
怕是只是宗政雁北几年的玩物。
不仅如此。
师父师哥师姐皆变成了吸血鬼。
二哥……
想到这里,姜小松从地上站起来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久违的家里。
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
再次回到这里,家还是原来的家,却又不是原来的家。
进了门,姜小松喊了一声,“师父,你在家吗?”
关闭的门被打开,姜老头站在门内,冲她招手,“我在。”
姜小松见状立马冲他跑过去一把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师父不是活的好好的,你哭个什么?”
她抬头泪串不停的往下掉,“我难受……”
他拍拍姜小松的背部,轻声说,“没事了,别哭了,来跟师父一起坐下……”
师徒俩坐在客厅里,姜小松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回到这个家了,原本热闹的家,此时剩下的只是孤清寡寂。
眼前的人虽然已是吸血鬼,但姜小松却丝毫不害怕。
“师父,这是你给我的卡。”她从衣服里拿出准备好的卡物归原主,“还给你。”
“师父不需要这些,既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姜老头并没接。
她坚持给他,“我自己有手有脚,年纪轻轻的,哪能啃老呢?师父,我不要。”
姜老头最后收下了,“以后没钱了给师父说。”
她点头,“师父,来这里之前我见了姜静止,她说你跟她断绝师徒关系了,以后她不再是我的师姐了……”
“人和人这一生有缘自是有缘,缘尽了就散了,你跟玄奕还有静止不一样,小松,师父如今已是另外一种身份,你千万不要像师父一样,你应该向你月玄师父学习。”
“那你能确认的告诉我,是不是宗政雁北把你们变成吸血鬼的吗?”
姜老头点头,“是的,其实之前师父给你邮寄的那一瓶矿泉水就是想让他喝下制服他,但师父又不想直接告诉你这个真相,毕竟你的男朋友是他的血奴,师父怎么忍心告诉你这个事实?小松,你跟易智安感情好吗?”
姜小松泪如雨下,“师父,对不起。”
“没关系,你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才同他交往的,师父不怪你。”
“不……”她摇摇头,哽咽的说,“不是这个,是我不该欺骗你,其实易智安不是我的男朋友。”
“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那你为何住在康桥小区?”
“是宗政雁北。”姜小松双膝跪下,低着头说,“我跟宗政雁北结婚了,还是隐婚,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我无知,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是这样的,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