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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贾宝玉的意思基本可以翻译成这样:“你放心,我不会改的。”
我依旧笑着:“骆安歌,你放心,我不会改的。你要是不喜欢,你找元笙箫去。”
没说出来的话是,我没求着你喜欢我。
我站起来,推开他的手,走了两步顿住:“骆安歌,换一个角度,要是你看见我跟束从轩抱在一起,你还会这么淡定吗?是,我是相信你不会碰其他女人,但是我不敢保证,其他女人不来碰你。是,我就是自私,我就是任性,我就是奢望你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就是不想你看其他人一眼。”
我没看他,挺起胸膛走出来,走到门口还是不争气落下泪来。
走了几步被一个火热的胸膛抱住,骆安歌的呼吸像大火一样从我耳边燃烧到全身:“勿忧,这些话你以前从来没跟我说过。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怪我。你怀孕了,我不该吼你,对不起。”
我知道得寸进尺的事情干多了不好,见好就收才是智慧,我转个身趴在他怀里:“那你还要不要改?”
他说:“不改了不改了,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第二天我煲了汤打算送去医院,夏琪只骂我:“你疯了,还去给那女人送汤,你不是应该让她毁容么?”
我笑了笑:“我才没那么暴力呢,和平相处才是王道。”
她鄙夷地看我两眼:“当了妈妈之后,情商见长啊。”
何俊熙笑得不行:“只听过一孕傻三年,没听过怀孕长情商的。”
骆安歌从楼上下来,倚在门边问我:“要我送你去吗?”
我说不用,他笑得狡黠:“不会背着我干坏事吧?”
我拎起保温盒,对着他莞尔一笑:“你说呢?”
病房门推开,我变脸似的换上一个美好的笑容:“元小姐,你好些了吧?这是我特意为你煲的汤,美容养颜特别好。”
元笙箫有些尴尬地看我:“伊小姐,对不起。昨天的事情你别误会,我跟安歌没什么。我当时完全是……”
我打断她:“看你说到哪里去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安歌说了,你对他来讲就像妹妹一样。哥哥照顾妹妹,是应该的。”
她神色间有落寞,端起碗低着头不看我。
我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两嘴巴,这么残忍对待元大小姐,真是有点下不去手。
但是我必须这么做,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没有感情,就看她的眼神在这个男人身上停留多长时间。
我敢保证,要是骆安歌站在这里,元笙箫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我得把这一切扼杀在摇篮里,为了我,为了孩子。
她喝了几口:“伊小姐,真好喝,多谢了。”
我抽了纸巾给她擦嘴:“安歌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别跟我客气。”
其实我比她还小呢。
又说了一些客气话,我告辞出来,走到门口突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
就像是有搅拌机在里面搅拌一样,我扶着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觉得呼吸困难。
阿穆小跑过来,问我怎么了,就要打电话。
我摇摇头,吃力地站起来:“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过了两天何俊熙就带着夏琪回去了,临走夏琪特别郑重,对骆安歌说:“你对勿忧好一点,不许欺负她,否则我跟你同归于尽。”
骆安歌握着我的手:“放心,我怎么敢对她不好,我用我的生命爱她。”
到了晚上我又觉得肚子疼,当时我正打算洗澡,解开裙子就发现见红了。
我吓得跌坐在马桶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喊骆安歌。
他也被吓坏了,当即送我去医院,我疼得满头大汗,连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
检查持续到后半夜,疼痛终于缓解了一些,我躺在病床上,摸着肚子,啪嗒啪嗒掉眼泪。
骆安歌安慰我没事没事,说到第三遍他自己也红了眼眶。
医生进来,说了一些情况,大意是先兆流产,我得住院治疗。
我抓住她的手,大声哭起来,求她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她拍了拍我:“孕妇哭对胎儿不好,要保持情绪稳定,还要补充营养,你太瘦了。”
我点头:“我不哭我不哭,你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求你了,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医生出去后,我可怜兮兮看着骆安歌:“我冷,你上床抱着我睡。”
他摸了摸我的肚子:“我睡沙发。”
我耍赖:“我就是要你陪我睡,我就是要嘛。”
他被我闹得没有办法了,只好爬上来抱着我,就跟我爷爷哄我似的:“好了好了,不哭了,一定会没事的。”
我趴在他怀里,又一次忍不住眼泪:“骆安歌,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不许他有事。”
我被严格看管起来,每天做什么都被骆安歌管得死死的,连上洗手间他都陪在旁边。
为了照顾我,他把公事都搬来了医院,就是难为了朱邦,奔波于康城和美国之间,我看着都觉得于心不忍。
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情况稍微稳定下来,有一天我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骆安歌和朱邦的谈话。
我本不想偷听,可是当朱邦提到束艾卿和元笙棋的时候,我突然睡意全无。
“束女士去寺庙烧香,好在我们的人机灵,一直尾随着,发现她竟然跟元笙棋见面,但是说了什么,我们暂时不知道。”
骆安歌点点头,好像并不吃惊,只是问:“设计图送到了吗?”
“送到了,凝香珠宝的设计师很满意,说不日就会拿给吴凝香终审。”他的嘴角翘起来,“公子,您别说,这一招还真是绝。”
他们两个是在外间谈话,许是心有灵犀,骆安歌突然扭过头来看我,我赶忙闭眼装睡,心想可千万不要被发现。
有脚步声渐渐近了,床侧陷下去一块,我的心揪起来。
有呼吸拂过我的脸,有人帮我把头发顺好,然后是某人憋着笑的声音:“你要再装睡,我可亲你了。”
我极力憋着那种感觉,一动不动躺在那里,要是睁开眼睛,他问起来我都听到什么,我怎么回答?
突然,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他咬住我的下唇,作势要撬开我的嘴。
我终于被他堵得呼吸困难,睁开眼睛推搡着他:“骆安歌,你幼稚。”
对上他墨玉般的桃花眼,他摸了摸我的眼睛,笑道:“勿忧,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叫人跟踪束艾卿和元笙棋?”
他笑起来,我立马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不是间接承认自己是在偷听吗?
我一把推开他:“你还笑?”
他抱着我,摩挲着我的头发:“勿忧,你听我说。就在昨天,元氏召开新闻发布会,对外宣布元笙棋正式执掌元氏。短短一天的时间,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我摇头,虽然知道元笙棋那人不简单,但是他会做什么,我还真是猜不到。
骆安歌并不着急回答我,反而说:“再想想,那天你去医院,元笙箫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想了想,蓦地睁大眼睛,那天我们两个聊天,她好像无意中提到过,元笙书那人没什么爱好,就爱两样。
一样是名车,一样是女明星。
可这是大部分豪门公子哥的嗜好啊,能有什么问题?
骆安歌慢条斯理把脸贴在我肚子上,我觉得痒,正要挣扎,他摁住我:“别动,我跟宝宝说说话。”
此刻他脸上就是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我被他感染,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低声问他:“元笙棋到底做了什么?”
“元笙书平时胡闹也就算了,可是这次他居然昏了头,打起了楚天的主意。”
楚天?就是那个楚天吗?那个十八岁那年凭借一部电影横扫各大电影节迄今无人超越的楚天吗?
骆安歌笑起来:“楚天可是雍长治的人,虽然两个人现在闹得挺不愉快,但是雍家老爷子一早就发过话了,楚天是他唯一承认的孙媳妇。元笙书惹谁不好,偏要惹雍长治的人。这一下正好给了元笙棋机会,当即召开董事会,免除了元笙书的经理职务。他大刀阔斧,解散了元氏几个吃干饭的部门……”
我故作轻松笑了笑:“别说了别说了,这是你们男人间的事情,我也不懂。我还是安心养胎好了,你说呢?”
他认同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我保证,就算我跟元笙棋成了对手,我也绝不会让他伤害到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他知道我的担心,之前他一直没表态,许是觉得还不到时候,许是觉得没必要。
现在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我的担心也没必要再掩饰,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本就不该有秘密。
于是我提议:“我们回康城去吧。”
我们来美国两个月了,虽然骆安歌说康城那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知道,要是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朱邦不可能三天两头往这里跑。
要是再不回去,在骆老司令和关老司令眼里,我还不成为苏妲己杨贵妃那样的祸水?
骆安歌想了想,点点头:“嗯,好,我们回去。”
到了康城,我们走的是特殊通道,关尔辰和迟暮来接我们,说准备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