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忘川河畔彼岸花(四)

叶诗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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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幽黑的眼睛观察着刑场上发生的一切,看着欧阳敬云他们几个站在刑台上搅乱了这场刑事不禁气的一拳击到一旁的木门上,木门上隐约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印记。愤怒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杀意,随后便消失在人群之中。沈长陵看过人群,看到一旁屋檐后的身影一闪而过,定睛一看却没有什么人。

    欧阳敬云回到屋里一屁股坐到屋里的椅子上,裴芷汀跟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的脱脱妙果;“敬云?原来你在这里,还好我们住的不远。”说着将手里的阳春面端放到了桌子上,敬云鼻子闻到了面香立刻端起来大口吃了起来。

    “刚刚你去哪里了?我和妙果回来竟没找到人。”裴芷汀在一旁坐下看着狼吞虎咽的敬云轻笑

    “哦,”欧阳敬云嚼着嘴里的面条嘴巴却气嘟嘟的,她单手一拍桌:“好你个祁连哲,竟敢框我!”

    “那是你太笨,一说就急。”赫延让随着祁连哲走了进来顺便回了欧阳敬云的抱怨。沈长陵也在一旁,看见芷汀朝她礼貌一笑。

    “长陵兄,”裴芷汀起身;“你们饿了吗,我刚好做了面。”

    “好好!”赫延让这个自来熟赶紧接话;“我刚好饿了。”

    “这位是?”裴芷汀看着陌生的两人不觉问道

    “千年面瘫和千年面瘫的随从。”欧阳敬云吃着回应。

    其他人都一头雾水,唯独祁连哲坐在那里狠狠瞪了她一眼,吃都堵不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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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绣着手帕,红艳艳的花朵在白色的缎子上犹如一滴一滴的鲜血晕染开。花药开门走了进来,推门的声音惊到了花期,一不留神就将针刺在了手上。

    “啊,姐姐你小点心。”花药看见赶忙用手捂住伤口,片刻转身去找药。

    “叶季哥那边最近有些事,这两天可能不来了。”花药翻找着药箱随口说着。

    “哦,”花期低着头;“我知道了。”花药看着总是低头细声的花期把手里的药箱“砰!”的放到桌上,生气的走到一旁。

    “这两天陪我到前面去招呼客人吧!别整天想着他了。”

    花期默不作声,花药也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唯唯诺诺的不喜欢见生人。”花药责备道;“就连隔壁的那几个臭小子刁难你你都不吱声,还不是每次我去揍他们一顿。”

    “你跟他们说,他们要是再招你,我们花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看着花药这样气愤的样子花期笑了笑;“妹妹莫失担心姐姐了,姐姐好的很。”

    “对了,前两天我看见咱们客栈住进来几个衣冠穿着不错的客人。”花期想到什么问了问

    “哦,你是说祁少爷,赫延公子和欧阳小姐?”花药不以为然的说着:“嗯,出手倒是挺阔绰的。那天店里伙计从梯子上摔下来,还是赫延公子出的钱让他去医馆看看。不过巧的是东房的沈公子到是个郎中医术极好,不但给他开了药去买就连邻居孙大娘常年的肺咳也治好了。”

    “嗯。”花期轻轻收拾起绣具;“花药,爹的病你找人看了吗?”

    “看了,郎中说他也没什么办法。”花药有些沮丧;“不如,我们去找沈公子如何?”

    花期微微一笑;“我正有此意。”

    中院堂屋里,祁连哲喝了口茶坐在那里。欧阳敬云则与裴芷汀和脱脱妙果闲聊着什么,有说有笑的样子很开心。沈长陵在一旁看着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不知沈公子是何方人士?”祁连哲看着一旁的沈长陵一身白衣坐在那里,身上的儒雅之气甚是养眼。

    “沈某不过一江湖浪子罢了,走到哪里替人把把脉开开方就算完成一天了。”沈长陵恭敬地回道

    “沈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祁连哲为沈长陵斟满一杯清茶:“沈公子说自己是江湖浪子,可是祁谋却看的有几分眼熟。”

    “哦?”沈长陵诧异片刻随后放声一笑;“说来听听?”

    “公子你我小时是不本就相识,还是说,我们,”祁连哲看着沈长陵含笑的眼睛;“在哪里见过?”

    “哈哈哈,祁公子记性到真是好。这陈年往事,还记得这么清。可是,公子是不是记错了?为何沈某对公子没有任何印象?”沈长陵疑惑不解。

    “呵呵,或许吧。”祁连哲喝下一杯茶,沈长陵随后跟饮一杯。

    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祁公子,沈公子?”开门后来的人正是花药姑娘。花药笑嘻嘻地走进屋;“花药听闻伙计说沈公子到祁公子这里做客就想顺便来拜访一下。”祁连哲示意赫延让放出一把椅子,花药坐下来。

    “花药妹妹,你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欧阳敬云到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花药也很是大方,礼貌地回道;“是呀,听说几位很是勇猛,竟敢上刑场县令对峙。”

    欧阳敬云听了后有些脸红;“姑娘怎的会想到这件事,勇猛二字欧阳不敢担待。”

    “姑娘可别这么说,那程县令可非普通人。”

    “姑娘这话怎讲?”沈长陵听花药的话十分着奇怪

    “这县令顶着知府这一行当可干了不少贪污腐败之事,先前库房失火硬是说事陈家那个儿子干的,陈家是这方圆几里最穷的人家倒也是憨厚。乡亲们有什么忙也都是那家儿子帮忙。后来他锒铛入狱,原因竟是因为犯事儿的人给了知县不少好处硬是叫他随便找个人顶替过去了,这没钱没势的陈家自然就被人家瞄上了。”

    祁连哲望着花药问道;“那你们这里就没人敢上报吗?”

    “原来倒是有几的,不过都是些小人物怎能真的起作用?传信儿的人早就被买通了,这里里应外合的相亲们自然也没什么办法。”

    祁连哲听后不及失望至极。

    “不知花药姑娘找我们是为何事?”沈长陵适时接话道问道。

    “哦,听闻沈公子医术高明。所以,小女特地前来请公子到其家中看望一下家父的病情。”话要说到这里神色有些暗淡;“之前请的大夫们都说已经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