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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坐在马车内的璟王夫妻,并没有因为被圣皇利用而感到愤恨或者抑郁,相反,大婚后第二日,他们早就打算去宫里请安后,直接找个无人认识的小镇蜜月旅行。
马车缓慢的出了盛京城,朝着郊外奔去。
马车内,北堂文璟揽着赫连箐的腰,以为赫连箐会因为刚才的事情而生气,好言哄道:“箐箐,是不是生气了?让你受委屈了,我很抱歉,箐箐对不起!”
“你为何要对我说对不起?”赫连箐淡然一笑,目光炯炯的看着北堂文璟。
“你帮父皇治病,可是他却——”
“我不在意!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或者事情能让我在意,我不在意所以那些根本就伤害不到我,既然他不需要我的帮忙,那岂不是很好?我们正好可以游山玩水一番,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哪里会觉得委屈了!”
赫连箐伸手戳了戳北堂文璟俊美的脸颊,笑的一脸得意。
“真的不生气吗?”北堂文璟冲着她宠溺的一笑,可是心里还是会止不住问自己这个问题,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若自己不是这般身份,就不会连累到箐箐受委屈。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觉察出北堂文璟的心境,赫连箐窝在北堂文璟的怀里,仰着天真无邪的面庞,冲着他勾了勾手指。
北堂文璟美如清辉般的眸子动了动,张了张口还未说话,赫连箐便主动搂住了他的脖颈,吻突如其来的印了上去,北堂文璟一怔,随即抱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赫连箐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北堂文璟的温柔,心里暗想,用不了多久那个老皇帝就会派人来寻他们,她嘴上说不在意,难道心里就真的不在意了?!
哼,当她赫连箐是什么人,她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物吗?
她费尽心思给他诊治,那个狗屁的圣皇却不知好歹,清醒之后随口一句让他们出宫就能打发她了?!
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她早就料到圣皇会有如此举措,所以刚才出宫的时候路过玉尚书的身旁,她在玉尚书体内下了蛊虫,令其疯狂。
她知道她即便是阻止了圣皇,可是他们走后,那个疑心病重的圣皇还是会亲自提审玉尚书,玉尚书发疯,蛊虫便会喷到圣皇体内,到时候……
想到利用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可不是无条件给他治疗,她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璟王妃救驾有功,医术超群,以一敌十震慑住了整个太医院!
她下的蛊虫无人可解,短时间内不足以致命,但是却可以让圣皇苟延残喘痛不欲生。
让他好好尝试一番蛊毒带来的个中滋味。
这个过程足可以让他亲自来璟王府请她诊治!
……
此二人闲情逸致一路畅玩,殊不知璟王府内此时已经闹翻天了。
李公公带着密旨前来璟王府,急着找赫连箐去宫中给圣皇诊治,却不想得到的是璟王与王妃至今未归的消息。
李公公听闻,气得面色都变了:“璟王与璟王妃还未回府?这怎么可能?”
李公公眼神阴冷的瞪视着府中管事,管事恭敬道:“李公公,我们家王爷与王妃刚去了宫中,却是还未回府,李公公若是有要事,不防先在此等候片刻,奴才这便派府中众人出去寻找王爷与王妃,您看呢?”
“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杂家可是奉了圣皇的命来的,此事耽搁不得,若是出了闪失,你们是有几个脑袋!”
李公公眼神变得无比的阴冷,面色微微涨的铁青,皱着眉头不悦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喝着上好的雪尖。
璟王府中管事立刻下去安排,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璟王与王妃未回府,风侍卫也随着王爷未回,府中上下,除了他就只有一直服侍王爷的贴身女侍听雨了。
听雨闻言,满脸严肃,不悦的道:“哼,这人好大的威风,爷与王妃至今未归,怕就是躲着去了,我们只管派人出去寻找爷便是,做个样子罢了,若是圣皇真的有旨意,便不会让这个阉人自己偷偷前来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听雨姑娘,你说的有道理,听你的,就这样办!”
管事与听雨一拍即合,一边吩咐府内下人出去寻找璟王与王妃,一边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厅内已经等得气急败坏的李公公。
半个时辰已过,可惜还是未曾有璟王与王妃的消息,按理说他们出宫后到王府,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即便是他们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
“李公公,咱们家王爷与王妃还没有消息,您看要不……您再等等?”
李公公闻言,嘴角的肌肉绷的如同冻僵了一般,等等?
他倒是能等,他无所谓,可是在龙榻上的圣皇能等吗?!
圣皇中了蛊毒,这时间一久,找不到璟王妃,得不到治疗,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若是不赶快找到璟王妃,他回去承接的便是圣皇的滔天怒火!
不行,这绝对不行!
“等?!你让杂家等着?杂家这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你们是有几个脑袋,还不赶快去找,加派力度,找不到璟王与璟王妃,你们全部都得完蛋!”
听雨站在一旁,目光近乎犀利的盯着李公公,忽然淡淡的一笑:“李公公,我们家爷与王妃未归,您也看到了,府中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还是一无所获,您就算是现在要了咱们的命,咱们也交不出爷与王妃,您啊,还是坐下来消消气吧!”
“你这个贱婢,这里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说话!滚一边去!”
李公公沉下了脸,厉声呵斥道。
听雨目光阴冷,像是一头狼般绿莹莹的目光一直扫视着李公公的身上,好像要吃人。
管事见状,立刻挡在了听雨的身前,对暴怒中的李公公好言相劝:“李公公,要不这样,王爷与王妃刚刚新婚,可能一时在外游玩耽误了时辰,您若是真的有大事怕耽搁了,这样吧,不如去顺天府请衙门派出官兵四下找寻,毕竟王府内的下人人数有限,您说呢?!”
去顺天府搬兵?
这岂不是大张旗鼓闹得人尽皆知?
这样与圣皇的初衷背道而驰,找到之后再送入宫中,盛京内的人岂不是全部都知道了?!
圣皇要秘密请璟王妃千万宫中治病,可不能这般张扬啊,这样圣皇的龙威何在?!
“不行!”
李公公犹豫了片刻,坚定的拒绝道。
“不行?!那这……”
李公公脸色也变得愈加难看:“你们,全部出去找寻璟王与王妃,还不快去!”
李公公将随身而来的五六名太监侍卫全部派了出去,等在府中心急如焚!
宫内不多时便派了人来,是盛德殿中的一个随侍小太监,也是李公公的干儿子阿贵。
阿贵跪在地上,脸色吓得苍白,身体颤抖得厉害,见到李公公的面,焦急的喊道:“干爹,干爹,皇上他……”
管事与听雨也一同站在厅内,李公公见阿贵正要脱口而出,立刻一脚踹在了阿贵的胸口,将阿贵踹倒在地:“还不给杂家闭嘴!”
管事与听雨见状,会意的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这唤阿贵的太监是圣皇派来的,可是碍于他们在场,有些事情李公公不便让他们知晓,这才一脚踹开了阿贵。
“李公公,奴才去府门口瞧瞧王爷回来了没?!听雨,你还不快去吩咐厨房给李公公重新沏一壶新茶来”
“是!”
二人退下,李公公见厅内无人,抓起阿贵的衣领吼道:“你这个废物,你刚刚这般鲁莽,险些就要坏了皇上的事,说,皇上怎么样了!?”
“干爹,皇上疼的厉害,在龙榻上不停的翻滚,全身都开始抽搐了,皇上命儿子前来瞧瞧干爹为何还不将璟王妃请进宫中,皇上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干爹,璟王妃人呢?!咱们快些吧,要不然皇上他……”
“杂家难道还不知道要快些?杂家能忍心看着皇上受苦?这不是璟王妃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吗?派出的人寻找会解蛊毒的人,这盛京城这般大,竟然没有一个能解蛊毒之人,偏偏这璟王妃不知所踪,真是急死人了,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
李公公又急又怒,目光冰寒的瞪视着阿贵,阿贵听闻也愣住了,眼眶微红,带着哭腔道:“干爹,这可如何是好,皇上疼的一直在撞床柱,若是有个闪失,咱们可是担当不起的,不如将此事透露给太后娘娘知晓吧!”
阿贵的话一出,李公公倒是认真考虑起来,他忠与圣皇没错,但是圣皇中毒之事外人并不得知,圣皇若是有个闪失,可不是他一个太监总管能担待得起的。
阿贵的话正好提醒了他。
“阿贵,干爹平时真的是没白疼你,你且先回宫去,将盛德殿之事散播出去,切记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是你……”
“干爹放心,此事事关重大,儿子知晓!”
……
此二人在厅内密谋,以为厅内无闲杂人等,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
却不想隔墙有耳,尤其他们还在璟王府人家的地盘上密谋,他们的话自然被听雨等人知晓。
“看来王爷与王妃是有意出去躲着了!”
管事冷静的分析道。
听雨不以为然的笑道:“圣皇中了蛊毒,利用完咱们王妃却又嫌弃王妃是名女子,女子又如何?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既然看不起咱们王妃,现如今又为何要来请呢?想要秘密的接王妃进宫,再次利用?圣皇的算盘打得可真是好啊!”
怪不得王爷与王妃不回府,这个圣皇的做派实在是让人不敢苟同。
“管事,这天色已晚,还找吗?!”
管事听闻刚才的事,同样替自家王妃不值,冷着脸道:“又没有宣旨,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奉圣皇的命令前来,他什么都不说,左右咱们王爷与王妃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该做的样子白天做的也差不多了,这会儿人都饿了也乏了,撤回来休息吧!”
……
李公公还在厅内等候,却不知道璟王府私下里已经将在外寻找之人分批撤回府内。
盛德殿龙榻上,圣皇哀嚎惨叫了一整日,嗓子沙哑再难喊出一句完整的话。
“额……咳咳咳……李公公……”
“启禀皇上,李公公还未回宫哪!”
阿贵跪在地上,俯首,恭敬的对龙榻上的圣皇禀报。
还未回宫,到底那个阉人是做什么去了!
为何一整日了,还未将赫连箐给带来,他痛死了啊!
“混账东西,这点……咳咳咳……小事,都办不……好,朕,要你们……咳咳咳……额,疼,好疼,又来了,啊——”
他的腿开始钻心的疼痛,腿上暗黑的部分已经开始戳出了一个个黑色的小洞,从黑色的洞里不断的往外涌出暗红色腥臭的液体。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真气都要被一点点的掏空,而且浑身开始犯痒,手抓挠着,脸上被狠狠的抓出了几条红痕!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啊,皇上,您的腿,您的腿这是怎么了?!”
“快传御医,咳咳咳,御医……”
“皇上,没有御医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被您日间问斩了啊,皇上!”
圣皇听到此话,眼睛里散发出了绝望的光芒:“不,不……快去京内找个大夫,快去,咳咳……”
他本以为赫连箐会快速的赶来救治他,没想到他日间愤怒之下斩杀了御医,这赫连箐却又是不见踪影,现如今,他堂堂天圣皇朝的帝王,竟然沦落到要去民间找寻大夫的地步!
“额——好痛,好痛啊,好痒……”
他身上仿佛被蚁虫撕咬,全身没有一处安稳的地方。
“璟王妃,璟王妃怎么还不到,啊——”
……
赫连箐与北堂文璟自出了盛京城,一路向西,打算前往赤月国游玩一番。
却不料,途中竟然遇到山贼抢劫,璟王妃为保护璟王不惜以身挡剑,身受重伤,不得不返回盛京。
璟王府外,一辆沾染了猩红血色的马车停了下来,马车车身已经残破不堪,上面依稀可见各种刀痕箭痕,随同的王府侍卫十几余人,如今也仅仅剩下了三四个,其中便有侍卫首领听风!
风侍卫骁勇善战,却也不甚在这次的匪斗中受伤,伤及右臂!
马车帘子被削去半片,马车内,北堂文璟手里颤抖着抱着赫连箐,被接下后,众人便看到身着白衣似雪的璟王,怀里抱着的璟王妃已经奄奄一息,身上一袭蓝衣像是被血浸泡过似得,每到一处,地上便淌着红色的液体。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风侍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到底是怎么了,王爷,您没事吧,来人快去同仁堂请大夫前来——”
……
文箐阁内,赫连箐被安放在床榻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南宫啸,南宫啸听说了璟王与王妃遇险一事,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还是快速的赶来。
等他到了文箐阁内,着急的推开房门,却看到——
“一对Q!”
“我一对K打你,小北北,你还有什么招放马过来吧!”
“不要!”
“爷,您那不是有一对2吗?您怎么不出啊,这样就能压过王妃了,咱们就赢了,爷!”
听雨着急的盯着北堂文璟,北堂文璟将手中的牌优雅的合起来,淡漠的喝了浅酌了一口茶,意思显而易见。
他墨色的双眸斜了一眼听雨,那一眼令听雨立刻嘴角一抽,乖乖的坐好,不敢再放肆了。
他爱怎么出就怎么出,不要就是不要,你有意见?!
听风见听雨要不起,一甩手中的一对A:“王妃,赢了,这就是赢了对吧!没牌了……”
他那条受损的被白布包裹着一层层的右臂,便是刚刚用力甩出一对A的那条!
赫连箐嘴里嚼着北堂文璟亲自剥的糖果,微微的笑着道:“嘿嘿,听风一对A你们不要吧,那顺着我出牌啦,我顺子1234567!完胜,给钱给钱——”
听雨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荷包,又瞧了瞧刚才北堂文璟扔下去剩余牌中一对2,两王,只能默默的流泪。
为什么她要抽到和王爷一队?她要和王妃一队,这样才能赢到钱!
王爷这样明着放水,也没人敢说,可怜她这陪玩的小婢女,她的月薪只有五两银子而已,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啊!
就连平日里隐藏在暗处的无朝无影二人,此时也站在桌后,一人帮璟王妃收银子一人则是帮璟王妃搓牌。
而一直处于赢钱地位的赫连箐,正优哉游哉的搂着自家夫君,绯红的小嘴轻启,北堂文璟正亲手剥着新鲜的荔枝,送入她的嘴中。
“下一轮下一轮……”
南宫啸用力的搓了几下自己的眼睛,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说璟王与璟王妃身负重伤,就连随身侍卫也断了一臂,可是这副其乐融融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他还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
见到南宫啸愣在门口,赫连箐立刻招呼道:“这不是南宫公子嘛?!快来玩牌,听雨”~
赫连箐冲着听雨挤眉弄眼一番,听雨立刻从位子上跳起来,总算是脱离苦海,激动的望着南宫啸道:“南宫公子,奴婢去给您准备一些茶点,您先坐,先坐!”
南宫啸莫名其妙被安排到听雨的位置上,听雨嗖的钻出了房间,一眨眼便不见踪影。
“璟,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在路上遇到了匪徒身负重伤?你们这……”
北堂文璟一心一意的伺候赫连箐进食荔枝,根本没有注意到南宫啸的出现,现在南宫啸出声和他说话,北堂文璟也是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奋斗在给赫连箐剥荔枝的伟大事业中。
赫连箐此时对着南宫啸叹息一声:“哎,南宫公子,此事说来话长了,不如……咱们先来玩一局吧,来来,无影分牌!”
无影刷刷刷的将牌按照顺序分好,南宫啸看的目瞪口呆,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住了:“这是玩什么东西?!”
“这个叫扑克牌,是我……发明的,这个超级好玩,两个人一队,谁先玩玩手中的牌局就算赢!”
赫连箐今天心情不错,这严寒之日还能吃到新鲜的荔枝,而且能爽快的玩一把,带着北堂文璟这个外挂,她每一局都不会输!
“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找我来是干什么?不是说要来治病,难不成你们找我来是单纯的玩牌?而且这牌还这么诡异?!你们都会玩?”
南宫啸心里不平衡的看着北堂文璟与听风,再抬头望向无朝无影,心里暗想,难道这是盛京城内如今流行的新趋势?
他竟然后知后觉,最后才知道?
这显然打击到了南宫啸的自尊。
他也懒得去问他们到底是如何受伤,这几人好好的没病没伤,他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场牌局大作战中。
几局过后,南宫啸被杀的片甲不留,实在是不甘心,最后一把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双王,他得意的眯起了双眸,将两王晒出来:“看,两王,我看你们这回还怎么赢,还剩下一张牌,不管你们出什么,这回都是我赢!”
南宫啸最后一张牌是红桃3,双王是炸弹,不管对方出什么,他双王炸弹一开,直接甩出单张3,就是最后的大赢家。
南宫啸玩了十几局,总算是能赢一把,洋洋得意的冲着北堂文璟笑道:“璟,这回王在我的手中,看你还怎么——耍赖!”
北堂文璟皱眉,一脸平静,邪魅的唇角微微的上扬,笑着看向南宫啸。
南宫啸胜券在握,忽然看到北堂文璟阴冷的笑容,瞪大眼睛盯着他,嘴里颤抖的说道:“你你你,璟,你想干嘛?!”
赫连箐一脸消极看向南宫啸手中的大小双王,身子倚在北堂文璟的身上:“小北北,他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王?他要赢了吗?!”
“不会,他那是眼神不好看差了,他根本没有两个王,不信你看看!”
北堂文璟手轻轻的对着南宫啸的大小双王一指,那大小双王的位置瞬间移动,快到南宫啸根本就没有发觉自己的牌出了问题。
赫连箐手中本来还剩一对5,忽然变成了大小双王的牌,她盯着自己手中的牌,乐呵呵的将手中的牌一甩:“王炸!赢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大小双王明明在我的手中,你怎么可能会有,这绝对不可能,在我……咦?我的大小双王怎么变成了一对5?!北堂文璟,是不是你搞的鬼!你们怎么能这样!”
马上他就要赢了,谁知道却是这种结果。
赫连箐笑眯眯的吩咐无朝去收银子,南宫啸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在北堂文璟面前造次,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再来,我就不信了,我不能赢!”
“好啊,爽快,接着来!北北,这局肯定还是我赢,你说是不是?!”
赫连箐依偎在北堂文璟怀里,嘟囔道。
北堂文璟自从摸牌就一次没赢过,即便如此也甘之如饴,笑着宠溺的用手抚摸着赫连箐:“恩,箐箐好厉害的,我们都不是箐箐的对手!”
南宫啸闻言,脑后不由划过一串串黑色的粗线,这个璟这般宠着他家小王妃,只要能让他家小王妃赢,竟然不惜使出各种阴险手段,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傻乎乎的将牌摊出来给他们看,看北堂文璟还怎么作弊!
……
房中一时间玩的热火朝天,蓝雪踏入房间之时看到的便是南宫啸输的已经将外袍都脱下来抵押的场景。
“主子,王爷,宫里派人来了,此时正在大厅呢!”
赫连箐一听,立刻吩咐道:“真是扫兴,这玩的正在兴头上呢,撤了撤了!”
无朝无影身手敏捷,在赫连箐吩咐撤桌话落之后,房间摆设已经恢复本来面貌。
随即身影消失无影无踪,听风因为受伤,也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赫连箐抱着北堂文璟,北堂文璟从轮椅上哗啦一下站了起来,抱着她上了床榻,二人一起躺在床榻之上,随后吩咐道:“蓝雪,去将李公公请进来吧!”
“是!”
南宫啸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房间瞬间被清空,只剩下他们三人。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觉察到,到底叫他来是做什么的。
“璟王,王妃?”
他站在床榻旁,看着刚才在他面前兴奋尖叫着收钱,面色潮红的赫连箐此时却脸色苍白,唇角干裂,胸口处竟然还隐隐泛着猩红色的血迹!
而躺在她身边的北堂文璟,那张谪仙般俊逸的脸庞此时布满青紫之色,唇角发黑,亦然与以往犯病之时无疑。
这二人,须臾间便可以伪装的这般天衣无缝,南宫啸目瞪口呆的咽了口口水。
他自是知道这二人并没有受伤,此时却还要陪同这夫妻二人做戏,在那李公公进门之时,南宫啸刚刚收了金针,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公子,我们家主子与王爷到底如何了?主子,呜呜呜……主子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你要是有事,可让蓝雪怎么活啊,主子,呜呜呜……”
蓝雪噗通一声跪倒在床榻旁,哭声震天。
南宫啸摇摇头道:“哎,王爷病发,生命垂危,王妃更是深受重伤,若是不好好调养,怕也是难以清醒的!”
璟王与璟王妃回京,被折磨了两天的圣皇终于得到了盼头立刻吩咐李公公前来接人。
谁知道,李公公到了璟王府,才听闻了璟王与璟王妃遇刺之事。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璟王妃最快要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
李公公现在只关心赫连箐的身体情况,只要她清醒了,圣皇才能有救。
所以即便是北堂文璟身为王爷,也没有得到李公公的问候。
南宫啸眼睛里散发着不屑的光芒,心中冷笑,这圣皇这样着急请璟王妃前去,在得知璟王同样犯险发病后,却没有只字片语的问候?
这圣皇当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啊!
“璟王妃这伤势严重,伤及肺腑,一时半会是很难清醒的,羽箭刺伤,离着心脉只有两寸,她失血过多,现在处于极度昏迷状态,虽然羽箭已经拔出,又灌进去一些滋补汤药,但是她毕竟是名女子,身体本就纤弱,自小又是体弱多病,她能不能醒只能看造化了!至于何时能醒,这件事不好说啊……只能靠她自己的毅力了!”
“什么?哎……大夫,你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治好璟王妃,一定要让她快点清醒过来!”
李公公急的脸色一阵靑一阵白,焦急的望向幔帐内。
“王妃的病凶险异常,不过璟王的病还算能控制,他是旧病复发,只要……”
南宫啸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没想到李公公便打断了他的话:“杂家先回去复命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