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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可怜?”男人的大掌攫住她莹白的小脸,低沉诱惑地说道:“你知道男人遇到这种小可怜下一步就会做什么吗?”
重欢的小脸被他火热的大掌攫住,摩挲,发热,摇了摇头。bsp;
男人的唇压下来,含住她的小口,低沉淡漠地说道:“一点一点地吃掉。”
她的唇柔软清新,软的能腻人,厉斯臣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进了浴室。重欢被他吻的脑袋一懵,全然不知东南西北,这才慌了,开始抗拒,沙哑无力地说道:“不要。”
厉斯臣低沉危险地说道:“不要停?”
“会感冒,我感冒还没有好。”慌乱中想到一个理由,重欢两腿发软。
“好,交代完就放你走。”厉斯臣淡漠地开腔,语气前所未有地正经,大掌却在她身上有一波没一波地撩拨着,逗弄着。
重欢只得整个人都偎进了他的怀里,抓着他四处作乱的大手,糯糯地说道:“好。”
厉斯臣见她自动来投怀送抱,心情大好,脸上却依旧是常年不变的面瘫脸,淡漠地说道:“深更半夜,开我的车,背着我去见其他男人?”
“不是,我是为了明月,我一直联系不上她。”重欢急了,解释道。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继续说道:“被我当场捉到,当场甩脸就走,耍小姐脾气?”
重欢敢怒不敢言,她确实是耍脾气了。
“红杏出墙,死不承认,不解释,不认错?”男人的声音冷了起来。
重欢被他冰冷的语气和火热的大掌双重折磨,闷哼了一声,身子发软,几乎是全身重量都压在了男人身上,脑子已经成了浆糊,只一个劲地冲重复着:“我,我,我认错了。”
嗓音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厉斯臣垂眼,淡漠的看着她,生有反骨的小白兔,大部分是任你揉捏的,但是脾气上来时就变成了小老虎,就算是两败俱伤也要咬死人。
这烈脾气,得治。
厉斯臣将她抵在墙上,身子被她磨蹭的起火,声音却比平时还要冷漠:“我很生气,宝贝。”
“那怎么才会不生气?”重欢顺着他的话题哭丧着脸问道。她大部分是识时务,不发脾气的,昨天是太反常了,心情不好才那样的放肆。
厉斯臣沉吟,不说话,男人高大的身子站在花洒下,淅淅沥沥的热水淋湿修长健美的身躯,水滴沿着结实有力的肌肉曲线流下,汇集到腹部,再流下,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散在宽敞却又逼仄的空间,重欢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身体,冰火两重天,苦不堪言。
“你这么不听话,以后只能每天都给我呆在床上,哪里都别想去了。”厉斯臣冷淡地说道,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
她丑闻缠身之后,只接了一部电视剧,险些都要饿死了,还不准她出去?
“不行,我要出去拍戏,不然会饿死。”她断断续续地抗议。
“求我。”男人眯眼,淡淡地说道。
重欢咬紧红唇,眼眶里包着一把泪,求,求泥煤。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该死的老混蛋,得寸进尺的老东西,她哆嗦地说道:“我,求,你了。”
声音软糯委屈,带着潮湿的撒娇之气,软的厉斯臣身子一震。
厉斯臣深呼吸,胡乱地冲了冲澡,然后抱起重欢,来不及进卧室便将她抱在了洗手台上,占有。
重欢细细地抽气,咬着他的肩膀,难受地哭出来。
第二天腰酸背痛地爬起来,重欢看着凌乱的卧室还有浴室,小脸通红,没好意思让芳姨来收拾,自己胡乱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坐在卧室外面的阳台上,发着呆。
深秋的季节,已经有些寒意了,她坐在雕花木椅上,想起去年的时候,她还在外面拍戏,这一年来,虽然大红大紫但是作品并不多,也不参加各类访谈和综艺节目,加上连续的丑闻黑料,重欢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她算是红呢,还是黑呢。
她光着脚踩在阳台上,垂眼便看到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那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的吻痕,吸痕,重欢皱了皱眉尖,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她摸出手机,又给明月打电话,明月的电话先前一直都是接通的,她不过是尝试性地打了一个,没有想到数秒钟之后居然接通了。
“小欢。”明月在电话里满是歉意地说道,“我刚回来,这边一团糟就没有通知你。”
“你没事吧?回明家了?小白呢?”重欢脱口而出地问道。
“我没事,只是婚事只怕是不成了,我爸今早住院了,我现在在医院。”明月的声音有些疲倦。
重欢愣了一下,说道:“哪家医院,我过来看看你。”
“恩。”明月说了地址。
重欢挂了电话,然后去换衣服下楼。
芳姨坐在客厅里织毛衣,见她下来,连忙将织了一半的毛衣放到一边,笑道:“重小姐,你醒了,我去给你端早饭。”
“不了,芳姨,我要出去一趟,去医院看明月。”重欢说道,四处看着,见门口放了一排鞋子,就知道厉斯臣带着下属在会议室开会。
芳姨为难了看了她一眼,然后应声去了会议室。
很快陈然就出来,见她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说道:“医院人多,你这样去很容易被认出来,厉总让我送你过去。”
重欢点了点头。
陈然去开车,然后边走边说道:“你之前拍的戏剧组杀青了,近期就会在卫视播出,剧组的发布会你要出席一下。”
重欢咬唇说道:“这事不是应该杜鹃跟我说吗?”
陈然语塞,别说活动安排了,杜鹃就连电话都不敢往深华园打呢。否则,重欢这些天还能每日这么清闲?
她是明知故问,她的事业生杀大权全都掌握在厉斯臣手里,一般人哪里敢得罪他?重欢自嘲一笑,说道:“我会准时参加的,时间地点你给我一下。”
陈然点头,送她去医院。
重欢到医院时,明乐的手术刚结束,脱离了生命危险,明家人见老头没死成,便一哄而散,萧廷却办理各种手续,明月坐在特护病房外,脸色苍白如纸。
重欢走过去,抱住她纤细的肩膀,低低地柔柔地说道:“月芽,叔叔会没事的。”
明月将脑袋靠在她的身上,闭眼,沙哑地说道:“其实我知道生老病死是常态,看的也开,只是小欢,我只是难受。”
重欢低低地叹气,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也没有问她这几日过得如何,无论她经历了什么,安然回来就够了。
“乖,没事的,有我在呢,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吧。”重欢一路过来,没有吃饭,见明月这样就知道她肯定没有吃,拉起她就往外走。
两人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了电梯里的人。
高大俊美,邪气十足的夜家大少带着面无表情的少年阿劣从电梯里走出来,看见重欢和明月,金黄色的异眸深深地眯眼,邪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