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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周若婷怀里醒过来,不知道钟点,虽然我很想拿手机看一看,但周若婷还在睡梦中,我怕大动作的活动会打扰她,所以只能放弃,我想如果很晚,如果有人要找我肯定会给我电话吧!
我静下心思在看这张近在咫尺的绝色脸孔,想着昨晚另外的女人对我的伤害,她对我的好,心里的内疚就一分分萌生出来,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秀发。我要承认,她的睡态是我见过最没有安全感的,奇怪她却能给我安全感,让我昨晚睡的非常踏实,仿佛没有出来工作没有那么多烦恼的时候一样。
我记得看过一场电影,里面有一句这样的台词,人越成长就会越失去童真,甚至失去快乐,如果某天你遇上一个能让你重新感受童真,感受儿时那种快乐的人,那么她或者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是这样吗?不知道,社会复杂了、人亦复杂了,需求需要更复杂了,好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尤其在拥有的情况下都想试一试失去了那种痛,但又怕一去不复返。
我抚、摸着周若婷的柔顺的秀发,凝视着她那不踏实的睡容,天南地北胡思乱想。不知道过去多久,忽然我听见开门声响了起来。由于昨晚周若婷是直接躺下来的,而且一直没有起来过,房间门没有关上,所以我能看见外面的状况,进来的不是小偷,而是……黄小淑。
我靠,她竟然自己出院?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黄小淑拿着一只包走进来,步履不错,预示着已经完全康复,不得不说这把受伤当成家常便饭的人,就是好的快。黄小淑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后才看了房间一眼,发现我搂着一个看不清楚脸的女人,她随即露出一脸鄙视的神色,哼了一声,用冷冷的声音道:“你真是一天不乱搞男女关系就活不下去……”
这种环境说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尊重人,说那么大声更是不可饶恕,但我知道黄小淑是故意的,我不能跟她计较,不然吵起来会打扰到周若婷,我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当然不希望我回来。”
“你别给我扣帽子,你出院我多高兴啊……”
“对啊,省了住院费。”
“嘿,你会不会聊天?”
黄小淑没理会我,重新又拿上包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看了周若婷一眼,没有被吵醒,为了避免尴尬我只好轻轻的、一点一点离开她,离开床,拿上手机香烟钱包等等悄悄走了出去……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很奇怪我竟然这么早就醒了过来。我坐在沙发里,抽了一根烟醒了醒神才走进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去敲黄小淑的房间门:“黄小淑,能不能和你谈谈?”
房间里面黄小淑的声音飘了出来:“如果你是想和我解释什么,不需要,我和你只是工作关系,你乱搞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我保证的只是你的生命安全,你得病死了不是我的责任。”
“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开门。”
“门没反锁。”
我立刻推开门,看见黄小淑盘腿坐在床上,双手合十嘴巴里默默在念叨着什么,我被雷的不轻,关上门走进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就连忙道:“真是长见识啊,一个杀人如麻草芥人命的超级杀手竟然还信佛拜佛……”
黄小淑没有介意我的冷嘲热讽,而是神色淡若道:“我不是信佛拜佛,这是死里逃生的仪式。”
“跟你以前的公司有关系?”
“对。”
“你……”
黄小淑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连忙打断道:“我不是念念不忘,而是一种习惯,说了你不懂,所以这话题到此为止,你想跟我谈什么赶紧说,说完我要出去一趟。”
“你干嘛去?”
“吃美食,你到底说不说?”
“你能不能别这么咄咄逼人?我都给你逼忘了,我想想……”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我要和她说什么,“你在医院的时候谁给你送的饭?”
黄小淑冷笑:“哦,我出了院才关心这问题,之前你就不怕我被饿死?”
“我哪有不关心你?我不是每次过来都有去看你吗?”
“对,带着目的来。”
“你还真的不会聊天。”
“不聊拉倒,你慢走。”
“好吧,是有人告诉我让我不需要担心你的情况,你会得到娆娜一样的待遇,我只是不知道谁负责给你送饭,是谁给你送的饭?”
“一个看上去很高贵,智商很高,很讨厌的女人。”
“为什么讨厌?她和你说过什么话?”
“她那眼神仿佛看透我一样。”黄小淑咬牙切齿道,“看见那种眼神我就想杀了她,还有其它问题吗?”
我发着愣,过了几秒摇了摇头,黄小淑立刻下床打开房间门离开,我看了外面一眼外面,周若婷已经起了床,刚好和黄小淑狭路相逢在客厅,她显得很是尴尬,表情极其不自然,声音都显得没有了美感,很局促:“你……你好……”
黄小淑没有回你好,而是很随意地应了一声,直接转身出门,怦地关上门,留下周若婷很无奈的看着我,我连忙道:“是我保镖,性格比较冷僻,对谁都一样不留情面,属于那种严重不会聊天交际的人,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嘴里是这样说,但我看见她整个神色还是很不自然,“我……那个……还想起来有要事要做,我先走一步。”
没等我答应,周若婷已经开门走出去,屋子里顿时只剩下我形单只影一个人,我给自己煮了一个泡面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等吃完才想起来昨晚的录音,连忙拿出手机听,录的第一句话出自马伊芸的嘴巴,语气算是比较平和,但说的话充满了攻击:“骆宁,你自己想一想,反正我碰见九索的时候,他这么跟我说,不管你赞成与否,是你欠他。”
原来这个高贵的女管家叫骆宁?她沉默了好几秒才道:“他为什么不自己和我说?”
“这问题你已经问过三遍,我不会再回答。”
“你是不是觉得我肯定抢不过你?”
“各有各法吧,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你不怕被利用?”
“我觉得九索说的有道理,况且现在真是年轻人的世界,我为我女儿想想有何不对?我以前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现在……我醒悟了,我能活多少年?她呢?还年轻,这盘帐算起来无论怎么着都不吃亏……”
这番话不是我对马伊芸说的吗?当时我没有在清吧里说服她,没想到她记在了心里,看来我以前小看了她,她不是一个真正蛮不讲理的人,只是太强势,总想在气势上面压的你溃不成军,总觉得你不能挑战她的威严。可我有点糊涂,她们这说的是啥?马伊芸碰见陈九索,而且还那么亲切喊九索,他们有过一段我理解,但已经多少年过去?还有这个骆宁听上去亦认识陈九索,到底她们说的抢是什么意思?我可不觉得是抢陈九索。
我继续听着,听见骆宁道:“不要逼我,我已经不理世事,我现在每天都在吃斋念佛。”
“那是你自欺欺人,你真看破了红尘为什么还那么多动作?”
“自保由来就无罪,我不像你主动去策划一场又一场阴谋,和二十多年前相比你现在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沉沦下去?二十多年前你会想到今天?会相信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不。那时候你就为一个人要死要活,现在你爱的,应该自由的人去代你重蹈覆辙,我真的很想问,真是自己选的路无论走成怎样人真的都能放宽心?不,人总是欲、望无限,想要得到更多,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骆宁,你错了,亦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有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你为什么别人不能去抢?哦,感情不属于你,或者你根本不想要,还不能让别人得到,你这都什么心理?亏你还吃斋拜佛。”马伊芸语气中充满了鄙夷,“总之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就一个态度,刚刚我已经说过,二十多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逃不掉。”
“我从未逃过。”
“你吃斋拜佛难道就不是逃?”
“我不是在逃这件事。”
“看,你还是承认在逃。”
我滴妈啊,马伊芸挺会挖坑,为什么贵为她闺女的周若婷学不来呢?不过如果周若婷学会她这一套,估计我和周若婷连朋友都做不成,甚至压根就不会认识。当然骆宁亦不是等闲之辈,黄小淑不是说她智商高吗?她回答很巧妙:“有这样一个故事,许多年前在一座寺庙里有三个和尚,一个大和尚,两个小和尚,寺庙已经很破,残墙败瓦香火中断不能再守,其中一个小和尚想离开,但又怕开口会遭到从未想过离开的老和尚惩罚,于是他每天不停在另一个小和尚耳边说外面的花花世界如何如何如美好,煽动另一个小和尚去跟师傅说,让师傅面对现状,寺庙已经呆不下去,需要换地方,你觉得他们之间到底谁在面对谁在逃避?”
马伊芸道:“答案不是摆在面前吗?明明已经无法呆下去,做出明智选择有可错误?老话说了,树挪死人挪活,老和尚应该为小和尚想一想,就仿佛我为我女儿想一样。”
“你没弄清楚概念,首先老和尚知道这样的环境不适合生存,他还是留下来就不是一种面对?你没有读过佛经不知道和尚的想法,对高僧来说任何地方都一样!再说被煽动的小和尚他也知道去跟老和尚说会被惩罚,但他还是选择了面对,反倒另一个小和尚前不想留下来面对这样的环境,后想进入外面的花花世界却不肯面对师傅这一关,那你告诉我到底谁在面对谁在逃?逃和面对有什么区别?面对是为了逃还是逃是一种面对?”
马伊芸显然听愣了,我一样,我想啊想,没答案,好像这是个死局,马伊芸说的其实不是没道理,但被骆宁那么反击显得她完全没有优势。骆宁这女人真心很强大,如此具像的忽悠听着真是受益匪浅。
过了整整有一分钟马伊芸才道:“显然我这样每天都要高强度工作的人,不会有你这种每天只做一件事灵台清明的人能说会道,但你改不不了环境,你要么逃要么面对,别无其它选择你否认吗?”
“首先我没死,没灵台。其次你刚刚说过我吃斋拜佛是为了逃避,但你又说我清明了表示你还是赞同我吃斋拜佛这个行为,而不是你说的亏我还好意思。最后,面对改变不了的环境除了逃和面对之外还有一种选择,就是随缘!你不要否认,任何事都有第三个选择,黑色白色……还有你这种灰色,赞同反对还有弃权,你不要自己后悔了却到我这里找平衡感,我给不了你,菲菲更给不了你。”
马伊芸有点恼火:“那你就是不打算欠债还钱了?”
“我已经在用我的方式还,而且一直在还,这些你不能干涉,当事人亦不能干涉。”
“当事人为什么不能干涉?哈哈,你还真是逗,什么逻辑啊?你这么说你欠我债我来跟你追还错?如果是这样你借我一千几百万,我根本不需要还你。”
“马伊芸,这不是钱,我这么说吧,我犯罪了,我杀了人,你家人。”
“你家人。”
“我打比喻,你是当事人的亲属是吧?你向我追什么债?只能是法律向我讨债,我受了刑该死死,没死去是我杀的不够残忍,法律给了我公正,我偿还过放出来还欠你吗?如果欠,你可以再告我,你能吗?不能吧?所以我到底是欠你还是不欠你?”
马伊芸又语塞,我一样很无语,不过不是无语她说的有道理,而是她又趁机骂了马伊芸而马伊芸还不能说什么。还有就是最后的问题又是一个死局的问题,其实从根本上来说这话有逻辑上的硬伤,这是杀人,不是杀完坐完牢出来就算完的,你毁了一个家庭你有负疚感吧?负疚感难道不算是一种亏欠?当然非得说冷酷无情不会产生负疚感的一个人,那还有一种逻辑,就是你杀了我的肉身,你坐牢偿还了以后我的灵魂杀了你的肉身,但因为我的肉身已经死了我就不需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那是不是就是说杀人无罪?这例子有点空灵,但道理是这样一个道理,所以杀人坐牢不是在还债,而是法律规定的制裁,国无法不行,法是立足的根本,你杀了人你会一直欠,哪怕你杀完自杀都一样。
最后马伊芸道:“不想再和你多说,反正结果都是你说服不了我我说服不了你。”
“那是你总把我当敌人,从认识到现在我对你发动过攻击?没有,但你有,我损害过你的利益?没有,但你有。我说这些不是想说明你欠我什么,你不欠我,我随缘而对是我的方式,你伸手来抢是你的方式,我尊重你的方式,但我鄙视你的为人,所以我从来没有打算说服你,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些你试图去改变的想法。”
听骆宁这么说,我都有情不自禁有点鄙视马伊芸,她自己的想法不想让骆宁改变,但却又想改变骆宁的想法,什么玩儿?但想想不对,骆宁只是比较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她是被动的说,而骆宁是主动的说,这问题不能谈,因为谈深远了就不是道德问题,而涉及人性了。东小北当时就和我说过,你打我一枪我难道不能用大炮轰你?用大炮轰是很残忍,但你不打我一枪能有这种报复?所以用大炮的应该有道理对吧?你挑衅我,我只是报复,但如果这一枪是误打呢?这是我当时给东小北的回答,然后再变一变,反击的不是大炮而是原子弹呢?情况还一样吗?所以具体事情需要具体分析,不能掉进死框架死逻辑里面。
马伊芸还在继续说,但声音已经越来越小,然后彻底没有了声音,我看了看录音时间,就要播完,很明显服务员这时候已经去帮我拿回手机。
我重新开开始键,反复听了两遍录音,还是不明白到底她们要争抢的是什么东西?我就确定了一个问题,这个骆宁很可能以前亦跟陈九索有过关系,但到底是不是类似于黄媚和马伊芸和陈九索这种关系的关系,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从陈九索那些前女友的大集合相册里见过她的照片。如果答案是确定的,那么她是欧晓菲的谁?她和欧晓菲、娆娜又为什么骗我?看这情况是个毛管家,迷啊!
另外她吃斋拜佛,马伊芸说她在逃避,到底逃什么?跟陈九索有关系?我觉得肯定是,否则马伊芸不会说她欠陈九索的要还,不能逃,而她虽然不承认,但她说了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还,而且一直在还,这话什么意思?一直在吃斋拜佛就是一直在还是吧?
哎,不是我智商不够,实在是来晚了,如果从一开始就录音,我肯定会掌握的更多。现在这一点点能做什么用?我去问娆娜或者欧晓菲?这不行,她们顶多会告诉我不知道,或者继续再骗我这是谁谁谁。我其实有点怀疑会不会她就是擎天集团真正的掌权人?管财务的就是她?我之前问过黄媚擎天集团幕后的实权人物是谁,黄媚不告诉我,就让我自己问欧晓菲。如果她是,为什么一点资料都没有?如果她不是为什么黄媚不告诉我?很显然黄媚不告诉我,肯定是这个人不太能说,不是对我和陈九索做过什么坏事,就是她们之间有过坏事,不能让我知道。
越想我脑子就越乱,而且开始有点饿,吃的泡面不靠谱啊。
我离开了沙发,当然不是煮面,而是回房间换衣服出门。
去到停车场上了车,我给黄小淑打电话:“黄小淑你在那里?美食吃的如何?”
黄小淑道:“现在吃第三家,你想过来买单?”
“你真聪明。”
“不欢迎。”
“不欢迎都得欢迎,等会我要去中医院送送朱珠和林果果,我想你和我一起去。”
“不去。”
“你现在出了院,人已经没事,去见见朱珠,她会安心些,不然她会一直想着自己害了多少多少人。”
“你顾及的女人还挺多,刚刚那位呢?你这么**你爸知道吗?”
“这个……”我靠,陈九索就算知道都会装不知道吧?况且我这真不是**,是黄小淑误会,反而陈九索才是**中的战斗机,有什么脸皮说我?“你能不能不抬杠?帮帮忙好不好?”
“不好,她们是人,我一样是人,凭什么要委屈我去让她们安心?就因为我是你保镖,你要给我报酬?我在吃东西,我吃的很快乐,最主要是我好不容易离开医院,你又让我上医院,你自己想想这个问题,你是该还是不该,你该了有多么没人性,不该有多么让我……尊重你,再见。”
“喂,喂,……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黄小淑已经挂断电话,听不见我这句,我不生气,因为她说的有道理,我确实有点过份,得,自己去吃东西吧!
我启动车子往外面开,还想着去哪吃东西,张晓晓给我打来电话,正确来说应该是老板娘不好意思给我电话而让张晓晓给我打,告诉我白哥带着十几人到了食道,让我回去救命,说完没等我答应就急速挂断电话。
救个屁啊,我不觉得白哥想打架,刚刚我还看过新闻,他现在被整个饮食界唾弃,所有人都觉得食道的悲剧出自他的阴险手段,警察盯着,记者盯着,他敢做小动作就是自挖坟墓,他这应该是来看监控调查加谈判,让我们配合把事情澄清。我要趁机让他低价把股份还回来,无形资产不能再要,他不答应没关系,计划继续下去,一边移花接木让食道变的一文不值,一边调过枪头打欧阳胜,逼欧阳胜出手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