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他知道她是喜欢的,所以才会小猫样儿抓的他一身血痕……

明珠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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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却不争气的总是浮出男人那健硕却又阳刚的身体,要她忍不住的闭了眼,心跳加速。

    白色的衬衫下,绷紧的肌肉几乎肉眼可见,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在那呼吸之间,或者皮肉相贴的瞬间,清晰到让人耳热心跳。

    臀下男人的双腿,肌肉结实,硬梆梆如钢浇铁铸一般,滚烫坚硬的烙着她柔嫩的肌肤,每一秒都让人坐立难安。

    掌珠渐渐的一张脸烧到通红,贝齿咬在下唇上,咬出了深深的齿印来。

    傅竟行最喜欢她害羞脸红的样子,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耳上这一抹红,就是他无法抵挡的春.药了。

    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傅竟行眼眸深处翻搅着对她的渴望,声音暗哑:“珠儿,解开它。”

    他的语气不容反抗的霸道,掌珠手指头哆嗦的厉害,奋力的想要抽回,抽了几下,却动不得,反而耳垂上一凉,听他在耳畔轻喃了一句:“小东西,不听话?”

    掌珠羞愤的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人冠冕堂皇的面具给打掉,可到最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泄气了一般,认命的不再抗拒。

    傅竟行亲了亲她的嘴唇,喜欢她这乖巧的样子,却又莫名的,更喜欢她在他面前不用遮掩,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

    “乖女孩儿……”

    他抱紧了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再不分开。

    阳光穿过云层,落在她裸出来的雪白肩头,乌发散乱了两人满身,他吻她,近乎粗鲁,却又那般投入。

    她到最后,真的是抵挡不住的低低哭了出来。

    掌珠从他膝上下来时,双腿软的连站都站不起,裙子早已脏了,裙摆皱巴巴的,几处都是湿湿凉凉。

    傅竟行干脆抱了她去盥洗室,掌珠身上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放她入浴缸的时候,傅竟行却看到了她腿内侧的几片血渍,他的动作一滞,心尖子上蓦地疼了一下,她方才喊了疼,可他却没能克制住自己……

    “那个还没走干净?”

    他不由得蹙眉,口吻里带了几分的懊恼和后悔。

    掌珠抬眼看到他皱着的眉,心脏像是立时被人重重捏了一下一样,疼的酸涩难忍。

    她闭眼滑入浴缸中,不肯再看他,身上疼的很,尤其胸前,他好似格外喜欢她那里,自始至终手都不曾离开过。

    “怎么又不高兴了?”

    傅竟行不明白这小姑娘的心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掌珠却把脸偏在一边,躲开了他的手。

    真是……

    难道,差了这十来岁,代沟这么严重?

    明明方才,他问她舒不舒服,好不好,她羞怯的在他怀里嘤嘤哭泣,咬的他肩膀都要出血了。

    他知道她那会儿定然是愉悦的,不然也不会小猫一样抓的他一身的血痕,嗓子都喊哑了。

    傅竟行见她不说话,抬腿也要跨入浴缸,掌珠却忽然哗啦一下从水中坐起来,她瞪住他,娇艳的唇微微肿着,“你不是嫌脏么,进来做什么?”

    傅竟行一怔,却旋即明白了她为何生气,不由得有些失笑。

    她怎么会有这样可笑荒唐的想法,他看到她流血,只是怕她难受,怕伤到她,哪里有什么嫌她脏的想法。

    干脆直接跨入浴缸,把她抱起来拥在怀中,自然而然的揉着她酸痛的腰际:“傻瓜,我是怕伤到你。”

    他吻了吻她湿漉漉的脸庞,把她圈在怀里:“休息一会儿,别胡思乱想了。”

    掌珠下意识的想要从他怀里挣开,可他抱的那么紧,她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抱里,他的下巴颏儿就压在她的肩窝里,那样的亲昵啊,像是他们是这世上任何一对恋人情侣一般。

    她心里酸的难受,有一颗眼泪就落了下来,没入水中,疏忽儿就不见了,罢了,反正,是她答应他的,杭州之行,他要怎样,她就怎样。

    反正,从杭州回来,他们就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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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时,已经躺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

    她睁开眼,觉得身上的疼好像舒缓了很多,尤其那里,不知是不是他给她抹了什么药,清清凉凉的舒服,再没有那种火灼一样的痛感,可这认知,却又让她一阵的懊恼羞赧。

    身上依旧懒懒的,不想动弹,就像是大姨妈还没走一样。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次的例假特别少,周期也很短,淅淅沥沥的,不到五天就干净了,只是那会儿,大约是刚刚胡闹了一场的缘故,又有些少量的出血。

    掌珠抚了抚依旧有些胀痛的小腹,懒洋洋的躺着不想起来,直到傅竟行推门进来。

    “睡好没有?”

    他给她倒了温水,掌珠觉得身上疲乏的很,也懒怠坐起来,干脆就着他的手喝了个干干净净,傅竟行眉眼之间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竟是没有丝毫的不耐。

    “还要喝吗?”

    掌珠摇摇头:“几点了?我们到了吗?”

    傅竟行放下杯子,摸摸她的头发:“早就到了,你睡着,就没有叫你。”

    掌珠吓了一大跳:“已经到了?”

    再躺不下去,立时坐了起来,心里却乱糟糟的,这样子下去,别人怎么看她呀,傅竟行竟然都不把她叫醒……

    “别慌,再躺一会儿,醒醒神再起来,不然起的猛了会头晕。”

    傅竟行却按着她,要她又躺下去,掌珠却不愿,急的都要冒汗了:“不行,这样不好……”

    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她来之前就知道,导演和剧组早就启程了,总不好让大家都等着她。

    傅竟行拗不过她,只得放她起床,来时的衣服是穿不得了,掌珠开箱子拿了干净衣服出来,不由得又是羞气的脸通红。

    周山和顾恒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上飞机和下飞机,穿的衣服都换了,不惹人遐思才怪。

    好在下飞机的时候,顾恒和周山恨不得把眼睛塞到口袋里去,压根都不敢看她一眼,尤其是周山,傅竟行从他面前走过去时,紧张的呼吸都不敢了。

    他可还记得他扶了聂小姐一下,总裁看他的眼神。

    晚上是和剧组一起吃饭,傅竟行似乎心情挺不错的,劳伦斯敬酒他没有拒绝,这下就开了个好头,剧组里的演员们都一一过来与他敬酒。

    尤其是演柳家嫡长女的那个女明星,星耀新签约的艺人,名叫徐烟,生的妩媚漂亮,明艳夺目,站在傅竟行面前,含羞带怯的模样,撩拨的在座的男人们一个个都要坐不住了。

    偏生傅竟行却不举杯,只让顾恒替他与徐烟碰了一杯,徐烟有些失落,却还是落落大方的饮尽了。

    余下众人也是如此,直到掌珠。

    掌珠见众人看她,只得温婉一笑:“我不会喝酒,傅先生,我以茶代酒吧。”

    傅竟行神色依旧淡淡的,却举了杯子,掌珠松口气,喝了一口水,缓缓坐下。

    徐烟却望着彼此再无交集的二人,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她没有后台,没有人脉,在娱乐圈走的每一步都艰难无比,如今有个机会在她眼前,却要冒大不韪——

    徐烟小心翼翼看了傅竟行一眼,得罪了他,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在娱乐圈这样继续挣扎下去,和死又有什么分别?

    她凭什么不能像程曼清那样红?她自认,她比程曼清漂亮多了。

    徐烟渐渐的,捏紧了掌心,人为财死,没什么错的。

    剧组租了清末一处豪绅留下的大宅子,为最后一场重头戏的拍摄主场景之一。

    剧组成员就住在这附近最近的酒店,傅竟行一行,自然也下榻那一处。

    只是接下来的拍摄依旧是替身,众人再未见过他出现,只以为他已经启程回了宛城。

    却没料到,他早搬去了杭州置办的别墅里,而连同他的行李一起搬过去的,却还有掌珠。

    顾恒和周山把掌珠的行李安置妥当,立刻就有眼色的离开了,傅竟行在书房处理宛城的公事,掌珠拍了一下午,累的很,洗完澡就睡着了。

    傅竟行回去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窗帘半开,明亮妩媚的月光照进来,堪堪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影,宽大的白色长袍睡裙,身上每一处都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天然雕饰的白皙小脸,乌发如云,散乱在枕上,她呼吸绵浅,睡的正沉。

    枕边放着手机,少顷,屏幕又亮了一下,傅竟行顺手拿起来,是几条简讯。

    掌珠的手机连密码都不设,他直接就打开了。

    李谦的简讯很多,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她回复的却寥寥。

    聂嫣蓉也有很多简讯,无一都是关切担忧,要她与杜湘君玩的高兴,却也要注意安全,拳拳爱心字里行间流淌备至。

    聂明蓉却是直截了当给小妹的卡上转了二十万,还真是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傅竟行随意翻了几下,将李谦的简讯全都删除了。

    这才把手机放到一边,他弯腰吻了吻她微凉的脸颊,帮她把薄被盖好,这才起身去了盥洗室。

    冲了澡出来,他只在窄腰上围了浴巾,掀开被子就上了床把她拉到怀里,绵密的吻了下去。

    掌珠睡梦里被吵,似乎是不高兴了,小手挥着想把他给推开,却不料那一双硬梆梆的手臂却把她抱的更紧,直往一个滚烫的怀中困去,她嫌热,扭着身子想躲开,全然没想到自己这样扭来扭去是什么后果。

    傅竟行眸子微红,又爱又恨,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下,掌珠吃疼,睡梦中一巴掌打出去,清脆的一声响,却是自己也惊醒了。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这一次,该是第三次了。

    掌珠好一会儿才彻底的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傅竟行脸色微沉,夜色如墨,他的眸色却比这墨色还要浓深三分。

    本就是不苟言笑的男人,沉了脸,就更吓人几分,掌珠怯怯与他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当真不是故意的,却到底也清楚,男人的脸,不该轻易动手打的。

    傅竟行依旧沉着脸,冷冷看着她,指了指床边:“趴在这儿。”

    “啊?”掌珠傻乎乎的‘啊’了一声,脑子里滑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难道又要像小时候那样,打她屁股?

    下意识的就瘪了嘴,像是每一次在爸妈长姐跟前撒娇时一样,磨蹭着不肯过去。

    傅竟行看她拥被在床上坐着,长发顺滑的披了一肩,那小小的巴掌脸,被月光镀的越发可人,那样长又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皎洁的脸庞上投下大片的暗影,她仿似不是真人,而是哪一处古旧宅院里惊鸿一现的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