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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男人,贾赦发誓自己更喜欢胸大腰细腿长的熟、女,不谈书上说的情情爱爱,只谈性与钱。
作为一个臣子,贾赦恨不得以头抢地,自证清白,他脑子没被门夹过,怎么可能去勾引皇帝女儿?
要死!
可偏偏这奇葩的事情就发生了在他身上!
发生在他身上!
贾赦气的拿钱砸人!
收了一大波红包的网友们:“…………”
“只能说大老爷是男主命!”
“楼上是不是黑子啊?到现在都还在说风凉话?大老爷莫急,这事出反常必有妖!”
“没错!依着顾耿那公主性子,怎么会一下子无缘无故的就对你要死要活,甚至在帝国上流相亲宴会上表白呢?简直跟无脑玛丽苏小说一样!”
“我看贾赦不是挺开心的,老牛吃嫩草,能让小姑娘死心塌地,也是魅力所在!再说喜欢小姑娘也不是没有前科,想想书中的鸳鸯!”
“呵呵呵呵,这黑子怎么还揪着书本说话?”
“…………”
看着一言不合又掐开的弹幕,贾赦无奈的叹口气,双手唰得一下子合上獬豸扇,关掉了弹幕。这万年后的网友们都能因此事互掐,不少人觉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更何谈现在土著人?
跟他稍微还有些交情的个个挤眉弄眼,望他下三路打量了。
而本来就仇视他的,现在恨不得扎小人戳死他这个祸害!个个围着当今,甚至闹到了皇庄,找上皇上书请愿,骂他这个勾搭人的风流子。
几乎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态度,在意这件事中他所受的牵连。他辛辛苦苦踏踏实实彻夜的苦读都成了笑话。
贾赦看着桌案两边堆积的往年卷宗,眼眸眨了眨,有些自暴自弃的往后一仰,目光缓缓逡巡了一周,入目除却肉眼可见的细小尘埃迎着阳春三月旭日的阳光在翩翩起舞,显得生机盎然外,便再无其他。
“哎……本来可以跟网友吐槽的,可是就怕招黑再扔陶片,到时候这数量负的我都想死了。可是仇己,老爷我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憋着一股火!“贾赦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震得笔墨齐齐颤了一下,嗡嗡的有些移位。
“看在咱先前同命运的份上,也看在老子这么辛辛苦苦给你攒獬豸币的份上。你出来说个话呗。”贾赦话语带着份显而易见的哀求,道:“这实在太窝火了。祸从天降!比当初老太太偏心还更让人难以接受!”起码老太太偏心最初是因为难产,他们之间曾经只能二选一。
“谁叫你弱。”飘在半空的仇己看着贾赦一副颓败委屈的模样,本不想多管,可禁不住却是对自己软了一分。
他的日子已经够苦逼了,贾赦既然能开心一分,就让他开心的活着。
“怎么就跟我弱牵扯上了,这件事我本来就是最无辜的!”一见仇己现了身形,向来秉承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贾赦当即跳脚的反驳:“我跟人打听过,这事发生的时候谁都没料到。我跟你说五天前……”
唯恐仇己对事情的细节知道的不够清楚,贾赦咬牙切齿的将自己探听过来所有的消息事无巨细的道出,就像亲临了现场一般。
半个月前,顾耿因自己心直口爽鬼使神差的说了某词,虽然自己事后也后悔不迭,但面对向来崇拜的父皇如此不留情面,带着她向皇祖父请罪。在皇祖父慈和表示不予计较的情况下,反而更加严惩于她:罚俸禄,关禁闭,甚至佛堂抄写孝经让她重学宫规。
这一系列毫不留情的措施将她彻底毁了,丝毫不考虑她的名声!
面对顾耿情绪的欺负波动,心生怨恨,在一旁一直暗中寻机的警幻却是兴奋得不得已。一直以来因顾耿是皇女,受帝皇紫气庇佑。她想推动自己的计划实行,相比其他人开窍懂风流之事一般直接托梦相告,只得先托梦转借贾元春之手,让人先中招,引诱出其内心被礼教束缚的天性。可偏偏贾元春当着皇妃梦,自己也有小心思,并不是规规矩矩一门心思的按着她吩咐。
等许诺了足够的利益--秦可卿将宝玉与探春等人接入宁府教养的条件之后,人才不耍什么鬼心眼。
让顾耿吸食了群芳髓,看着人一点一点的释放出天性,又借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终于让她寻到了机会,趁着人情绪暴躁不安,警幻神色得意的入梦。
顾耿气的摔杯砸盏,可终究不能违抗皇命,憋着一肚子火气埋首抄写。待夜色深重,直接累得抚在桌案上睡去。
刚合上眼,顾耿便恍惚间感觉自己近日怨恨的人一一浮现眼前。待看到那一抹靓丽的倩影,顾耿恨不得拿刀直接划花人的脸!当即想也没想的就冲着人的脸庞挥拳捶打过去。
警幻:“…………”
警幻脸阴沉的堪比锅底,但想着自己最终的目的,还是微微往后退一步,含笑的表明自己的身份:“【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
顾耿闻言冷笑:“仙子?就你!”
在她眼中,就是这个似扬州瘦马的女人害得她怼上贾家,导致自己如今被父不喜。
即使明白要蛊惑皇女需费一番苦心,但是依旧如同往日一般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不见任何欣喜亦或是惊讶之色,警幻对此非常的不满。这一段自我的介绍她可是千锤百炼,字字珠玑,深有内涵。
“且随本仙一游!”警幻心中生怨,也不想跟人说什么,反正现在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直接袖子一甩将顾耿“迎”到太虚幻境,指着薄命司道:“我这有痴情司,结怨司,朝啼司等。你本贵女,不像李后,只有一分凤命,乃深宫怨妇。但可惜你命薄!生而克母,生来便怀有罪孽!故而属于薄命司一列。”
“来人,把这妖言惑众的妖女给拿下!”听到后半句,顾耿双目呲牙,厉声道。但目光望着身后,不见任何人前来,就像当日她明明有理甚至身份比贾赦高出一筹,却是那些侍卫却吃里扒外,不把她放在眼里!
若是她是皇后的亲女,或者说她有亲娘,那么这些踩低捧高的小人定然不会如此作践与她!
越想顾耿越气,浑身都在颤抖的,怒瞪警幻:“你胡说,本宫明明是天之骄女!”
“你将出降,将会由皇后做主给你许配一个看似文武双全内里其实是草莽的俊才,等你成亲后,双方性子皆傲,屡屡起争执。”警幻边说幻化出风月宝鉴,顿时那画面便显现其中:“驸马爷日宿柳眠,你委屈进宫哭诉。但你婆婆棋高一着,早已在贵妇间将你贤惠的美名传播开来,最为重要的是,你的父皇母后也劝你以和为贵,家和万事兴!你有冤无处诉说,待最后被活活气死!”
“简直可笑,这不可能,不可能!”顾耿连连摇头,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着风月宝鉴里的一幕幕。这妖女说的太过平淡了,反而有几分的真实。因为这样的事情在公主中并不少见,像她早已出降的大姐,驸马便心有所属,跟个表妹眉来眼去,无视皇家威严,而她姐姐性子温婉,对此也并不在意,一个人独守公主府。
她先前时常想若是这事发生在她身上,那么她就定要闹得那对狗男女成死鸳鸯!
“你这性子刚过易折!”警幻眼角余光瞥见顾耿视线偷偷的围着风月宝鉴倒转,嘴角缓缓上钩,继续讲自己组织好的词句道来:“需得找一个人互补!有道是天涯沦落人,你未来的驸马得与你命格相似,生而有碍母,导致母子亲缘断绝!”
身为一个恋爱指导的高手,警幻太明白一下子就抛出贾赦这个被设计的人太过直接急躁,故而有条不紊的列着能互相配合改命的人选要求。
顾耿听着听着倒是觉得有几分在理。皇家人虽不信鬼神,但是却敬畏鬼神。这妖……这女人说的借命改命她也曾耳闻过。而且据闻她父皇能登上皇位最重要的缘由,便是排在前面的皇子们为争夺皇位互相残杀,其中被废的太子便是中了邪。
“按着这要求寻找,到最后真能改变本宫的命运?”顾耿眼中带着丝亮芒问道。
“自然,你想想自己最近的遭遇,是不是特别的不顺?”警幻反问完后,又自问自答道:“那是你的婚事的人选你皇帝皇后已经在考虑中。一旦在接下来的宴会上他们确定之后,你的姻缘线定下便是死局!”
“可这样的人我又如何找?”顾耿想起自己的尴尬身份,不由长长吁口气,眼眸扫过警幻,带着狐疑道:“你真是仙子?”
警幻闻言只是冷笑。
顾耿眼眸闪了闪,并未多说什么。她就算有眼不识泰山了,那也不知者无罪!作为仙子,哪能这么小气吧啦的。
警幻见人动心,便施法悄然离开。
有些东西,为了让鱼儿更加心甘情愿的上勾,需要多一分耐心与细心。
“哎!你直接说谁跟本宫相处有利益,指名道姓的便可以了。”见人身形即将消失在自己的时限内,顾耿急急忙忙追过去,大声喊道。
警幻远远的回了人一眼,叹息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顾耿:“…………”
话音还未落下,顾耿只听得耳边轰隆一声,恍若山地动山摇巨大的振动声音传来,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听得真切。而且同时,还有忽然间涌出许多夜叉,伸手想要把她抓住。
“啊!”顾耿惊呼的挣扎起来,待醒来看着冷清的佛堂,想着之前那一幕幕来,只觉背后惊吓出了汗。
顾耿本想把此事当做黄粱一梦,故作淡然的忘却。但等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向李皇后请安之时,人态度的亲和的说道了未来驸马人选。
将重点罗列出来的几个牢记心中,顾耿悄悄派人去查探的一番,又可怜兮兮的对着三皇子认错,央着人帮忙私下打探一二。
三皇子本就对这妹妹几乎跟着他身后长大的妹妹有几分疼惜。见人认错,又忐忑不安,当即拍着胸腹保证自己会查探。
等将信息与顾耿,三皇子深叹一口气,唯恐人太过骄傲,要寻那天下举世无双的驸马,语重心长道:“小耿,这婚约说实在的乃两姓之好。我朝虽无前朝驸马不得出仕断绝了不少有为青年,可也有些局限,外加如今正逢……总而言之,人选有些局限,故而这人或多或少总有一二不美。”
“三哥,这道理我懂都。”顾耿含笑着大方的表示应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还给她选择的余地,已经是幸事。
等三皇子前脚刚走,后脚顾耿便脸色阴沉起来,恰逢此时,元春笑眯眯的前来送香料。
嗅着那细甜的香味,顾耿忍不住跟人抱怨起来自己的窘境。
元春耐着性子听完,充当知心大姐一般,取得信任后,言语间恰是无意,道来:“殿下不怕您笑话。我曾经这般设想过……”
左右看了一眼,元春压低了声音,悄声道:“等我出了宫,这年纪也大了,与我同龄的大多已经娶妻生子。让我做妾,断然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寻那些老年丧偶的。这老少配自古有之,纵然背后会被说几句又如何?且不说老的会疼人,就说等过几年人一走,我便是个老太君。人就算有子女又如何呢?我至少有诰命有辈分按着律法也能分其一半的家产,到时候我分府另过,养些小玩意,难不成那些卫道士们还要破寡妇门不可?若我有幸诞下一子,学个挟天子令诸侯也未尝不可。”
顾耿:“…………”
顾耿:“…………”
顾耿:“…………”
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语,顾耿一时觉得贾元春待人真诚,真掏心掏肺的给她建议,她原先只觉得自己性子够野,没想到平时贤良规矩的贾元春更是个狠辣人物。不过老少配?
顾耿眉头皱了皱,按着那自称仙子的警幻所言,若她选择了年纪相仿的男子定然弱入薄命的下场。毕竟这些俊才不是房中早已安排了不少伺候的丫鬟,便是呼朋引伴的上青楼,有的更是真心有所属。对她来说绝对不是良缘!
可若老少配?
她堂堂公主难不成给人做继室?
见人若有所思的模样,元春继续压低了声音,道:“还望公主赎罪。这不过是我一时被逼急了的想法。若说有殿下您的身份,我定然学那山阴公主。”
“你这话说得倒是豪迈!”顾耿闻言倒是没嗤笑人痴心妄想,道:“没看到我不过因一词就被如此训诫了,连带你们也被狠罚了一通。他定然……若我是哥哥他们,定然也不会如此明晃晃的罚我,不给我留一丝的情面。”
以至于她未来夫婿的档次又因此降了一层。
“皇上那也是对您爱之深才会责之切。”元春捏捏帕子,一脸戏谑道:“要不然您以此试试?我这般大逆不道的念头刚当初跟我家太太说的时候,您猜她怎么回的?开开心心的给我罗列起来京中有权有势的男人去了。”
边说,元春眼睛露出一抹伤痛。虽然此事是子虚乌有,但是当年她只有十一岁,正是少女慕艾之际,疼她的祖母,母亲,甚至她崇拜的父亲,全部异口同声的告诉她-你生来富贵命,所以争取爬上龙床,诞下龙子,带领贾家重新走上辉煌。
即使她是五品官员之女,没有选秀的资格,他们也毫不犹豫的让她走女侍官的道路。
听起来至少还有一个官,好听不是吗?
“这…………”顾耿眼眸闪闪,道一句我可不想找死,但心中隐隐的有几分意动。尤其是当今拒绝了黛玉入宫为侍读的要求,听着人口口声声警告离贾家远点。一时间顾耿愈发钻了牛角尖,口中喃喃着贾家,面上忽地闪出报复的扭曲之色来。
等到了李皇后特意邀请各家夫人进宫赴宴,打算帮人相看之际,顾耿在众诰命夫人笑着问中意何种类型之时,脸上挂着抹少女怀春的娇羞来:“便如昔日那荣公继承人马棚将军贾赦。”
向来淡定的李皇后失声:“你说什么?”
众诰命:“…………”
将众人呆滞惊愕的表情尽收眼底,顾耿笑意连连,道:“元宵一曲《凤求凰》,贾大人令多少人刮目相看?更别提人知耻后勇,努力上进了。不提出身背景,这容貌品性,若贾大人年轻二十岁,那我定然豁出去颜面了。不过如今……如今还劳烦母后就顺着大人那模样找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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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没有当众就说就那贾赦!”贾赦气的想骂娘。这入宫宴会的诰命哪个不是人精,转念一想便明白促成这番惊人之语的理由只有两个:第一公主殿下眼瞎了被老不羞的勾引了,第二公主胆大妄为怼上父母。
公主叛逆这个理由,大家不约而同的判定人不可能。也许普通人家当子女的会与父母置气一二,但也不会当众忤逆父母。这皇家就更不可能出现了。
与当皇帝爹置气,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只剩下第一个理由。这个理由证据充分-首先:公主殿下第一句话就是时下最热议的元宵晚会!贾赦弹得一手好琴!即使据闻只有一首,但是这事也是有前车之鉴的!太傅阁老皇甫之女就是宫宴上听琴入迷,两人弹着弹着就好上了。其次:这段时间贾赦蜕变的的确吸引人注意。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没准还觉得人可怜又果决。最后抛却身份来说,贾赦这虽然年纪大了些,可贾家都是出了名的花瓶,人长的不错,如今性子抛却了几分轻浮,看起来还有几分魅力。男人四十一朵花!
“我冤不冤!”贾赦一想起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还有众人的揣测,磨牙,“都有人恭喜我升官发财死老婆了。”
仇己:“…………”
仇己耐着性子听人抱怨了一回,问:“你难不成也觉得自己帅到掉渣?能让人倾心?”
贾赦:“可的确这么想合理一些,难不成说这姑娘傻子一个还是说……”
贾赦拉长了语调,手缓缓敲击桌面,摆出一副思考者的模样来,道:“这其中有诈?借助桃色新闻转移话题?皇家甚至要牺牲公主名声来转移话题,定然是有惊天的丑闻!”
仇己:“…………”
“可不对啊?这皇族向来连杀兄弑父的消息都不压的,讲究个胜者为王败者寇。”贾赦正色道:“难不成是双方都要护着?那也就剩下皇家兄弟或者父子两相亲相爱到床上了。”
仇己:“………………”
“我记得送子天王好像是政法学院出品的吧?想来应该设置一些和谐屏蔽才有利于身心发展。”仇己不想承认自己脑子有水,怼送子天王。
都怪它,贾赦本来就思想够腐化了的,现在满脑子更是龌龊思想!
送子天王:“…………”我只、是、工、具!这锅不背!
“好,不背,不背!”贾赦看着獬豸扇竟然自动的展开了,似心有灵犀感受到它的怒火,忙不迭的承认错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一手握着扇柄,贾赦一手揉揉昂酸了脖子,道:“你能飘下来一点吗?要不然还没研究出幕后黑手是谁,我感觉自己脖子已经断了。”
仇己从顺如流立在地面上。
贾赦见状,得寸进尺,道:“鬼好像也能梳妆打扮的吧?我给你烧件衣服,烧点饰品,你收拾收拾?迎面就跟幕布一样的黑长直头发,压根看不清人影啊!”
“说重点!”仇己想对人翻白眼,但想想自己身份最终作罢,道:“谁叫你得罪的人太多。先反推一下此事若成,谁得的好处会最多。”
贾赦凝眸托腮:“皇……王家?当今那性子,我总觉得不可能,人看不起我都是明面上的,但他那几个皇子我谁也没接触过,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所以依我看最大可能是王子腾!”
“王子腾可以说是因我被撸官,如今好像在兵马营当小兵呢。此人特能忍!况且我总觉得那天元春来的有些奇怪!”贾赦道:“不对,她本身如今还能在宫中就是件怪事!她可是因贤孝才德之名进宫的。”
“元春?”仇己重复了一句,刚想说话忽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顿时示意贾赦敛好表情,免得让人觉得傻不拉几的。
贾赦哼:“那是他们不懂单口相声!”
边说,贾赦趴在桌上,摆出一副死狗的表情,听见自家儿子喊爹当即扬声道:“他不在!你滚,老子不想想当年,这么多事干什么?两家早就断亲了。”
门口的贾琏讪讪的看着浑身阴沉隐忍皇威的当今,牙齿上下打颤着。他现在压根不关心这断不断亲一事。
“老爷,您别气了,这有贵客前来,您开个……”贾琏门还没说完,就见尊贵不得了的帝皇直接抬腿,一脚踹开了书房大门。
贾琏:“…………”
听到动静的贾赦:“…………”
贾赦看着收腿跨步走来的帝王,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地呼喊:“太……”
忽地贾赦只觉头发一疼,听着耳边阴森森的找死两字顿时回过神来:“太蓬荜生辉了,微臣……”
“够了,这些废话不用说。”当今目光凶狠的瞥着贾赦:“我如今一个人都没带,就是看在父皇看在荣公的情分上,贾赦你给句实话。小二一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皇上……”贾赦看着离他两米远的当今,想想自己一路膝盖蹭过去太疼,也就打消抱着大腿哭泣的举动,认真道:“我又不是疯子!您看看这事传出来后,琏儿这孩子都在问她娘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回答?”
当年压根不是他一曲倾佳人,而是佳人不想听继母命,嫁给所谓一表三千里的表哥,想着他名声在外好忽悠。
当然,他的确被忽悠了。
哎……他老泰山对自己原配之女就算有几分宠爱,可到底抵不过继室给他连续生了三儿子,九代单传的皇甫家后继有人,谁还管个小丫头片子?
等老泰山撒手人寰,这皇甫家就无视出嫁的姑娘,甚至到后来荣府落败皇甫氏病亡,连面子情都不愿做,直接断了这门姻亲。
这件事说起来他没错,但其中还掺杂了他帽子颜色问题,事关男人尊严,他宁愿捂一辈子。
“还有那刑氏,动不动就要抹脖子。我后院乱成一锅粥不说,最重要的事那些前来告状的,都是来看戏的,压根没一个看到我对应天府的付出!”
贾赦说道最后唰得站直了身体,咬牙切齿,双目猩红:“我就是想踏踏实实办事,怎么就那么难呢?”
“那孽子成看上你不成?”当今是信贾赦这话,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愈发承受不了。
他的女儿怎么会就看上这怂包呢?
其他的可能性他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刨根究底的调查过了。否则也不会耽误这么多时间才来揍贾赦。
“那你就好好管好你女儿啊!”贾赦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 借上文。补[【】借助原文的语句。另求谅解,昨晚恍恍惚惚以为自己已经替换了,到现在才发现(⊙﹏⊙)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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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皇帝!”
贾赦不解的扭头看看仇己,啥意思?
仇己看着一身骑装利落飒爽的当今,默默开了送子天王。
当今活动活动筋骨,冲着贾赦冷笑:“朕早就想揍你一顿了!平白无故给添了这么多工作量,仗着我爹宠你还敢嘚瑟,到现在--告诉你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你也有问题!”
“我……”贾赦刚想反驳,看着皇帝的姿势,顿时打个冷颤,“你……你要干什么?”
“直接打你或者套麻袋,二选一。”
贾赦:“你是皇帝啊!”
“所以我打你,你该站着不动!放心不打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