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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跪在地上,他的一只手的掌根放在苏浅暖胸部的中央,另一只手置于第一只手之上,按压,松开,按压。
自从亲自跳入江中,把苏浅暖从那个铁笼里给救上岸,他已经持续这样的心肺复苏动作十几分钟,然而身下的人毫无反应,如同是一个破败的玩偶,没有一丝活气。
“苏浅暖,本少不准你死,不准,你听见了没?
你休想丢下本少一个人!”
边城嘶吼着,手下的动作却不敢有半分的差错。
他一边做着胸外复苏,一边辅以人工呼吸。
不停地将气息灌入她的嘴内,吸气,度气,吸气。
他还没有向全世界宣告他爱她,他还没有给她举办一个盛世的婚礼,她不可以死,他不允许她死!
落水最佳抢救时间是3~5分钟。
五分钟过去。
边城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浸过水的高品质的POLO衫和休闲裤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那个因为一点灰尘,就可以大呼小叫的男人,此刻毫不介意自己一身的狼狈。
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不停地按压,松开,按压。吸气,度气,吸气……
他机械地重复着急救的动作。
陆以专眼睁睁地看着苏浅暖的脸由白转为青紫,他心里清楚,这条鲜活的生命,很有可能再无力回天。
劝边城节哀的那句话,在喉咙里几经辗转,还是没能说出口。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被沉入海里的是那个女人……
光是想象,他的胸口就像是被烫了一般。
“滴嘟——滴嘟——滴嘟——”
120的救护车赶到了。
边城还在替苏浅暖做急救。
最后,还是陆以专强行把他给拉开,把位置让给更专业的医护人员。
心肺复苏、人工呼吸,注册胰岛素。
又一个宝贵的五分钟过去了。
病人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没有任何的鼻息。
医护人员停止抢救。
其中一名医护人员拿出一条白布。
“你们想做什么?”
边城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医护人员手里的白布。
男人的目光太过渗人,就像是狼群里那匹最凶狠的狼王,医护人员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但还是实话实说地道,“这位先生,抱歉,病人已经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请节……”
“放你哔(和谐字符)的屁!她没有死!你们给本少滚,滚!”
边城一拳走在了那名医护人员的脸上,同时把企图围上来的医护人员统统给赶走。
“滚!”
医护人员敢怒不敢言。
无一人再敢靠近。
边城疾步走到苏浅暖的边上,缓缓地蹲下身。
谁说他的暖暖已经死了?她的身上明明还有温度。
边城颤抖地抚上苏浅暖的脸颊。
他惊慌地发现,她的脸颊竟然是冰的。
不仅是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手,竟然也是冰的!
“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边城喃喃着。
他发了疯一般,亲吻她的鼻尖,她的唇瓣,不是那种告别式的浅吻,而时蛮横地掠夺式的深吻。
他的暖暖。
她的暖暖脸皮很薄,只要一接吻,每次都会面红耳赤。
你看见了吗?
现在,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你,你快点醒过来,醒过来啊!
她嘴里有海水的味道,咸而腥,滋味实在称不上美妙,他却仍是着了魔般,狠狠地卷住她的舌尖,啃噬吮咬,直到宇宙洪荒,沧海桑田。
这样都还不醒吗?
难道非得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要了你?
晕黄的灯光下,一个俊美到赏心悦目的男人,亲吻着一具逐渐变冷的尸体,不但如此,男人一手甚至摸进尸体T恤的下摆。
这是要做什么?
女干尸么?
纵然现场的几名医护人员见过各种生离死别的场面,还是被眼前这惊悚的一幕给吓到了。
他们呆呆地注视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忘了转过头。
“她还活着!她还活着!我看见溺水者的手指动了一下!”
不知道是哪位医护人员喊了这么一句。
边城一心执着地想要苏浅暖恢复体温,根本没有听见医护人员说了些什么。
直到他的身体再一次被陆以专给拽开,本欲发火,身后的一名医护人员从他他身侧奔了过去。
几次高频率的胸外按压。
“咳咳咳咳——”
就在这时,苏浅暖忽然大力地咳了起来,呕吐出积压在肺部里的积水。
抢救的医护人员骤然松口气,瘫坐在了地上。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外力已经将他给推了开。
苏浅暖被牢牢地拥在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边城激动地亲吻着她的眉毛,她的鼻尖,她的唇瓣……
她还,活着?
苏浅暖的手臂似有千斤重,可是她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抚摸男人的脸庞。
近在咫尺的距离,一只手牢牢地将她握住。
苏浅暖费力地睁开眼,她仰起脸,凝视着男人激动的脸庞,唇边绽放一抹虚弱苍白但摄人心魄的笑容。
“边先生,我们再婚吧。”
她说。
苏浅暖被抬进了救护车,边城寸步不离地陪着。
陆以专自己是再没有开车的力气了,于是也就跟着上了救护车,同时打电话给助理卫平,吩咐他把停在大桥处的车子给开回去。
至于那两名绑匪,他早已命人寻个妥善的地方安置了。
陆以专挂了电话,转过头,就看见边城用一双静得可怕的眸子看着他。
“抱歉,她始终是我的母亲,事关陆家的名誉,所以我不能送她进监狱。”
陆以专端坐着。
陆家三代从军,到了陆以专这一代,才开始弃军从商。
即便如此,小时候在军区大院长大,青年时期被送入部队磨炼的经历,还是使他抱有军人的习性,随时随刻,都坐姿挺拔,哪怕,他现在发着39°多的烧,他的脸色苍白,喉咙更像是堵着一块燃烧的炭火,灼疼得厉害。
“嗯,那便等着收律师信吧。即便是陆家,想要包庇一个杀人凶手,怕也是不容易。是么?”
边城的反应依然平静。
在交警队的监控室里,当陆以专吩咐在场的民警不准对外泄露半个字,他心里就数了。
不遗余力地帮他找到暖暖,不过是还暖暖救了孟沁柔的那份人情罢了。
就算暖暖很有可能是他的至亲又如何?
充其量也就是相处不到三天的陌生人,一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边城心知肚明。
陆以专觉得很头疼。
是真真正正地头疼。
如同陆家在阳市能够只手遮天,边家在锦城的势力又何尝不是如此?
边城若是执把事情给闹到明面上来,这件事理亏的终究是陆家。
“如果,我能说服我母亲……向苏医生道歉呢?”
垂放在双膝的手指曲拢,除了在孟沁柔那个女人的面前,陆以专还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
不是因为他惧了他的身份,而是……陆以专的视线落在昏迷中的苏浅暖的脸上。
“道歉?陆以专,如果我再晚去一分钟。不,就算是刚刚我们及时赶到了,如果不是暖暖命不该绝,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你们是打算,以后每一年,到她的坟前,上一柱香吗?
就算陆夫人现在跪在暖暖的面前,我也绝不会接受她的道歉。
永不。”
边城紧紧地握住苏浅暖的手,因为情绪上的激动,手间的力道不免加大了几分。
昏睡中的人儿皱了皱眉,边城立即松了松,只是仍旧舍不得,放开那只逐渐回温的手。
陆以专能够理解边城的愤怒。
若换成是他,不顾一切,也会让母亲身败名裂。
但不行。
他是陆家的长子,他所做的一切,便要以陆家的利益为根本出发点。
“容我提醒一下四少,四少的手中可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这件事与我母亲有关。窃听音频,两名绑匪,所有的物证和人证都在我手里捏着。四少若是想要打赢这场官司,也绝非易事。”
世事无常。
就在十几分钟前,两人还齐心协力,为了苏浅暖的下落,凌晨穿过大半个阳市,只为能够救出她。
如今,他们却要在苏浅暖昏迷不醒的时刻,为了维护各自心中想要维护的人,彻底闹翻。
“这个世界,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
边城仅以这句,便结束了两人剑拔弩张的话题。
陆以专黑眸转深。
他试图去分析边城这句话外的意思。
但是他的头太疼了。
他靠在车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陆家。
南音坐在书房的沙发里,手里拿着手机,她已经维持着这样的动作近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了,那两名绑匪那里还是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
是在抛尸的时候被人发现了,还是过程当中,就会抓住了?
南音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个年轻时,为了能够见心爱的男人一面,勇敢地穿越战火纷飞的国界线,面对雇佣兵冰冷的枪支,都没有丝毫惧意,最终成功俘获当时的铁血军人陆展远赤子之心的女人,此刻,在沙发上,脸色惨败如一盏破旧的白炽灯。
事情肯定是已经败露了,否则那两个贪婪之徒,绝对不可能放弃联系她。
从大街上随便找一个女人,给她几百块钱,让她按照她吩咐地那样,把苏浅暖给骗出酒店。
甚至连尸沉大海,都是她想出的主意。
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出差错?
天,一点一点地变亮。
确定那两名绑匪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南音果断地关了机,从手机里把电话给取出,走出书房,进了走廊的洗手间,把电话给丢进马桶,冲走。
原本方寸大乱的心,逐渐冷静了下来。
她用来联系绑匪的电话卡是临时办的,现在电话卡冲走了,就连声音都做过特殊的处理,谁也不会猜到这件事跟她有关。
她现在最为在意的还是,她那个“女儿”到底死了没有。
只要对方不死,就会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会剥夺走她现在的一切!
接下来的时间内,南音时不时地就把电视,手机,IPAD,所有能够获悉外界信息的电子产品开在那里。
她时刻密切地注意着新闻动态,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阳市是否出了“沉尸”的案件。
让她大失所望的是,这几天阳市风平浪静,根本没有发生任何的凶杀案。
这么说,她找的人并没有得手了?
两个废物!
南音生气地把桌上的IPAD跟手机都给甩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是以专又惹你生气了?”
陆展远在门外听见动静,推开门,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跟IPAD,温和地问道,半点也没有恼意。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外人很难想象,那个在部队里铁血严肃的军人,在家里,会是如此温和的人物。
“这个点你怎么会在家?不是说今天约好要跟老孟去钓鱼么?”
南音没想到这个点丈夫竟然会在家里,她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但很快,唇边便扬起温柔的笑意,挽上他的手臂。
陆展远把手里的东西给放到桌上,挽着夫人坐到沙发上,两人随意地聊着天,“小玖前几天出了车祸,家里人都知道,就是瞒着老孟。今天家里的佣人说漏嘴了,老孟知道后大发雷霆。这不,一大早急哄哄地赶医院去了。
哎,说到底,都是骨肉至亲。
哪怕老孟有3个儿子,最心疼的,还不是这个早些年令他最为头疼的老幺。”
骨肉至亲这四个字,刺得南音胸口一疼。
她太了解陆展远了。
因为家庭教育的缘故,他对骨肉亲情看得尤为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他年轻时身居高位,年轻女孩子对他前仆后继,他都始终不曾行差踏错的原因。
如果被他知道,她是一个连亲生女儿都能够放弃的狠心女人,甚至,连孟玖的车祸,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南音不敢想象,陆展远这样正气的男人在知道他的枕边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后,是不是从此就会避她如蛇蝎。
不,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怎么了,手这么冰?”
陆展远习惯性地拍了拍南音的手背,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诧异地抬眼看向她。
“没什么,可能是空调开得太低了吧。”
南音勉强笑道。
“那我去把空调调高一点。”
陆展远说着,便起身去找遥控器去了。
南音眼圈发红。
她如今的幸福,都是她豁出命,应得的。
至于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儿,不要怪她这个当妈的狠心,要怪,就怪她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一个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错误!
南音想要打探到苏浅暖住院信息并不难。
陆渺渺每天都会去母亲的房间里,跟南音抱怨着,哥哥这几天都在医院里,时不时地就会去那个女人的病房里。
陆渺渺话语间自然也提到了苏浅暖,一个跟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子,她想要忽略都不容易。
于是,从陆渺渺的口中,南音知道了苏浅暖是三天前的凌晨被送进医院抢救的,现在已经没有生命的危险,一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寸步不离地陪在她的身边。
边城寸步不离地陪在她的身边?
如此一来,可真有点棘手。
这天,南音正准备午睡,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推开。
穿了一声嵌丝修身包裙的陆渺渺踩着高跟,走了进来。
“妈,你难道就任凭姓孟的继续在医院住下去,勾引哥哥啊?以姓孟的手段,保不齐出院以后,她都能登堂入室,入主我们陆家了。不过是一个下了台的局长女儿,妈,我可不想要这种人成为我的嫂嫂。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啊!妈妈~”
陆渺渺口沫横飞地说了半天,也不见母亲有任何的反应,只得晃了晃她的手臂,撒娇地问道。
“是担心你哥哥最终英雄难过美人关娶了那孟沁柔,还是担心,孟沁柔继续在医院住下去,还在录户外综艺节目的纪允结束后,就会巴巴地跑去医院看她?”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南音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陆渺渺妄图想要借由她的手,除去孟沁柔的真实想法。
“都有!都有!妈你满意了吧?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再看见孟沁柔那个贱人!妈,你帮我把她给弄走吧!离阳市越远越好,最好,把她给送出国,一辈子不要再回来!好不好?”
“放心,妈也没有打算让那个女人进门。不过,渺渺,你追纪允也追了好些年了吧?是石头也该焐热了。
就算他是个影帝又如何?
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往他身上砸钱,就凭他不会逢迎拍马的为人处世,能在娱乐圈红20多年都不会过气?
妈承认他外在条件是不错,但是比他模样俊俏的男人多了去了,要不……”
“不要!不要!妈,我就要纪允一个!哎呀!不跟你说了,我答应哥哥中午吃过午饭以后要去看他的。我走了啊。妈妈,拜拜。”
陆渺渺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等。”
南音也跟着从床上下来。
“我跟你一起去躺医院,看看你那,不省心的哥哥。”
“好啊!”
陆渺渺开心地应道。
前几天听爸爸说哥哥跟妈妈大吵了一架,她还担心妈妈再不去医院看哥哥了呢。
能够一起去真是再好不过了。
……
苏浅暖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边城就那样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一同陪护的,还有——迟迟小盆友。
“万恶的人民币玩家!你这个腐朽的资本主义产物!有钱了不起啊,会使用道具了不起啊!有本事咱们拼智商啊!”
“迟迟没有使用道具!这几块冰用猫头鹰消一下就好了啦!还有噢,智商,这种你都没有的东西,怎么跟我拼啊?”
被一个才四周的孩子鄙视,这是怎样惨淡的伦森?
噗——
她的胸口中了箭,还是万箭穿心的那一种!
孟沁柔瘫在沙发上,做躺尸状。
按说,她的身体状况还不容许下床的。
但是她太无聊了。
尤其是在,得知迟迟也被接到了阳市后,孟沁柔就更是按捺不住了。
原以为,会见到一个萌萌哒的小正太。
长得是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
就是……这毒舌,到底是像了谁,像了谁?
哪怕认为苏迟小朋友的性格实在不怎么讨喜,孟阿姨还是每天午饭过后,雷打不动地来——找虐来了。
对于这三天以来,每天午后都要上演的戏码,苏浅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迟迟大概是遗传了边先生的高智商,学习上游刃有余不说,在游戏的天份上更是小露端倪。
很多他才玩了一遍的游戏,就十分地上手,而且,还会津津有味地跟边城探讨一些游戏的BUG。
边城对游戏方面的事不是很懂,不过也乐于翻资料,为小家伙传业解惑。
苏浅暖倒是没有像别的父母一样,担心孩子会玩物丧志什么的,毕竟迟迟的自控能力比一般孩子要好很多,最为重要的是,由于玩游戏上手很快,他反而对玩游戏不是太过热衷,对游戏开发什么的,却是跃跃欲试。
不过,游戏玩太多,总归是伤眼睛的。
“好了。你孟姨也该回房休息去了。你也该午睡了。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苏浅暖放下手中的医学杂志,招呼苏迟到自己边上躺下来。
也许是母子连心。
就在苏浅暖坠海的那天早上,两天都没有跟妈妈主动联系过的苏迟,破天荒地打了她的电话。
当时苏浅暖还昏迷不醒,是边城接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小家伙就哭得厉害,说是做梦梦见妈妈掉海里,被鲨鱼给一口吞下去了。
不管边城在电话里怎么安慰,小家伙就是坚持妈妈被鲨鱼给吃掉了,哭得直打嗝。
边城没办法,问他怎么才能相信,妈妈是真的没事,也没有被鲨鱼给吃了,小家伙哭哭噎噎,就是说什么都肯信,嚷嚷着要来阳市找苏浅暖。
哪怕是苏浅暖醒来以后,给小家伙去了个电话,还是不管用,小家伙还是要坚持来阳市找她。
母子两人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后,苏浅暖又刚死里逃生,也确实是想小家伙了,于是只好求助地看向边城。
一个想妈妈了,一个想儿子了,他这个当人丈夫,当人父亲的,还能如何?
最后,边城命小陈把迟迟给亲自送到阳市来。
当然,在迟迟来之前,苏浅暖还是在电话里告诉过他,说自己这几天生病了,住在医院里头,好让小家伙有个心理准备。
就那样,在跟妈妈分开的第五天,迟迟终于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妈妈。
“酥酥怎么了?生病了吗?严不严重?好可怜,手背被戳了好几个洞啊,疼么?”
小家伙一见到妈妈,就围绕着苏浅暖嘘寒问暖的,可暖了当时在给苏浅暖做身体检查的医生护士。
苏浅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摸摸迟迟的脑袋,“不疼,一点都不疼。”
哪曾想,几秒钟后,小家伙十分严肃地扭头看着坐在病床前的爸爸,奶声奶气地控诉道,“爸爸你没有照顾好酥酥。”
“嗯,是爸爸不对。”
“再不为例了,知道吗?”
“嗯,知道。”
“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改过地份上,这次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了。”
“谢公子不怪之恩。”
“好说好说。”
父子两人角色颠倒的对话,可把医生护士给逗的。
当时孟沁柔也在场,被迟迟小盆友的表现给酥得不要不要的。
哪曾想,小正太的真面目是毒舌小郎君,这三天把孟沁柔给虐的是肝肠寸断。
“既然敌人暂时熄火,我军也要养精蓄锐,改日再战啦!”
朝爬上床的迟迟挥了挥手,孟沁柔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
她的腿自坠山后,受了伤,要一段时间的静养。
边城拎着一袋从书店买来的绘本,回到房间里,见到的就是迟迟从床上爬下来,利落地穿好鞋子,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迟迟双腿并拢,眉头都拧成了毛毛虫,“爸爸,想嘘嘘。”
边城把手上的绘本给放在了茶几上,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冷不热地问道“是么?”
迟迟白净的脸蛋跨了下来,双手捧腮,小小声地道,“好吧,我承认,我是睡不着。”
“是睡不着,还是想要去他?”
自从孟沁柔无意中说漏嘴,说是隔壁住着一个叔叔跟苏浅暖长得很像后,迟迟就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去看一眼所谓的隔壁的叔叔,跟妈妈长得像,是到底有多像呢。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说迟迟像妈妈,那迟迟跟那个叔叔长得像不像呢。
听话所,那个人,很有可能是自己舅舅的说。
至于是听谁说的……
“阿欠……”
躺在病床上的孟沁柔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是巧合呢,还是怎么的,每次他偷溜过去,那个叔叔都是不在,爸爸又不喜欢他往那里跑的样子。
前几天电视剧台词怎么说来的?
没条件上,创造一切条件也要上。
这不,把午休时间给利用上了。
好不容易等到爸爸出门的说~
小家伙盯着自己的脚尖,难道满足一下好奇心也不行咩?
“快去快回。”
“哎?”
迟迟一下子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五分钟,我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要是你没回来,我就亲自去逮人了。”
“谢谢英明神武、俊伟不凡、玉树临风、英俊多金的爸爸!”
小家伙在边城的脸上啃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往病房外跑去。
边城盯着小家伙的背影,眼底若有所思。
得到特赦,迟迟像个火箭头一样地往外冲。
因为太过兴奋,只顾着跑,没注意到前面有人。
“嘭。”
迟迟不小心撞了上去。
出于惯性,小小的身子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漂亮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撞疼你?真的很对不起。”
迟迟站稳身体后,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就像是会说话一样。
陆渺渺挽着南音走得好好的,冷不防被撞了这么一下,刚要发火呢,一听小正太用软糯的声音叫自己为漂亮姐姐,定睛一看,又是是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喜欢都还来不及,哪里还生得了气。
“没事,没事。姐姐。没事。对了,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你的爸爸妈妈呢?”
陆渺渺松开南音的手,在迟迟面前蹲下身,笑眯眯地问道。
“我的爸爸妈妈……”
迟迟一见到眼前这张长得跟妈妈有点相似的脸,嘴巴圆成了0字型。
不是说隔壁叔叔跟妈妈长得像吗?
怎么又冒出了一个漂亮姐姐?
再一看跟苏浅暖有五成相似的南音,脸上表情就悲痛与巨了。
天呢,难道酥酥的长相是属于烂大街的长相?
那迟迟长得像酥酥,迟迟也属于烂大街的长相吗?
迟迟被自己的发散性思维给吓到了,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引以为傲的姿色竟然是个烂大街的长相,这不科学!
陆渺渺误解了迟迟脸上的“悲伤”,以为他是跟爸爸妈妈走丢了,她母爱泛滥地牵起了他的手,“是不是跟爸爸妈妈走散啦?走,姐姐带你去护士台找爸爸妈妈。”
迟迟任由陆渺渺牵着,直到快要到护士站,忽然挣脱开了她的手。
爸爸只给了他五分钟的时间呢!
“哎,你跑哪里去啊!”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那么上心做什么。”
南音不赞同地拧起眉,然后,母女两人看见,迟迟跑进了陆以专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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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抵不住小三上位,落得个净身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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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萌愤愤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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