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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门的房子有这点好处,那就是隔音好。
昨天晚上顾贝贝歇斯底里地哭了那么久,就住在她隔壁的苏暮然和谭宗扬愣是一点没听到。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佣人过来收拾这里。
因为佣人也是认识苏暮然的,只是这时候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倒是苏暮然微笑着跟佣人打了招呼,然后留了一个信封给聂臻。让佣人转交,便和谭宗扬一起离开了。
聂臻起来,就听到谭宗扬和苏暮然离开的消息。
他深了深眼眸,苦笑一声。
不过有突然想起月儿来,于是连忙对佣人问:“小姐起来了吗?”
月儿一般醒的很早,昨天晚上他是因为被顾贝贝折腾的太久。所以才这么晚起床,以往这个时候,他也早就醒来了。
佣人连忙回答道:“小姐已经起来了,小梅带着她去了花园。小姐说要去那边写生画画,说早晨的花开的最娇艳。”
聂臻听后眉头微皱,连忙朝花园走去。
果然。
远远地就看到小梅推着月儿在花园里画画,聂臻大步走过去,走到月儿身边后。原本有些急躁地情绪,也慢慢地安静下来。
他微笑着对月儿问:“月儿,这么早就到这边来画画了。你画了什么?能给爸爸看看吗?”
“爸爸看。”月儿娇滴滴地举起自己的小画板。
月儿画了一片花海,虽然下笔略有生涩,花的并不十分美观。可是因为是小孩子,颜色倒是搭配的很鲜艳。
而且她年纪小,能画出这个水平已经很不容易。
她从小就这样,从两岁多的时候开始学一些东西。总是能用很快地度掌握不说,而且还都能做的很好。
这一点,就连聂臻也不得不心生敬佩。
“月儿画的真漂亮,空了爸爸让人把它裱起来好不好?我们挂在书房里。”聂臻夸赞说。
月儿点点头,高兴地说:“好,不过,我想送给一个阿姨。”
“阿姨?”聂臻皱眉。
月儿连忙道:“是呀,阿姨。刚刚一位叔叔和阿姨从这边经过,叔叔还给我添了颜色。阿姨也说我画的好看,说她很喜欢呢。既然她喜欢,月儿就想送给她,月儿也很喜欢那位阿姨。”
聂臻的脸色阴沉下来,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生了。
他猛地站起来,对小梅冷声质问:“怎么回事?”
小梅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表情惊恐地看着他。
好一会才喃喃地回答道:“就……就是这么回事啊!小姐在这里画画,然后过来……过来两个人,就跟小姐简单说了几句。”
聂臻的脸色越难看,怪不得谭宗扬和苏暮然不等他起来就走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趁着他还没起来就偷偷地跟月儿见面。
不过,他现在是被气昏了头,没想那么多才会这么认为。
关于这一点他还真是冤枉了苏暮然和谭宗扬。
两人决定离开,本来是要从正门走的。
可是苏暮然又想到一大早聂门的很多人都在正门的那个位置,到时候她过去碰到了,终归不是太好。
于是她就想到花园这条小路,从花园这里穿过去,可以不用从正门过。这边还有个偏门,从这里也是一样出去的,既不用碰到那么多人,路程也较近些。
所以,她就带着谭宗扬从这边过。
却没想到来到花园就看到月儿在这里画画。
谭宗扬想到昨天月儿看自己的那一眼,于是拉着苏暮然的手走过去跟月儿打招呼。
月儿很欢喜看到陌生人,一点也不怕生。
问了她年纪,的确是比凡凡小一岁。不过说话十分流畅不说,而且思维能力也好,外表看着没有凡凡那么大,思想却比凡凡还要成熟的多。
苏暮然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孩子了,又心疼她的腿不能走路,便夸赞了她几句。
月儿也很高兴,还说要将画的画送给她了。
于是谭宗扬也往上面添了几笔,给她增添些颜色。
怕聂臻看到不高兴,苏暮然和谭宗扬虽然很喜欢这个女孩子,但是也没敢多停留。
依依不舍地和月儿告别后,谭宗扬和苏暮然就走了。
小梅并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对,看到聂臻的表情她吓坏了。
虽然因为她照顾小姐的缘故,聂臻对她还算客气。
可是在聂门,她时时刻刻都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万一门主一个不高兴,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门主,呜呜呜,对不起,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我一定会照看好小姐,不让任何人接近她。”小梅哭着请求原谅。
月儿看到小梅哭了,立刻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聂臻请求:“爸爸,你别对小梅这么凶好不好。小梅做错什么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傻孩子,她没做什么。爸爸不过是说话重了些,没事的,没事的。”
聂臻的怒气在月儿开口的那一瞬间,突然降下来,随后理智恢复。
他怎么就没想到,谭宗扬和苏暮然就算是有这个心思。可是也要配合月儿起床的时间,而且无缘无故的,他们也不会瞎想什么。
毕竟有些事情,如果他不说,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真相。
刚才也不过是一时着急,然后想多了。
现在想通后,便马上安抚月儿。语气也温柔了许多,让哭泣不已地小梅安心不少。
“时候也不早了,月儿饿不饿?爸爸带你去吃早饭吧!”聂臻将月儿抱起来,示意小梅在后面将轮椅推着。
月儿点头,爱娇地搂着聂臻的脖子说:“我要吃奶黄包。”
“好,我的宝贝儿想吃什么都可以。”聂臻宠溺地说。
将月儿抱到客厅里,佣人已经在布置早饭。
凡是月儿喜欢吃的东西都在桌子上放着,不过因为月儿行动不便。所以她的胃口也并不是很好,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就饱了,吃多了就容易积食。
所以聂臻将她放到椅子上后,便开始给她将餐巾折好。又将她喜欢吃的东西,拿出四分之一放在餐盘里。
每一样拿一些,也差不多够她一顿的食量。
这些事情只要聂臻在,都是不借他人之手的,每次都是亲力亲为。
就算以前对聂凡,聂臻都没有如此用心过。
可见他对月儿的宠爱,到底有多深。
所以佣人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主人,也是倍加尊敬。半点不敢怠慢,生怕让她受委屈。
还好比起聂凡的好动和有些厉害的性子,月儿就温柔可爱多了。
就连说话都是软软糯糯,声音不高不低,让人听了都觉得舒服。
所以佣人们也都是真心很喜欢她,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顾贝贝气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昨天晚上她被聂臻打晕。半夜醒来看到聂臻就躺在她身边,她又气得跟聂臻闹起来,没想到又一次被他打晕。
现在她再次醒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因为聂臻居然丧心病狂地用一根绳子将她绑了起来,直接丢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上。
要不是佣人进房间打扫卫生,看到她这个样子给她将绳子解开,她还不知道自己会绑多久。
“聂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太丧心病狂了。”顾贝贝冲下来后就对着聂臻大骂。
月儿正吃着饭呢,被她的声音一惊,直接吓得将手里的奶黄包掉在桌子上。
小身子也跟着一抖,惊恐地抬起头看向她。
聂臻本来没把她当回事,可是看到她将月儿吓到了,立刻脸色阴沉下来。
站起来转过身对顾贝贝不悦地道:“一大早大呼小叫什么?这就是你们顾家给你的教养?难道不知道别人吃饭的时候要保持安静吗?不想吃饭就滚出,这里没人欢迎你。”
聂臻这话说的很重,比昨天做的那些事更令顾贝贝恼羞成怒。
她气得血气上涌,举起巴掌就狠狠地一巴掌打向聂臻。
聂臻自然动作迅,躲过这一巴掌。
可是小梅因为要随时照顾月儿,就站在聂臻旁边。
这一巴掌没有打在聂臻脸上,却一巴掌打在小梅脸上。
清脆地巴掌声响起。
当场所有人都愣了,小梅更是被打的头一偏捂着脸,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呜。”
突然一阵哭声将众人从呆愣中惊醒。
聂臻一扭头就看到月儿哭起来,憋着嘴哭的十分伤心。一边哭一边朝聂臻伸手臂,似乎想让聂臻抱。
聂臻看到女儿哭泣,立刻心疼地皱起眉。
一把将月儿抱起来,恶狠狠地对顾贝贝说:“顾贝贝,你把我女儿吓到了,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抱着月儿快离开。
小梅被打的嘴角都流血了,但是她只是个下人,即便是受了莫名其妙的委屈也不敢说话。
倒是顾贝贝内疚不已,聂臻的威胁并没有吓到她。
看到小梅的样子她却内疚急了,连忙对小梅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想要打你,我不知道他会躲开,然后我又脑子一热收不回来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小梅连忙摇摇头,小声说:“太太,我没事,不用叫医生。一会敷个冰袋就好了,没事的。”
“没事就好,有事一定要告诉我。”顾贝贝听她说没事不禁松了口气。
小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可是看到旁边还有别的佣人,又不敢开口。
顾贝贝倒是察言观色,这次聪明了一把,悄悄地向她招招手,让她跟她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梅往后看了看,看到其他佣人没有往这边主意,便悄声对顾贝贝说:“太太,我知道您刚才不是故意的。可是您吓到小姐了,最好还是去哄哄她,让她原谅您。不然的话门主一定会不高兴的,说不定还会惩罚您。”
虽然顾贝贝动手打了她,可是小梅还是个善良的女孩子。真的不忍心看到顾贝贝受到伤害,而且顾贝贝动手打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过顾贝贝听了她的话,却并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说:“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凭什么惩罚我。他女儿不过是哭了一下,我可是被他绑起来扔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而且,一晚上还打晕我两次,现在我后颈还痛呢,感觉脑子也有些嗡嗡地,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反正太太,您还是早点跟门主道歉吧!”小梅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又说了句。
说完后,小梅便连忙上楼,去看月儿的情况了。
不过现在月儿还在哭了,趴在聂臻肩膀上哭个不停。
她从小被聂臻亲自教养,聂臻不在,她身边留着的下人也都对她呵护备至。不然要是让聂臻知道有人让她受半点委屈,那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所以这不免就将月儿的性子养的有些娇滴滴。
虽然因为身体的残疾,让她过早地懂事。比别的孩子懂得更多,更成熟些。
但是性子上的娇养却已经养出来轻易改变不了,聂臻保护的太好,让她的胆子也变得非常小。
就刚刚顾贝贝的那一巴掌,若是聂凡看了,顶多也就抬抬眼皮。
可是对月儿来说却像是晴天霹雳,让她接受不了。
更是害怕地搂紧聂臻的脖子,生怕他真的被人打了。
聂臻将她抱回房间不断地哄骗,不断地告诉她。绝对没有人敢打他,让她不要担心。
可是月儿还是哭个不停。
简直让聂臻心疼死。
小梅来了,聂臻就将月儿交给她,让小梅好好把她安抚好。
随后,自己便怒气冲冲地下楼了。
顾贝贝并未将小梅的话放在心里,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后颈,一边往楼上走。
她的脖子到现在都还酸痛,不知道有没有被聂臻打得真的留下后遗症。如果下午还不好的话,她觉得很有必要去医院看看。
却不想正好跟下楼的聂臻碰个正着。
顾贝贝自然没有好脸色,板着一张脸冷哼一声,就要越过他走上去。
哪知道聂臻突然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她给甩到楼下去。
要知道顾贝贝已经上了好几个台阶了,这一摔下去又这么突然,她完全没有一点防备。
惨叫一声随着“咚咚咚”地声音,直接滚下去了。
几乎只挣扎了一下,便立刻昏迷。
在她的额头上还流出一大片的鲜血,几乎染满了整张脸。
佣人正好过来看到这一切,吓得尖叫一声。
但是在聂门这种尖叫声是忌讳,所以佣人又连忙捂住嘴巴,满脸惊恐地看着聂臻缓缓而下。
聂臻冷漠地走到顾贝贝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更没有一丝伤害了她的愧疚。
好一会。
顾贝贝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聂臻才又对佣人冷声道:“叫医生来给她包扎。”
说完后冷漠离去,仿佛顾贝贝的生死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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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副市长夫妻两个也打算今天一早回去,昨天的喜宴虽然不满意。
可是聂臻那些场面话说的还行,多少让顾副市长找回点面子。
昨晚送走了亲朋好友,顾副市长和顾太太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这边的星级酒店住了一晚,当然不用聂臻安排,他也不需要聂臻做什么。
这边自然有他的人脉,住的地方安排的好好的,吃喝不用愁。
所以今天一早吃完早饭,他们夫妻俩就跑到聂门来,想要跟顾贝贝见一面。
至少临走前要道个别,有些话做父亲的还是想对女儿叮嘱一番。
可是没想到,聂门的人将他们迎进去后,便没了人影。
顾副市长和顾太太等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见聂臻过来。
顾副市长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道:“聂臻呢?聂臻不来也应该让贝贝出来,难不成我这个做父亲的来了,他们一个也不出来见我?”
顾太太连忙拉着他的胳膊安抚,小声说:“你先别生气,兴许他们在忙呢。”
“哼,忙什么忙,再忙难道连跟我见一面的时间都没有?”顾副市长嚷道。
顾太太抿了抿唇叹息一声,也不好再继续劝了。
就在这时,聂臻终于走进来。
看到顾副市长满脸怒气地模样,轻笑一声开口道:“岳父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我聂门的人慢待了岳父,惹岳父生气了?”
看到聂臻过来,顾副市长才呼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说:“你面子可真大,我都等了你大半天了你才过来见我。你们聂门我是不敢待了,让贝贝出来见我一面我马上就走。”
聂臻轻笑,坐下来一手拿着茶杯慢慢摇着,吹一口后又轻轻地抿了抿。
顾副市长看着他这副悠然地样子,越气恼,语气也变得更重地说:“贝贝呢?让她出来见我一面,我马上就走。”
“岳父,真是不好意思。贝贝身体不舒服,还真是不太方便见您。”聂臻放下茶杯缓缓说。
顾副市长一愣,和顾太太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想到一种可能性,顾副市长的脸一下子白了,连忙颤抖着声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贝贝不方便出来见我?她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呵。”聂臻失笑道:“昨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能把她怎么。我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伤害她了。不过倒是她一时想不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撞伤了额头罢了。岳父放心,我已经找医生给她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养。”
顾副市长震惊的嚯的一下站起来,脸色苍白地看着他。
虽然聂臻说的轻描淡写,可是顾副市长心里却很明白,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他的女儿他还是了解的,既然都已经答应嫁过来。又怎么可能还会闹成这个样子,要死要活地将额头都给撞破了。
“我要见贝贝,她不能来见我,那我就去见她。”顾副市长冷声道。
顾太太也马上跟着他,对于顾贝贝受伤的事顾太太也很生气。
新婚第一天就受了伤,怎么说也是聂臻的不是。
聂臻倒是没有阻拦他们,还亲自带着他们过去看望顾贝贝。
顾贝贝倒是在新房里休息。
聂臻将他们带到门口,先是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条缝隙。
然后又对他们道:“吃过药了,刚刚睡下。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不要把她吵醒,之前疼的都闹了一通脾气,要是醒了估计又要闹了。”
顾副市长和顾太太从门缝中看过去,就看到顾贝贝躺在大红的喜床上,越显得脸色苍白楚楚可怜。
额头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看不清楚伤口。
不过从脸色上分析,应该是伤的不轻。
而且只有额头上有伤,貌似真的不是打架造成,倒像是撞击而成的。
不过具体的他们也不能确定,毕竟他们不是专业医生,也没有进去仔细查看。
“聂臻,不管贝贝为什么这样,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顾副市长眼圈一红,沙哑着声音道。
聂臻倒是很痛快地认错说:“是,您说的没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您放心,接下来我一定会特别细心仔细,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再次生。”
“你知道就好。”顾太太也道:“贝贝不管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又从小娇生惯养。虽然脾气急躁了些,可是人还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太欺负她,如果她真的受了什么委屈,我们顾家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委屈不管的。“
“岳父岳母放心,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让她受委屈。”聂臻微笑道。
他都这样说了,顾副市长和顾太太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顾副市长看到女儿受伤的样子,心里难受的很。
可是他也不好再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说难听点聂臻还没有真正洗白。不管情不情愿将女儿嫁给他,都已经成为他被人诟病的一项。
如果他再在聂门待得时间长了过长,就更成了别人口中的把柄。
所以,顾副市又依依不舍地多看女儿几眼,便和顾太太离开了。
不过上车后顾副市长越想这件事越觉得憋屈,忍不住对顾太太抱怨道:“当初都是你同意这门婚事,我当初就应该强烈反对。这样的话,贝贝也不会受这份委屈。”
顾太太也觉得冤枉,当初要不是聂臻手里握着他的把柄。顾贝贝自己又同意嫁给聂臻,她又怎么会表示赞同。
不过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顾副市长心里有气,就得找一个人泄。
顾太太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太便宜聂臻,便对顾副市长吹耳旁风说:“倒也不是没办法出这口气,聂臻成立的公司第一个项目不就是你要去的那个城市吗?到时候卡一卡他,也让他知道知道我们顾家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