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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闻言,目光扫向林夫人,眼睛里尽是冰冷。
“今日是太子府的好日子,是该高兴,有什么事也该容忍一二,但却容不得人如此打太子府的脸。”
太子不理会,侍卫便从院子外走了进来,把三人五花大绑,直接架了出去。
德平公主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鲁嘉岚被人抬走。而康乐侯夫人心痛如绞,晕在了丫鬟的怀里。
林夫人与七皇子妃也深感事态严重,默不出声,只想立刻找到七皇子与林阁老,进宫求情。
德平公主看着晕倒的婆婆,再看了一眼太子。她虽是与太子不亲厚,可她心里也很清楚,平日温和的大哥,哪是如表面那般好说话?
他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要把事情闹大,要把鲁嘉岚等人送去大理寺,此时多说无益,她还不如快些回去求母妃,去求父皇,来得更加有效。
太子妃冷淡的看了一眼晕倒的康乐侯夫人,说道:“侯夫人情绪有些激动,你们扶了她去休息会。五妹,七弟妹,这屋子乱,你们先走吧。佩儿,你派几个人把这房间好好打扫干净,好好拿熏香熏一熏,把被褥幔帐都烧了,不能烧的全部扔出府去。”
太子妃一想到鲁嘉岚,林墨,吴玉莹三人做的荒唐之事,太子妃是恨不能把这屋子和院子都一起一把火给烧了。
“是,娘娘。”佩儿低头应了。
“对了,派个人把今儿这事告诉镇国侯夫人一声,总归是住在侯府里。”
太子妃接着吩咐,目光扫过镇国侯府已出嫁的嫡女陆成霜,陆成霜暗自咬牙,她就不该好心带这个祸害过来,现在把侯府的脸都丢尽了!
出了这档子事,她们作为客人也不好待下去,一众女眷便很识趣地相继提出告辞。
男宾亦然,随着吴玉莹三人被架着去大理寺,看完热闹,也都纷纷告辞离去。
德平公主派人将康乐侯夫人扶上马车,送回侯府。自己又递牌子进宫,向母妃陆昭容求情。
七皇子妃与林夫人在门口分开,七皇子妃坐上了七皇子府的马车,等七皇子一到,小心谨慎的说出了此时。
在七皇子的默许下,二人一道入宫,请乌淑妃求情。
林夫人则是等到林大人一起回府,找到林阁老求助。林阁老当即大怒,林大人也是气极,当下就把生有林墨的姨娘发卖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人散的差不多了,太子与太子妃相继离去,宇文潇这会将视线定在周若水身上,对着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周若水眉头一皱,瞪了他一眼,扭头与余氏离去。
尽管二人动作隐秘,依然被紧紧注视宇文潇的杨宛如捕捉到了,杨宛如气闷,看着周若水的背影满是恶毒。
杨宛如手中的帕子要被扭的变形,等她看到周若水远去,宇文潇还在一旁的树下,下了决心,朝宇文潇走去。
越走近宇文潇,杨宛如的脸越发红,紧捏着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保持着端庄温婉,躬身向宇文潇行了个礼,柔声道:“王爷。”
宇文潇眉头一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的看着杨宛如。这要是落在外人眼里,宇文潇是十分愉悦。可在暗卫眼里,这个杨宛如就要遭殃了。
“何事?”
这个笑容让杨宛如脸色更红,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眉眼间尽是羞涩。
“王爷可是心悦周大小姐?”杨宛如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道,面上有说不出的忐忑不安。
“与你何干?”
宇文潇凉凉吐出一句,令杨宛如神色大变,身子摇摇欲坠,眼里蓄满了泪水。
无情的话在杨宛如心里回荡,与你何干!与你何干!
“王爷,宛如在您心里就如此不堪麽?”
美人垂泪,煞是可怜。可宇文潇除了周若水,对其他女子并没有丝毫兴趣,更别说,是一个设计陷害自个心尖尖上的女子的杨宛如了。
“王爷,宛如仰慕王爷风采,从王爷回京那一刻,宛如便对王爷芳心暗许。”
杨宛如说完,脸色更是通红。身为大家闺秀,对着一个男子这么明晃晃的示爱,虽说不合礼数,可杨宛如知道,祖父并没有与定王联姻的计划。
杨宛如得知后心急如焚,若她不能嫁给定王,她这一身芳华又有何用?倒不如拼上一拼,让宇文潇得知自己的心意,凭借她的家世容貌才情,还怕不能俘获他的心么?
“你心悦本王?”宇文潇眉头一挑,眼底尽是嘲讽。
杨宛如红着脸点了点头,却换来宇文潇一阵不屑的笑声。宇文潇走近杨宛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可惜啊,本王最讨厌虚伪做作的女人……”
宇文潇说完,不再看杨宛如,扬起一抹冷笑,向太子所在的书房而去。
杨宛如大胆的示爱,却碎了一地芳心,在原地怔怔的回不过神。
待她回过神来,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堪与愤恨。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她的心意,被宇文潇无情的践踏。
可是,宇文潇就算这样的态度,更是让杨宛如着迷。她发誓,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一定要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成霜离开太子府后,独自一人回了娘家镇国侯府。
太子府的下人比陆成霜早到一刻,当陆成霜到达时,那人正好离去。
侯夫人张氏见到女儿回来,本该高兴,可吴玉莹出了这样的事,张氏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霜儿,过来坐,今儿怎么回来了?”张氏见到自己的女儿,好歹压住了脾气。
而陆成霜此次回府,就是为了吴玉莹的事,虽说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
张氏一听是这件事,立马拉下脸来,破口大骂道:
“她吴玉莹没皮没脸的做出这种事,还连累咱们侯府的名声。我那表妹的娘家本就不是多大的官,她死了,我本打算将她送回去,你外祖母偏是不肯。这下好了,她吴玉莹丢了脸,还要咱们侯府给她收尾。原本你父亲被禁足,咱们侯府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且府里还有两个待字闺中的丫头,你哥哥又马上要成亲,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侯府的名声被她毁了大半,都要成为京中的笑柄了……”
张氏说完,好了一会才稳住了呼吸,她现在气急了,好好一个侯府,今年事端层出不穷。
而这吴玉莹,更引起了整个京城的注目。一女二男,以后哪家人还敢与侯府来往。
“你在夫家可有受影响?”张氏倒完苦水,关心起陆成霜来。
“母亲放心,我是镇国侯府的女儿,只要侯府在一天,他们就不敢待女儿不好。”
“如此这般,我也能放心些。”张氏微微松了口气后,又恨恨的开口:
“都怪那丧门星,一会我就递牌子进宫,探探皇后娘娘的口风,想来德平公主已经进宫了,陆昭容那怕是有了说法。”
镇国侯府与康乐侯府绑在一起,就算没有吴玉莹的事,鲁嘉岚出事,镇国侯府也得相助。
当夜,宇文潇趁着夜色来到周若水的书房,周若水似乎知道宇文潇要来的意思,衣衫未换,坐在窗口的塌椅上看着书。
宇文潇见状,眉头一皱,伸手拿掉周若水手中的书,将它放在桌上说道:
“天色已晚,也不怕伤了眼睛。”
宇文潇看似责怪的话里,含着宠溺,周若水虽不满宇文潇将书拿走,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的事,可是你做的?”周若水见宇文潇坐到自己对面,自个给自个倒了杯水喝下后,出言问道。
今天回府后,周若水想了好一会,吴玉莹虽然跋扈没有脑子,却也不是能和两个男子滚在一起的人,定是被人算计了。
但是能在太子府悄无声息的算计旁人不被发觉,除了太子和太子妃,唯独剩下一个宇文潇。
太子自是不会在自己府里做这种事,那必定是宇文潇做的。
“我的小若儿就是聪明…”宇文潇见周若水猜到,丝毫不意外,反而得意洋洋的承认了。
周若水翻了个白眼,对宇文潇这般傲娇的作态懒得理会。
“谁让那个丑女人欺负你,她不是喜欢与人苟且么?本王成全她,还送了她两个男人。”
说到这,宇文潇越发得意,用一个吴玉莹算计了七皇子一派和十皇子一派,更为小若儿报仇,一举三得,天下唯有自己这般聪明。
宇文潇一副你捡到宝了的表情,周若水轻轻一哼,说道:
“是是是,王爷你最厉害了。不过,你这么算计,他们定会疑心,怕是会怀疑到你身上。”
宇文潇闻言眉头一挑,毫不介意道:
“与本王何干?就算怀疑,没凭没据还敢对本王下手不成…”
宇文潇说完,站起身来将周若水搂进怀里,轻笑道:
“小若儿,我这么卖力,你是不是该奖赏?”
周若水闻言疑惑的看向宇文潇,就见宇文潇突然俯身吻上红唇,让周若水好一阵气急败坏……
“唔……宇文潇……”
第二天,早朝上,便有御史弹劾康乐侯府,林府,及千里之外的吴府。而吴玉莹现在暂住在镇国侯府内,镇国侯府又落了个教女不善的弹劾。
林阁老,康乐侯,及陆显玉跪下请罪,皇上只淡淡说了句“不知所谓”后,面带不善的下了朝。
散朝后,林阁老,康乐侯,陆显玉来到御书房外跪地求情,同时,凤翔宫内,林夫人,康乐侯夫人,镇国侯夫人,德平公主及七皇子妃都到场了。
几人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叶皇后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大殿内落针可闻。
叶皇后素有贤名,可在后宫长大的德平公主知道,叶皇后心机深不可测,她直到出嫁前,依旧对叶皇后心生畏惧。
今天,显然是叶皇后派人请了她们过来,德平公主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七皇子妃更好不到哪去,七皇子的母妃淑妃,与叶皇后是死敌,她见到叶皇后,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生怕被抓到一点把柄。
此时殿内的人,心思各异,却又都小心翼翼,生怕叶皇后直接把她们给处置了。
好半晌,叶皇后才抬起了眸子,一脸威严地看向坐着下手的几人开口说道:“你们可知道,今日本宫召你们进宫做什么?”
“臣妇该死,望皇后娘娘恕罪。”
一听这话,镇国侯夫人,康乐侯夫人与林夫人跪下齐声说道。
叶皇后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责问她们三人,她们自然心里明白。
“该死?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怎么该死了?”叶皇后说着,就把手里的茶杯砸了过去,当下,茶杯被砸了个粉碎。
三人吓得瑟瑟发抖,磕头道:“娘娘饶命,臣妇该死,臣妇该死。”
三人这么一跪,德平公主和七皇子妃就有些坐不住了。地上跪着的,可是有他们的婆婆和母亲…
德平公主便罢了,本就是金枝玉叶,虽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坐的住。七皇子妃见母亲跪在地上,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攥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张氏斟酌着怎么开口才好,不但请罪,还能把吴玉莹给捞出来。
张氏自知道叶皇后召见她开始,虽对吴玉莹充满了厌恶,却也在琢磨着说辞,可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就在张氏苦苦思虑的时候,林夫人便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道:
“皇后娘娘,是臣妇教子无方不想他如此胆大包天,居然在太子府里那般胡闹。娘娘,臣妇有罪,臣妇罪该万死。”
林夫人说得诚恳,可心里对林墨的厌恶越来越深,就算昨天发卖了那个姨娘也没让她心情舒畅。
“娘娘,是臣妇教女无方,罪该万死。”
“娘娘,是臣妇教子无方,罪该万死。”
张氏与康乐侯夫人朱氏见状,从善如流的跟着认罪了起来。
“你们如今倒是知道说自己教子无方了,一个个当太子府是什么地方?真是荒唐至极!”
叶皇后重重拍响了桌面,三人心头不禁一跳,接着说道:
“先不说林墨和吴玉莹,就连鲁世子也跟着胡闹。早些年皇上看着鲁世子颇为上进这才把德平指给了他,他倒好,成婚才多久就出了这事?侯夫人,你这是把皇家脸面往脚底下踩吗!”
虽然说这件事疑点不少,可昨天大理寺审问被关进去的三人时,个个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事人都这么说,叶皇后更是借机狠狠敲打这三人的背后势力。
朱氏一听叶皇后的话,心里焦急不已,朱氏偷偷看了一眼德平公主,只见她眼底满是担忧,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臣妇该死,臣妇该死!”朱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继续请罪。
“启禀娘娘,淑妃娘娘,昭容娘娘和淑容娘娘求见。”凤翔宫的一位小宫女进来禀报。
叶皇后知道这是她们三个听到消息赶了过来,于是淡淡道:“宣。”
片刻后,三人进殿。三人常年位居高位,亦有子嗣恩宠,虽说年近四十,却丝毫不显老,别有一番风情。
“妾拜见皇后娘娘。”
三人行礼后,叶皇后平静的让他们起身。紧接着落座后,鲁淑容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便开口说道:
“皇后娘娘,妾知道昨天在太子府里,我那不争气的侄儿犯下了大错,还请娘娘念在他们年幼,又与德平公主新婚燕尔,宽恕他们吧。”
鲁淑容说完就跪了下来,然,叶皇后依旧不为所动,轻轻拨弄着茶杯,半晌后才冷冷开口:
“既你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淑容你就该是明白,那三人是做了什么!太子府庄重肃穆,这是堂堂一国太子的府邸。今日,他们都敢在太子府里胡作非为,明日就能在老三,老四等人的府邸里胡闹。我堂堂皇家的皇子王爷的府邸,岂能如此让人亵渎?”
鲁淑容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垂着头讪讪说道:“娘娘教训的是!”
鲁淑容败下阵来,想求情的乌淑妃与陆昭容想到叶皇后刚才说的话,打着皇家几位皇子的脸面行事,所以,二人也只好把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来人,将镇国侯夫人,康乐侯夫人,林夫人带下去,每人杖责二十!”叶皇后娘娘看着屋内的人,皱着眉头,吩咐道。
张氏三人见状,只能磕头谢恩:“谢皇后娘娘恩典。”
张氏三人被行刑的太监带到了院子里行刑去了,噼里啪啦的杖责声不一会便传了过来。
而这时,叶皇后让宫女扶鲁淑容起身坐了下来,更拉起殿内的几人聊起了家常,丝毫不在意屋外的板子声与哀嚎声。
在坐的几人听得心惊肉跳,虽然她们常年在高位,惩罚奴才实属平常,可现在屋外行刑的却是她们最亲近的人。
叶皇后一脸平静,毫无波动,且这件事本就是那三人犯错,此时,她们连求情的底气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那边的杖责声终于停了下来,宫女扶着张氏,朱氏与林夫人走了进来,齐齐跪在地上谢恩:
“臣妇多谢皇后娘娘恩典,多谢娘娘开恩。”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就算叶皇后此时责罚了她们,她们还要感激涕零的道谢。
虽然她们心中忐忑,却也知道,这顿板子下来,她们不会再受到其他的责罚。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以后回去好好教导府中的千金公子,皇上给了你们夫君高官厚禄,生活安稳,你们就该好好约束自家人,不要做出伤风败俗,藐视皇家威严的错事。”
“臣妇谨记皇后娘娘教诲。”三人脸色煞白,忍着痛说道。
叶皇后淡淡扫了几人一眼,便让他们退下。
从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她们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一顿板子下来,当她们走出凤翔宫,朱氏直接晕了过去。
张氏与林夫人亦是满头冷汗,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晃晃,紧跟着出来的乌淑妃几人,眉头紧锁。
“几位夫人都受了惊吓,不如先在宫里休息一会的好。”陆昭容担忧的看了一眼女儿,说道。
乌淑妃与鲁淑容带着林夫人与七皇子妃去了景福宫,张氏朱氏与德平公主,则是前往陆昭容住的未央宫。
两方人来到的时候,太医早一步到了。进了内殿,太医一番诊治后,开了药方。
三人的伤都是实打实的,便是林夫人与张氏身上的伤也是半点都不比朱氏轻。
鲁淑容恨恨的盯着凤翔宫的方向。她的儿子死在太子手里,现在,她的母亲,她的侄儿,她康乐侯府的希望在叶皇后手里再遭损伤,鲁淑容的心底憋了一口闷气。
太医开了方子后便就告辞离开,未央宫内,陆昭容吩咐人几个宫女是帮着受刑的张氏与朱氏臀部上膏药。
一番忙碌后,朱氏悠悠醒转,见得金碧辉煌的宫殿,半瞬迷茫下随即便是潸然泪下。
朱氏见着坐在主位上的陆昭容与自己身边坐着的鲁淑容,朱氏更是泪如雨下,紧紧握住鲁淑容的手,苦求道:“娘娘,您一定要救岚儿啊……”
景福宫内,上完药的林夫人,亦是跪在乌淑妃跟前苦苦哀求,虽然乌淑妃对林家出了这事十分不满,可谁让林家是七皇子的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乌淑妃就算看在林家背后的势力,也会帮扶一把。
“林夫人不要着急,这一次也就是因为是太子,所以皇后才会动了怒,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林阁老是皇上信任的大臣,就算看在林阁老的面上,也不会处罚太过。”
就因为是太子,林夫人才惶恐不已。可乌淑妃这么说,林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谢恩。
“还望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林夫人白着脸,挣扎着起了身,朝淑妃行了大礼。
乌淑妃,陆昭容与鲁淑容在宫里意图向皇上周旋,可皇上仿佛知道了她们的打算一般,连接几日全宿在了凤翔宫。
凤翔宫是皇后的寝宫,就算叶皇后从前身为贵妃,也从来没有人能把皇上从她那劫走过。
皇上对她们避而不见,三人急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前朝,大理寺卿审理过后,以yin乱太子府的罪名,上报了皇上。
林墨和吴玉莹是白身,打了四十大板再罚了银钱,鲁嘉岚却是侯府世子,又是驸马,朝堂上更是把德平公主拉出来作筏子。
在多方势力推动下,鲁嘉岚的世子之位没了,更从四品手握兵权的武将降为六品,并收回了兵权。
康乐侯不仅仅只有鲁嘉岚一个儿子,虽然嫡子只有一人,可庶子还有三人。现在并未分家,庶子也有继承爵位的希望,康乐侯府内又开始蠢蠢欲动。
五日后,鲁嘉岚,林墨及吴玉莹三人从大理寺的大牢里放了出来,鲁嘉岚与林墨胡子拉碴,头发乱蓬蓬的,十分的狼狈,哪有半点翩翩公子的模样。
吴玉莹更是头发蓬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后,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三人的家人早已在大牢门口等候,见到他们,连忙将他们迎上了马车,回府。
之后,林夫人与林大人将林墨打发离开了京城,给了他一笔银子去到林家的老家谋生。
吴玉莹因为这件事害得镇国侯府与同盟的康乐侯府丢尽脸面,更让鲁嘉岚失去世子之位,再加上那天是同两个男子在床上,更不能将她嫁给任何一人。
张氏拖着受伤的身子,指挥婆子把吴玉莹的东西全部打包收拾好,次日,城门一开,把吴玉莹赶回了自己家。
康乐侯府,因为世子一位空悬引起其他庶子的野心,朱氏卖力的在后院打压,德平公主虽觉得鲁嘉岚在这件事上不对,可疑点重重之下,对鲁嘉岚并没有怪责。
更是因为,自己的驸马若没有世子一位,被庶子夺走康乐侯府的一切,又如何甘心。
于是,康乐侯府的内部争斗,公主府也掺上一脚,府里每天上演着不同的戏码,只是不被外人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