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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一甩,“你过去告诉青葶,我是为公司跑单子,这报销是正常的,她敢不报。”
气势汹汹的拿起手包,青篱看了不看那跌倒在地上的秘书一眼,踩着高跟鞋便出门去了。
因为青篱怀了孕,所以夏晚晴直接找了司机送她上下班,这会儿司机正在燕家,谁知道青篱一个电话过去,要他立马去接人撄。
等他到华泰的时候,青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久才来乌龟爬都已经爬到了。”
不满的抱怨,青篱打开门便坐了进去,“送我去西城的医院。”
“小姐是生病了吗?”
那司机多嘴问了一句,却招来青篱的白眼,“不该你过问的事情你就别问。”
那司机眯着眼,不再说话,可目光扫过去,在看到青篱足下那差不多七公分的高跟鞋时,眼里闪现出一抹光,暗自记了下来。
车子开到了西城,青篱却在半道上下了车,命令司机在车内等她,司机看着青篱离去的身影,随即打了电话偿。
“对,她去了西城,在半道上让我停了,好,那先生我需要跟上去吗好,我知道了。”
一路畅通无阻,询问了护士柳菲菲的状况,这才推了门进去。
外面的光线斜斜的照射进来,房间内的女人此时正安安静静的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破布娃娃,嘴里也不知是在念什么,一直不停。
青篱试探性的走了几步,那原本念念叨叨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一抬头,露出那张略显干枯的脸,那眼里没有焦距,可是却在看到她的那一霎那,突然扔掉了手里的娃娃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可把青篱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
青篱心里有些没底,毕竟柳菲菲是个疯子,可当她走进后,柳菲菲却抬起两只手,眸子里放着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抱抱,我要抱抱。”
柳菲菲过来,一把抱住了青篱。
青篱一惊吓,反射性的想要推开她,可刚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任凭柳菲菲就这样抱着她,眯着眼,眼底闪现出一道笑。
想不到当年在她眼里那个女强人竟然也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更加想不到她不要青葶,竟然要她这个情敌的女儿,呵呵,青葶,就算你现在霸占了华泰又如何,你的母亲现在可是一心都向着我呢
青篱得意的笑着,也没有反抱柳菲菲,虽然有些嫌弃柳菲菲脏,不过为了那份股权书,她只能忍。
“大妈乖,乖一点儿,我们先放开好吗,我快不能呼吸了。”
被柳菲菲这么紧紧的抱着,青篱有些透不过气来,不过柳菲菲的力气也真是大,无论她怎样拉扯,都没能分开她的手,反倒是被她越抱越紧了。
青篱怀着孕,又穿着高跟鞋,这会儿站久了,脚开始泛酸,“大妈,我们松开好吗你看我带什么来给你了。”
青篱一边哄着柳菲菲,一边拉开她的手。
柳菲菲抱着青篱,双手微微松开,那浑浊的双眸瞬间变得清晰起来,闪现出一道凌厉,不过在松开青篱后,她又立即恢复了呆滞。
青篱瞧着她那痴痴傻傻的模样,不禁冷笑,拉着柳菲菲坐在凳子上,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又从包里拿出一块彩虹糖,在柳菲菲的面前晃了晃。
柳菲菲的眼里放着光,刚准备伸手要去拿那彩虹糖,却被青篱轻易的闪开了,“糖,糖……”
“大妈想要吗?”
柳菲菲重重的点头。
“糖我可以给大妈吃,不过呢大妈,我们在吃糖之前,先把这个给签了怎么样?”
青篱说着,将文件递到柳菲菲的面前。
柳菲菲痴痴傻傻的看着青篱,一只手还伸进嘴里,十分眼馋青篱手里的彩虹糖。
眨眨眼,“签什么可以吃吗?”
“可以,只要你签了这个,这个就可以给你吃。”
青篱挥了挥手里的彩虹糖,又指着那张纸。
柳菲菲垂眸,看着那张股权转让书,不禁冷笑,那眼底迸射出寒光。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签,签,我要糖,吃糖。”
柳菲菲迫不及待的拿起青篱递过来的笔,嘿嘿的傻笑的,嘴里咬着那笔尖,发现太硬了,又吐出来,“不好吃,骗人。”
青篱的脸不禁黑了,深深的吸了口气,“乖,大妈,你看我怎么做。”
青篱拿起笔,在另一张白纸上签了柳菲菲的名字,然后推过来给柳菲菲,“照着我这样的写就可以了。”
柳菲菲忙不迭的点头,“我签了是不是就可以吃糖了?”
“对,签吧。”
柳菲菲粗鲁的从青篱的手里夺过笔,低着头就在那张纸上涂鸦。
涂了好一会儿,柳菲菲才抬起头来,一把抢走了青篱手里的彩虹糖,蹦蹦跳跳的大叫,“吃糖吃糖。”
而青篱则是低着头,脸都气的绿了。
但见那纸张上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歪七扭八的。
青篱面目狰狞,抬头就看到柳菲菲那“天真无邪”的模样,手里拿着彩虹糖,冲着青篱傻笑。
青篱气的发抖,看着那张被柳菲菲画的面目全非的转让书,直接揉捏成团,想要发火,但是看柳菲菲那傻气的模样,最终没有动手。
“甜。”
“吃吃吃,看你这傻样,就知道吃。”
被气得不轻,青篱也开始口不择言,尤其是看到柳菲菲那一脸无辜的模样。更是让青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以为这傻子应该很好骗才对,谁知道她也太傻了。
扔掉转让书,青篱又看了一眼那痴痴傻傻的柳菲菲,这才不甘心的离开。
她下一次过来,一定要想办法让柳菲菲签字才行,不然被青葶抢先了,那么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青篱离开后,柳菲菲拿掉彩虹糖,目光落到窗外的那团废纸上。
冷冷一笑,这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傻。
而窗外,在柳菲菲继续痴痴傻傻的吃着糖时,出现了一抹身影,拿起了地上的那团纸,快步离开。
“这是?”
文陌寒打开那团纸,眉心都拢在了一起。
这些年他一直很好奇青葶的生母柳菲菲去了哪里,谁曾想,竟然会是在精神病院。
手倏然一紧,眸底闪现出不易觉察的心疼,柳菲菲在精神病院的事情,青葶知道吗
“她是气急败坏的出来的,没成功,这份转让书我在病房外面的花园里捡到的。”
“下去吧。”
文陌寒摆手,仔细的盯着那转让书,眸光变得深邃起来。
这青篱野心不小啊,竟然这么贪心,据他所知。这华泰最大的股东便是柳菲菲,也就是这张转让书上面的股份,她竟然要一个精神病患者去签转让书
且不说这又没有法律效应,单单来看青篱的行为,她应该是等不及了吧。
“先生,您看现在怎么办?”
苍狼也见到了那份转让书,上面被柳菲菲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看起来有些滑稽。
“暂时先按兵不动,柳菲菲在精神病院的事情,青葶跟千夜渊应该知道。”按照青葶和千夜渊的性子,是不可能会任人宰割的。
“青篱最近一直都住在燕家?”
他因为对青篱很排斥,所以青篱在燕家的这段时间,文陌寒几乎都没有回去过。不过现下看来,他是有必要回去的。
“是,管家那边传来的话是这样的。”苍狼回道,欲言又止。
“怎么?”
“少爷最近也没回去。”
文陌寒点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而且燕宇飞最近也没有去公司。
“少爷在医院,上次青小姐出车祸,是少爷救的人。”
文陌寒手一滞,脸上虽没什么变化,可内心却暗潮涌动。
“最近L城多了不少暗势力,几个生意都吃了暗亏,让兄弟们做事都上点心,我估计,那人已经把那些暗流带进来了,小心别上了对方套。”
“要不要告诉青小姐……”
“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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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篱气急败坏的从医院里出来,先去了一趟青家,跟田丘霞说了这件事,目的是想让田丘霞一起帮忙想办法。
她总有感觉,有大事要发生,而且先生竟然让她提前实施计划,那么就说明先生那里已经出了问题了,所以青篱才担心要是事情没办好,或者办砸了,先生那边也不好交代,而她们也得不到好处。
田丘霞也拿不定主意,只要柳菲菲不签,她们还真就没办法了。
“你那位先生呢你不是说他是站在你这边的吗你可以找他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就是他让我去找柳菲菲签名的,谁知道柳菲菲那傻子到了关键时刻又不傻了!”
青篱气急败坏,“早知道,您当年就应该骗她把转让书给签了,哪里还有后面的事情。”
“怎么骗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田丘霞也气恼,谁知道事情会这么难办,当初她也没有想到柳菲菲会留了这么一招,更加没想到青仕尧会这么没用。
“您当年不还骗她吃那药!”
“住嘴!”田丘霞大吼,打断了青篱的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你也最好给我忘掉。行了,你以后还是少回来青家,既然夏晚晴肯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要抓住机会,讨好她,还怕到时候燕家的人不肯承认你嘛。”
“我知道了。”
青篱有些不耐烦的回答,想起还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燕宇飞,内心一阵厌烦。
要是那人是文陌寒该多好啊,为什么偏偏是燕宇飞。
想起文陌寒面对她时那一张冰山脸,青篱就恨得牙痒痒,明明她跟青葶都一样姓青,明明她比青葶更加优秀,为什么文陌寒就是看不到她
“青小姐,您回来了。”
燕家的佣人周姐看到青篱进来了,急忙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青篱瞥了她一眼,“我自己拿,别弄脏了。”
这可是她新买的lv,这季的新款,被弄脏了可不好了。
周姐一听,脸色都青了,缩回手,也不再看青篱,等她走了之后才哼了一声。
谁不知道这女人可是出了名的不知检点,而且周姐的心一直是向着青葶的,她认为只要青葶那样的女人才能够配得上他们家小少爷,这女人不过是借着这肚子里的孩子,母凭子贵,要不是她怀了孩子,夫人才不会让她进门。
“怎么杵在这儿?”
文陌寒刚推开门就瞧见周姐,轻声问了一句。
“五少爷,您今儿怎么回来了!”
周姐看到文陌寒,那眼睛都眯了起来,接过文陌寒手里的西装外套,左右打量了文陌寒。
“这回可不是马上走的吧?”
“住几日。”
文陌寒点点头,“车子带了东西,待会儿临城拿过来劳烦您过去拿回来。”
“哎,好,那少爷您先休息,我去外面帮帮那小子。”
周姐高兴,出门的时候打了电话给老爷子跟老夫人,又吩咐厨房多做些五少爷爱吃的菜。
“周姐,宅子里最近太平吗?”
苍狼将东西搬进屋,问跟随在身后的周姐。周姐一顿,摇摇头,“那女人进来,还怎么太平?”
虽然她也没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总归是不讨喜的,而且燕家的人没一个喜欢她的,就算是夏晚晴,那也只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
苍狼点点头,“先生要在宅子里住几天,周姐您就多担待点儿,先生爱吃啥您也都知道。”
“行了行了,这点儿小事还要你交代,回去吧,我现在就去厨房瞧瞧。”
周姐挥挥手,让苍狼别操心了。而苍狼在搬完东西之后,趁着青篱不注意,在她的房间里装了监视器,这才离开。
文陌寒进了房间工作,看到苍狼发来的短信,扔了手机打开阳台。
他住的地方距离青篱的不太远,能从这边的阳台看到她所住的地方,他刚走到阳台,就瞧见青篱也站在她那边的阳台,抬头,两人的视线相撞。
青篱起先一怔,随后冲着文陌寒淡淡一笑,微微垂眸,原本她也只是想在文陌寒面前保持一些好的印象,谁知文陌寒竟然也回应她了。
文陌寒只微微颔首,目光便从她的身上移开。
饶是这样还是让青篱心花怒放,要知道文陌寒可从未这样对待过她,以前无论她在他面前怎样勾引他,他始终都无动于衷,今天竟然跟她打了招呼。
青篱心里高兴,顺带连心情也好了很多,心扑通扑通的跳。
抬头,还想说什么,却见文陌寒已经转身走进了房间,青篱一咬牙,有些懊恼的跺脚。
她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穿着浴袍,领口微微敞开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这会儿应是女人最为妩媚的时刻,可文陌寒竟然无动于衷。
青篱也急忙的跑进房间,随即打开门,正巧就看到文陌寒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穿着褐色的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了精壮的手臂,右手手腕处带着一块卡西欧,那衬衫的扣子解到第三颗,领口微微敞开。
青篱的心忍不住一窒,差点儿就要跳到心口了。
文陌寒侧手带上门,转身的时候刚好看到了青篱衣衫不整的出来,微微蹙眉。
青篱自然也看到了文陌寒脸上那表情,不过她自动忽视了,“陌寒,你回来了?”
她温柔的声音几乎能滴出水,柔柔弱弱的,更像是贤惠的妻子在等候久不归家的丈夫似的,青篱低着头,娇羞的看着他。
文陌寒眼底露出一抹嫌恶,却又及时的掩去。微微点头,“嗯,刚回来。”
他正要走,青篱叫住他。
“陌寒。”
文陌寒顿住脚步,没有回身。
青篱站定在文陌寒的身后,双手绞在一起,骨节都泛白了,才缓缓开口,“那个很高兴你能回来,我……”
文陌寒转身,“是吗?”
听到他似笑非笑的声音,青篱错愕的抬头,咬着下唇,点头。
文陌寒嘴角始终都噙着一抹笑,他掩去了眼底的真实情绪,只淡淡的扫过她的脸,白皙的皮肤,姣好的身材,的确是能够引诱一大帮男人犯罪,她也的确是有那个资本。
“我以为,你应该是不希望我回来的。”
“没有,不,我没有这样想。”
青篱急急的否认,脸上惊现了一抹红晕。
文陌寒唇角一勾,露出一道邪魅的笑,摄人心魄。
青篱怔怔的站在原地,眸光却是被他的笑给吸了进去。
“是吗那就好,我们,来日方长。”
文陌寒转身下楼,留下青篱还呆呆愣愣的停留在原地,思及文陌寒方才的那一番话,青篱眼眸闪着光亮,面泛红光。
文陌寒却是在转身之后,眼眸里折射出淡淡的嫌恶。
“先生,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最新一天的动态,青篱去了医院好几次。皆是因为柳菲菲手里的那张转让书,然而每次都没有得逞。
影丰派了一拨人专门跟踪青篱,发现她除了去医院跟西岸口之外,最近还多了一项活动。
千夜渊倒是来了兴致,翻看了青篱最近的行踪,笑得有些诡异莫测,看的身边的影丰有些胆战心惊的。
“文陌寒也知道了上次的车祸。”
“是,他也派了人跟踪青篱,也在调查,按照您的吩咐,透了一些信息给他。”
千夜渊点头,适逢外面在下雨,落了满院子的雨,湿哒哒的,端看着青葶从花房里走出来,饶是穿了雨鞋,可裤子上还是沾了泥。
撩过一缕长发别在耳后,青葶将小锄头放在一边,换了鞋子进门,千夜渊看不到了,才收回视线,摸着那薄薄的纸张,指腹磨蹭着。
影丰顺着千夜渊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那雨幕,并没有看到雨幕中那道妙曼的身姿。
“尽量多把一些信息透露给他,顺道再查查五年前他出国的始末。”
他总觉得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单凭当年青葶结婚那件事,文陌寒根本不用离开。除非是还有事情发生,不然依着文陌寒那样的人,断然不会轻易的离开。
文陌寒心思缜密,若是能借了他的手去除掉青篱,要比他自己动手来的快些,也简单些。
千夜渊的这番考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由文陌寒动手的确是比他动手要来的好,他的考量是长远的,有见地的。
影丰点点头,“对了,臣雨先生已经到了美国。”
“嗯。”
“他这么急着回去,那嫂子的母亲这边……”
“我自有安排,放心吧。”
“你们说谁回去了?”
青葶推开书房的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热茶,走进来,递给影丰一杯,又给千夜渊一杯。
“原是想今天要你陪我去看看婚纱的。”微微叹了口气,外面的天气还真是多变。
“入秋了,身子多注意一些,今天去不了,下去再去吧。”
昨夜她就吵闹着今天要去看,婚礼的事情也提上了议程,婚纱她还是要自己料理,挑选样式,再去做,现在开始看也不早了。
“嗯,”青葶点头,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影丰,淡淡的笑了笑,“你们在谈什么谁回去了?”
“臣雨,”千夜渊先了影丰一步,“美国有些事情,所以先回去了。”
“那我母亲……”
千夜渊看了一眼影丰。
“先生,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嗯。”千夜渊点头。
“唉,外面在下雨呢,再等等。”青葶瞪了千夜渊一眼,谁知影丰还是要走。
等到影丰走了,青葶才忍不住翻白眼,“这么大的雨,你让他现在回去,给你这老板做事,可真是倒霉。”
千夜渊摸着下巴淡淡一笑,伸手招呼她,“过来。”
青葶虽然不满他这样子,可还是乖乖的走过去,被千夜渊一把拉扯进怀里坐好。
“我要做这样的事情,你觉得他还留在这里,合适吗?”
语罢,那薄唇便撷取了她的那一抹芬芳。
青葶心里暗叫不好,可还是给他得逞了,原本还稍有的矜持便尽数被他的吻给淹没了。
青葶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身子微微侧着,那带着香气的温软的身子贴着他的,看的人心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