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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琢玉与顾斯逸边聊边喝酒,越发觉得顾斯逸这人很不错,言谈举止有深度而不失风度,期间他也聊起第一次和董琢玉见面的场景,对于初次见面,他坦白是想勾搭下她,这样的坦诚反而让董琢玉觉得这人实在,而且她跟他聊天的时候,越聊越投机,甚至连许多小爱好都很相似,比如她晚上没事的时候,还喜欢玩点网游,而他也喜欢玩。
“你都玩什么网游?”董琢玉笑看着顾斯逸,问到。
“麻辣江湖。”
“麻辣江湖?我也玩?你在哪个服务器?什么职业多少级啊?”董琢玉也是枚小小电子网游迷,听到顾斯逸也玩江湖,瞬间来了兴致。
“九州,ID一顾倾城。”顾斯逸轻轻开口,报出自己网游的服务器和ID。
“PK榜等级榜富豪榜第一一顾倾城??”董琢玉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斯逸,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她所在的游戏服务器的大神一顾倾城,虽然没见过,但江湖里可到处都是他的传说,不常在,但PK技术溜到炸的大神,居然就坐在她面前。
“嗯,对,是我。”顾斯逸唇角轻勾,他也着实没想到,自己无聊时打发时间玩的网游,居然这么巧,跟董琢玉是同一个网游同一个服务器,还真是意外的缘分。
“请收下我的膝盖吧!”董琢玉眉眼弯弯地端起酒瓶,殷勤地给顾斯逸倒酒,“以后有空带上参观PK啊!”
“好说,你ID是什么,回去我有空加你。”顾斯逸笑着说到。
“董卓大人。”
“好名字。”顾斯逸端起酒杯,仰头喝下,董卓大人,他在游戏里也听说过,是个奇葩人物,游戏满级八十级,玩了三年,还挂在五十级,不常在,上线就喜欢围观PK,即使被误杀N次,也不离开,九州的铁杆PK观众。
董琢玉和桃子几人,与顾斯逸玩到深夜三点才依依不舍道别,因为董琢玉喝酒了,不能开车,因为顾斯逸酒吧第一天开张,不便离开,于是顾斯逸贴心地叫了代驾。
将桃子晓妖精和飞飞送回家后,董琢玉坐在车子后座,支着头,望着窗外苍茫的夜色,这时候,她的酒精也挥散得差不多了,脑子也不似刚才那么昏昏沉沉的,当路过皇冠大酒店的时候,正望着窗外徐徐倒退的景色出神的她,蓦然瞥见前方一辆十分眼熟的车,拐向了皇冠打酒店,向停车位开去。
“停停停!”董琢玉猛然坐直身子,叫停了代驾。
“小姐,有什么问题吗?”代驾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转过头,有些不耐地问到,这都三点了,她还想干完最后一单收工回家呢。
“那边那个转角看到了没,开过去。”董琢玉指着前方一家餐馆的角落停车位,对着代驾小姑娘说到,这家餐馆正好在皇冠大酒店旁边。
“都三点了,我还想把你拉回家就回自己家睡觉呢,别折腾人行吗?再说这么窄,开进去也不好倒出来,周围可都是豪车,剐蹭了算你的还是我的?”代驾小姑娘满脸不乐意地说到,酒醉的人就是麻烦,有时候她拉的客人,开到一半就要耍酒疯,提些莫名其妙的要求,烦都烦死了。
“小姑娘,开进去,真剐蹭了也没你事儿!这是我的车,你跑掉就行了,如果你赶时间,开进去就只管走你的。”董琢玉从包包里抽出三张红票票,丢到副驾上,“即使是喝醉了,也是你客人,麻烦你服务态度好一点!”
从副驾上抓起红票票,代驾小姑娘撇了撇嘴巴,没有再说话,将车开到董琢玉指定的位置后,迅速熄火,解开安全带,抓起自己的包包下了车,将车门摔得震天响。
“有钱了不起啊!”
听到代驾小姑娘的话,董琢玉趴到窗边,对着代驾小姑娘笑着说到,“有钱没有什么了不起,没有钱才真的没法了不起!”
现在仇富的,还真是多,董琢玉笑着拉开车门,下了车,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按了车锁,抱紧了怀里的包包,摸着一排排车屁股,朝皇冠大酒店停车位摸去。
当摸到离那辆眼熟的保时捷仅隔了两辆车的距离的时候,董琢玉扒在一辆科雷傲的车屁股上,不敢再贸然前进,使劲儿瞪着双眼,朝着保时捷瞄过去。
这辆骚包红的保时捷911,正是今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她在停车场看见的那辆,而保时捷的主人不是别人,是昨天才见过的林馥茵,更重要的是。
她亲眼看见商彦上了这辆保时捷。
孤男寡女,深夜幽会,还开车到了酒店门口。
“禽.兽!”董琢玉低声咒骂了一句,商彦这家伙也不是好东西,自己大伯母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自己却在这与美女幽会,还想春风一度。
可是,这林馥茵也真是的,贴个车窗膜居然贴这么深的颜色,即使路灯惨白惨白的很给力,她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她灵机一动,为什么非要看呐?去偷听一下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她蹲下身子,脱掉高跟鞋,像只螃蟹一样,一步一步地朝着保时捷挪去,到达保时捷后座的车门前,蹲坐在地上,侧着脸,将自己的耳朵贴到门上。
“要不我还是直接将你送回家吧。”商彦坐在正驾驶位置,看着副驾位置上,喝得醉醺醺的林馥茵,开口提议到。
“不要,我喝成这个样子,回去一定会挨收拾的。”林馥茵红着一张小脸,吐气出声都带着一股股酒气,“今天同学聚会,一高兴,就不小心喝多了。”
“早劝你不要跟他们喝那么多了,你也不听,李学他们几个,是男人,故意灌你酒的你都不知道么?”商彦看着林馥茵,轻轻地叹了口气。
“有你在,我怕什么?”林馥茵笑嘻嘻地伸手去接安全带,捯饬了半天也没解开。
商彦见状,只得先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再去解林馥茵的安全带,谁知林馥茵身子一摇晃,直接扑到了商彦怀里。
“我好难受。”林馥茵将头枕在商彦的大腿上,暗处,漂亮的双眸却很清明,“我真的很难受。”
“你酒量也就那么点儿,还非要逞能,这下好了,不是自己找罪受么?”商彦抬手想将林馥茵扶起来,却被她出声制止了。
“让我在你腿上靠一会儿行吗?就一会儿,我真的太难受了。”林馥茵头枕在商彦大腿上,双手揪着他的裤腿,轻轻开口,弱弱的声音,好不惹人心怜。
商彦僵在半空中的手,只得停住,而后轻声叹息一声,后背微仰,靠在椅背上。
蹲在车门边的董琢玉,听了几句话后,大概能理出点事情思路,原来今天林馥茵来找商彦,是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他们之所以会在这皇冠大酒店,是因为林馥茵喝醉了,不想回家,让商彦送她来的,她还以为商彦跟林馥茵来酒店是想发展几腿,看来是她自己思想污秽了。
不好意思啊,商彦同志,刚骂你是“禽.兽”的话,本姑娘收回。
不过,想到此刻林馥茵正小脑袋枕在商彦的大腿上,董琢玉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母禽.兽!”。
同为女人,林馥茵那点小心思,她不难猜出,是否真的醉酒她不知道,但是,一个喝醉的女人,说着我很难受就往一个男人身上贴,那就是赤luo裸的撩.拨。
此刻的董琢玉也是受了酒精影响的人,若是清醒时,她是绝对做不到扒人车门偷听这种没水准的事儿的,可能等明天醒来,连她自己都会为今晚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十分钟后.....
董琢玉瞪大着漂亮的眸子,脑壳有些方,怎么回事?为什么车里没动静了?难道睡着了?
于是她将包包放到地上,贴着车身站起来,赤着脚,扒在车窗上,使劲儿想透过这深色车窗膜,看清车内的情况,可是她忘了,这车外看车里费劲儿,可这车里看外面,可是清清楚楚的。
商彦正望着前方发呆,想等着林馥茵休息一会儿再将她送到酒店去,抬眼间,蓦然从后视镜里看见后座车窗外面贴了个鬼鬼祟祟的脑袋,因为灯光有些昏暗,他也没能看清楚此刻扒车窗偷看的是谁,于是将车内的灯光打开。
然而,还没瞄清楚车里什么情况的董琢玉,被突然想起的灯光吓了一跳,心下一禁,糟糕,被发现了,于是猛地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包包,鞋都不要了,欲意逃跑。
她摇晃着身子,心下十分慌乱,导致她忘了停车位后面会设置一道矮矮的挡车杆,于是悲催地被挡车杆给绊倒,落地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哎呀!”
商彦听到这声“哎呀”,很熟悉,于是将林馥茵扶起来,打开车门,朝着车后面走去。
在商彦下车后,林馥茵坐直了身子,也不再是醉酒的样子,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澄澈清明,她坐在副驾驶位置,朝后视镜看去,发现是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跌倒在了地上。
董琢玉摔倒的姿势很难看,是仰面倒下,屁股朝天,她挣扎了半天都没挣扎起来,膝盖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不用看她也知道,一定破皮了,一定也流血了。
妈妈....我好倒霉啊!
商彦好笑地看着董琢玉像只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了半天,才走过去,将她翻个面,让她坐在地上。
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董琢玉坐在地上,使劲儿地埋着头,借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妄想商彦认不出她,真的是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董小姐,要不要我给你挖个坑,你把头直接埋到坑里去好了?”商彦看着董琢玉埋着头,还越埋越深的样子,笑着说到。
此刻她的样子,真的很想动物界愚蠢的鸵鸟,只有鸵鸟在遇到危险时,会将头埋到沙子里,只留一个硕大的身躯和光秃秃的屁股在外面,蠢到让人啼笑皆非。
听到商彦的话,董琢玉才慢慢抬起头,将盖住脸的头发拨开,尴尬地笑了笑,“哈哈,商彦啊,好巧啊!”
“巧不巧,妮妮你说了算。”商彦蹲在地上,眉头轻蹙,“看来你不止有三更半夜扒良家少男的门的爱好,还有三更半夜扒人车窗的爱好,我说妮妮你的爱好,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谁?谁扒车窗了?”董琢玉扬起头,继续装,“我只是路过好吗?看到那辆保时捷还蛮好看的,我只是观摩了下车好吗?谁知道你在里面?纯属巧合!”
看着董琢玉厚颜无耻地狡辩的样子,商彦唇边的笑,越发的抑制不住,他身子微微前倾,凑着鼻子嗅了嗅,眉头轻蹙,“你喝酒了?”
“一点点,一点点。”董琢玉干笑两声,心里已经留下两行清泪,为什么又要丢一次脸......
“你车呢?”商彦四下张望了下,并没有看到她那辆白色宝马。
“在那边....”董琢玉瘪着嘴,抬起芊芊食指,指了指自己车停放的方向。
“你喝酒还开车?”商彦瞪着董琢玉,这家伙,才拿回驾照,怎么不知道珍惜一点。
“我请了代驾。”
“代驾呢?”
“不高兴跑了。”
听到董琢玉说代驾不高兴跑了的时候,商彦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问她代驾跑掉的原因了,于是对着她伸出手,“地上这么凉,先起来吧!”
董琢玉将手伸到商彦掌心里,商彦一个用力,将她拉起来,扯到膝盖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疼疼疼....”
商彦这才注意到董琢玉两只膝盖都蹭破了皮,轻笑一声,“现在知道疼了?逃跑的时候怎么不注意下脚下?哪天我看你掉井坑里了你才知道厉害,井坑可最少都是二点五米深度。”
“这么黑这么黑这么黑....”董琢玉站直了身体,待膝盖上的疼痛缓解了会儿,轻轻晃动了下,松松骨节,嗫喏着低声开口,“你要理解一个有着轻微近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