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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他是怎么做到的?衣服都没脱啊!
倪隽:你想让他怎么着?
系统:……大概是抓住了这女人的把柄。谁娶了她都要戴绿帽子啊。
倪隽:他连太子的人都动!
系统:也不全是为了你。
倪隽:我有说什么吗?
钱家少了一位小姐,梁公子府上多了一个美姬。
士人以为左相公子仗势凌人,把名门淑女当成低贱女婢,简直禽-兽不如;就有风流公人和风月女子赞赏美公子真性情、好手段。能从太子和右相公子那里撬来美人,还不用明媒正娶,谁能做到?
总之,钱家和相府的亲事吹了。
都说美公子胸无点墨,惯常靠尿遁逃诗会,他却偏偏当着太子、觉公子和那钱家千金以及众人的面,一步一句诗,大意是他敢为爱疯狂,敢和上天抢人之类。
大家觉得他大概是疯了,这诗是挺有气势,又很工整,但听到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那双耳朵。这诗做出来怕是要搞事的!
太子没有蠢到听不出恶意来,但是在他没登上皇位前,他惹不得姓梁的,只得给个背影。
钱小姐本来很怨他毁了自己的职业规划,但是美公子竟然为了她敢和天下作对,简直不要再感人!她鬼使神差地,觉得自己可以幸福地成为左相府的儿媳,成为天底下最被人艳羡的女人。尤其是觉公子抚掌酸的那几句,感觉上像是伤了他,自己真是一个祸水般的女子啊……
她出现在太子后花园,和两位公子的牵扯演化成各个版本的故事,传遍坊间。
倪公子出了府,遇上提着鸟笼的梁公子。
“哟,梁兄,遛鸟呢?”他冷着脸,看不出玩笑还是讽刺呢!
“竟是倪兄!送你吧,免得寂寞!”梁公子“大方”地把笼子一递。
倪公子摆摆手,拒绝接受:“我正要去东宫,带着它也得献给太子。梁兄的好东西不都便宜了那位?”
梁公子收回了手,笑得别提多明媚:“无妨,不论是美人,还是玩物,我都送自己不要的。”
京城趣闻,美公子向太子献了一位美人,而那位殿下竟然当真接受了!
倪公子停下步伐,拱手道:“梁兄,我要往前去,就此别过!”
梁公子摸上他的手,多情道:“倪兄请便!”
系统:哎,他要去逛窑子!
倪隽:你能阻止?
系统:你还真有点人设的意思!
倪隽:没有又能怎么着?
系统:相信我,这是他完结的最后一本小说!
倪隽:我觉得越来越基情,是错觉吗?
系统:很明显了好不好!
“觉公子!”女人的声音,倩丽的容颜。
“微臣……”倪隽打算行礼。
“你是在嘲讽我吗?我只是个没名分的姬妾,当不起觉公子的礼!”她咬着唇,幽怨道。
倪公子一如人前看似温润实则冷淡,举止言语俱板板好好,却不带一丝人气:“这是您的夙愿,恭喜美梦成真!”
他果然瞧不起她!
女人离他近了一些,他不着痕迹地退避。
“觉公子,美公子风流倜傥,阅人无数。您才貌双全,不下于他,可有过女人?”
“恕微臣无礼,这是微臣私事。”他如铁桶防御。
女人轻笑,贴靠在他身上:“你可对妾无礼。”她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我们本该是夫妻,不是吗?”
“微臣不知竟有此事!”他想抽开手,却被她抱个满怀。
拒绝激情戏的倪隽等来了太子登场。
“贱妾该死!”
“微臣该死!”
太子阴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奸-夫-淫-妇,恨不得将他们扒皮抽筋……等一下,这俩美人要是能同他一起……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咳!跟孤说说吧,你们在做什么?”
“微臣在给……姑娘测听心率,检查身子状况。”倪隽照着台词胡诌。
太子眉头一扬,不咸不淡道:“哦?如何呢?”
倪隽回答道:“姑娘体虚,还请殿下行-房时莫过激烈。”
太子的萌点成功被戳到,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盯着觉公子。
“孤也要倪侍读检查身体!”
觉公子再料事如神、口若悬河也抵挡不了执意要占便宜的色狼,尤其还是天底下第二有权势的色狼。
这种货色,不能让他登基!觉公子面色惨白,身体不适,提早告退。
现在充当太子暖床的杨小姐留恋地望着那个男人,难以忘怀他温柔地护着自己。
“贱人!你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太子踹了依然跪在身旁的女人一脚。
“殿下!”她匍匐着抱住太子的腿:“贱妾愿以自己为饵,让觉公子睡上殿下的床榻!”
当然她的意思绝不是自己和觉公子在太子床上啪啪啪,那不找死吗!
气急败坏还要佯作阳春白雪的觉公子诅咒这一对贱-货得性-病!
系统:哈哈哈!想想都不可能的嘛!原著中杨小姐就在那帮你口了呢!
倪隽:……信不信和谐了你!
系统:你这是迁怒!
昨夜右相曾问倪隽:“杨家之事,可有你的介入?”那自然是没有的,杨门之女虽不检点,却也可以留下当个对太子的掣肘,“倪公子”是无所谓的。这事儿太子和梁家的痕迹更重。
右相狐疑地追问一句:“难不成是梁家小子故意搅局?现下徒劳无功,空遭猜忌!”那是相当可能的,两家要是任凭对方如意,那指定天上出了两个月亮。
这个时代的寒门学子同其他时空一般,很有想法和主意。他们厌恶公子哥的不学无术、风流成性,但潜心底的羡慕嫉妒恨也不能说一点没有。
左相公子,风月场上的佼佼者,竟然设宴召集一众贫寒书生与会,透着诡异和惊奇。
既然圣上选官看重容貌,那么这读书读下来的,都是些长相不俗的人。那种自负才貌的膨胀虚荣令他们不能拒绝这次邀请。虽然,相比之下,觉公子的名声应该更好一些。
但令人意外的是,觉公子竟也在场……
几日后,寒门学子公车上书,恳请圣上应允太子参政。圣上礼遇书生,勉励一番。回头却将案子文具摔了一地。
太子抓着觉公子的手,忧虑道:“父皇可会恼了孤?”
倪公子默默抢回自己的手,藏在袖子里,冷静回答:“圣上英明,迟早会体恤殿下为圣上分忧的一片孝心。”
太子被感动一脸,动情道:“侍读之言醍醐灌顶,总能让孤头脑清醒。没有你,孤可怎么办!”
倪公子拜谢:“殿下天纵之才,却是关心则乱。微臣驽钝,恐不足以辅佐贤君。”
他这么一说,太子更加找不着北。
“倪侍读,姑娘有请!”
倪公子只得停下脚步,回了一句:“太子殿下府上没有倪某认识的姑娘。”
“倪侍读,是杨姑娘!”
倪公子拱了拱手,不耐烦道:“倪某是外客,不便见你家姑娘!”
太子看着觉公子飘逸而去,心中涟漪,却又失望。也许,应该设宴要求他留下!
刚进家门的倪公子因为一件荒唐事,被母亲请去处理这件棘手的活。
倪公子对着左相府的小厮吩咐:“告诉你家公子,倪隽来找他讨回表弟。”
“公子有言,觉公子到了只管进去。请您随小子来!”
“你唱个曲吧!”
“我不是卖唱的!”
“你跳支舞吧!”
“我不是卖艺的!”
“……”
倪公子火冒三丈,指着梁公子大骂:“你这货要不要脸,是要逼良为-娼吗?竟然连倪家的亲戚也敢染指!”
梁公子翻了翻眼皮,指着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无奈申冤:“觉公子看这状况,是我在强迫令弟吗?”
那身着冶艳动作不羁的小骚年攀在梁公子身上,怎么也不肯撒手。敢情不想卖艺,只想卖-身?
倪公子火道:“你不勾他,他怎么会被你迷得不着四六?”
梁公子翻了个白眼,指着欲罢不能想要美公子的骚年:“难道不是令弟不检点,非要强迫梁某?”
这小蹄子,怕是被人下了药。倪公子一手扯住他的“爱弟”,将之扔进旁边的莲花池里。
那枚小骚年被打发进了屋里换衣。热情透支,筋疲沉睡。
“你该谢我!”梁公子斜睨着他,笑容得意。
倪公子啜了口茶,沉声问道:“你怎么遇上的他?”
“太子府的轿子。”梁公子回道。“他一看见我,就满地匍匐黏上来了。”
倪公子捏碎了茶杯,面沉似水:“好个太子殿下,倪某刚从他那出来,他竟打了这种主意!”
“你觉得这是单纯的掳人?”
“……却不得将无辜之人牵扯进去。”
梁公子倒在他的大腿上,带着撒娇的语气:“你怎么谢我?还有,我刚才被令弟占尽便宜,你得补偿!”
倪公子扯住他一边脸皮,讽刺道:“你也没有拒绝不是?还想听他唱歌跳舞,是嘛?”
梁公子讨饶:“你弟就是我弟,我完全没动心思!”
倪公子哼了一声,扯他另一边:“你没有弟弟!”
梁公子抓住他的手,望进他的眼睛:“我有!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