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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在病床上吃了睡,睡了又吃胖了几斤的猪,在见到她的第三天终于想起问:“你不回去工作了?”
说实话连妍儿没多喜欢那份工作,只不过收到面试通知,当然在眼前人面前还是继续瞒着好:“还不是你呀!我想走都走不了,给你照相的男朋友呢?你都住院三天了怎么不见他来看一次?”
被她这么一问,徐岚有了难为情之意:“我那工作哪有时间交男朋友啊,再说看得上我的我又看不上别人,我看上的都已是有主的人……撄”
眼前人越说越委屈,听到自拍杆三个字时,她不厚道地笑了,,继而没好气地回应:“就你这样,怎能让人放心离开啊?偿”
“真的不影响吗?”
“不影响,还没签约。”
徐岚这才放心下来,转而表情阴转晴,外加太阳:“太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此时的样子,跟穿上职业装装酷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过却说出了她的心声,在巴黎的那三年,不光是思念一个人而觉得寂寞,那里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好姐妹。
伤势恢复得很好,不到一周便出院了。但是当晚令连妍儿郁闷至极的是,躺在客厅上看喜剧电影,大笑不止的徐岚将缝合伤口笑裂开了。
深夜时分,她们再一次去了医院。
再次遇见她这个好友,连妍儿觉得自己的世界,又开始了心电图式的反差生活。
为了表达救命之恩,半个月后恢复的差不多的徐岚邀请她去参加一个假面舞会。原本不喜欢那样的场合,经不住软磨硬泡答应了下来。
暮色时分,香格里拉饭店S.T.A.Y.思餐厅与往日不同,除了一桌还未坐满的客人,其余的都因没有请柬被工作人员有礼貌地挡在门外。
他们听到的唯一答案:“您好,这里已被包场,没有请柬的话是不能进去的。”
这时一个打扮新潮的长腿女孩来到近前,美人的出现顿时成为焦点所在。再加上从年初时尚杂志推荐的新款皮包里缓缓取出透明请柬,那慢动作别提有多闪那些想进去吃饭的客人眼睛。
有着得瑟之意的她刚要步入这间闻名世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时,突然停下来朝一侧望去,很快发出听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湾湾腔。
“连妍儿,你躲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美人正是徐岚,今天这身超时尚前卫的打扮,还有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是连妍儿之前从未看到听到的。
说实她并没有躲,只是后脚还没跟着前脚进去电话就来了。收线后便见到好友那气场十足的出场,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哪个美女明星来了。
香格里拉饭店S.T.A.Y.思餐厅与往日不同,除了一桌还未坐满的客人,其余的都因没有请柬被工作人员有礼貌地挡在门外。
他们听到的唯一答案:“您好,这里已被包场,没有请柬的话是不能进去的。”
这时一个打扮新潮的长腿女孩来到近前,美人的出现顿时成为焦点所在。再加上从年初时尚杂志推荐的新款皮包里缓缓取出透明请柬,那慢动作别提有多闪那些想进去吃饭的客人眼睛。
有着得瑟之意的她刚要步入这间闻名世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时,突然停下来朝一侧望去,很快发出听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湾湾腔。
“连妍儿,你躲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美人正是徐岚,今天这身打扮,还有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是连妍儿之前从未看到听到的。
说实她并没有躲,只是后脚还没跟着前脚进去电话就来了。收线后便见到好友那气场十足的出场,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哪个美女明星来了。
“我哪有?”朝徐岚走过去时她扬了扬还未放进包里的手机。
“你不是说假面舞会嘛,怎么在餐厅啊?”
话音还未落,引来挽着她臂膀的徐岚一记白眼,腔调也较先前恢复正常:“妍儿,如果不知道你家里的真实情况,我真想说你是土包子。”
还真被好友说对了,她虽然含着金钥匙出生,可站在人堆里,尤其是以前工作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看出家境殷实,是个不缺钱花的人。
“跟你这个爱美的大小姐相比,我本来就是土包子。”
听到满意的答案,心情不错的徐岚转移话题:“跟你说实话吧,这次聚会并不是假面舞会,而是在学跳舞时认识的一个朋友生日晚宴。”
戴着金色面具的连妍儿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人,想跑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她们已步入餐厅内。
这时耳边传来陌生的男声:“两位美女,可把你们盼来了,再不来我们喝水都要喝饱了。”
说话的人戴着狐狸,据徐岚说其一直在追戴着猫咪面罩的白衣年轻女性,现在是电视台的娱乐主持人。
“都怪我出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连妍儿刚要挨着徐岚坐下,耳边又传来狐狸的声音:“先别急着坐,人到齐可以玩游戏了,按抽签号配对才能做。”
第一次听说这种玩法的连妍儿再次有了自己是土包子的感觉,再看其他几位都没有异议,只能跟着徐岚从狐狸先生中抽出写有号码的纸团。
第一个喊出号码的是戴着熊猫面具的先生,他来到同样拿着一号的徐岚身旁坐下。
她拿的是五号,按着狐狸先生所说,在戴着狮子面具的年轻男子身旁坐下,不知怎么胸口处有了异样的感觉。
“一会喝酒能不能帮我挡下,我开车来的。”
看着突然伸到眼前的手机屏幕,反应慢一拍的徐岚有些无语了,遇到这种事一般不是男的帮女的,电视里也是这么演的,怎么这会就反了呢?
“对不起,我从不沾喝酒。”
明知有这样的晚宴,应该不开车来才对。
他没有再以短信方式表述,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原本想好好品尝下米其林大师的杰作,结果发现一点也不轻松。还要玩游戏七的倍数,对连妍儿这个理科不行的文科生来说就是个折磨,当众表演是不可能的事,只有选择说第二个真心话。
“请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问话的人是狐狸先生,连妍儿不太想回答这个私人问题:“我能不能不回答?”
“不能,这是游戏规矩。”
她看一眼对面戴着红色面具的徐岚,有些顾虑地回:“有。”
这好像不是他们想要的答案,气氛因其中几人的对视变得怪异,多了尴尬之意。
见餐厅服务生端菜上桌,狐狸先生转移话题介绍起这里的特色美食。
说实话她之前也有随家人来过类似的地方,但每家餐厅的饮食风格不同,很多东西吃过却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吃到了什么,还是喝了那味道有点怪怪的饮料,连妍儿有了头晕的感觉。
他们又玩起七的倍数游戏,轮到她又因猜错被罚,清醒时就没算对过,这会就更不用说了。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反应变慢的她,在意识快要消散前吐出三个字:“设计师”
“什么设计师?”
连妍儿刚说出一个画字,脑袋就有了碰桌面的意思,接下来发生什么记不清楚了,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夺走空气无法呼吸……
睁开眼时已是在浓郁的欧式风格卧室内,极想喝水的连妍儿对着床头柜上方一通乱抓后重心不稳地掉到铺着羊绒毯的地板上,身体上传来的疼痛顿时清醒大半。
听到声音的徐岚忙由外进来,将她由地上扶起坐到床边后,面色不自然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将半瓶水引下去的连妍儿,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这是哪里?这好像不是你家。”
“当然。”徐岚回应时从床头柜上放的面巾盒抽出几张递过来:“妍儿,有件事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
很快,脸色大变的她脚步不稳地朝外走去。想看看徐岚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在那个人家里,绝对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当看到童嘉晨和她三年前所拍的照片出现在客厅里时,连妍儿的身子有了石化的迹象,怎么都想不到会以那样的方式再次与他相逢。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瞒我?”
连妍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心底一下子明白了。现在说后悔已经太迟,发生的一切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她错信。
“你不是知道我和他为何分手吗?我现在可以再一次告诉你,三年前发生的事已经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关系。如果我和他再次分手,那就再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在徐岚诧异的表情中,气急的她匆匆逃离那里,来到马路边上了停在面前的出租。
先前在餐厅里发生的事如电影画面一幕又一幕浮现在脑海里,到最后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疯了,真的要疯了。
不是她不想见他,只是还没做好准备,更不想以这种方式重逢。
那个戴着狮子面具的怪怪男人,除了童嘉晨不会有别人了。
外人眼里他是个懂事,生活低调又高学历高颜值的美男子。唯一的绯闻就是前女友在三年前,给他送来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
知道真相的人哭笑不得,不知道真相的人大开脑洞,胡说八道。
车子停在徐岚所住的小区外时,她犹豫了下推开车门。徐岚的出发点是好的,只可惜时间不对,也用错方式。
也许是想得太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连妍儿睡的很不好,梦见三年前母亲开车送她上班出事的画面,惊慌失措之下大声尖叫:“我错了……我错了……”
就在车子快要撞上假山那一刻,眼前突然有了明亮的感觉,还有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抓住。
她缓缓睁开眼睛,迎上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熟悉面孔,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徐岚,而是她想见又不敢见的那个男人。
“做恶梦了?”
他就坐在床边,尽在咫尺的距离,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以为是梦,可说话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明亮。比起三年前,他有了些变化。当年那个还有着邻家模样的男人,此时的脸庞棱角更加分明,多了几分英气,变成一个更加耀眼的男人。
连妍儿低下头,再次抬起时隐去某些情绪。看到他眼中有些不一样的自己,曾以为自己没变,再见面时,原来大家都变了。
她的语气有些冷淡:“为什么要那样?”
他没有松开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笑着回:“因为我想重新追你。”
昨晚的相遇绝对不是巧合,不知道徐岚什么时候跟他见的面,两人是合计好了演那出戏,为了增加可信度又约了八个不知道什么的人。
在她认识的朋友里,没有几对恋人分手后还能做成朋友,大多数都变成了陌生人。
她不过是回来看看,看看…
“对不起!”
她现在好像只能对他说这三个字,那件事不怪他的,都是那个坏女人。
童嘉晨眉头一拧,像是奇怪这个时候她为何说出这句话,继续温柔地问:“告诉我,做了什么梦?”
以前听他这时的声音,总会有种吃到糖果般的感觉,现在却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尤其是这寂静清冷的夜里。
她不想告诉他真相,从他手中抽离出后有意从另一边离开,却被他再次抓住,这一次声线有了明显不同。
“告诉我,什么梦让你变成那样?”
可以和他说吗?
她不想和他吵架。
继而再次挣脱童嘉晨,将掀开一半被子又盖回到身上,似乎想要把那股快要忍不住的倾诉***压下去。
“没什么,只是梦到了以前不开心的事。”
童嘉晨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收回去的脸色有了明显变化,隐忍着某种不好的情绪。
“是你母亲吗?除了她就没有第二人会让你那样。”
竟然被他猜中了,的确是与她母亲有关,当年手术虽然是成功的,但还是留下后遗症,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所以,父亲在两年前卖了这边的房子。
“如果那天是我开车,她就不会变成那样了,是我害了她。”
在巴黎的那三年,她回家的次数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从家门口过不敢进屋,远远地看着玻璃窗前若隐若现的熟悉身影。
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面对明显苍老的他们。
“如果说是你害了她,那么也有我的份。事情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因为我,陈琳就不会失去理智,你也不会到现在还在逃避……”
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想要出事前的母亲,却已是不可能的事,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我想你,真的很想你,可是一想到母亲,我就总问自己,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们,不止她和他,还有他们的家人。
而他,默默地听完她哭泣着说完这番话,眼眶开始泛红。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彼此谁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以至于整个屋子都有了凄凉的感觉。
他也有伤心的事,应该也是那件事,对他们造成的打击真的很大。
他的声音又回到温柔:“能,我想和你一起面对,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