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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墨就带着我来找你了。”
……小墨
听见花花对司墨的称呼,她忍不住嘴角一抽。
那样一个人,被花花这小家伙叫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和谐感。
“你说他叫我爹爹宁叔?”想到刚刚花花说地那一番话,宁谷晨心里一阵疑惑。
司墨这人,她看不懂,总觉得神神秘秘的,他见到过还是一颗蛋的花花,也知道花花的名字和身份,对于它会说话,丝毫没有意外之色,还有,他和认识爹爹。
宁谷晨努力回忆了一下,从她有记忆起,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一个人,也没听爹爹提起过,那么,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花花费力地想移动一下小身体,突然间,腹部被什么东西给硌到了,这才想起来什么:“对了,小主人,小墨让我把这个给你。”
嗯?
宁谷晨伸手将花花翻了个身,小家伙立刻四脚朝天,看见隐藏在它白色绒毛中的一块玉佩,眼神一凝,这是……
取下玉佩,在手中微微摩挲了一下,看着玉佩一角有些稚嫩的一个字,眼眶一湿。
那是一个“晨”字,字体有些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出自一个小孩之手。
这是六岁那年,她送给爹爹的生日礼物,由她亲自雕刻的玉佩。
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饰品,再加上玉佩质地比较硬,她花了好大功夫才做好,不过卖相不怎么好。
她还记得当时送给爹爹的时候,心里还担心了好一阵,因为说实话,这东西做工确实太粗糙了。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爹爹很喜欢,她明显可以感觉到那天他的心情很好。
之后,这玉佩爹爹也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离身,直到三年他突然失踪。
以爹爹的能耐,这玉佩除非是他自愿给别人,否则,谁也拿不走,现在,这玉佩出现在司墨的手上,是不是说,他知道爹爹的去向?或者是,连古界的存在,他也知道?
想着,宁谷晨心里止不住的激动。
看看天色,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她再去找司墨。
他让花花将这玉佩带回来,无非就是这个目的。
“这几天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休息,你想吃好吃的,我会给你准备,别再去厨房偷吃了。”将花花抱来放在沙发上,摸了摸它背上软软的毛发,“至于其他的,暂时别想,美美毕竟是一只老虎,而且还是罕见的白色,突然间出现,被人发现,会有不小的麻烦。”
感受着花花瞬间有些僵硬的小身子,宁谷晨嘴角微微一翘,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从这小家伙离开空间开始,她就知道美美被它带走了,至于它想要干嘛,作为和它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人,能猜不到吗?
“喵~”花花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
“好了,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说着,宁谷晨拿起桌上的书籍,走到花花对面,看起书来。
这一看,就是第二天早上六点。
放下书,揉了揉眼睛,洗漱完毕后,宁谷晨就叫了早餐,当然,多数都是花花爱吃的。
因为昨天一系列的遭遇,再加上自己限制它不能放美美出来,这会儿,还郁闷着呢,那小模样,看着倒是有些可怜,因此呢,在它喜欢的美食上面,就好好弥补弥补了。
不久,早餐送到,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花花,宁谷晨微微一笑,现在,该去找司墨聊聊了,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抬脚走了出去。
普顿大酒店顶楼
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穿着黑色毛衣,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手中的书。
在这男子的身后,站着一名娃娃脸青年。
“少爷,您是在等那少女吗?”叶看了看司墨,然后问道。
昨晚一回来,少爷就让他命人将这房间里里外外都收拾打扫了一遍,不仅如此,那些稍微有些刮痕的书桌沙发,全都要求换上新的,总之,经过昨晚那么一折腾,这房间内干净的锃亮,可以说,一丝灰尘都看不到。
少爷有洁癖他是知道的,可是以前也没到这个地步吧?
还有,今天一大早,少爷就醒了,衣服反反复复地搭配,直到找到一件满意的,才停下来,更夸张的是,少爷居然头一次问他“怎么样”!
他想,让少爷这般反常的,应该就是昨天的那位少女了吧。
当时跟着少爷一起去,他虽然没有现身,可是还是看到了那人的长相,不得不说,跟着少爷在这现世真多年,头一次看到长得这般漂亮精致的人,那一举一动,都像遗落人间的仙子一般。
这样想着,叶忍不住猜测,少爷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少爷现在都那么大了,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这么多年没看到他跟哪个女人走得近的,有时候他都有些相信木木说的“少爷不会喜欢男人”那样荒唐的话了。
“待会儿你到门外守着。”司墨没有回答,只是交代了这么一句。
“是,”
不久,门铃声响起,也走过去开门,意料之中的,是那名少女。
叶侧身,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走出去,关上门。
一进门,宁谷晨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边上看书的男人。
这人不仅长得好看,气质不错,就这么看着,就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不过,无论怎么看,她对他都没有印象。
“来了,坐,”看着走进来的少女,司墨放下手中的书。
坐下后,宁谷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是谁?”
司墨闻言,轻笑了一声:“还真是直接。”
他确实没有想过,她一来,就直接问自己是谁,他以为她会委婉一点,稍微和他周旋一会儿呢。
“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说着,将手中的玉佩放到桌上,“既然爹爹把这玉佩交给你,说明你是他信任的人,自然,不会对我不利。”
“不愧是宁叔的女儿,”司墨笑了笑,“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夫呢?”
“什么?”未婚夫?
此刻,宁谷晨觉得她有些方,未婚夫是怎么回事?
“不信?”似乎是料到她这般的反应,司墨指了指那块玉佩,“诺,定情信物。”
……看着玉佩,宁谷晨有些沉默。
让她好好理理
这个玉佩确实是爹爹给司墨的,而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两个,第一,有什么话想让司墨带给她,第二,让司墨照顾她,而这玉佩就是凭证。
至于他说的未婚夫这件事,虽然说她觉得不可能,毕竟以她对爹爹的了解,他可是巴不得让除了他之外所有雄性生物远离自己,连花花都不例外,怎么可能推一个她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给她呢?
就是不知道这司墨和自家爹爹之间是怎样的关系,她最头疼的就是什么还在娘胎里就订亲什么的了,当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所以,司墨说是她未婚夫这话,有可能是真的!
可是,她已经是阎痕的未婚妻了,而且,他们之间……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和阎痕分开,至于这个什么半路未婚夫,要不就说是大人开的一个玩笑?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她想这人应该也不会娶一个才见第一面的人吧?
“你不相信?”司墨看了看面色犹豫的宁谷晨,接着道,“或者是你不愿意?”
“我……”宁谷晨理了理思绪,然后说道,“很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这话刚说完,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宁谷晨明显的可以感觉到空气瞬间的凝滞。
“那你结婚了吗?”
宁谷晨摇摇头,不过已经订婚了,而且她和阎痕还……想着,宁谷晨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既然没有结婚,那么,这个婚约就有存在的意义,”说着,站起身来,“先等我一下,”
看着离开客厅,走进厨房的司墨,宁谷晨忍不住一阵头疼,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包里的手机,刚刚那番话,那男人迟早会知道,以他那股霸道劲儿,等他回来,指不定怎么折腾她。
她都有些后悔了,刚刚应该把手机放在房间的。
“小姑娘,快放我出来。”
正在想事情的宁谷晨听到这一声,回过神来,雪蚕怎么会突然这么急切?
“怎么了?”
“少爷,雪雪想见少爷。”空间中的雪蚕小爪子扒在聚宝兽粉粉的绒毛上,对着虚空渴望地说着。
与它相隔不远的金蚕蛊眯着一双黑色的眼珠子,看了看雪蚕,然后打了个哈欠,翻身,小肚皮朝上,接着睡。
少爷?它说的难道是司墨?
这么一说来的话,当时自己在j大一间密室内看到的项链,以及《医录》的那本复刻就是司墨的了?以他和爹爹的关系,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可是,还有一个让她疑惑的地方,有关玄医录,是只会传给每一任的谷主的,司墨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也曾是玄医谷谷主?按照他的年纪,也不可能啊?
在她思考的这会儿,司墨已经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递了一杯给她,然后拿着另一杯坐下。
刚准备说什么,在看到宁谷晨肩上的那只白色虫子时,一愣,然后说道:“这小家伙原来被你带走了。”
“少爷,”雪蚕一看到司墨,小身子忍不住抖啊抖的,眼中隐隐有些水光在酝酿。
扇动着身后透明的翅膀,一颠一颠地飞向司墨,落到他的手上,小爪子紧紧抱住他的一根手指,感受着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小脑袋蹭啊蹭的:“雪雪可想死你了,”
看了看在手上腻歪的雪蚕,司墨笑了笑,然后轻轻将它放到桌上:“先自己玩,我还有事。”
雪蚕点点头,飞到司墨手边的咖啡托盘里,乖乖的趴在上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j大的那本《医录》是你放的?为什么?”
“是我,至于原因,你应该清楚。”
“为了引我出来。”联想到那玉佩和他之前说的话,宁谷晨说道。
“准确的说,是为了找你们,”
我们?
除了她,还有谁?爹爹?
“这话就要从十八年前说起了……”
十八年前,施锦生产的那一天,秦氏一族的大祭司预言灭世妖星即将出生。
原本觉得荒唐的众人,在看到那一片血红,风起云涌的天色后,都心中隐隐有些动摇,再加上秦氏一族连同几大古老世家的煽动,人云亦云,最终,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刚刚从施锦肚中出生的女婴。
那个一出生就与一般婴孩不同,长相精致的孩子。
被几大世家联合逼迫,要求交出那女婴,祭祀天神,以平息天神的怒火,施锦不愿自己的孩子成为这些肮脏世家斗争的牺牲品,和宁昇连夜出逃,可是,因为刚刚生产,身子本来就虚弱,没多久,两人就被追上了。
最终,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以及丈夫,施锦以自身生命为引,发动了禁术,强行打开了连接着古界和现世的界之门,将宁昇和那女婴送往了现世。
“在界之门关闭前,我也被锦姨送来了这边。”至于送他来这边的理由,司墨看了看宁谷晨,没有多说。
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那女婴,就是我吗?”此刻,一向淡然平静的宁谷晨,声音都有些颤抖。
爹爹只说过娘亲为了保护年幼的她,才将他们送来这现世,可是,她从来都不知道当年的情况是多么的艰难,残酷!
“嗯,”司墨点点头。
“施……锦”娘亲的名字原来是施锦,真好,一听就知道是个温柔的美人。
爹爹从来都不跟她讲有关娘亲的事,可能是因为怕她伤心,或是他伤心。
与刚出生的孩子骨肉分离,与丈夫相隔两个世界,娘亲,是怎样承受这一切的,打开界之门,她又承受了怎样的痛苦,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这些,都是她不曾知道的。
她……还活着吗?
想到这儿,宁谷晨忍不住泪眼模糊。
“等我醒过来,已经身处这现世,之后,花了五年,才渐渐适应,我想找到你们,可是,却不知从何找起,之后,我到了j大学,将《医录》复刻交给了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