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一九得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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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德点头,示意他记下了,扶着膝盖站起身,吁出一口气,脸上带着笑,“多谢晨儿了,我感觉好多了,像甩下了一个大包袱,浑身一轻。”

    顿了顿,长鞠到底,“多谢晨儿不辞辛苦的给我治伤。”

    李晨语的小脸儿上缺少表情,闻言,没说话,更没避开季明德的礼。

    默了片刻,季明德直起身,神色认真的看着李晨语的脸,“你已经有好几日不曾用过饭,先用些清粥垫垫胃如何?”

    说到吃,咕噜一声响,李晨语的目光顿时变的幽幽的。

    点了点头,暗哑的声音道:“你让他们快点儿。”

    季明德会心一笑,这个高深莫测的李晨语,怎么一提到吃就两眼放光呢,怕是饿的狠了。

    “已经吩咐过了,这会儿就可以用。”

    李晨语忙不迭的点头,挥这小手赶人,“你帮我叫他们送过来,去吧,去吧。”

    季明德挑了挑眉,他对自己家的孩子也从没关心过膳食上的事儿,这个李晨语,真会顺杆子爬,不过倒是多了几分憨气。

    季明德心中没有生出一丝不愉,毕竟李晨语有那个傲娇的资本,他依言出去。

    “别坐在地上了,来,”季白伸出手,递到李晨语面前,“我拉你起来。”

    李晨语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梢,唇边露出丝丝笑意。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不但把抓住了季白的手,还顺便摸了两把。

    季白看着从指尖一路来到手心里的小手,眨了眨眼。这家伙,是无意的吧。

    手臂用力向上拽,李晨语就跟着力道站起来,反客为主的握着季白的中指,快了他一步,拉着他进了屋。

    季白看着被小手握着的手,又看着松开,心头像是被羽毛轻抚了一下,有些痒。

    李晨语坐在鹅颈椅上,手撑着下巴,“过了几天了?”

    季白落座在她对面,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今日是第二天,先生为何还没醒?”

    叹了一声,李晨语以手扶额,靠在椅背上,“一时半会儿得醒不了,他身体受到的损害太大了,我也只能给他驱除阴气罢了,其他的,就看他自己了。”

    季白握茶盏的手紧了紧,眉头一皱,“我定会把周神医请来,先让其他大夫给先生诊治吧,我认识一位贺大夫,虽然比周神医差了些许,但医术精湛,高明,不如先请他来如何?”

    “你看着办吧,”李晨语面色沉下来,烦躁的揉了揉额头。

    额头的温度还是有点儿高,起码还要两天,这个温度才能退下去,唉,都是贪嘴喝酒惹下的。

    李晨语脸上的烦躁尽数被季白看在眼里,心里就是一叹,周神医早在半个月前就找到了,那是个在皇上面前挂过号的人,去的人不好硬来,就一直拖到现在,这次去了,定要想个办法把他请动,想个什么办法好呢!

    季明德很快返回,身后跟着的大楚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李晨语阴霾的心看见吃的,总算开阔了那么一点儿,上前帮着摆饭。

    “我来就是,少爷入座吧,”大楚偷眼看着李晨语,手下不停。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李晨语埋头填肚子。

    季白与季明德坐在一旁等着。

    这顿饭,大楚就一直在添饭,见李晨语吃完了,看着一片被收拾干净的碗碟,嘴角不可抑止的抽了抽。这么点个小人儿,他吃怎么这么能吃。

    又偷眼朝李晨语肚子上撇。

    李晨语不理会他的小动作,指了指桌子,“麻烦你帮我收一下。”

    在她眼里,众生平等,对待任何人她都是同一种心态对待,不会因为这人是仆从,她就觉的高他一等。

    大楚又受宠若惊了一下,他对人卑躬屈膝,有人对他巴结奉承,高高在上的人,从未将他这样的小人物放在眼里。这位少爷,面对大人的时候冷冰冰的,看他时依旧冷冰冰的,在她眼里,他们像是没有什么分别,小小年龄就有这样的定力,难道是世外高人?可年龄也太小了点儿,当真古怪的很。

    没人理会大楚是什么想法儿,李晨语又坐原先的位置,捧着一杯茶。

    收拾残局的大楚退下了,季明德才开口道:“不知哪天的事情,是有什么缘由?”

    李晨语就知道他会问,所以才坐在这儿等着,毕竟,季明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是附身在一只乌龟身上的鬼,他胆子大的很,见了我都没跑,一时好奇,就把他弄出来问了问原因。

    后来就把那只鬼收紧簪子里了,他与老龟的感情深厚,老龟在我手里被人偷走重伤去了,他伤心过度,耍了几个小手段,跑出来了。”

    李晨语说的轻描淡写,习以为常的口气听的人心里只抽抽。

    默了片刻,季白很快消化了她因为一时好奇惹来的一只鬼的问题。

    “你打算把他,怎么处置?”这是季白最关心的,他可不希望前几日发生的事儿在重演。

    闻言,李晨语唇边勾出一抹冷笑,从怀里摸出那只,借用季白的碧玉簪子,语气懒懒的,“这只小鬼儿的事儿,以后再说,把赵半瞎整成那样,送他去投胎太便宜他了。”

    季明德看了看簪子,又看了看季白的头顶,确定那只眼熟的簪子就是季白的。

    闻言,心里又抽搐了一下,“晨儿打算教训他一番?”

    李晨语撇了一眼季明德,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季明德笑,“是该教育一番,”顿了顿,抬手摸到胡须处,又笑了笑,“不过晨儿要把握好分寸,再让他耍手段跑了,麻烦的很,不如早日把那鬼送走。”

    “呵,”李晨语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把簪子塞回怀里,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你们还有别问题要问的话,就等以后在问。”

    季白站起身,渡了两步,“我让人给你熬了补药,是按照在船上时你常喝的方子熬的,你用一碗在歇下。”

    一个哈欠上来,接连几个哈欠不停,闻言,摆了摆手,“拿过来吧,我确实应该补补。”

    季白失笑,他以为摆手是不打算喝了呢,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