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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村里,四处的询问,发现杨铭在他媳妇死的那天跑出来问的时间比前一天要晚。两人还见到了吴杰的媳妇,她男人被抓去衙门了,她在屋门口又哭又叫,几个婆娘还在旁边劝她。陈进宝师徒故意绕着这个婆娘走,原因很简单,要是给这几个婆娘发现肯定要跑上来堵住陈进宝问他为什么要抓她男人。
两人上了山坡,王富贵四下的望了望这里。
“师傅,我现在才发现从这里去孙掌柜老母的坟根本不用经过村子,直接翻过去就到了。”
陈进宝也跟着望了望这地方,确实是这样,现在陈进宝更加的坚信杨铭就是凶手了。
“富贵,刀拔出来,咱们没带铐子过来,就咱们两个必须要把杨铭弄回衙门。”
王富贵点了点头,两人“噌”的一声拔出官刀,走到杨铭的屋前。这时两人才发现屋门开着,而且里面根本没人。
“师傅,杨铭不在家里。”
陈进宝一下冲进去,里面的东西都放得好好的,唯独就是衣柜门开着。
王富贵吃惊的喊:“师傅,那个杨铭跑了?”
陈进宝赶忙走到衣柜旁边看了看翻了翻,发现衣服好像没有少过。
“富贵,他应该没有跑,衣柜里的衣服都没有少过。走,咱俩出去找找。”
两人跑出了屋,分头边找边喊,这时王富贵喊了一声:“师傅,您过来看这。”
陈进宝立马跑到王富贵身边,顺着王富贵手指的地方看去,一个大坑。
“师傅,您看这是怎么回事。”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这坑是杨铭挖的吗?杨铭挖这个坑是为什么?
“行了,富贵先别管这个了,咱们先去搜搜他屋子,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至于他人咱们先别管,等到确定他是凶手以后还见不到他人,就直接回衙门弄通缉令通缉他。”
王富贵点了点头,两人开始搜查杨铭的屋子,按照陈进宝的推测,杨铭杀妻以后又像前一天一样出去放假消息,所以尸体当时应该在屋里,也许会留下些什么线索。
正在两人搜查的时候,此时几个捕快过来了。
“头儿。”
陈进宝一回头,一脸疑惑的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一个捕快抱拳说:“是大理寺的大人让小的几个过来的,他说您肯定在这,让小的来传话叫您回去。”
陈进宝一头雾水,且不说凌贤杰怎么知道我在这,关键是他让我回去干什么?
“行了,回去转告凌大人我知道了,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就回去。”
说完陈进宝转身又继续搜查起来,可是几个捕快还是没走,陈进宝又问:“都说了让你们回去,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一个捕快抱拳说:“头儿,凌大人说了,让您马上回去,还说如果您不跟着小的走,让小的再给传句话。说人已经在衙门里了,证据已经找到了,您晚了一步。”
陈进宝听了这话明白了过来,凌贤杰在自己来这之前就已经把杨铭带走了,而且还找到了证据指认杨铭是凶手。这人的能耐确实不小,当年自己也见识过,他能进大理寺看来不能说是全仰仗师傅让他。
“富贵,咱们走吧。”
说完,陈进宝走出了杨铭家,王富贵也跟着一块,一行捕快往衙门走去。
回到衙门后,陈进宝就发现已经升堂了,凌贤杰正在公堂下站着等陈进宝过来,杨铭在公堂下跪着,县太爷和县尉已经准备就绪审犯人。
“陈捕头,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
听见凌贤杰这声问候,陈进宝对着凌贤杰抱拳作揖。县太爷看见陈进宝已经到了,接着说:“这个凌大人啊,陈捕头已经到了,您就赶紧坐上来审问犯人吧,下官在您旁边旁听就行。”
听县太爷这话,看得出来他很怕凌贤杰,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凌贤杰还是京官儿。
凌贤杰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大人,你审你的,我在一旁听着就行。”
县太爷一听这话也没办法,只能好好坐着拿起惊堂木一拍。
“啪!”
“堂下跪着何人?”
杨铭听到,一头磕到地上说:“回大人,小人名叫杨铭,家住东城外的村子,原本是东城周家饭馆的厨子,现在无业。”
县太爷听完后,看了眼凌贤杰,凌贤杰冲他笑了笑又伸了下手,示意让县太爷接着审下去。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响起,县太爷接着问:“杨铭,现在大理寺司直凌大人与本县捕头都查出你杀妻,你可认罪?”
杨铭一头磕到地上,接着说:“大人,小人从没有杀死娘子,小人是冤枉的,大人一定要明察啊!”
县太爷看杨铭不认罪,又看了看凌贤杰,想问问凌贤杰的意思如何。
凌贤杰又笑了笑,对着县太爷说道:“大人啊,既然这个杨铭死活不认罪,不如就让陈捕头来说一说此人如何犯的案。”
县太爷使劲一点头,转过头来对陈进宝厉声说道:“陈捕头,速速将此人的犯案过程如实道来。”
陈进宝抱着拳,心里想着,什么玩意儿啊,你怕他你就来吼我是吧。
“太爷,当初下官询问过杨铭,他说他在饭馆当厨子为生,而因为疼爱妻子,不让妻子干些什么粗活累活;因此他妻子一般在家中什么事情都不干。杨铭经常早出晚归家中妻子也经常独守空房,当时下官怀疑他妻子很可能与其他男子私通,并且下官还专门去询问过村中的人,发现村里闲来无事的婆娘们就爱聊这些事情,也说过杨铭的媳妇去偷汉子,还说多半失踪是跟别的男人跑了。但是下官认为她们所说的话一点可信的都没有。”
县太爷捋了捋胡子,又看了看凌贤杰,凌贤杰笑了笑说道:“大人啊,你审你的为什么老是来看我呢?”
县太爷一听这话,挪了挪屁股,接着一拍惊堂木说道:“陈捕头,你何出此言,为何村中妇人所言不可信?”
陈进宝抱拳接着说:“太爷,这帮婆娘闲来没事就聚在一起说一些人家家里的事,但是所言不是夸大其词就是捕风捉影拿不出证据来,她们为什么说杨铭妻子与外人私通,纯粹是因为杨铭妻子足不出户不与人接触,平时与她打招呼她也是笑笑不跟人说话,并且杨铭又早出晚归,她们就以此为依据来说杨铭妻子肯定在家偷汉子。就想下官所怀疑的一样,她们也是猜的而已。”
县太爷一边点头又一边捋着胡子,接着问:“既然如此他妻子为何会失踪?”
陈进宝笑了笑接着说:“太爷,下官也一直在想她这样一个不爱与人接触的人为何会失踪,下官还怀疑过茶楼掌柜孙旺,又怀疑过樵夫吴杰,是不是他们掳走死者或者说和死者约好让死者离家出逃。但后来的线索告诉下官这种想法是错的。”
陈进宝话一说完,县尉捻着胡须问道:“陈捕头啊,此案不是孙旺家老母诈尸?”
陈进宝笑了笑接着说:“大人,诈尸这种说法是他梦里见到的,梦里的东西只有他说给我们听,我们可看不见啊。”
杨铭一头又磕在地板上,接着喊:“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那是上天给小人托梦,老太爷看小人与娘子家庭和睦不愿让娘子白白死去,所以才在梦里告诉小人娘子在孙掌柜老母的棺中。小人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是有假,小人的娘子为何会出现在孙掌柜老母的棺材里呢?请大人不要猜忌上苍之言,不然易遭天谴啊。”
杨铭说完这话又一头磕在地板上,陈进宝本来以为县太爷听了杨铭说的什么遭天谴的话会一惊堂木又下去,然后打杨铭板子。谁知道,县太爷在那愣住了,他被杨铭说的什么天谴给吓到了。
这时,凌贤杰笑着走到杨铭身边,弓下腰说道:“哈哈哈,天谴,你可真敢说啊。你瞒天过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天谴这回事呢?”
杨铭一直低着头没有回答凌贤杰的话,凌贤杰立起身来对县太爷和县尉说道:“两位大人啊,既然杨铭口中说的那个梦是老天爷眷顾,那么就让陈捕头来说说老天爷有没有眷顾这个杀人凶手吧。”
县太爷笑着对凌贤杰点了点头,接着说:“那就依凌大人所言,陈捕头啊,你方才说线索告诉了你孙旺与吴杰是无辜的,那么你就将线索快快道来。”
陈进宝抱拳接着说:“太爷,首先是孙旺,他与死者一点交叉的地方都没有,连认识死者都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杀死死者呢?唯独有可能认识死者的机会便是这个吴杰,吴杰经常光顾孙旺的茶楼两人有点交情,并且吴杰与死者同村,如果孙旺想认识死者只能通过吴杰介绍,但是吴杰为什么要介绍死者给孙掌柜认识呢?要解释这一点除非死者确实与吴杰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然后将死者介绍给孙旺。关于这个下官并无线索,因为凌大人将吴杰抓进大牢审问,下官没有询问吴杰的机会。”
县太爷听了陈进宝的话愣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接着带着笑容看着凌贤杰。
“凌大人,这个.......”
凌贤杰笑了笑回答说:“大人啊,确有此事,但是这个跟陈捕头破案没什么太大关系,凶手就是这个杨铭无误。”
杨铭听了这话又一头磕在地板上,还没喊出话来。凌贤杰厉声打断:“别磕了,这回没人救得了你了。”
杨铭没有管凌贤杰说什么,头抬起来接着说:“各位大人,小人与娘子感情甚好,为何小人要杀死娘子不可,若是各位大人拿不出证据来,那休怪小人不服。”
陈进宝看了眼杨铭,凌贤杰又看了眼陈进宝笑了笑,接着凌贤杰说道:“陈捕头,你接着说吧。”
陈进宝点了点头,接着说:“各位大人,下官虽没有死者与吴杰关系的证明,但是下官有孙掌柜与吴杰没有杀人的证据。首先死者死与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孙掌柜的老母下葬于辰时一刻(早上七点十五分左右),从时间上来说死者死亡的时间与孙旺老母下葬的时间是有冲突的,下官认为应该再去找找仵作验一下死者确切的死亡时间。”
县太爷听完这话马上叫了个衙役去请仵作再验尸体,然后又对着凌贤杰笑了笑,接着说:“接着说下去。”
陈进宝接着说:“除孙旺之外就是吴杰了,如果是吴杰杀人,并藏尸于孙旺老母的棺材中,那么他看见杨铭挖坟的时候就不会是碰巧看见的,而是肯定是守在那里。下官询问过吴杰,吴杰说过他并没有看清挖坟的人是谁,按理说杨铭是他同村的人肯定也见过,他为何会没认出来他是谁呢?能说明这点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确实是碰巧远远的看见有人挖坟然后跑去向孙旺报信。下官也去搜查过吴杰看见杨铭挖坟的地方,那里的树枝确实被砍过,并且只有离坟远的地方才有砍过的痕迹,靠近坟的地方没有树枝被砍过的痕迹,这也确实说明吴杰没有撒谎。”
县太爷和县尉对视着点了下头,随后县太爷又问:“那么死者失踪后杨铭又是如何将妻子找回来并杀害的?”
陈进宝抱拳说道:“太爷,我们所有人都被杨铭骗了,他的妻子也就是死者根本没有失踪过!”
杨铭一听这话又一头磕在地板上,喊道:“大人,小人的妻子真的失踪了,小人还到处找过,各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县里面的人,小人还因为找娘子被人用扫把.......”
“闭嘴!”
凌贤杰这一声喊,杨铭闭上了嘴,县太爷和县尉两人都吓了一跳。
“杨铭,本官和陈捕头怎么可能没去查过问过,为何会说凶手是你,那肯定是又原因的,你不用狡辩,听着陈捕头把话说完,看你还狡不狡辩得出来。”
凌贤杰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的盯着杨铭,杨铭被凌贤杰的眼神盯得发毛,闭上了嘴。
陈进宝看杨铭安静了下来,接着说:“大人,杨铭他瞒天过海,他知道了孙旺老母马上要头七了快下葬了,甚至还打听到了孙旺老母准备埋在哪。因此他想了个办法出来,首先让全县的人都给他作证说他妻子失踪了,其实他的妻子并没有失踪过,这只是他杀妻之前想出来的办法,前一天到处去问人家他妻子失踪了,在整个东城跑了整整一天,有些人甚至觉得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拿扫把打他,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能让人家知道他妻子失踪就行了。接着第二天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凶器自然也直接烧了。但那时他并没有着急要藏尸到孙旺老母的棺材里,当然这时葬礼仪式还没有完成,这时他把尸体放在家里,然后他再去完善自己的谎言。杨铭出了门开始把目光放到全县,到处去问他妻子去哪了,当然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然后他又去找了几个画师去画几张画像,说是要贴出去其实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完善他的谎言而已。”
县尉杨生听了陈进宝的话,捋了捋胡子问道:“陈捕头,杨铭知道孙旺老母埋在哪里,关于这个你是听谁说的?”
陈进宝笑了笑回答说:“大人,下官不用去问别人,他能去挖孙旺老母的坟,说明了一点他知道坟在哪。”
县太爷接着问:“那么他到处去说死者失踪了,就没有人发现他妻子并没有失踪吗?”
陈进宝抱拳回答说:“太爷,杨铭本身住的地方离村子都有些偏,加上死者生前并不喜欢与人交际,根本没人会去关心死者失踪与否。”
杨铭听了陈进宝的话,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凶狠,他盯着陈进宝问道:“各位大人,照这种说法小人杀妻以后还出去到处散播谣言,那么小人是如何将尸体藏进孙掌柜老母的棺材里的?小人又是什么时候去藏的?关于这点各位大人是否有证据?”
陈进宝看着杨铭略带凶恶的眼神,心里面明白,这里就是给他最后一击的地方了。回头想一想这个案子其实并不复杂,只是所有人都被杨铭骗了而已,但是关于证据这点自己还不清楚,凌贤杰应该知道。
陈进宝转过头望着凌贤杰,凌贤杰看了眼陈进宝又转过头去,看来他并不想告诉陈进宝证据是什么。
“陈捕头?杨铭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快快将证据拿来。”
陈进宝面对县太爷这么问,也不知道该做何回答,他并没有证据,脑海里所想起的线索好像根本无法连成线,他不知道自己这次能不能像前几次一样化险为夷。
县尉杨生看着陈进宝一语不发的模样,便跟县太爷说:“大人啊,陈捕头刚刚说让仵作再验一次尸体,也许那就是陈捕头的证据,因此下官认为不如等等验尸的结果在做打算吧。”
县尉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眼凌贤杰,县太爷听完这话后也看了眼凌贤杰,看来这两人是想问凌贤杰的意思。
凌贤杰笑了起来,接着说:“各位,即便就是验尸结果出来,死者死于杨铭第二天出门之前,那么照杨铭的说话也能说得通,这个并不能算是指认杨铭是凶手的证据,只能说是排除了孙旺的嫌疑。”
杨铭一听这话觉得凌贤杰在帮自己,对着县太爷和县尉又一头磕在地上说:“两位大人,这位大人说得对啊,小人并没有撒谎啊,确实是小人娘子失踪,小人受到了上天的眷顾所以才能寻回娘子尸首,求各位达人明察。”
县太爷听完这话,捋着胡子思索起来。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过来说:“各位大人,仵作说了,他没有能力验出死者的准确死亡时间。”
这无疑是给陈进宝当头一棒,不但不能确认凶手是杨铭,还没有洗涮掉孙旺的嫌疑。
“啪!”
一声惊堂木下去,陈进宝吓了一跳。
“陈捕头,本官现在问你,证据何在?”
陈进宝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县太爷,无奈他只能说:“太爷,证据在凌大人那里,当时下官去搜查杨铭家的时候,凌大人就派人来跟下官说,人已经抓到,证据也有了,让下官赶快回来。”
县太爷一听这话,一脸犹豫的看着凌贤杰,凌贤杰笑着转过头,县太爷看凌贤杰不愿意理他,便回过头对陈进宝说:“大胆,竟敢无端污蔑凌大人,来人将陈进宝打二十大板。”
说完,县太爷拿起令牌,把陈进宝吓得够呛,这时凌贤杰说话了。
“且慢。”
县太爷还没把令牌扔下去,听见凌贤杰这话只能令牌收回来。
凌贤杰笑了笑说:“为何要打陈捕头啊?”
县太爷笑着抱拳对凌贤杰说:“这,这不是他对您出言不逊吗?”
凌贤杰看了一眼县太爷,笑着转过身去盯着陈进宝,接着说:“此人确实不如郑青,但也比本官想得要聪明许多,毕竟也想到正确的地方去了。”
县太爷对着凌贤杰的后背赔着笑,而凌贤杰一直盯着陈进宝,然后他从陈进宝的身边走过,接着对杨铭说:“杨铭啊,孙旺老母下葬以后本官并不知道你何时去挖的坟,但是本官知道一点你藏尸的时候没有做好,老太爷没有帮你,所以你媳妇的尸体左袖子上出现了几个像是溅上去的泥点。”
杨铭低着头不敢看凌贤杰的眼睛,他辩解说:“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凌贤杰笑了笑,站在杨铭的身边接着说:“嗯,本官并没有说你知道些什么。本官只是想,死者死后凶手挖坟泥巴都溅到死者身上去了,那么凶手身上肯定也有不少的泥巴咯。”
陈进宝恍然大悟,而杨铭跪着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凌贤杰接着说:“本官相信,你当时把尸体运到孙旺老母坟前时,肯定找了件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把尸体放在上面为的是不想把尸体弄脏。但是呢,你挖坟的时候不小心溅了几个泥点在尸体的左袖子上,可惜啊你没注意到那几个小泥点,你就看见自个的身子太脏了,不敢去碰尸体,所以你抓起那件铺在地上的衣服把尸体提起来,然后放到棺材里,再把衣服往上或者往下这么一推把衣服拿出来。然后盖上棺材盖埋上土,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不过你还是有点脑子,脏了的衣服裤子不拿火烧结果拿去埋了,原因就是得看着这几件衣服烧成灰烬然后处理太费时间,你不能在这呆太久,你还得出去完善你的谎言呢。本官在你家周围挖出了两件外衣一件内衣还有一条裤子,都挺脏的.“
杨铭一听这话一头砸在地板上,接着说:“各位大人啊,那是凶手嫁祸给小人啊,小人当时出门了,这些肯定是凶手埋的.“
凌贤杰仍然笑着说:“哈哈哈,是吗?不过本官想了想,尸体一直放在家里你还是挺担心的,所以最好早处理早好,所以你在外面扯谎的时候肯定中途回去过一次,当然了必须要闭开人不能给发现了,所以应该没人看见你回来,但是啊,你必须得长点心,埋完尸体又埋衣服肯定要换身衣服,结果呢,你换的衣服都不是一个色儿的.“
凌贤杰话刚一说完,杨铭眼睛瞪大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看来他明白了,而在一旁的陈进宝也明白了.杨铭在散播谎言的中途回了家,埋完尸体后因为衣服脏了必须得换一件,而换的衣服跟刚才穿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子一个颜色,此时他又出门去散播他的谎言,他的计划很好,可惜他想漏一点,结果这一点就被凌贤杰抓住了.
杨铭彻底不说话了,凌贤杰看着杨铭笑了笑,接着对县太爷和县尉说:“两位大人,杨铭杀妻的原因应该是死者鞋里的字条,当时他杀妻之后应该知道那张纸条在哪所以才没去搜尸体的身,但是他后来去找的时候没发现字条在哪,所以他就要再去挖一次坟在尸体身上找找,结果谁知道被一个樵夫给看见了,也就有了后来的事.我恳请二位大人先不要判杨铭的罪,先将他押入大牢,让我好好审问他.“
县太爷和县尉当然不敢跟凌贤杰说不字,不过陈进宝至今都不知道那张字条上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