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暴露

阳光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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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秀水淡笑“为何不行?”

    “那怎么行那,你一个姑娘家独身一人留在京城这怎么行?”肖安是从内里到外在每一个细胞都是反对的。

    陶秀水依旧轻笑,她本就生在京城,怎么会因为别人的反对就走呢!

    “肖公子几时回白城,回去时别忘记告诉小女一声,把陶家的这些小厮帮忙带上,他们是要回白城的”

    肖安满是震惊,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激动,他不相信这人怎么说不回就不回了呢!在那道:

    “你真一人非要留在京城?”

    “也不是一个人了,我会留我的丫头青竹,还有两个比较得用的小厮”

    她有阿三和拦山帮她就够了。

    “陶姑娘是认真的?”肖安满是疑问。

    “当然了,我会给家里写封信,到时麻烦肖公子也帮我捎回去”

    肖安看眼前少女铁了心不回白城,心里不知怎么像吃了五味果子不是滋味。

    就这样让一个姑娘独自留京城,他这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

    在那道:“陶姑娘要不这次跟我回去,等禀明你的父母再行定夺好不好?”

    陶秀水一笑“肖公子是不是糊涂了,我那还能父母健在,再说了,现在我自己事情完全可以自行做主的,陶家已经不再干涉我了”

    肖安倒忘记了这茬,在陶家陶姑娘确没有可亲的人了,现在又当了陶家家主,自行作主当然是无可质疑的。

    但就这样把陶姑娘留下,他仍觉得不妥。

    真不知道眼前的少女何时变得这样有主意了。

    哀叹一声道:“陶姑娘你就不能听在下一回吗?你这样自己怎么行呢!”

    陶秀水淡然一笑“肖公子大可放心,就算我再不济,不也有我们陶家掌柜的在这做生意吗?有事情我会找他帮忙的,没事,肖公子打算何时回白城?”

    本来肖安是打算这几天弄完了就走的,但听眼前少女说不回去,心里仍不托底,在那道:

    “可能还要过段时间,各商家都刚来,点下货再看看账册,等店铺再行进入正轨才能回去”

    “啊,这样啊?那正经得好多天的”陶秀水喃喃自语有点担心。

    “应该是这样”肖安盼着眼前少女在这呆时间长了能回心转意和他回去。

    陶秀水之所以担心是因为这些个小厮要呆时间长了,知道自己在京中早早就买了房,到时回到陶家瞎说可能有点不好。

    虽说她不怕被说,但在能不惹麻烦的情况下还想尽量保持低调。

    “那得多久呢?几天还是十几天?”

    “这个说不准,得看众商家的情况”肖安找着借口。

    “好,知道了,是得看大家一起,一起来怎么也得一起走”说到最后陶秀水也无话可说。

    肖安说到有歉意地道:“你来这里的事情我并没告诉肖博,是昨天二叔问了我才提了一嘴,谁想他今天竟这样鲁莽,回去我会好好说说他”

    陶秀水细想也是,谁没事提她来这做这什么,何况还是眼前的第一公子肖安,根本不可能和那个肖博特意说了自己。

    在那道:“没事,肖公子回去告诉其弟,别再让他来打扰我就成,我还想在京城好好呆一段时间呢!”

    枪打出头鸟,在京城她可不敢再欺师盗名了,没人在背后撑腰,不摔得粉身碎骨也差不多。

    肖安连连点头,他这个弟弟惯会胡闹,回去定不能饶他。

    “肖姑娘第一次来京城,对这里定是不熟悉,呆会我领你走走看看可好?”

    “啊……”陶秀水还想去看看新买的别院,但人家邀请还不能拒绝,在那道:

    “肖公子有时间吗?刚来京城定有许多事情要忙,逛街那天都成,先忙完了正事再说也成,我家铺里也有熟悉京城路况的小厮,没事他领我走走就是了,这些小事就不麻烦肖公子了吧!”

    她说得小心翼翼,怕人听出她拒绝,又怕这人没听出她要说的意思。

    肖安刚来京城是有些事情要忙,铺子里的事情要没有二叔照着也早完了。

    他是怕眼前少女突然来京城不适应,才想着领她走走。

    此时听眼前人这样说也没再多让,顺着话头道了声“也好”,说完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陶秀水看这人答应松了口气,她话已说完就要和这人告辞。

    肖安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怎么说,想了半天也只好施礼走了。

    陶秀水又交待完一切才领着青竹、阿三、拦山去了新买的别院。

    ……

    ……

    京城翰林院学士院。

    早饭过后,小厮手拿一碗药汁进屋。

    躺在床上的孙曾权看着面前这碗黑乎乎的药汁大骂道:

    “这个死庸医,也不知给我开的什么,竟这样苦的不行,我看定是那庸医报复于我”

    小厮听了双手一抖,差一点把碗里的药泼洒出来,暗道,人家和你没仇没怨的,人家何苦大老远的过来报复于你,还被你骂成这样,要是我早甩袖子走人不干了。

    刚刚迈步进屋的公明听了哈哈大笑两声道:

    “你这老友,竟说些没影的话,神医即使想害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的,他和你刚刚打了赌的,还能这样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成”

    孙曾权也明白这事,自从和那个庸医吵完一架心情就好了不少,现在又喝了两次药,他就感觉自己病好得差不多了。

    但嘴上却不认账地道:“哼,你怎么也替他说话,我看他就是想害我”

    “你呀,真是又犯了嘴硬死不承认的性子了”

    公明也拿这个老友没办法,两人相处了一辈子,最知道这位惯于死要面子,心里认嘴上是说什么也不待承认的。

    孙曾权也似和那位神医吵上了瘾,昨晚几人一桌吃饭,他和神医吵了一顿饭,今天一大早他就觉得神清气爽大不相同。

    “对了,今早我怎么没看到玉儿,他今天有说要出去吗?”孙曾权昨晚只顾吵架,都没记住儿子说了什么。

    “说了,说今早要去拜访个友人”

    “刚回来就去看别人,你看这孩子,我好不容易在礼部给他谋个实缺,可这孩子说什么也不去,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孙曾权又和老友抱怨道。

    “行了,你别不知足,玉儿多能干听话,你要不要给我,我乐不得有这么大个儿子呢!”

    “好给你,你说的”

    两人一大早就在屋里磨嘴皮子没完,没想孙玉风风火火的进屋,看到公明焦急地道:

    “公明叔叔,你什么时候收了徒弟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