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突发恶疾

瞿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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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刚刚送走常山,没一会她那娇艳可人的夫人就来了。

    连翘看着姜瑜那娇艳的笑,就知道这人一定又有什么鬼主意。

    “夫君~”

    不知为什么,姜瑜总喜欢逗弄连翘。

    “嗯?夫人有事?”

    连翘抬抬眼皮,有些疲惫。

    “你觉得……我去当个宠妃如何?”

    连翘:“……”

    这忽如其来的是怎么回事?喝大上头了?

    “说起来,我的容貌也算绝世,这不是我夸大吧?”

    连翘:“……”

    所以呢?

    姜瑜也不打算听连翘的回答。

    “金月国主和大夏国主一样不是个好东西,所以你觉得,我去勾引他,这法子如何?”

    “不准!”

    连翘脸色阴沉。

    “怎么说我现在好歹也有个阎王的外号,怎么就沦落到让我夫人涉险?!”

    这句话说的怒气冲冲,姜瑜听来却是情意绵绵。

    她是素来就知道,这人从不会对她发脾气,那这怒火,谁知道是对着谁呢?

    姜瑜抿嘴一笑。

    面色柔和。

    “你说……”

    “你若真是男子,我就是做了鬼,也断断不会放过你。”

    姜瑜轻声细语,眼里全是情意。

    连翘:“……”

    怎的又开始抒情了?

    “可惜你是女子。”

    所以就不打算缠着我了?

    “所以我就不用做鬼了。【零↑九△小↓說△網】”

    连翘:“……”

    听你这意思,就是要当人还得缠着我?

    连翘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安逸救了她,她被安逸调戏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救了一个女子了,结果仍然是被调戏的命……

    这命格……

    得算算啊。

    “既然夫君如此舍不得我,那……”

    姜瑜笑的开怀。

    就说嘛,一般男人哪能是自己的对手?

    “妾就不走了。”

    姜瑜贴着连翘的耳朵轻轻道。

    连翘:“……”

    所以你这大老远的过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意?

    姜瑜扭着身子走出来,神采奕奕。

    所以说,色啊还是身体啊,当然是要留着勾引放在心上的人的嘛。

    一般两般的普通男人,怎么能成为对手呢?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暗度陈仓的常山正在默默的干活。

    月色皎洁,只是不知皎洁月色能否照见这世间血腥。

    商榷躺在床上,心里百味杂陈。

    此次战役若不是他出卖消息,估计不会有这么多的牺牲,可是……

    眼看着安桥这人对他越来越不重视,若是再不自己寻个出路,只怕是再没有出路了。

    商榷越想越是生气。

    霍槺那个人,除了一把子力气还有什么可以重用的?!

    安桥那人居然对霍槺那个粗人那么重视!

    “商榷,月色可还好?”

    商榷还未入睡,忽然窗户上出现一个黑影。

    商榷眯着眼。

    “霍槺?”

    “呦,难为你还记得我啊。”

    霍槺提着酒,心里略有些难过。

    他们是一起从大夏过来的,但是他却叛变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

    “来看看你这大功臣啊。”

    商榷眼神一厉。

    “说话就说话,何必阴阳怪气?”

    霍槺笑了笑,略有些凄苦。

    “怎么?这就急眼了?你出卖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见良心呢?”

    商榷摸出自己藏在床下的短刀,慢慢朝霍槺挪过去。

    “当初我们俩一起从大夏过来,我是真的满心满眼的以为我们能一起跟着安桥灭了金月然后回去的。”

    “然后呢?”

    商榷的声音越来越冷,人也靠的越来越近。

    “可是没想到,你到底是叛变了。”

    “叛变?你就以为这是叛变了?”

    商榷的声音忽然开始急起来。

    “安桥此人刚愎自用,而且自大狂妄!他可曾认真听过我的看法哪怕一次?!”

    “可他哪一次错了呢?”

    霍槺的声音略有些飘忽,手里的匕首越握越紧。

    想当初,这匕首还是安弋送给他的。

    想起安弋那个人……

    霍槺又握了握匕首,想起安弋的话。

    “商榷那人,我信不过,他一旦有了什么动作,你去杀了他,也省的安桥忧心。”

    那个人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谦谦公子的样子,言语清淡,根本不像是在说人命关天的大事。

    运筹帷幄……

    安弋那人果然是运筹帷幄啊。

    “那他也不该,枉顾别人的想法,丝毫不给面子!”

    商榷声音很大,但是深情却格外冷静,他离霍槺越来越近。

    “你的腿可还好?”

    霍槺忽然提起这一茬来。

    商榷愣了愣,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是打算和他一起反?

    “还是根本就没伤?”

    霍槺的声音有些清冷。

    “短刀用的可还顺手?”

    商榷顿了顿,他的腿确实是伤了只不过伤的不那么严重罢了。

    “好奇吧,我还没回头,就能知道你干什么?”

    商榷:“……”

    “今天月色不错,明朗非常。”

    霍槺仰头喝了一口酒,余光扫过商榷挂在床头的八卦镜。

    要说,也是得亏这人迷信,到哪儿都非要挂上一个八卦镜。

    这不是,就有用了嘛。

    月色这么好,他的动作简直看的不要太清楚。

    霍槺喝下这口极辣的酒,憋住自己被辣出来的眼泪,握住匕首回身就是一刺。

    酒壶被抛出去,美酒却没有撒出来。

    常山站在底下,接住了落下来的酒壶,眼睛愉悦的眯起。

    看来……

    今天是不需要他去给商榷找一个可以突发的恶疾了。

    霍槺回身的一刺,没有丝毫效果。

    “你果然和安桥一样的自负,不知道但凡兵器,短一寸险一寸吗?”

    商榷格挡开霍槺的匕首。

    “你不是素来看不起我吗,今日若不赢得彻底,你怎能安心投胎?”

    霍槺转了转匕首,神情不变又一次欺身而上。

    商榷避开来,手中短刀翻转,划破了霍槺脸上的皮。

    瞬时之间就霍槺脸上就有了一道血痕。

    “你今日怕是不能赢得漂亮了。”

    商榷忍着腿上的痛,眼神狠厉。

    “我的时间还长着,你的却是没有多少了。”

    霍槺手中使了巧劲,便是把匕首抛到了自己的左手上,反手向上抛到商榷面门之前,右手迅疾而上,握住匕首,直接插进了商榷的肩窝,直接把他摁倒在地。

    ……

    夜尽天明,军中又多了一位受不住伤痛感染恶疾而死的人。

    也不是特别出名,据说是跟着安桥一起从大夏过来的大夏本土土著。

    但是……

    一起过来的人何其多?故而这么一个人,其实也不算什么了。

    只不过人家有个好兄弟,还给他立了碑。

    霍槺坐在商榷墓碑之前喝酒,心里滋味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