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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呀,这事,这是虎妞娘和刘二狗之间的事,你这样……”
张财主听里正开口,虽然心中不屑。但想关于女儿的名声。要知道经历柳青这一事,他之前给女人安排的婚事就那么告吹,如今这张财主,虽然心中恨不得直接把多嘴的虎妞娘给直接赶出去,眼下却讪笑对里正道。
“张财主,这虽然是虎妞娘和我之间的事,但却和人家柳家有关,柳家的人可都等着,难道就不能当面给人家澄清。仅凭你女儿那么一两句话,就讹人家柳青家一百两银子,你们说这难道不阴险吗?”
晚铃一边看着,看张财主多少算有个有脑袋的,本想开口说话。没想刘二狗倒整个脑袋精明的样子,看向张财主道,说着还无赖气十足对着周围吹了声口哨,甚至对虎妞娘和张财主挤眉弄眼做着鬼脸。
“你,刘二狗这混蛋的话能做数吗?整个柳家村,甚至远近的村庄谁不知他就是个混人,混人的话能信吗?“
张财主看如此,心中更是又气又怒。话说着刘二狗,其实却看着里正。
“刘二狗是混。但这事关你们张家还有整个柳家村的名声,张财主就更要澄清了,难道不是吗?虎妞娘,把你的袖子挽起来给大家看下……”
里正本就和柳家人有关系,平时里和村长柳青大伯关系也不赖。看张财主这么说,柳青爹娘甚至村长一家都看着他。
虽然里正没和张家供过事,却多少知道这张财主的威名,那是仗着祖宗给留的家产,有点臭钱全然不把这些乡村人放在眼中。就他都没什么好眼色。
倒是微微一笑,说着看向虎妞娘道。
“我,我……”
虎妞娘本想在张家人面前好好表现,没曾想自己这刚说了几句就被刘二狗逮住。虽不清楚刘二狗是怎么知道他和王家嫂子和张云英之间的那些把戏。
看大家把目光都看向自己,特别是听里正这么说,虽看着她却明显想把她生吞活剥之色的张财主,更觉心头发急。这一紧张不但不挽起衣袖,更是仅抓着衣袖不松手。
“虎妞娘,你就别害骚了。反正就是看下手臂,只当洗衣服挽下袖子而已。还是给大家看看吧。”
晚铃在一边看得真切,看虎妞娘这样。虽不清楚虎妞娘为何这么帮张家人,眼下总算了解了。嬉笑说着,猛然上前抓起虎妞娘的衣袖就向外扯。
这么一来,“叮当”虎妞娘手腕上的手镯不但露出来还直接掉了地。
“哟,还真有银手镯呀。虎妞娘,你这手镯该不会说是柳虎给你买的吧?张财主,这手镯我怎么看怎么眼熟,试问是不是你家云英那丫头的?”
柳大娘一看这手镯,几步上前拿在手中,看虎妞娘虽甩开晚铃,想上前抢却戒备的表情,冷笑淡问,举着问着张财主。
“这手镯,我先前在张家做事的时候确实见过。就是张二小姐的……”
人群中突然有个人这么一说,其他对张家人本就有意见的人跟着附和。
“这,还我手镯,这是我捡的,捡的,根本不是张二小姐送的我好不?”
虎妞娘一边看张财主的脸色更是阴沉,惊慌说着,上前就去抢柳大娘手中的手镯。
“你捡的?这么说还真是张二小姐的手镯真的在你手中,张财主,你看呢?”
里正看一边柳家人愤愤义愤填膺的表情,再看张财主也跟着变了的脸。微微一笑,反问张财主。
“这手镯确实是小女的,小女前两日也说,手镯不见了,没想是这贼妇捡了去。”
张财主看虎妞娘总算有点脑子,不顾被人怀疑这么维护女儿。倒是放缓了声音道。
“这么说,敢情这一捡还捡了一双呀。如此,看来虎妞娘还真大方,这捡了东西都和王家嫂子一起分。这足量的手镯,就这么白白送人,你家男人和婆子恐怕还不知道吧?”
张财主话落,晚铃淡然一笑,看向大家道,突然转身问着虎妞娘。
“我,我……”
晚铃这一说,看着她眸子中和之前温和少有的清厉之色。虎妞娘忍不住心中一个咯噔,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看来果然是捡的,既然是捡的,咱柳家村可都是老实人,虎妞娘你这可不厚道,人家张财主都说了,你还不快些把两手镯都还给人家。看这受转的质地和做工,可不是便宜货,不但你们家,恐怕我家都买不起。大家说对不对?”
虎妞娘这样,看柳大娘看虎妞娘和张财主这一唱一合就这么忽悠过去,眼中的愤意和不甘。晚铃微微一笑,说着突然看向大家伙道。
“对,确实是这样。还人家手镯。”
林婶虽不知晚铃这么说的意图,一想到这虎妞娘对她的一再找茬。想都没想出声附和,她这么一叫其他人跟着附和。
“我,你们干吗,干吗呀。我,我还,我还就是了。给……”虎妞娘没想晚铃几句话让自己吃鳖,虽然心中不甘更多的是怒意,眼下也耐不住其他人的哟喝,脸色很不好悻悻抓过手镯递给张财主。
“不对哦,虎妞娘,我当时可是看到一双呀,张财主你闺女掉的是一双也是一只?”
想自己当时看到的话别人根本不相信,但总算还是让虎妞娘吃了个哑巴亏,刘二狗感激对晚铃笑了笑,摇着脑袋说着虎妞娘,同时问着张财主。
“这,我闺女当时确实掉的一双,虎妞娘,你既还东西就全部还了,只还一半是怎么回事?”
张财主看着手中的手镯,一想到自家那败家女儿竟拿这么名贵的手镯送人弄出这样的事,恨的是牙痒痒。听刘二狗这么说,直接看向虎妞娘道。
“我,我当时真的只捡到这一个。”
虎妞娘没想张财主竟自己要全部的手镯,要知道她这么说可是为了他家女儿的名声着想。虽然他家女儿现在又不好的名声,但自己这么做,对方不但不领情还问着她要另外个手镯,一时为难了。
“一个?真的只是一个吗?可我女儿丢了两个,我看你这妇人根本不是捡的,是偷的吧?这偷人东西,可是要被拉衙门问罪的。快些把另外个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就去报官,让官府的人来插手。”
张财主看她这样,自觉她是心虚故意隐瞒。想着这土包子竟这么昧自己家东西,当时就不悦看向虎妞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