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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胖子此时却是懵了,瓜娃的,给老子说媒!他心里虽然窃喜,但总不能急切的答应,否则也太显得自己好色了!他故意的眼光闪烁,嘴里这这的不停。
老王商可是人精,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当场拍着胸脯道,“主公,且放心此事就交于商,商与伯仁定会为主公讨得一房贤妻来!”
呵呵,吴大胖子回去的路上,一直傻笑,倒是把柷奥弄的一愣一愣的。只是吴大胖子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女人也听到了王商的谈话,此刻荷塘边假山下她对着明月,泪珠汩汩
“主公,我们在打扫后园时发现了这个东西?”翌日早晨,马龙找到了吴大胖子。
吴大胖子打了个哈欠,满不在心的接过了马龙递过来的东西,“嗯,不就是一块玉…玉佩吗?”看清楚玉佩的模样,吴大胖子一下子精神起来。
“马龙你是在后园哪儿找到此玉的?”吴大胖子满脸的希冀。
马龙抱拳道,“后园,宴会,吴正家主所在的地方。”
“吴正?”吴大胖子闻言脸色变换,因为他想起了吴正身后那个俊俏的小公子,他是谁?为何说吴正,老子想起了他呢?沟日的,老子不会有龙阳之好吧?吴大胖子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想到恶心处,他不由的直打哆嗦。
旁边的马龙见了以为是自家主子受了风寒,急忙要叫华佗进府,吴大胖子却是叫住了他,只是让他请张松过府。马龙虽然疑惑,但也没有抗命。
“主公”,张松不一会儿走了进来。
吴大胖子瞥了一眼张松,然后把玉佩递给了张松,“永年可还记得此玉?”
张松拿过来一看,“嗯,这不是当时主公的扇坠吗?您不是赠给了那…”说着疑惑的看向了自家主子。
听到张松确定这玉佩是当时自己的扇坠,吴大胖子有两个感叹。一,三绝才子张松过目不忘的本事,真不是吹出来的!二,那当日街上马车里作诗《月思》的小姐定和吴大粪关系不一般,要不然扇坠怎么跑到吴大粪身上了呢?
“永年,璋记得当时你是让卫士暗中保护其归家的吧?”吴大胖子眼睛眯看着张松。
张松是伶俐的主,自家主子的意思他怎能不知,当下表态道,“松当时让卫士暗中跟踪,哦,不,暗中保护其归家,回来的卫士禀报说那小姐最终进入了吴正老爷子的府上,当日再也未出来,所以…”
“所以,那小姐应该是吴正的家人!”吴大胖子把自己心中的话和张松心中的推断一下吐露了出来。张松见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又暗擦了擦冷汗,沟日的这事后来居然忘记禀报给主公了,还好自家主子没有怪罪!
“走,咱们去吴家”,吴大胖子整理好衣冠,折扇一打。张松和柷奥闻令简单安排下,便跟了过去。
“夫人”,一小丫鬟从吴大胖方才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月姬儿站在门栏处,看着吴大胖子离去的背影,发呆,闻听丫鬟的话后,扭头冷道“小青,老爷这是要去哪儿?”
原来那小丫鬟名字叫小青!
闻听,小青左右看无人,悄悄在其耳边低声几句。月姬儿听罢,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光芒复杂,过了一会儿,玉手一下锤在了朱红色的门窗上…
只是她们没注意到,一棵老树背后正躲着一中年妇女下人,看到此幕却是嘴角冷笑起来。
与此同时成都费伯仁的新府上。
“宾伯,方才老王商所言,你怎么看?”费伯仁看着下位的弟弟费观道。
“兄长,观回答之前有个疑问”,费观年轻的脸上尽是老成之色。
“疑问?是何疑问?”费伯仁有些奇怪自己这位向来行事果断的弟弟,怎么今日做事犹豫起来。
“兄长可知表弟为何要接我等入川?”费观盯着自家兄长的眼睛,一动不动。
“嗯?你的意思是关乎益州政局!”费伯仁捋了捋胡须,一语中的。
费观点了点头,接着道,“表弟是赵韪和其同盟世家扶起来的,现在赵韪死了,同盟世家也被连根拔除,所以现在整个益州官场上出现了权利真空,而此时中枢上能有此能力填补真空的人只有三位”。
“三位?你是说姑父留下的老臣,大书生庞羲,小月旦许靖,还有这位益州王景兴?”费伯仁盯着自己的弟弟,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兄长所言不错,正是此三人!现在这三位背后的关系十分复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想把赵韪失去的真空,安排上自己的势力。”费观道。
“那表弟岂能同意?要知道这三位都是祖父留下来的人,用起来终究不顺手”,闻言,费伯仁眉头紧皱。
“所以表弟才接我们入城”费观笑道。
“原来如此!若是我们答应了这边,许靖那边怎么办,要知道你是这位小月旦举荐的?还有庞羲,那老家伙也不是好惹的主,你可是在他的手下为官呀!”费伯仁揉了揉脑仁,很是担忧。
“兄长不用过滤,这三方我们都不用站队,反而是最好的出路。”费观嘴角闪出邪笑。
“哦?”闻言费伯仁疑惑的看着费观,见费观只是微笑却是不语,思考良久,一拍脑袋懊悔道,“我费家和表弟本是一体,表弟威盛则我费家威盛,无论是王商也好,许靖庞羲也罢,终不是血缘亲亲,我们只要跟着表弟,时时维护着表弟,则无忧矣!”
费观闻言嘴角含笑拱手对着兄长行了一礼,费伯仁见状哈哈大笑,“来人呢,把咱家的小平仲带过来,老爷我亲自授课…”
目光回到吴正府。
自老王商说自己愿当媒人说和自家的孙女和皇叔,吴正吴大粪这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仿佛是年轻了十岁。此刻他正在后园躺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这时听闻下人来报皇叔到府,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走,出去迎接”。
“老朽迎接来迟,还望皇叔恕罪”,吴正拄着拐棍,白须飘动,老眼堆满笑意。
“九爷,快快请起,您老最近可好?”吴大胖子扶着吴正道。
“好,好,老朽现在含饴弄孙,这日子啊过得是越来越快活!皇叔,您请”,吴正在吴大胖子的扶持下,哆嗦着向正堂走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贴心话儿,这时吴大胖子才把来情道了出来,“九爷,您看着块玉佩熟悉吗?”说罢,把那青玉扇坠递给了吴正。
吴正看着接过来,老眼一看,顿时脸色变换不已,这不是我那乖孙女的玉佩吗?怎么跑到了皇叔的手里,难道说是苋儿送给他的?哎呦,乖孙女啊,你喜欢皇叔也不应该那么不知礼啊,哪有女孩子家送男人玉佩的?
“九爷,此玉佩可是有什么不对?”吴大胖子见吴正脸色不对,疑问道。
“皇叔,此玉佩是老朽那孙女的,不知怎么到了皇叔的手上?”吴正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眯眯的捋着白胡须问起了吴大胖子。
玉佩,你乖孙女的?吴大胖子闻言又惊又喜,惊的是这吴大粪不知这玉佩的来历,喜的是那写《月思》的小姐竟然是吴大粪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