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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白书远虚惊一场好在有惊无险,白书敬却未捞到任何好处,还失去了个儿子。
而那灵猴也被放生回归了山野。
事后白以楼将此事的因果分析给白浩听后,不意外的引来对方一句气愤填膺的我糙!白浩不禁想到一句想送给白书敬的谚语,霹雳巴拉的竹筒倒豆子一般念道:“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谁知道却赔了个损手烂脚,这真是对白书敬最贴切的描写了,太阴险果然没什么好下场,只是可怜了那个小孩子,为了别人的私欲买单。”
白以楼抬手摸了摸白浩的头,夸道:“还得多亏你的点子才未让其得逞。”
白浩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自豪道:“电视剧看多了,不过我总算是有用一次了,居然免了你的牢狱之灾。”
“谁说你没用了。”白以楼低低的说着凑近白浩,宠溺的吻了吻他的耳廓。
白浩挠了挠头,老实不客气地说:“以前你总鄙视我来着。”
“哪里有鄙视你。”白以楼认真地调侃道:“分明是瞧不上你。”
白浩:“..............”
“哈。”白以楼看着白浩一脸吃瘪的模样,十分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将人抱进怀里又亲又揉极尽宠溺。
白浩舒服的躺在他怀里任由白以楼捏扁搓圆,心中仍旧有些吃惊白以楼现在的变化,不仅时常笑,而且还会笑出声,会说冷笑话,会一本正经的打趣让人哭笑不得之余又感到愉悦,感觉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两人在床上厮磨一阵,白浩觉得这段时间来两人的关系清晰化了后,这亲热的次数实在是有些过头。
为了自己的菊花着想,还是得克制克制。
灵猴之事暂且告一段落,白书远与白书敬却开始杠上了,白书敬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对于白氏一族的族长之位更加执着,平日里被大家公认待人有礼谦和温柔的白书敬一反常态,开始背地里干起见不得人的勾当来。
这些日白书敬终日将自己关在屋中喝闷酒,外人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其实他是在策划如何扳倒两位兄长,如今白书敬的父辈早已无人,竞争者自然就只有他们三兄弟,只要让老太爷对两位兄长心灰意冷,他就能得到老太爷的信任从而得到白家的掌权之位。
如今白书远未被自己整垮自己却先赔了个儿子进去,白书敬最想扳倒他,不过凡事还得慢慢来才行,大房一家最有野心也最没脑筋,可先从这里下手,而大房一家的软肋,自然是白玥生无疑,只要让白玥生与白书桥烂了名声,大房一家就算是玩完。
思及此,白书敬脑中已有了法子,他阴测测的笑了起来,白书敬喝了一口酒,满脸通红的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这白书敬内心实在是阴暗异常,想的全是些刻薄阴毒的手段。
天越发的热了起来,白浩的小屋子简直是消暑圣地,除了吃喝拉撒他成天窝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以楼也成天跟他腻在一起,两人俨然已经成了一体,不时分析下当世的局势,推敲下这一世的局是不是就是为白玥生出一口气,倒是活得逍遥自在。
白家表面上虽平静,却总有事情在发生,这不,灵猴的事刚歇下去,老太爷的表弟便在半夜里从后门出了白府,也不知他是为何出去,等人发觉后去寻他时已死在了外面,因为死的晦气所以不能将棺材抬进家,只能在府外搭了灵棚操办一番。
老爷子的表弟陈老头子死得不吉利,又没人知晓他的生辰,无法推算他出殡的黄道吉日,于是只得将其棺材抬到一处挖好的坟上,那操.办丧事的道士说了,棺材就摆在坟前,若上天怜悯,棺材自能入土,若上天不允,便只能拿到生辰八字推算后才能入土,大家一时没办法,只得让其棺材停在坟上日晒雨淋。
然而过了没几天,老爷子便病倒了,吃什么药都不见效,其实这是在常理中,人老了自然会出现许多身体上的问题,但因为治了总不见好,白家的老辈人就认为老爷子是撞了他表弟的晦气,说是得在子夜时去抓一把棺材底下的土来压在床底才能见好,不过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抓一把土还得演一下戏,且还得要童子之身,至阳,不会被死去多日却始终不得入土为安的鬼魂给附体伤了魂魄。
为此白家老辈还特意召集了白家的男丁,将此事交代了一番,白浩不由苦笑不得,对一旁隐身的白以楼小声地说:“老辈人还真是神叨叨的,还得问什么亡人在家不在,这是什么鬼,难道抓一把土还得鬼魂同意吗,万一他不同意那怎么办。”
白以楼轻笑道:“你倒是挺会想,方才已经说了是两人去,一人问一人答,你真当他们傻吗。”
“哦哦,这样啊。”白浩说:“我没注意听,还以为就只能一个人去,然后傻了吧唧的站着问了等死人来回答呢。”
白以楼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不再说话。
只听上座的老辈子问道:“该说的我已交代完了,你们当中可有谁愿意去为老太爷取得药引来。”
下座一片静默,十几个白家的少年郎面面相觑,白玥文更是将背佝着,以防被曾祖伯父盯上遂倒霉。
白浩觉得有些意思,蠢蠢欲动的跟白以楼说:“要不然我报个名?”
“可以。”白以楼说:“不过他要的可是童子之身,你是吗。”
“我怎么不是了。”白浩得意洋洋的说:“我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摸过好.......对了,我那个,好像已经不是了。”说着很是尴尬的看着白以楼。
白以楼挑了挑眉,已然知道了他指的什么,却坏心地问:“那个是什么,难道你跟谁亲密过了?”
“不是,是我跟你,不是那个吗。”白浩有些结巴地说:“童子身跟,跟那个没什么关系吧,我前面还没用过,打-飞机应该不算吧。”
白以楼见他这局促的模样,不免有些觉得好笑,于是凑上前去吻了吻白浩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温柔地说:“做一辈子童子好了。”
白浩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好像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又是开心又是不好意思,他吭哧吭哧的喘气,这一动静惹得前面的白玥文看了过来,他眼珠一转,大声说道:“曾祖伯父,白玥生刚刚说他想去试试。”
这一吆喝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他,白浩也不否认,反而弯起手指揉了揉鼻子,淡然地起身说:“曾祖伯父,我愿意去,不过只有我一个人不够,要不你让他跟我一起去。”说着温文尔雅笑了起来指向白玥文。
白玥文哪里料得到白浩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还要被白浩拖下水,乍一听他这话,顿时脸色煞白,结巴地说:“我,我不去,我走不了远路,在座的都比我年长,为何不是他们陪你一同去。”
白浩就喜欢看他这副怂样,于是故意嘲讽道:“我知道你害怕,那你就别去了,晚上把门关好,小心有鬼来找你。”
白玥文的脸刷的就白了,一脸惊恐的看着白浩。
白浩快意的笑了笑,正要开口找个人搭档时,白玥辰却站了起来,淡淡说:“曾祖伯父,我与他一同前去。”
曾祖伯父赞赏的看了看两人,说:“好,好儿郎,那就你们两人去,好了,就这样吧,晚些你们来正厅,我派人送你们两人去。”
众人松了口气,匆匆忙忙的走了,白浩跟着白以楼往外走,白玥辰却跟了上来,对白浩说:“玥生,你当真不怕?”
“怕什么。”白浩悠然道:“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曾祖舅父的事,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他身边还有白以楼守着,需要怕什么鬼怪,反而是鬼怪怕他才对。
白玥辰闻言眼中颇为赞赏,于是说:“你怕也无妨,我会护着你。”
白浩嗯嗯点头,对白玥辰还是有些好感的,至少他暗里也帮过自己,于是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好意,却非要调侃一番,说:“那到时候你去敲棺材,我来答应,可以不。”
“有何不可。”白玥辰说:“就这么定了。”
白浩点着头,摇头晃脑的走了。
回到屋中,白以楼一把将白浩压在床上,说:“对那小子有好感么。”
白浩咦了一声,这是吃醋了?他看着白以楼似笑非笑,感觉得到他并未生气,且他这反应莫名让自己有股被在乎的感觉,于是抬手攀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下,以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认真说道:“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就是见他为人还行,我也不喜欢男人,不是看着谁都能有意思,除了对你这样而已。”
白以楼料想不到白浩还会说下情话,难得有些脸热,他抱着白浩躺在床上,轻轻吻着他的头顶,很是惬意。
晚间吃了饭后,白浩便躺在床上补眠,到了夜里,白以楼叫醒了白浩,给他拿来布巾擦脸醒瞌睡后跟着他一同去了前厅。
白玥辰已与几名家丁等在原地,见他来了笑了笑,说:“可以走了吗。”
白浩揉着眼睛点了点头,几人一同出了白府,坐上马车,家丁驾着马车很快便出了村子。
曾祖舅父的棺材并未放在白家祖坟,而是另选了块地,马车顺着大路一直出去,足足跑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地方,此时已是午夜过一刻。
两人下了马车,白玥辰十分会照顾人,正打算抬手去接着白浩下马车,谁知白浩一下便蹦跶下了马车,白玥辰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小身板有些想笑,在他印象中白玥生总是唯唯诺诺的,瘦小得可怜,如今细瘦倒是有,可小就有些不对味,白浩好歹也一米七四,却因为年龄小又偏瘦,才总是会被人小瞧,觉得很好欺负。
跟着来的白以楼在暗里摸了摸白浩的头,低声对他说道:“我就在此地等着。”
白浩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接过家丁给的火把,顺着他们所指之地走去。
四周一片漆黑,夜里微风习习很是舒服,头顶星光稀疏却是个好天气,两人打着家丁做的火把一前一后的走向远处的斜坡上,曾祖舅父的棺材便停在坡上,四周一望无际全是草坝,且因为火把的缘故,反而看不清远处,周围一团黑,白玥辰跟在白浩身后,两人快速的爬上坡顶。
土坡并不高,只是弧度比较广所以显得很圆,甫一走近,便能看到前方的方形棺木,周围还散着许多泥土,散发着一股土腥味,棺材被两块木头支着放在泥土上,侧边则是一个大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怵,不过倒是不至于害怕,白浩指了指棺材前,又指了指白玥辰,示意他站前面,自己则去后面站着,白玥辰点了点头,两人甫一靠近棺材便闻到一股恶臭,都有些受不了的捂住了鼻子,想必是尸体开始在腐烂所发出来的气味。
白浩绕到棺材后,白玥辰看了他一眼,白浩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白玥辰深呼吸一口气,抬起手来啪地拍在棺材上,还没出声问亡人在不在家,棺盖却碰的一声应声翻起,恶臭顿时扑面而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响起,有东西飞快的从棺材里蹿了出去,两人哪能知道会突发这种状况,顿时哇的大叫出声,不要命的大喊大叫的甩着火把往下狂奔而去。
白以楼闻声便往白浩那边腾空飞去,一把抱住了冲下坡来的白浩,为了不让白玥辰发觉古怪,白以楼将他搂在怀里故意坠在跑得不要命的白玥辰身后,拍了拍白浩的背,问道:“在喊什么,见到什么怪东西了?”
白浩紧紧抱着白以楼总算是安下心来,他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看到,就是棺材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突然掀开了,有东西跑了出去,就把我们吓成这样了。”说着还去看了看跑得麻溜的白玥辰,估计这家伙被吓得够呛,刚拍下去还没说话就突然搞出这动静来,也是醉得不行了。
在下面等着的两家丁更加可笑,被两人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得一张脸倏而惨白异常,不知道两人遇上了什么叫得这般恐慌,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才感觉到害怕,于是两人跳上马上,慌里慌张的打着马车就跑,跑出一段路才记起两个少爷还没上车,于是又赶紧掉转马车,奔了回去。
白以楼放开了白浩,白浩的火把在跑路的时候已经弄丢了,他跑到白玥辰身边一把拽住疯跑的人,大声喊道:“白玥辰,别再跑了,没东西追过来,估计不是冲咱们来的,可能也被咱们吓到了,已经跑了。”
白玥辰这才停了下来,转身去举着火把照了照身后,见什么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他大口大口的猛喘气,远处家丁驾着马车跑了过来,见到两人相安无事总算是放下心来,忙跑下马车过去问道:“少爷,刚刚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叫什么。”
“棺材里有东西。”白玥辰上气不接下气,他手里的火把倒是还握着,尴尬的看了白浩一眼,见对方此时已毫无惧色,不免感觉丢人,于是一脸淡然地说:“毫无准备,突然跑了出来被吓了一跳而已。”
白浩看着他问:“那咱们还去取土吗。”
白玥辰点了点头,说:“去,怎么不去,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白浩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又开始往回走。
白以楼在一边牵着白浩的手,传音到他脑海里道:‘若再遇上什么事就往我这里跑。’
白浩嗯嗯两声,白以楼将他送到距离棺材百米开外才停下脚步,看着他与白玥辰再次往上走去。
两人都有些迟疑,缓缓的凑上前去,在火把的照耀下棺材盖已被打开了一半,里面阵阵恶臭传来,两人都有些怵,生怕再被吓一次,白玥辰犹豫了片刻,才说:“你去站着吧,还是我来敲棺材。”
于是白浩又跑到棺材后,白玥辰上前去,这次他没再使劲拍棺材,而是轻轻敲了敲棺材,见没什么动静,才问到:“亡人在不在。”
白浩答道:“在。”
白玥辰看了看白浩,问:“我想向您讨些土回去已保家畜平安,可好。”
白浩一本正经地说:“准了。”
白玥辰看着白浩:“......”
他脸部的肌肉抽了抽,克制不住的想笑,片刻后才缓过劲来,忙蹲下-身去抓起一把土,随后向白浩招了招手,两人一同往坡下跑去。
白浩不禁腹诽,这真是个既无聊又毫无逼格的事。
一群人回了白府,将土交给了老管家后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白浩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不由开始感到无聊了,这一世难道就真的全是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吗,白浩跟白以楼一样,最怕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且现在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简直是无聊得很。
每次待在一世都需要很长时间局才会动,要不是有白以楼陪在他身边,还不知道该怎么无聊怎么懵逼呢。
几日后,听老管家说老太爷已能下床了,再过几日就应该能痊愈了。
不过也是在这几日里,白浩却险些遭到白书敬的暗算。
这日,白书敬趁着王氏不在府中,便拉了白书桥去他别院中吃酒,三兄弟虽然不合,但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且看白书敬突然一反常态找上他,许是要与他一起合谋也不一定,于是白书桥也并未拒绝,而是直接跟着他走了。
大房家中除了几名偷闲的家丁再无他人,白浩正躺在屋中睡午觉,白书桥的几个儿女跟着王氏出了府,白以楼则去了两公里外的阴阳潭去看现在的阴气是否有所改变,因此偌大的院中只有白浩一人。
白书敬的正妻邹氏按照白书敬的吩咐拿了根装满迷烟的竹筒去对着白浩屋里吹去,白浩顿时睡得更深。
邹氏回到别院给了白书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一把扛起被药物药倒的白书桥就往别院中跑去。
他一脚踢开白浩的屋门,将白书桥丢在了白浩的床上,刚要转身出门,却又觉得不妥,于是回来两把将白书桥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刚要去撕白浩衣物时,却发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脱自己衣物,白书敬大惊,伸出另一只手来抓住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不出片刻,自己已浑身赤-裸,白书敬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得大叫,片刻后昏了过去,倒在了白书桥身上。
白以楼这才满脸戾气的显出身形,他满身冰霜之气令屋里结了一层薄霜,可见其暴怒之程度,他阴狠的看着白书敬,真是恨不得将其化为齑粉,却又不能随性所为,他一把抱起白浩,转身出了屋子,随后将屋子的门从外面锁上。
他将仍旧沉睡的白浩带回自己屋子,把人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跟着躺到白浩身边,心有余悸的将白浩搂紧,他方才险些就将白书敬碾碎了,但一想到两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破坏,只得忍了下来。
还好他感应到了白浩身体状况不太对及时回来了,否则白浩的名声就被这白书敬给破坏了,且他不愿意别人碰白浩一根寒毛,碰一碰都不行!更何况还是跟那人裸-身躺在一处,白以楼光是想想就觉得怒火难压。
他的宝贝,容不得任何人染指。